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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不合,时日一久,岂不要打起来了?
“有劳阁下安排了。我们昆仑一行六人,还有两位师妹购置礼品贺礼,不两日后到”
那年纪最长的白衣剑士自有清拔之气,他拱了拱身子,在前交代道:“这里是我们姓名请帖,嗯在下姓岳名建平,这位是上官天策师弟,这位是林娟师妹,这位是苏释师弟,这位是高文师弟,这位最小的师弟是林天羽,与林娟师妹是同胞姐弟”
这边一同交代着,那边是赶紧收拾了几间客房,取了几份引子,动作干净利落,乱中有序,面上风轻云淡。
“这次家主寿礼宴会庞大,来人甚多,客房供应不求,恐无法教贵派满意非常小人看,若不此时先二人一宿,待后两位贵派人士到来,麻烦贵派将就一二,三人一宿……公子看……可好?”
“上好上好,本就是山门中人,清闲惯了,不拘小节的。有劳管事了。”岳建平点点头,赶忙作揖回礼,不卑不吭。
他顿了顿,接着又转身,向师弟师妹们说道:“这两天我们二人一宿,我看这样吧苏师弟与我住,高师弟去和上官师弟住,林娟林天羽二位师妹师弟你们是姐弟,能否将就共住一舍?”
“无妨的,我们从小就住在一起的。”
那个叫林娟的秀美少女依旧一副笑盈盈的面孔,黛眉杏眼,拉着身旁的天羽,仿佛长辈一样**着弟弟的头发。
“如此甚好”
岳建平笑着点点头:“待二位师妹归来,就麻烦林师妹与二位师妹共挤一宿,林师弟到时再与我们住吧……”
“诶那个师兄…我还是跟苏师兄住呗…”
上官天策摇了摇长扇,无奈的摇了摇头:“喂,你小子是怕我吃了你么?你和苏师兄可谓是狼狈为奸,不教我和大师兄看管,难得不闹出什么乱子。老兄你省省好吧。”
高文尴尬一笑,心想他奶奶的狼狈为奸哪能这么瞎用岳建平也是略显尴尬,正想着怎么圆场
名唤苏释的小子凑近了身子,赶忙嬉笑得辩解:“不会的不会的,我和高师弟这是情同手足,一定不会惹麻烦的。”
上官天策一脸不信得看着他们,脸上带着你说的我怎么都听不懂的微笑;那边管事装聋作哑,眼观鼻鼻观心,心里想着今儿晚上会吃啥子呢
“呵呵,你们情同手足,恐怕又要商量去偷看哪家小姐丫鬟洗澡吧”
这林娟一脸无奈得看着二人,小声说道:“上次在天水,要不是我帮你们求情,高小姐早就把你们送陇王府作太监了。”
苏释高文尴尬笑笑,挠了挠脑袋,霎时低下了头,两腮通红,斜眼看了看把脑袋撇去一边的管事和家丁,打了个哈哈,不去辩解了。
“好了好了,都别争了,就这么定了。诸位赶快收拾行囊,登记入住吧…”
岳建平见争执起来,赶忙拿出大师兄的架势,来平息收场。
“唉”
昆仑一行六人也不再多说什么,岳苏二人,上官高文二人,林氏姐弟二人,各住一间客房,各自相连。
大师兄和上官天策怕高文苏释二人狼狈为奸,就让林氏姐弟住在了最中间,以防高苏二人溜出来作祟。
高文吐吐舌头,倒倒苦水,心想至于么……
众人车马劳顿,早已累了。卸下行李,布置床铺桌案,摆上纸墨笔砚,消遣读物,洗漱完毕,也不出门应酬相识的官员世家名士同辈,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按上官天策骄傲的玩笑话说,是我们昆仑派从来都不应酬没眼睛架的人,像我们这种王朝的未来,修行界的花朵,以后动动手指就能呼风唤雨的大能,怎么说也得让人家排队过来找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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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洛阳夜,翩翩公子
日落斜阳,晚霞生辉,黄昏时刻,黄字一间客房中依旧烛火通明
窗前案上,一只芊芊玉手托着白皙的下巴,瓜子脸柳叶眉,一双透彻空灵的杏花眼痴痴得望着窗外那一抹碧水波澜。
微风吹过,卷起点点涟漪,波澜不惊,有钟灵毓秀之气。
“姐姐,你又在发什么呆啊”
房中坐着个模样清秀的少年,尚未加冠,正襟危坐,神态专注,正似懂非懂得看着本不知名的剑谱。
剑谱可不是寻常大街上卖烂了的什么各种秘籍,书册上勾勒着晦涩奇怪的符文,用的是青绿色的笔触,据说是王朝最著名七个修行剑派门下长老级别的修行者才有资格使用的神符文。
正是林娟微微侧身,湖蓝色的儒裙清新淡雅,她刚刚洗过头,瀑布般的长发微搭在身后。
身段纤细,灵秀婉约,有种江南闺秀般的宁静和秀丽。
房间陈设还算雅致,临窗的几案架着锡灯的台子,西墙边的小桌上摆着七弦古琴,南墙上是风景墨画,烛灯燃明,映在女子玲珑的心里。
“唉…”
少女长叹了口气,雪腻的面庞倒映在灯火阑珊下,她喃喃嘀咕道:”我只是在想,如果一个人十分优秀,你便觉得他很好,这样想是否会有些太轻浮了呢?”
“啊你在说谁啊?”
“哎呀…”
林娟也是凌乱了,合上了窗户,无奈道:”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啊。”
林娟眼眸流转,继而反责道:“倒是你啊,入山修行也有快三个年头了,到是有没有些长进呢以后是考取功名,步入仕途;还是经商游历,照料家里在苏州的生意,你也是想好没有?明年过年回家,我该怎么向爹娘交代?”
“姐姐你知道我没什么大志向的……”
林天羽憨憨得笑了笑:“反正咱家这么大,相比那些寻常百姓,我已经很幸运了,何必老是追逐虚无缥缈的东西呢?”
“唉,话也不是这么说啊……长房终究还是得你继承的,父亲那儿虽在打点,但总不能把家门败了吧…”
林娟黛眉微皱,朱唇轻努:“看你剑法也没什么长进,读书也不是块料子。就怕你被苏释高文带坏了,若是这般,我该怎生向爹娘交代…”
林娟又是一副愁眉苦脸,跟她先前在外大不相同。月光倾洒,莹虫鸣叫,幽幽空明,也不知她心里藏了多少心事了。
“姐姐别说我了,倒是你,这把年纪了,爹娘一直催你嫁人呢…哈哈……”
林天羽开玩笑道,却仿佛一下子就刺中了那林娟的心事,看她更加不语了,又朝窗外望了望,若有所思,好像又痴了一般。
“白痴,你姐姐才几岁啊……”
月光皓皓,转眼夕阳已落,深夜了
府外的洛阳夜市很热闹,但汉公府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高高的围墙仿佛一处密不透风的牢笼,客房周围甚是宁静。
除了巡逻家丁脚步的丝丝声,风吹竹叶的哗哗响,再无半点杂音。
夜已深,人也静,忽然马蹄声起。
月色之下,见是几个翩翩青年,翻身下马,青衣长袍,宝剑美玉,华衣名驹,好不英俊潇洒。
门外甲士朝一人做了个揖,毕恭毕敬道:”恭候少公子回府。”
公府伫立,甲士环绕,漆门肃穆,隐隐有一股威压之气。
门面前站立着一位翩翩公子,盘着浓黑的长发,身高七尺有余,修长的姿态,清晰的轮廓,剑眉星目,挺梁薄唇。
他右手执剑,左手牵马,虽不比那上官天策那面如冠玉般清秀俊美,但气质英武神气,也是个极其俊朗飘逸的公子少年。
公子神色平静,想了想,不缓不急得说道:“父亲教我回来主持宾客作息,宴会安排。他老人家还有事情在白马寺,这两日回不来的…”
“公子这边有请……”
两三个甲士恭敬得打开了府门,也不询问一二,立刻恭迎大驾。
公子也不说什么了,朝门外几个同行诸人招呼了下,一同进了将军府。
清风徐徐,波光粼粼,月光照在那公子的面庞,映在他那锃亮的星目,炯炯有神,看向将军府各个角落,仿佛天子在审视脚下的王土。
府中年长的管家见了这公子,赶忙迎上跟前,轻声问候:“公子怎么回来了,不是说明日正午才回府么?”
“父亲有事,得耽搁两日,就吩咐我先程回来照料各位宾客了。”
那公子徐徐说道,不缓不急:“不知目前来客几何,是否都安排妥当合适些了?”
“公子放心,这两三日宾客纷至沓来,我都安排妥当了”
那管事说着话,从怀中掏出一本名册,翻看着:“…宾客共计六十二趟三百二十三人,目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