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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你要不要这么阴险啊?”我顿时囧了,这要是告诉司马君然,我铁定会被他找个理由五马分尸了。
她嘿嘿一笑,“论阴险,我还真及不上你和殿下。我听靖平哥哥说这烫手的山芋是殿下开口求皇上丢给你的,为此还违心的在皇上面前海夸了你一番呢。”
##从御书房出来的时候,我觉得皇宫看起来相当壮观,高墙巍峨、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整体构造美轮美奂。穿过御花园,我鬼使神差的往妙华宫走去。虽然现在太子殿下已经移居东宫,但这座宫殿依旧常年打扫以备不时之需。
还未至宫门口就听见里面的丝竹之声,宫内舞姬乐师不计其数,但弹奏出来的宫廷雅乐却永远只有那么几个调调,听来委实乏味。此时入耳的丝竹之音轻佻之中含着婉转,显然不是宫廷乐师能弹奏出来的。
“小秦子公公?”高阶之上小秦子半靠在红漆顶梁柱旁打瞌睡,一旁的羽林郎们却岿然不动。推了推他,他这才睁开惺忪睡眼,随即吓的瘫软在地。“白……白大人?”
我有这么可怕?
“殿下在里面?”我试探道,虽然心中已有了七八分的肯定了。一旦进宫给太后请安,殿下必然在妙华宫逗留一段时间,加上小秦子在这里守着,里面除了他难不成还能是阮公公?
“不是……没……没有……”他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说的是什么?我拍着他肩膀,颇为同情道:“小秦子公公辛苦了,下官找殿下有事,烦请通报一声。对了,小秦子公公好像口齿不便,那下官就代劳了。”
撇下一脸欲哭无泪的他,我快步推门而入。他很想追上来,但也得有我这轻功步子的速度才行。朱门之内舞姬扭着窈窕纤腰,纤长的丝带在空中打着旋儿飞舞。我四下扫视了一下,乐师全是生面孔,虽然穿的都是宫廷乐师的典服。
司马君然高坐在主位之上,右侧下手是赵柯,左手边竟是刘平恩。这家伙一向体弱,就不知道司马君然是如何将他拖来瞧着这样的声色舞蹈。
“微臣参见殿下。”我对他下跪行礼,他却全然不理会,就好像我根本不存在一般,继续欣赏歌舞。
好半晌,我膝盖酸疼,眼见着赵柯笑的贼兮兮的。这家伙大约是在殿下面前告状了,成心同我过不去的。刘平恩忽的起身朝殿下行礼道:“微臣身子不爽,还请殿下恩允微臣先行告退。”
“爱卿保重身体,本宫也不便多留你。”司马君然笑了笑,随即命身边的太监送他出去,这才将目光转到我身上,“这不是白侍郎吗,你们怎么也不通报一声?”
两旁太监惶恐异常,纷纷跪下来告罪。我抿了抿嘴,想着将要到来的喜悦,这一回忍了。
“快快请起吧,看座。”
我急忙叩谢,直起酸溜溜的膝盖道:“殿下好意微臣心领了,此番前来是有皇上口谕要带给殿下的。”
“那你还不快说。”他瞪了我一眼,凤眸中满是得意,想必我跪了那么长时间让他相当的开心。
我清了清嗓子,挑了最好的状态道:“皇上密旨,所以还请殿下清除在场的闲杂。”
“好你个白子明,竟然说本公子是闲杂人等?”赵柯拍桌一怒,他只敢在两个人面前对我这么横,一为当今太子,二则当朝丞相。
我闷笑了两声,很是无辜道:“赵公子此言差矣,子明何时说过您是闲杂人等了?子明不过是奉皇上口谕请殿下清清场罢了,这里小鬼盛行、乌烟瘴气。”
他怒不可遏,“你敢诅咒说殿下寝宫小鬼盛行?”
也不知道他怎么这么易怒,大约是最近上火了吧。我皱眉继续装无辜,“赵公子何故诬赖于我?”
“你……”
“好了好了,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你们通通退下吧。”殿下一发话,丝竹声顿时销声匿迹,翩跹舞姿瞬间没了踪影,整个宫殿就剩下高座上的他以及站着的我。“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我笑了笑,再没有方才的惶恐和恭敬,一边揉着膝盖一边道:“皇上说殿下久居深宫不利于体察民情,特命殿下微服查房峂峪、湘潭、嘉定三地。”
他面色一僵,嘴角抽了抽,我却憋笑憋得异常痛苦,既然目的达到了,我便眼尖的准备闪人了。这么精彩的画面应该多看一会的,但我实在害怕这家伙一个暴怒直接扑过来掐死我。
“白子明你给本宫站住。”
我前脚踏出宫门,他近乎暴怒的声音便急追而来,“又是你干的好事。”
“你不仁我不义,殿下既然在我背后捅刀子,我自然也得有样学样,方不负殿下的教导不是。”
他蹭的从位子上走了下来,步步逼近,“胡说八道,我何时教你这些?”
气势上我确实略逊一筹,但好在我还有点口才,于是挺直腰板,理直气壮道:“殿下,这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您给了我查案立功的机会,我自然也要帮你完成游戏人间的心愿不是。既然您不愿意娶那凌国公主,就在外面多玩一会吧,感激之言就不必了,殿下心里明白就好。”
“你……”
我得意的笑,行礼后转身大步向前走。
其实早先去找皇上的时候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没想到皇上真的答应了,这下被算计的阴霾总算一扫而空了,心情相当的爽快啊,尤其是看到司马君然吃瘪脸,那简直是爽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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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调戏
这白面糊的粉团捏的精致小脸蛋赏心悦目的凑在面前,不好好欣赏就是暴殄天物,而我这会子似乎就在暴殄天物。
贺宁王世子司马霖奉召进京,因身体不适,皇上特意恩准他从齐王府搬到我这个刚刚换汤不换药的侍郎府。
我一手拿着刑部之内所有有关峂峪县案子的文件,一手磨墨,有些东西须得记下来才不会转身就忘。而他却相当不配合的从早上就一直烦到现在,颇有坐穿我们家的青石地板,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气势。
“我帮你磨墨吧?”献殷勤的白团子伸出白嫩嫩的手指,我顺手抄起桌上的戒尺挥了过去。
想讨好我?门都没有!
当初从姜朝恩那里偷出这把戒尺的时候不过是想着没了尺子他总不能时时刻刻的抽我了。后来才发现偷了一把戒尺,还有千千万万把戒尺出现在他手里,偷来的东西又不敢放回去,就只好一直搁在我自己的书房了。
司马霖稍稍后退了几步,弯弯柳叶眉微微皱了起来,撅着嘴巴道:“我都求了你一上午了,你为什么不肯带我去。父王临行前千叮咛万嘱咐让我趁着身子好了些就多出去见识见识。你倒好,成天把我锁在这一方院子里,又不搭理我,成心想闷死我吗?”
我忽然觉得孔老夫子的话还真精辟,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当然这要把我除外,看看我身边一个徐月娥成天闹腾还不够,现在又来了个司马霖,这生活日见难过了。“世子,你之前似乎不是这样无理取闹的吧?”我拿着尺子指了指他,以前那个什么事都埋在心里甚少开口的小子虽然不怎么讨喜但也不会讨人厌,这会子……嗯,离讨人厌还有一步之遥。
他默了默,低头沉思。我想他应当在反思,反思自己的无理取闹,这样的话抬头的时候就该开口道歉了。果然他缓缓抬头,漆黑的眸子瞥了我一眼,“我以为你希望我多说话的。”
“这个,要看场合。”我愣了愣,半晌才挤出去这么一句没营养的话,见他没什么精神,心中实在不忍,“一则你身子刚好,不适合长途跋涉;二则我是去查案子,又不是去游山玩水,你何必要受这份苦呢?”
“那你为什么求皇上让殿下陪同啊?”
“谁跟你说的?”我啪的从藤椅上跳了起来,“我是去求过皇上,不过是让他巡查周边三县,与我本就不是一道的。”那可是报复,怎么能混为一谈呢?
“这样啊。”他笑了笑,白如山药嫩如豆腐,简直是惹人怜爱,“那你带我去吧?”
“不行。”我怒瞪着他,挥了挥手,“一边待着去,我还忙呢。”
我的确很忙,忙着如何整理文案和折子忙着想办法如何将徐月娥揣在我随行的捕快里一同带走。所以世子何时离开,去了哪里我一概不知。
晚饭摆上桌子的时候管家匆匆忙忙的赶过来,这个时间点阿爹该从宫里回来了,而管家照常应当随侍左右的。我收起戒尺在管家还没有开口前回道:“我马上就去饭厅,管家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