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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婴儿睡的也格外安稳。他轻手轻脚的下了马车,来到湖边,夕阳照的湖泊波光粼粼,廖化脱下身上已经湿透了的衣衫,直至一丝不挂,他快活的冲到了湖水中,汗水被清凉的湖水激得一阵发凉,他年少的时候就是在乡野之间丝毫不顾及的在池塘中戏水为乐,自从卷入黄巾之乱,这种生活就一去不复返,他站在湖水中,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他闭着双眼,两行泪不禁从眼眶里流出…
董白从车帐内看着这个站在湖泊中的男人,那健硕的肌体不禁让他怦然心动,那种肆无忌惮的纯真更让她不免心潮涌动,多年来自己在众人面前的故作欢颜,和心中他人不知的难言之隐,她需要一个男人,像廖化这样的男人…
…
夜深,董白和婴儿呆在车帐内,廖化一个人躺在湖边的草地上,夏季的草长得很高,差不多及腰,草丛中不知名的昆虫发出阵阵响声,月光照在平静的湖面上倒映出皎洁,廖化疲惫的嗅着青草的香味渐渐入眠…
梦中他遇见了青梅,和自己第一次遇见到她的时候一样,青梅战战兢兢的站在廖化面前,花容失色,给人一种非常想保护的冲动。她缓缓向自己走来,廖化伸出双臂将她一揽入怀…
而这个时候廖化突然感觉自己的真真切切的抱住了一个人,伴随着那个人的一声轻喘,廖化猛然睁开眼睛,只见怀中董白衣衫单薄的被自己抱住,廖化连忙松开了手,“嫂嫂,廖某该死…”
而董白却没有一丝的愠怒,月光下董白轻纱的衣裳足够隐现出下面洁白的肌肤,长发如瀑布一样划过胸前的山峰上,此时董白的眼中燃着炽热的火焰,而这团火焰似乎要将廖化这块磐石融化殆尽。
“嫂嫂,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去休息…”廖化有些不自然。
“元俭…你能不能…像刚才一样…从此一直抱着我…”董白楚楚可怜的说道。
“嫂嫂自重,你是我义兄杜远的遗孀…你不能…”廖化连连后退。
董白一听见‘杜远’二字立刻不说话,她看着廖化,从她的眼神中廖化感觉了无尽的委屈。她点了点头,“好…元俭…我让你看一看你那个义兄对我的‘深情厚谊’…”说罢她的手慢慢解开自己的衣裳,在廖化还未来得及阻止的时候,董白的玉体就呈现在廖化面前,不过那一刹那廖化没有任何的血脉曲张,而是让他眉头紧皱,董白的身上,伤痕累累,如手掐,牙痕等,董白没有任何羞愧,她眼中留着泪。廖化默然的把衣服披在董白身上,董白哽咽的说“元俭,你现在知道这么些年我到底是过着什么一种生活了吧…”董白娓娓道来,似乎要把自己多年来的委屈一吐而尽。董白自从在长安城内被杜远掳走在石屋内强暴,自己已然心如死灰,出身名门之后却遭山贼污辱她甚至一度想一死了之,然而董卓被杀,全家尽戮身背家恨的她不得不忍辱偷生,她从来没有爱过杜远,尤其是有一次杜远酒后失言将**之事说出的时候,董白才知道,自己只不过是杜远报仇未果的泄愤工具,尤其是杜远欲将甘糜二人碎剐的时候,让董白感觉杜远只是一个拿妇孺出气的龌龊之辈。
“那你为什么不离开他。”廖化问。
“因为你。”董白说。“因为在蔡邕伯父被抓进天牢的时候,是你去冒死看望,从那个时候起我就认为你是一个强过杜远的男人…还有青梅…”董白停顿了一下,“其实我早就知道阿俊已经死了…现在这个孩子…是青梅姐姐的吧…”董白看着廖化惊讶的表情说道,事已至此,廖化也无话可说。“我知道是我的原因,青梅姐姐才这样离开的,我也是女人,我想弥补青梅姐姐…”此时董白泪如雨下,“你能够相伴昭姬姐姐出生入死,你就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
“什么?你说什么?昭姬?”廖化的思绪立刻如飓风飞速旋转着,他终于记起了那个女人叫昭姬,他感到头立刻痛了起来,他忍着疼痛“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回来的时候昏睡之时口中念着的就是昭姬…”
廖化此时头痛欲裂,匈奴的马蹄声和蔡琰被掳走绝望的叫喊在他的脑海里不断绞杀着,那个让他一直拼命追想的女人在记忆恢复的那一刻给廖化的精神带来了剧烈的痛楚,廖化眼前一黑,倒在了草丛中。
看着廖化痛苦的表情,董白也显得有些惊慌,但是她试探廖化鼻息的时候发现廖化并无大碍,她看着眼前的这个昏倒的男人,她笑了,衣衫从洁白的dong体上滑落,她慢慢的把头靠在廖化的前胸上,“青梅姐姐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湖面静谧,那一片草丛窸窸窣窣的晃动着,惊起无数萤火虫,车帐内,婴儿睁开眼睛望着北风吹起的车帘,那晴朗的月色照着这离乱的人间…
………………………………
第十四章(3)
廖化虚无的走在河边,听着黄河水汹涌的翻滚,一个女子飘然的从河对岸走过,尽管此女一身胡服,然而廖化清楚的认出这个女子就是蔡琰,女子一句话也没有说一头扎进廖化怀中,久别重逢让廖化完全忘记了二人原为‘结义兄妹’,紧紧的将对方抱在怀里。而这个时候一个马蹄声越来越近,廖化紧张的看着那个从雾中由远及近的人影,直至人物初显,是他的大哥杜远,“大哥。”廖化欣喜的叫道,而杜远则面露狰狞,头颅突然从身体处分离,厉声喝道“你这个弑兄霸嫂的奸贼,快还我命来~~~”然后直接冲向廖化,廖化连忙解释“这不是嫂嫂,这是我的义妹昭姬…”而这个时候怀中的女人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廖化定睛一看,那个女人变成了董白的模样,一脸妩媚看着自己,而杜远的人头此时已经冲到他的眼前…
廖化猛地起身,噩梦一场,他连忙向身旁看去,身边没有人,只不过被压倒的青草和那股带着女人体香的气味已经让他深感不安,他昨夜昏倒了,在回忆起蔡琰的时候,但是昏倒之后他想不起来自己做过什么了。已经天亮了,他起身,眼前的湖泊中,董白背对着自己,长长的头发打湿沾在光滑的背部,在清晨的晨光中俨然一副春意盎然的画卷,廖化看呆了,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已经走到了董白的身后。
“看够了吗…”董白轻声说道,廖化连忙红着脸转过身去,董白慢慢的从湖泊里出来,她慢慢的从后面抱住廖化,廖化的背部被董白湿透的身体沾染得一阵发凉,董白把头靠在廖化的后肩上,廖化此时心跳的厉害。他不是没有碰过女人,甚至他都不怀疑自己和这个女人昨夜发生过的事情,他本想把董白送回凉州自己回到襄阳了此残生作罢,然而此地自己却又遭桃花劫,他转过身看着浑身湿哒哒的董白,他这辈子失信于太多女人,青梅,蔡琰无不让他悔恨不已,他需要一个女人陪他过完后半生,况且眼前的这个女人似乎和自己一样命运多舛,
“和我一起回襄阳吧…”廖化说。
…
穿过道道山坳,车子行驶得异常的快,廖化把昨夜的梦抛在脑后,虽说心中依旧觉得对不起杜远,但是他回到家乡,没有人认识董白,董卓之乱已过去近十载,不会有什么人怀疑董白的身份。荆州之地目前还算安稳,足以让廖化和董白安度余生。董白在车帐内,再次将长发盘起,近十年的等待终于有了正果的时候,曾经不堪回首的经历似乎也都烟消云散。
马车几天几夜的行程,进入到了南阳的地界,南阳,曾经是廖化作为黄巾军的时候鏖战的疆场,也许是冥冥之中的感召,廖化腰间的长剑隐约放出了阵阵声响,南阳也是褚贡的家乡,廖化拔出长剑对着那头上的烈日,这是他对褚贡真挚的祭奠。尽管时过境迁,南阳的山野之间,黄巾军的骸骨还是经常遇见,令其唏嘘不已。此时的南阳已经成为曹操的领地,宛城在几年之前经历过一场惨烈的战斗,廖化当时还在山寨,只是大体听说曹操在那场战役中损失惨重。
车子缓缓的进入到了一小片平坦地带,廖化看见前面的一片树林前有一座修葺完好的坟茔,一个妇人模样的女人正在祭拜。廖化看着那个妇人的背影非常熟悉,他将马车停下,“元俭,怎么了?”董白问道。
“前面有个坟冢,我去祭拜一下。白儿…外面风大,你呆在车里,我一会就回来…”说完廖化慢慢的走向那座坟茔。当走近的时候听得那妇人口中念念有词“子脩…我的儿…娘来看你了…娘给你织的衣服…”听见‘子脩’二字廖化立刻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