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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看看老段。老段却笑着说:“能不能给我十二个人?”
巴裕急了:“要不,我这几天就不要巡岗了,也跟着你到地里干活,这样就是十个全劳力!”他知道老段鬼点子多,但就是有事常常这般吞吞吐吐,话说一半。巴裕也故意装作很急的样子,逼迫老段早点说出他的想法,我这一摊子工作和人头他又不是不清楚。
老段确实清楚巴裕这一摊几乎所有的细节,所以他继续笑着说:“这几天的晨练也可以缓一缓?让晨练的团丁每日到地里干三个时辰,到正午时分回来吃中饭,这样就每人每天可以贡献六个小时。还有你的预备队也可以抽调人手吗?”
哦?这倒是个办法。但预备队的那三人不能动,因为客人的送货常常不会预先通知,说走就走的。另外,村里也有些临时的体力活,谁家叫唤一声,自己也是要派人的呀。
巴裕把求助的眼神看着老大。反正您老若是批准,我执行就是。
村长笑了笑对巴裕说:“你就依了老段吧。”这个事情算是这么决定了下来。
老段开心地拿到他预料的结果,还不忘再调侃一下这巴裕小伙:“这样的话,我就不用再劳烦队长的大驾来帮我耕地播种了。你继续你的巡查,出了啥乱子没你在场还不行呢。我也担不起这个责任呀!”
“哼!”巴裕打心底里是佩服老段的。没有村长和老段十几年的照顾和提携,就没有自己的今天。五年前,因为早年跟他们俩一起过来开荒的老哥因病去世,自己才接手了保安队的工作。
就在这个时候,小温媳妇家的气氛却显得有些紧张了。
为了让颂猜有一个好的休息环境,小温媳妇的妈妈腾出了自己的房间给颂猜休息,自己就跟着女儿和四岁多的外孙睡在了外屋。她老人家白天要去地里跟着老段干活,家里就只有小温媳妇带着一个孩子操持着一切。
除了常规的劈柴烧火洗衣做饭带孩子,这几天里,她还必须照顾病重的颂猜。
颂猜搬过来的头两天,他还不能够下床。所以,温嫂必须为他喂吃喂喝,倒洗屎尿盆子自然也变成她分内的事。按照阿香妈妈的指示,她还必须每天为颂猜擦洗上身两次,保持他的身子干净清爽,这样病人就能够感觉得舒适一些便于早日康复。
看到温嫂为颂猜做的一些近乎男女破戒的细节,阿香公主开始吃醋了。
她放下了大公主内心深处的那一丝最后的矜持,开始跟温嫂子抢着做这些琐碎的事情,包括给颂猜喂吃喂喝,帮他擦拭身子换洗衣服。弄得温嫂时常感觉得一种尴尬,好像自己抢了阿香的活一样。
这几天,来看望颂猜的人也是络绎不绝。四位长老肯定要来的,蔡老师每天课后也必来看看,还有巴裕和他的几位队友。恰旺夫妻更是来得勤快,几乎是每天必到,领着两个龙凤儿女来看望儿子的救命恩人,恨不得把家里所有好吃的东西全部搬过来。颂猜不吃零食的,心意已经留下,阿香就代替颂猜退回了许多其他。
还有很多孩子们的家长,农活干完以后,晚饭前后地也都领着自己的孩子来看望生病的颂猜老师。
一时间,往日冷清的小温媳妇家成了村子里最热闹的地方,以至于阿香都必须把门,拒绝着重复的访客,说道:“别来了,让颂猜哥好好休息一下行吗?”
从啥时候开始,阿香会把对颂猜的称呼后面加上一个哥字呢?温嫂子听到以后,自己的脸庞也是一热,她刚刚意识到了这种男女授受不亲,自己如此没有忌讳地照顾颂猜,阿香看着肯定是有想法。更何况,她已看出这村长家里已经十七岁多的大公主喜欢上颂猜了。
其实在这个时候的村子里,特别是孩子的父母们开始了一种闲话,就是说颂猜和阿香“那才是天设地造的一对。”
看着颂猜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第五天,犯了严重醋意的阿香抢过温嫂端过来的热水盆子往颂猜床前一扔,对着颂猜说:“你今天就可以搬回去住了!”
得到温嫂一家和阿香这么悉心地照料,清醒过来以后的颂猜一直感觉到过意不去,无奈身子一直疲软,有些身不由己。等看到阿香这会儿突然的凶巴巴的情绪,他有些茫然:这是咋地啦?我没有惹她吧?
他也知道这两年阿香对他特别好还表现特别的乖,关乎上课的安排以及双方的协调对他几乎是言听计从。虽然这个时候,颂猜已经无需她的对口翻译,但体育和游戏课程可是两人一起准备一起实施的呀。但是,经历过石头镇上爱情故事的颂猜,这会儿可是不敢越雷池一步,弄不好,队长巴裕会劈了他的!
看着有些生气的阿香准备冲出家门,温嫂子小心翼翼地问道:“阿香,你妈说还要住两天咧?说是这个时候的感冒传染起来更加厉害。”
“没事!我去跟我妈说。”阿香的心态在这几天时间里发生了剧烈的变化。从看着温嫂服侍着颂猜的感觉,从正常变成了不自然,再到这会儿的干脆就不高兴了!她的这种越演越烈的嫉妒情绪甚至反映到了对温嫂那只有四岁多小儿子的态度上。所以在后面的两天里,温嫂的儿子看见阿香姐姐过来,就会退避三舍,躲得远远的。
阿香妈拧不过大女儿,想想颂猜的身体已基本得到康复,故同意了阿香让颂猜搬回去住的建议。看着女儿异常坚毅的态度,她只是觉得有些怪,心里想:得找机会问问小温媳妇,这是怎么啦阿香妈虽然喜欢颂猜这个孩子,却没有意识到家里的大公主反应会这么快这么激烈。
颂猜搬回宿舍的前两天,单身宿舍的夜晚大通铺上也开始了不平静。
阿龙被救和颂猜晕倒之后,关于颂猜救人的事迹在村子里面又疯传了一阵。一时间,颂猜的名字在旺呐村的风头无两,好像人们交头接耳的话题除了阿龙就是颂猜!而蔡老师一个人上课啦,团丁们种地努力与否呀,还有谁谁谁家的老母鸡又下了一个双黄蛋的事情,都不值得一聊。
那位被巴裕打过一耳光的阿育看不下去了。
仗着他是村子里大客户那边一位大哥的表弟,平时他的闲话内容和嚼舌工夫一直就是最张扬的。宿舍里的队友们下岗放工以后闲来无趣,倒也愿意听听他说些闲话打发每日熄灯前后的时间。
这天,他回到宿舍就是一副不开心的样子,说道:“他妈的,累死老子啦!”
原来,他近几天正好是轮到村南面哨位的夜班,被巴裕抽调出来参加地里的农活。这一调动不光是打乱了他白天黑夜的节奏,而且地里干活的那份辛苦怎么有站站岗来得舒服呀?特别是南面的那个岗位基本上就是平安无事,如果站夜岗,阿育常常就有机会抱着长枪睡大觉。
“我真的看不惯那家伙,装病!”他是明指颂猜装病。
有室友不同意他的看法:“没有啦!咱们都知道他每天从老段家回来都挺晚的。应该是蛮辛苦,所以说是疲劳过度晕倒了?”
“我要是有美女陪伴,都不用睡觉呢!”阿育不服气了,他可知道阿香常常都会跟颂猜在一起备啥课的。不然,他也不会因为关心队长,却挨了一个大耳光。
“这个话不要乱说呀。”队友们提醒他。
“能做就不能说呀?”
“不公平的还有,为啥他每天记十分,而我们站岗只记九分?”村子里面没啥秘密的。原来,村民们干活一天工是记十分,颂猜上课也是记十分,阿香过去两年从每天七分调到了八分。可保安团丁们一天站岗只有九分。
“是呀?为什么呀?”个别团丁没有参加过这事的讨论,一句话倒勾起了两个人的兴趣。
“就是呀,那些老弱妇孺去地里干活,也是一天十分呢?!”闲聊明显开始偏题了。
颂猜的朋友阿登听不下去了,说道:“你自己今天干一天农活也知道累吧?”
“难道老子常常站夜岗不累啊?白天又睡不好觉!”这倒又是一句大实话,是晚上当值人员之苦,不是那些只有白日干活的人可以体会得到的。
阿登没好气地嘟喃了一句:“累?只知道抱枪睡大觉。”他知道队长都查到过阿育起码有两次站岗时间睡大觉。由于顾虑到这小子是客户队上那位大哥的表弟,经过村长特别批准,没有处罚他。还让保密呢,怕坏了队里的规矩。
虽然只是一句嘟喃,可阿育的尖耳朵听了进去,他咆哮着冲到了阿登床前推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