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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那领头模样的越姓男子听闻,面带轻笑,道:“你们可知妖与神的来历?”
“他们似乎都源自六大道血一脉,就是不知是否是直系子弟还是暗自觉醒的散人,不过,这与我们有何干系?”早先提问的人率先回道。
“庆兄,既然你也知他们源于道血一脉,相信自然懂得道血的价值吧?”越古含笑道。
“越兄,你是说……”庆奎一脸愕然。
“没错,自然是要提取他们体内的血液,榨干他们最后的价值,否则,你以为那李沪岂会一马当先。”
一提及道血,越古神色就变得无比狂热,那疯狂的模样让他身侧的同伴一阵胆寒。
“相信只要我等获得他们体内的道血,服用或破译隐藏在血液里的秘密,等逃出这方困地,日后拜入名派大教,等待真正超脱崛起,还需看谁脸色?称霸一方,坐拥无边疆域,天下各族朝圣跪拜还会是黄粱一梦吗?”越古狂热道。
“越兄,难不成你忘了?只要沾染接触过六大道血之人,皆会被它等同族感应,到时候天下之大,哪有我们容身之所?”庆奎不喜反担忧道。
古时,曾有人手染佛血,结果被佛族通缉追捕三十多万年,甚至躲进禁地都清不了债,之后更是被无情击毙在凶名赫赫的九幽海。
这桩事件曾引起天大的轰动,要知道,世间一直流传着一句古话。
拜入禁地凡缘断,从此因果皆勾销。
若有人拜入禁地,入住在内,天下一切的恩怨与因果都算了清,从此不问凡缘。
可佛族就是这么强势,将那名拜入禁地的凶手强势镇杀,一点面子都没卖,可谓是狠狠打了禁地一耳光。
如今,他们是否在‘重蹈覆辙’?
“庆兄,我当然清楚对六大道血下手的后果,所以才会选择对‘妖’下手。”
“众所周知,六大道血除却生灵妖这脉,每一脉几乎都已传承无数年代,其势力恐怖无边,横跨数个纪元。可妖血一脉则不同,崛起于上纪元末,衰败于新纪元始,族群底蕴浅薄,远远比不上其他五族。甚至,生灵妖一脉为天下各族共剿,名声斑劣,即使击杀它族一员又如何?天地之大,难不成它族真会为一名连灵血都未开之人而追杀我等?”
“况且,即使我等手染妖血,以未开灵之血,还不足以让生灵妖一脉隔着星际察觉感应,除非这一脉有大能亲自出手,或亦是有此族之人临近我等身前,这般安妥,还有何不放心的?”
之后,越古见庆奎仍踌躇不定,不由喝道:“庆兄,难不成你真以为何事都有万全之策?富贵险中求,我辈之人,求道之路,怎会一帆风顺?今日,你我二人能否走出这片樊笼都两说,你还在瞻前顾后不成?”
庆奎听闻,如梦方醒,差点忘了自身的处境。
而今,在这朝不谋夕的鬼地方,眼前的利益早已盖过今后的祸患。
他当机立断道:“越兄,我们下去吧,希望妖未死,否则一身妖血要大打折扣了。”
“好,我就喜欢庆兄这般果断之人。”越古抚掌大笑,与庆奎几人站在妖坑旁打量了几眼烟尘缭绕的洞穴,最终一跃而下。
……
“李兄,那越古几人已经下洞,我们是否也该动身了?”李沪身旁有人问道。
李沪闻言,摆了摆手:“不急,先让他们下去探探情况,形势拖得越久于我们越有利。要知道,流淌道血的人,岂会那般简单?或许藏有未知的杀手锏也说不定。”
“李兄所言有理。”那人听闻,连声恭维道。
……
“李兄,我等为何要挑‘神’下手,要知道,神血一脉,在六大道血足以排进前三甲,其族人丁稀少,每一位都视若珍宝,若有人意外出事,绝对会兴兵动众去排查一切可能。而生灵妖一族则……”
“冯兄,你所言之语我又岂会不知,可妖血在六大道血中最为古怪,曾有人误服妖血,结果不仅性情大变,甚至产生出第二人格,似另类转生夺舍,为了稳妥起见,我最终还是选定‘神’为目标,相信即使日后真有人排查到我等几人身上,那也不知是多少年后的事情了,何必过于在意。”李沪打断道。
冯姓男子闻言,沉默少许便不再开口,在他心中,自然也是更偏向于神血,毕竟神血在外界名声实在太大了,拥有神血之人,在境界上简直没有瓶颈,甚至以神血开灵后,同阶无敌不再是玩笑。
“冯兄,走吧,算算时间,那越古等人也已经下去百来个呼吸了,看样子是平安无事得手了,希望我等此行也能一帆风顺吧!”
李沪眺望脚下数丈深的漆幽洞坑,不知为何有种心神不宁的错觉,可让他就此放弃又太过不可能,咬了咬牙,奋不顾身地跳了进去。
其同伴见状,紧随其后一跃而进。
……
“咳咳咳……,越兄,这底下也太黑了,黑灯瞎火的,也不知道那妖的尸体在何处!”有人捂着嘴巴连连抱怨道。
洞坑内,除了凹凸不平的土石,便是那漫天的灰土,至于他们,则是两眼摸黑,全靠触觉获悉情况。
这两丈于深的洞坑,洞口看似不大,可底部居然大的惊人,完全可以容纳下数十人。
“嘘声,那妖此时的状况定然不容乐观,否则也不会长时间躲在底下,竖起耳朵仔细去寻找动静,他负伤如此之重,绝不会无迹可寻。”越古严肃道。
一时间,洞坑底部彻底沉寂了下来。
……
“越兄,有水声,不对,这是……血滴落在石头上的声音。在前方,在最深处,看来,妖就躲在里头……”有人突然一脸惊喜地呼喊道。
不等越古几人回话,此人便连跑带冲地跑向洞坑深处。
咚的一声,那人在黑暗中似乎被什么物体突然绊倒,一身子猛地撞倒在了地面。
“真是晦气,这底部居然有那么大的石头横在地上,幸好没让本大爷受伤……”那人晃了晃脑袋,骂骂咧咧地站起身来。
“不对,这东西软绵绵的,怎么也不像是块石头,咦,该不会就是妖的尸体吧?那方才滴血的回音又是谁发出的?”此人说着便满腹疑惑地探手向绊倒他之物摸去。”
“钟大,快回来,情况不……”越古似乎想到了什么,猛然喊道。
“啊……,越哥,真是尸体,太好了,妖似乎被活活摔死了,咦,不对,这具尸体怎么少了这么多部位,他的心脏呢?啊……,越哥,怎么回事,怎么这里也有一具尸体?啊……,这里也是,这里也是……,越哥,这究竟怎么回事?怎么此地满地都是尸体?”黑暗之中,回荡着钟大那惊恐万分的颤音。
哧哒!
黑暗中,一道刺目的火花突然亮起。
越古将手中的利剑砰的劈在坚硬的石壁上,那剑刃与石壁碰撞出的耀眼火花瞬间照亮了漆黑封闭的洞坑。
“啊……”
火光出现的一瞬间,数人同时发出惊骇的叫声。
这是……,一地的尸体……
死寂的洞坑内,居然横卧着一地死尸。
每具尸体死状恐怖,身躯残缺不全,诸多器官部位被啃食的坑坑洼洼。
顺着尸体的尽头,一头妖异的血发映入诸人眼帘。
妖,一脸诡异的蹲坐在洞坑角落,手中捧着一块鲜红残缺的心脏,嘴中似乎在咀嚼食物,一道殷红的血迹从他嘴角缓缓流淌而下,滴落在地面,发出诡异的回音。
“怪……,怪物……”钟大浑身颤栗,指着妖结结巴巴,差点没瘫坐在地。
妖一直未出洞,原来是在地底啃食这堆与他一同摔进坑内的死尸。
那番恐怖的场景,对他来说简直是一场噩梦。
难以想象,有人会将尸体当做食物来补充能量。
那死漠的眼神,嘴角腥红的血迹,咀嚼发出的咕声,充满怪邪的笑容,在这封闭幽寂的空间,无不让人脊背发寒,毛发倒立。
逃!
此刻,众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可他们的双腿却仿佛灌了铅一样,连挪动的能力都丧失了。
恢复意识的妖简直像一尊妖魔在冷漠俯视他们,让他们大脑空白,只剩下动物本能的畏惧。
啪嗒!
妖从角落缓缓站起身来,邪漠扭动发酸的脖颈,随手将手中不再新鲜的心脏丢弃一旁。
他那血红的眸子,望着眼前满是惊恐的越古,钟大等人,闪过一丝诡异的妖芒。
越古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