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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感如何?”他笑问。
“抱歉,我可能欣赏不来。”沈婠双颊已漫上绯红。
“哦,那真是太遗憾了。”他耸耸肩,之后便不再关注她,开始低声与秦泽言交谈。
沈婠看时间差不多,更贺淮说一句什么,便起身去了洗手间。
从她接过那杯酒到离开卡座,期间没再看过沈谦一眼。
“请问,洗手间怎么走?”沈婠叫住一个侍应生,后者为她指了方向,她顺着走廊往深处走。
喧闹与嘈杂声越来越小,但她的呼吸却越来越重,好不容易走到洗手间门口,已是脚步踉跄,四肢酸软。
如果这个时候她还不知道宋凛那杯酒有问题,她就是天下第一蠢货!
不过,宋凛做初一,她也准备了十五。
关上隔间的门,沈婠从盘起的发苞里抽出一根细针,又细又长,看质感还有点软,不像绣花的,倒跟电视剧里那种针灸大师用来扎穴位的差不多。
她对准左手虎口的位置狠狠一扎,登时一个激灵,获得了片刻清醒。
当务之急,是离开这里!
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清晰的脚步声,一、二、三……
整整五个人!
“确定她在里面?”
“是,我看着她走过来的。”是之前沈婠问路的那个侍应生。
“进去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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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4章 当我的解药(必看!)
一声令下,三个大汉闯入女厕,剩领头那人与侍应生等候在外,顺便望风。
“奇哥,我看就一小姑娘,抓她至于这么大阵仗?”
“对方出得起钱,我们就拿得出人。”
“啧……挺漂亮一小丫头也不知道招谁惹谁,要被这么修理。”
奇哥闻言,不由冷笑:“真同情她,你大可现在就冲进去整一出英雄救美。”
侍应生表情讪然:“我哪敢?”
“让你找的人呢?”
“已经推了药,丢到房间去了。”
一分钟后,进去的三人无功而返:“奇哥,没找到!”
“什么?!”男人瞪大眼,凌厉的目光落到侍应身上,“你他妈不是说看着人往这边儿来了?!”
“我、我真的有看到!可……可能是发觉不对劲,所以溜了?”
奇哥拧眉:“她喝了‘奢香’,药力发酵,跑不了多远,给我追!”
沈婠靠在洗手间墙壁上,冰凉的瓷砖紧贴后背刺得毛孔收缩,听着逐渐远去的脚步声,她冷冷一笑。
确定安全后,才从男厕走出来。
“一群蠢货。”
穿过走廊,混入群魔乱舞的大厅,只要绕过舞池就能到电梯口。
就在这时,几个行色匆忙的西装大汉出现在舞池中间,像检视货物般翻找起来,沈婠一个闪身藏到音响后面。
“草!到手的鸭子竟然飞了!”听声音,是那个被称呼为“奇哥”的领头人。
沈婠压住盘起的发苞稍稍探出头来,只见男人掏出电话,迅速拨通一个号码:“抱歉,宋先生,人跑了……是,明白!”
宋……
沈婠咬牙,她不记得自己什么地方惹到宋凛,又是灌酒,又是下药,还想随随便便找个男人来睡她。
那个疯子!
奇哥结束通话,可能得到那边的指示,有了主心骨,声音也变得镇定起来:“你们两个去电梯口守着,随时保持联系,剩下的跟我继续找!哼,就是找不到,也绝对不能让她跑出这里。”
“是!”
沈婠只能暂时放弃离开的打算,穿过一扇安全门,她竟然发现有楼梯通往更深的地底,眼看那些人已经快要把这层翻完了,沈婠攥紧拳头,不再犹豫,投身那一片黑暗中,像个孤怆赴死的勇者。
……
“邹先生,六爷怎么样?”楚遇江和凌云同时上前,目光灼灼地盯着眼前灰发白髭的老人。
“痛已经止住了,加上药池和温泉的养护,不会有问题的,放心吧。”
楚遇江舒了口气,紧绷的神经慢慢松懈下来,“我带您上去休息。”侧身,礼貌做请。
“那就有劳了。”
两人离开,凌云冷着一张娃娃脸面无表情地守在门外。
啪嗒!
“谁——”冷声一咤,目光骤凛。
只见黑影掠过,他抬步去追,就在他转身瞬间,一片白色裙角扫过,很快消失不见。
喵~
凌云皱眉,轻轻踢了下那团土褐色的小东西,“原来是你在捣乱。”
转身离开,走了两步又倒回来,把那团毛茸茸拎起来抱在怀里,心满意足回到之前的位置,“咦?六爷把门锁了?”
……
“你是谁?”权捍霆冷冽的目光直勾勾盯着眼前这位不速之客,或者说,闯入者。
沈婠辅一踏入,便被眼前这座庞大的“地下宫殿”惊到,引温泉之水,筑玉雕之池,紫檀木的大床,明亮却不晃眼的灯光,还有那扇门……
如果她没记错,那种感应控制的防弹门应该在两年后才会被研发出来,推向市场,此时此刻又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难道……
就在沈婠兀自惊骇的同时,一声冷斥乍响:“你是谁?”
循声望去,只见雾气缭绕的温泉池中坐着一个半身赤裸的男人,面若中秋色,眉似远山黛,鼻若悬胆,薄唇泛起不正常的红,配上颊边氤氲出的那抹绯色,美得令人心颤。
只是那双眼睛却透出狼一样的光,凌厉,冷峻,像堆叠着两座千年不化的冰山,从而很容易让人忽略那张绝色的脸。
这个男人很美,惊为天人的美——这是沈婠的第一反应。
同时,这个男人也很危险,随时都会咬断你脖子的那种危险——这是沈婠的第二反应。
“抱歉,我不是有意闯进来。”她低头,避开与男人眼神相接。
“滚出去!”
“有人想害我,所以借您的地方躲一躲。”女人低眉敛目,垂下的脖颈形成一道优美的弧度,白皙,纤弱,让人无意识降低防备。
可惜,她遇到的人不是沈谦,更不是沈春江,装弱扮柔毫无用处,只能让权捍霆眼底寒色更重,浑身气息愈发危险。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话还没说完,女人就像一支离弦的箭,眨眼便冲到他身后。
权捍霆直觉后颈一刺,什么东西穿破了皮肉,他浑身一僵,继而怒不可遏。
“诶,我劝你最好别拔。”沈婠轻笑,一改先前的柔软无攻击性,眉眼之间尽是张扬狠戾。
她动了动鼻子,嗅着空气中弥漫的凄苦药味,笑意愈发深沉:“你既然在泡药浴,相信对中药药理也不是一无所知,就应该知道我刚才扎的是什么穴位。”
“呵,自身难保,还想威胁人?”他冷笑,毫无惧色。
沈婠咬牙,在男人聪敏的听力之下,已然发觉她呼吸紊乱,不是中药,就是受了很严重的伤。
权捍霆没有闻到血腥味,所以,前一种猜测的可能性更大。
“唔……”嘤咛逸出唇畔,沈婠感觉自己身体里面像有一把火在烧,小腹一股热坠落,鼻尖萦绕的香味也越来越浓,她已经分不清现实和幻觉。
直到,男人一声轻喃——
“奢香……”
“你知道这是什么药?!”她扣住他脖颈,狠狠用力。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会出现这种反应,除了烈性春药,还能是什么?”
沈婠咬牙,指甲嵌进男人肉里:“我问的是药理,怎样才能解!”
“无药可解。”
“你!”
权捍霆勾唇,但下一秒,笑容彻底僵硬在唇边,凝固成一道错愕又惊悚的弧度,侧颈传来温软的触感,带着湿濡湿与滚烫,那是……女人的唇!
轰——
脑子一懵!
他迅速拔掉后颈的银针,转手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女人脸上,啪——
“该、死!”
沈婠一顿,半撑着地面,黑眸潋滟出艳色,像两簇妖娆盛开的地狱之花,抬手,还他一个耳光,啪——
“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