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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不叫追随,叫效忠皇朝。”七皇子收拾袖口道,“追随王朝者,王朝更替他们的心也跟着更替了。枉你跟随本王多年,本王要的不是一个随时可能变卦的盟友,本王要的是只认可本王的一条狗。”
“王爷说的是。”管家面有难色,沈丞相德高望重身为两朝丞相一旦归顺,在主子面前不过是条狗,那他语微言轻身份卑微,在主子面前,更是一条狗了。
七皇子连瞥都懒的瞥他一眼,继续说道,“等丞相成为了本王的一条狗,啧啧,本王指哪儿,他就得咬哪。本昂让他死,他不会选择生。”
“可是,奴才瞧着沈郡主这个样子,实在心疼王爷啊。”管家扬起脸来,很是悲恸的表情。
“哼!”七皇子抬手将这张过于夸张难过的脸推到一边,说道,“祖父说过成大事者当不拘小节,武林盟主尚且能受得了胯下之辱成就绝世武功自此之后独步武林,本王不过是娶了女人而已。”
“可是那不是一般姑娘啊,王爷,她神神经经的还有癔症。”管家道,“王爷,她真的不配您。”
“呵,本王来问你,当朝势利最大的是官员是谁?”七皇子问道。
“丞相沈嘉良和您。”管家道,“老皇帝故意让您和丞相处于对立面,好牵制住您的势利。他怕你逼宫啊。”
“哼,你虽在自己的宅院,也要记得慎言。”七皇子很快揭过前事,继续问道,“沈嘉良两朝为相一生愚忠,很难被收买,可是沈嘉良是不是有什么短板?”
“素问丞相溺爱妻子和唯一的女儿。”管家道,“奴才懂王爷您的意思,她的妻子夏叶玲同样很难被攻克,可是这夫妻二人都有一个天大的缺点,那便是他们唯一的女儿。只要王爷您攻克她的姑娘,就能攻克这夫妻二人。”
“这实在是一手好棋,因为夏叶玲身后还有贵族夏侯一家,在瑞国贵族中位列第一,势利不容小觑。只是,”管家咳嗽一声,说道,“只是太委屈王爷您了。”
“你是看着本王长大的。”七皇子闭目片刻后,睁开眼睛目视前方道,“娶妻当取德,德才兼备才是王妃的首选。荣登大典之时,皇帝休妻是会被百姓大肆议论的,但是皇帝休妃就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舆论风浪。你懂得该怎么做。”
“奴才懂,奴才知道该怎么做。如何让沈郡主名声破坏,非七皇子不嫁,且因为名声的事情还不能被娶为正妻。”管家坏笑道,“她今日一番梦游还真是一番好事。”
“别废话了,去叫木棉花伺候本王更衣。”七皇子扯动嘴角阴阴笑道,“五哥,你只配用本王用过的女人。”
“诺!”管家弯腰转身继续弯腰走出大门,对着候在门后的白纱女子笑道,“木棉花姑娘,请吧。”
“王爷何时送我回去?”木棉花心不甘情不愿的为高出自己一头半的男子系颈口的扣子。
“回去,嗯?”七皇子一只手抓住女子两只白嫩嫩的小手,低头啃咬住,冷眼问道,“还回去么?”
“何妈妈会怪罪的。今日是小女的夜。”木棉花忐忑,生怕对方一口上好的白牙会真的咬下去。
“让你受伤,本王怎么舍得?!”七皇子松开女子的手,盯着她的侧颜说道,“听下人们说,你会跳赤足舞,还会眉间花妆,你先好生准备着。倘若本王下朝后你有本事让本王开心,本王或许会考虑让你回去也说不准。”
“王爷。妾身卑微,妾身”木棉花跪在地上,哀求。
“想要掉脑袋,就继续跪着吧,”七皇子对着门外喊道,“管家在外面么?”
“回王爷,奴才在呢。”管家调高音量,激动道。
“在就好。本王现在上朝去,你帮本王看住这姑娘。倘若她跪着不起,你就砍掉她的脑袋;倘若她哀求你,你就跟太医要一包哑药让她喝下,本王讨厌聒噪的姑娘。”七皇子笑悠悠说道。
“诺!”管家重复道,“倘若木棉花姑娘跪地不起,奴才就砍掉她的脑袋;倘若木棉花姑娘继续哀求,奴才就给木棉花姑娘灌哑药。王爷,奴才记下了,您放心去吧。奴才一定会按照您的吩咐去办的。”
“王,王”木棉花战战兢兢的站起身,想要开口,又赶紧闭住嘴巴,哆哆嗦嗦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挽救自己。
管家将女子的一切反应看在眼里,心中好笑,连带着声音都很愉悦,“木棉花姑娘还愣着干嘛,跟老身去准备吧。别说老身没有提醒过你,你若是不好好的表现,没有让咱们王爷开心,那,咳咳,你可想好了你还能不能回宝春楼喽。”
“妾身记下了,多谢管家大伯。”木棉花紧张的一双圆溜溜的大眼,淌出两行清泪来。
庭院外的松树上露珠滚滚,迎着天空投射来的第一丝阳光,明媚的笑,放射出五彩的光芒。
可惜五彩光芒的露珠无法被采摘,不然也可以制作出如沈公子送给的自己步摇一般美丽的簪钗。
………………………………
第20章 越讨厌越碰见
……》
夏日的早晨,太阳总是起床格外的早,且随着夏日的深入,一日早过一日。
街道上的熙熙攘攘的,全是人。太阳高挂,除了年岁深远的几只鬼魂捡着阴凉地方飘荡。
其他的鬼魂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如今时辰,父亲大人定然在下朝的路上。
一身青衫男子打扮得沈晶晶饿的全身无力,恰见路旁新出来一个卖云吞的小摊。
心里犯嘀咕,“到底吃不吃?”
大脑在激烈的斗争,腿却带着她的脑袋,先一步做出了决定。
“这位丰神俊朗的公子,想要吃什么馅儿的云吞啊,”卖云吞的老伯,舀起一瓢水浇入巨大的盛满沸水的铁锅之中,笑着朴实问道。
“老伯,你这都有什么馅的?”沈晶晶坐在简易帐篷下,捡了一个极为偏僻的位置,冷眼瞧着外面忙碌的人群,“捡着夹肉的说。”
“带肉的啊?那可多了。”老伯麻利的盖上锅盖,捻动胡须道,“醋溜白喜猪皮冻,青青麦苗添花彩,黄金瓜瓢挑百里,香香鸽仔云中飞。公子您要哪一种?”
“呵呵,”沈晶晶本就饿的全身无力,听倒如此文绉绉的报菜名法,一来听不懂,二来听着听着更觉眼冒金星,眼前星星乌鸦一起飞,“老伯,我是个粗人,请说的直白一些吧。”
“啊,不好意思啊,老伯我是见着文化人说文化名,见着粗白之人说粗白之话。事先瞧着你是个文化人,就照着文化人路子说了。”老伯撵着胡须笑道,“其实吧,就是酸菜肥猪肉,韭菜五花肉,南瓜白鲤鱼,茴香瘦肉的。”
“来碗韭菜五花肉的就好。”青衫男子摆了摆手,“快点啊,大伯,饿死公子我了。”
她怀抱住平坦的胸脯,瞧着一个个丰/乳/肥/臀的的妇人,有的抱着小孩儿有的牵着孩子,有的挎着花篮,自前方走过。
“唉,唉,老天实在对我不公啊。”沈晶晶扶额哀叹,“两辈子做女人,唉,没有一世被眷待。”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只叫平胸的女人望胸哀怜”等待云吞期间,她摇头晃脑的唱着自创的歌曲。
要说这古代可没有丰胸手术一说,且没有现代吃的那么专注那么营养丰盛,什么牛奶啊,木瓜啊什么的俗称的丰胸产品。
唉,她们的胸是怎么一回事?一个个像被吹了气的气球似的,一个比一个大。
莫非这跟女子刚一及笄,年纪轻轻的就结婚有关系?夫妻关系比单身一人,多了套手法!
青衫少者漫无边际的想象,肆无忌惮的躲在简易棚下,瞧着众女人的胸口发呆。
忽然,视线所及处,走来一位平胸的存在。
那小胸口可真是大灾之年,颗粒无收,一马畅通,幅员辽阔,寸草不生!
哈哈,青衫男子低头瞅了瞅自己,然后颇为同情的抬起头看向女子。
只听身后的大伯说道,“状元郎您来啦,您的黄金瓜瓢挑百里已经给您准备好了,还以为您不来了呢!”老伯热情的端上来一个大大的海碗。
一身深蓝色麒麟官袍的李明朗双手捧过坐下,笑道,“多谢老伯了,只是昨夜发生一些事情,有些耽搁了。”
沈晶晶自诩角落优势,不会被人轻易发现。
她大大方方的向着那茶色的大大的海碗看去,“凭什么他还没来,云吞就准备好了。我在这里坐了这许久,饿的两眼冒金星,还没有人给我端上饭来。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