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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
“就是那个贞子游戏的事情,不能让他知道,他知道就等于许哲知道了。”原来依兰怕许哲知道朱欢欢受惊一事跟自己有关。
“没有,一句也没有。”
依兰又立即将门关上。阿瓦轻抚着胸口,幸好自己当时,只是一心想捉弄一下许辉,要不然还真有可能说出去,如果那样,依兰肯定又要凶自己了。
等等,刚才依果说,那橙汁又香,又有熟悉的味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客厅里,阿瓦和天寻面面相觑,两个人的问题都写在脸上阿瓦那个小铃铛里面的粉沫叫轻灵散,由索巴达一种常见的野草磨制而成的,索巴达城的人服用后,觉得清新醇正,回味无穷。而21世纪的人类服用了之后,却会觉得异常苦涩,还会闹肚子。
可是为什么,依果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不但觉得很香甜,而且还感觉到有一种熟悉的味道?
莫非,这药跨转时空后,药效也发生了变化?
不行,改天一定要再试试,这个问题非同一般。
第二天早上,阿瓦下楼倒垃圾的时候,远远地,就看见垃圾筒边卧着一只小黑猫。
她定睛一看:这不是陈皮吗?
陈皮一见到阿瓦,就围上去,喵喵个不停。
每次小皮找阿瓦都有事,难道今天又出什么状况了?
“小皮,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陈皮掉头向小区的门口跑去。
“小皮,你别跑啊。”阿瓦喊道,但很快反应过来,“小皮,你是想带我去一个地方吗?”陈皮又喵呜了一声。
出了小区,陈皮不停地向前跑,阿瓦在后面追得气喘吁吁,实在跑不动了,陈皮便在前面等着他。
就这样,一个小时后,陈皮终于停下来了。
阿瓦看了看四周,这个地方自己从来没有来过,没有高楼大厦,房屋不规则地分布着,屋前是菜园,后面是田地,但大都已经荒芜了。老柳树下面,有老人正抽着烟,拉着家常的,也有喝着茶,打着麻将的。几个猴孩子们上窜下跳地追逐着,狗和鸡也在屋前屋后的小路上跑来跑去。
阿瓦观察看了半天,也没有见一个成年人出现过。
按照阿瓦对于这个城市的认识,这里应该就是留守村了。村里面的中青年劳动力都外出进城打工了,现在村子里剩下的只有老人和孩子。
“小皮,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陈皮继续带着路,不疾不缓地走动着。穿过了一片废弃的篱笆地,绕过一个小竹林,来到了一户人家。
这户人家看上去很多年没有人来住,门面上起了一层白色的霉菌,残损的对联上,看不出原先的字。推开门去,门檐上的蜘蛛网也拉断了,一只硕大的蜘蛛慌忙逃走。
“有人吗?”尽管阿瓦心里认定这里长期没有人住,但还是不由地喊了一声。
没有人应她。
阿瓦走了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幢两层小楼。
这个两层小楼,在这个留守村庄里面,是比较突兀的。可以想象得出,当年这幢小楼建起来时,引来多少羡慕或嫉妒的目光。
但此时,墙体因为长年失修,显得愈发得斑珀,阴暗处长着绿油油的青苔。院子里面有棵枣树,现在是枣子成熟的季节,枣树上的枣子在风中显得透红光滑,但因为没有人进来采摘,很多枣子都落在了地上,和泥水和在一起,开始腐烂。在离枣树不远的地方,有一口大缸,破了,缸沿边有一两只癞蛤蟆在那里跳来跳去。
阿瓦四下观察着,却不见了陈皮。
“小皮”她刚叫了一声,扭头看见陈皮正站在一个石磨上面,而石磨的旁边,则是一口井!
井!阿瓦一下子明白了,小皮是带自己前来寻找那口关着冤魂的井。
“小皮,你确定就是这口井吗?”阿瓦问。
陈皮喵呜了一声。
原本放在井上的石磨已经挪开了,从痕迹上看,应该就在这两天挪开的。阿瓦在心里思忖着:这个挪开石磨的人,极有可能是死神娃娃乌托。
这时,她听到有人在外面喊叫。
凭声音听来,应该是几个孩子,他们嚷着,声音又粗鲁又野气。“里面的人出来!出来!那是鬼屋!你们会被鬼缠上的,你们会被鬼缠上的!”
说完,那些孩子嘻笑着,一哄而散。
作者的话:
阿瓦每日讲个鬼小段
“我们死也不分开。”一个女孩对男孩说,但男孩已经爱上了别人。
女孩知道真相后,自杀而死。
但从那以后,男孩在各种场合见到女孩,女孩都鬼气森森地重复着那句话,“我们死也不分开。”
男孩精神崩溃了,过马路的时候,撞到车,但车从他身体里面穿了过去。
女孩又流着泪血,对男孩嘻嘻地说:“我说了,我们死也不分开。”
………………………………
第五十九章:贞子游戏8
陈皮“喵”了一声,向门外跑去。
阿瓦还若有所思地站在那里。就在刚才,她好像听到小楼里面有声音,像是有人碰倒了某种木制的东西而发出来的声音。
仔细再听时,却没有了。
陈皮跑出一段后又折回来,拖咬着阿瓦的裤角,阿瓦这才向外走去。
在门口时,她几乎撞到了一个人身上。
那是个老头,脸僵着,头发花白,两眼深凹,手里还拿了个锄头。
阿瓦吓了一跳,紧张地叫了一声,“爷爷。”
老人将头一探,看见那口井上的石磨居然挪开了,紧张地叫起来:“孩子,你这是做什么啊,那井是不能打开的,会把鬼魂放出来的。”
“不是我,我一进来就那样了。”阿瓦连忙解释说。
老人一个劲地摆手,似乎不相信阿瓦,“里面什么也没有,我这把岁数了,是不会骗你们的。你”
他走到井边,费劲地将石磨搬到了井上面。由于用力,手臂上青筋暴起,搬完后,还一直喘着气。
“爷爷,你能告诉我这家人的情况吗?那房子为什么没人住啊?”
老人叹了一口气,“孩子,你若想知道啊,出去我跟你说道说道,省得你再做出一些冒冒失失的事情来。”
他招了招手,将阿瓦和依果带到院门外的一处草垛旁,自己盘着腿坐下,然后又招呼阿瓦坐在自己的旁边。
“小姑娘,你听我慢慢给你讲。十年前,这户人家以前在村里是相当殷实的,男主人还是村长,夫妻两个人,生了一对儿女。但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屋子闹起鬼来了,经常半夜三更的时候,听到那口井里面传来哭声。大家都以为里面有什么脏东西,可下去看过后,才知道里面什么也没有。村长呢,就把那口井给封上了,但哭声也是常有的。后来,没办法,那家人也不敢住了,去城里买了房子,再也没有回来过。”
阿瓦边听边思索,“爷爷,难道你们村里人没有怀疑过什么吗?”
老人皱了皱眉头,从草垛上抽出一根草芯来,在手里碾来碾去,“怎么能不怀疑呢,当时传言这村长有外遇,对方好像还是个女大学生。来过我们村,长得水灵灵的。可自从井里传出哭声后,村里人就再也没有见过她。有人猜测啊,说不定村长将那个女大学生杀了,然后锉骨扬灰了,要不然井里怎么会没有尸体呢?”
“那你们村这两天,井盖上的石磨挪开后,有没有村民遭到什么不好的事情?”
“这个倒真没有。冤有头,债有主,她就是有仇有冤的,也不能找不相干的人报,是吧。说到底,这鬼也算是有点良心了。”老人说完,站起来,将锄头扛在肩上,“我还是要干活,你们从哪里来,还往哪里去吧,这个地方不合适你们。”
“谢谢爷爷。”阿瓦犹豫了一下,走开了。
不过并没有走远,而是绕到了那幢两层小楼的后面,那里树荫浓密,适合隐蔽。
阿瓦一个旋转移位,又出现在小楼的院子里面。
陈皮也“蹭”的一下从墙头溜进来,好像通晓阿瓦的意思,从正门钻进小楼里面。阿瓦也连忙闪了进去。
屋子里面弥漫着一股霉味,太阳的光线窗户打进来,正好打在一张发黄的梅花鹿年画上面。在墙壁的其他地方,还贴着类似军民鱼水情的宣传图片。屋内很多东西都搬走了,剩下的无非就是八仙桌、长条凳、洗脸架这些比较笨重的东西。因为长期没有人打扫过,所有的一切都蒙上厚厚的一层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