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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海船有什么好的,晃晃悠悠难受死了!”张秀儿却没有坤兴的兴奋,苦着脸说道,她的胆子没有坤兴大,根本不敢往海里看。
“唉,要是陈越也在这里就好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看了一会儿海鱼,坤兴突然想起来陈越来,“说好的带我一起坐海船,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坏蛋!”
“唉!”看着坤兴提起陈越时一脸的幸福,张秀儿也不禁叹了口气,本来母亲和陈江河一直在撮合陈越和自己,可那时自己却因为陈越是傻子而根本不愿搭理他,谁成想陈越竟然好了,而且变得这么厉害,竟然当上了大官成为了伯爵。据母亲说因为救了皇上,以后陈越说不定会当上国公成为大将军。
要说心中不后悔那是不可能的,可后悔又能怎么样呢,自己又如何能抢的过坤兴公主!至于以前喜欢过的吕秀才,此刻的张秀儿已经把他抛到了九霄云外。见识了这么多好男儿,她如何会再喜欢那个百无一用的书生呢。
“秀儿,陛下又呕吐了,快帮娘一把,给陛下做碗鱼汤!”张婶儿匆匆爬上艉楼,冲着张秀儿喊道。
“来了来了!”张秀儿回头喊了一声,扭过头来对坤兴道,“公主,我不陪您了。”
“你快去吧,我也下去看看父皇。”坤兴说着,跟着张秀儿一起下了艉楼。
第一次乘海船的人很多人会晕船,崇祯尤其晕的厉害,入大海两天了,其他人都已经渐渐适应了,比如坤兴经过短暂的晕船呕吐后,现在已经能自在的欣赏海景。可是崇祯却不行,晕的厉害,呕吐的几乎连胆汁都吐了出来,有气无力的躺在狭窄的床上,好似生了一场大病。
坤兴公主走了进来,轻轻的给崇祯捶着背,好大一会儿崇祯才停止了干呕。
“父皇,父皇没事儿。”崇祯勉强露出了微笑,对坤兴道。
张秀儿端着做好的鱼汤走了进来。
“我喂父皇吧。”坤兴说着就要去接张秀儿的汤碗。
“还是让秀儿姑娘喂朕吧,你笨手笨脚的别把汤喂我鼻子里了。”崇祯道。
“哼,父皇你看不起人!”坤兴扭着身子嗔道,却没有再去接汤碗,昨日喂汤时她就泼了崇祯一胸口。
张秀儿抿嘴一笑,坐在床边,用汤勺舀起一勺鱼汤,细心的吹凉,喂到了崇祯嘴边。
指挥舱内,陈江河、杨正平、王寅和袁可望等人围坐在一张矮桌旁,正在议事。
“原海防营士兵现在怎么样?有什么异动没有?”王寅问道。
“我暗地里命人注意着呢,没发现有什么异常。”杨正平回道。
整个船队运载的士兵接近四千人,其中一千余人是原来的海防营士兵,整个舰队都由这些人负责操纵。可是这些人不比原来的西山军士兵,他们都是大沽当地的军户,家都在大沽附近。现在去南方可谓背井离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归,肯定会有很多人不乐意,故必须小心提防以防生变。
“有吕泰的家眷在船上,这些海防营身上也没有武器,每艘船上咱们的人数量又多于他们,应该没事。”杨正平道。
“还是小心些吧。咱们西山军士兵都不懂得操船,离开他们不行。”王寅叹道,“对了,陈大人,好像秀儿姑娘一直在服侍陛下是吧。”
陈江河点点头:“是的。”
“好啊,好啊!”王寅脸上露出神秘的微笑。
“横山公,您提到张秀儿是什么意思?”散会后,袁可望悄悄的问王寅道。
“呵呵。”王寅笑而不言。
“您是说陛下会纳张秀儿为妃子吗?”袁可望想了想,问道。
“你说呢?陛下仓皇出京,皇后以及后宫尽失。张秀儿姑娘年轻貌美,又朝夕侍候在陛下身边,陛下是男人,岂会不心动?”王寅笑道。
“若是秀儿姑娘真能入宫,那对咱们大人可是天大的好事啊!”袁可望喜道,“大人他立下了如此大功,他日到了南京封侯拜将不在话下。又和公主两情相悦,再加上宫里有秀儿姑娘,以后的朝廷中,大人的地位将会无比稳固啊。”
一支骑兵沿着卫河旁的道路在疾驰着,为首的将军寒着一张脸,马鞭拼命的抽打着胯下的战马,战马稀溜溜的叫着,奋力的在奔跑。
“将军,歇歇吧,在跑下去战马非累死不可!”副将奋力的催动着战马,冲着张鼐叫道。
张鼐看了看身后越拉越长的队伍,感受着胯下战马在颤抖,强压着心中的愤怒勒住了战马。随着他的停下,后面的闯军骑兵一个个也都停了下来,蹒跚着从战马上爬了下来,东倒西歪的躺坐在地上。
“将军,咱们耽误的时间有些多,肯定是赶不上了。”副将苦着脸道。
“赶不上也得赶,狗皇帝崇祯肯定是乘船逃走,不可能在那伙逃走的骑兵中。”张鼐冷冷的道。
“还是先派哨探去探探吧,咱们再跑下去,这些战马都废了!”副将无奈的道。
“我带着几个人去探探,你带着大队休息一个时辰,再继续赶路!”张鼐命令道,说着点了十来个人,上了战马继续往前疾驰。
同样数量的骑兵被陈越叛军杀了个大败,若是留不住逃跑的船队,该如何向闯王他老人家交代?想想张鼐内心就无比的愤懑。
道路越来越狭窄,一股腥味扑鼻而来,前方隐约听到了海浪的声音。继续奔跑了一会儿,蔚蓝的大海映入了眼中,海面上空空荡荡,没有一只海船,张鼐的心顿时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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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武邑县
静海县,位于天津南六十里的运河边。一座座兵营建立在运河两侧,无数面旗帜迎风招展。一万大军截断了运河,也堵住了天津往南的道路。
县城中,大顺制将军刘芳亮站在城头垛口,往北看着。
“这么长时间了,狗皇帝怎么还没有来?”刘芳亮心中很是疑惑。从天津往南,静海是必经之地,所以他才率军从保定而来,目的便是截断明军逃跑之路。
“报!”一匹战马沿着运河从北方飞驰而来,马上的骑士跳下战马匆匆爬上了城头。
“报,将军,张鼐将军派人来报,明军分海路陆路两路逃走,一支千人骑兵冲破了张鼐将军的拦截往南而来!张鼐将军带兵去追明军船队去了,让我报信请将军拦截南逃明军骑兵。”哨探气喘嘘的道。
“冲破了张鼐的拦截?张鼐他是干什么吃的,他可是有三千骑兵啊!”刘芳亮顿时怒了。
“据张鼐将军派的人说,张鼐分兵渡河夹击,遇到明军突袭,这才被明军逃了出来。”哨探道。
“呵呵,他带兵追击明军船队,他的骑兵莫非会游泳不成?”刘芳亮顿时冷笑了起来,“既然明军骑兵南逃,人呢,为何我一直没有见到明军骑兵?”
听着刘芳亮的怒骂,哨探垂着头一声也不吭。
“明军竟然从海路逃走,这谁也想不到。”一旁副将摇了摇头道,“可是那支南逃的明军骑兵咱们应该碰到才是,莫非他们躲了起来?”
“传令下去,加派哨探,往东西方向探查,同时命令各府县注意,严防明军从境内逃走。”刘芳亮冷着脸命令道。
“咱们这一万多人怎么办?一直在这里等着吗?”副将问道。
“还能怎么样,等着吧。”刘芳亮叹道,本以为明军是全军南逃,谁知道只是一支千人规模的骑兵,骑兵的机动性要比步兵灵活得多,若是他们不沿着运河旁的官道逃走,这北方是一望无际的平原,随便往哪个方向逃去,想追上可就难了!
刘芳亮带了军队在静海一呆就是三天,派出了无数哨探,却一直没有发现那支骑兵的消息,期间张鼐带人前来汇合,刘芳亮震惊的发现张鼐三千骑兵竟然损失了近千人。
在第五日的时候,有文安县官府派人来报,一支军队数日前从境内经过,往南去了。那支军队没有打旗帜也不知道是什么军队,刘芳亮详细盘问,听到那是一支纯骑兵部队时,这才知道,这支明军骑兵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渡过了运河,往西一百多里避过了顺军的拦截,然后往南去了。
刘芳亮制止了张鼐要带兵追击的想法,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再想追可就难了,只能寄希望于地方官府发现这支明军骑兵的踪迹并拦截他们了。可以这支明军的战斗力和机动力,刘芳亮知道那很难。
在第六日的时候,从北京来了大顺朝廷的使者,带来了李自成的圣旨,命令二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