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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阁老一听也就明白了,这皇帝是明摆着保朱霖呢!如果今天不把朱霖斗倒,皇帝是不会怎么处罚朱霖的。胡阁老以头触地说道:“万岁,今日不处朱霖,臣请告老还乡。”
“你让我处置朱霖,也得有理由啊!那些不足为由!汝若真的想告老还乡,朕恩准!”皇帝利索的说道。早你妈的看你不顺眼了。
可胡阁老却站起身来把官帽一戴。对着朱霖说道:“刚才汝言,皇帝赐予吾等之食禄,皆为朝廷征收百姓之赋税可对?”
朱霖望着胡阁老阴骘的眼神说道:“然!”
吾有一言你且听好:“圣人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汝岂能言吾之食禄皆为百姓所供给。吾之食禄皆自圣上赐!而圣上只是拿了自己土地上自己人产出的东西来赏赐给我们罢了。吾等皆是王臣,汝却说吾之食禄皆为百姓所供给。汝是何居心。难道百姓比君王还要大吗?汝本末倒置,居心不良!恐有篡逆之心。”
朱霖楞了一愣。这胡阁老莫非被气糊涂了。朱霖接着就答道:“圣人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圣人言至此,事已明了,阁老再勿复言。汝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汝且问阁老。咱们都是臣子,都是居住在这王土之上。如若圣上需要你的田产,皇帝去取,汝不会不给吧!汝若不给,岂非更是有谋逆之心也。”
胡阁老楞了一下,怎么忘记这茬了。真是被这小子气晕了。这时,一个文官跳了出来:“朱霖,你休要在这里曲解圣人之意。且问本朝社稷是何人所创。”
朱霖笑了笑“当然是本朝开国皇帝所创”
“汝此言,就是先帝创立了本朝。”
“正是!”朱霖答道。
“那如果没有先帝,可有今天的江山社稷。汝如何说君轻也!没有先帝,哪来的江山社稷。”那大臣问道。此话一出,别说朱霖了。就算是皇帝都笑出了声。旁边的胡阁老脸色全是大变。心里暗骂了一句真是愚蠢。怎能问如此之愚蠢问题。
果然,朱霖接过话头看了看这位的官袍,穿的是青色官袍,绣的是鸂鶒。是一位监察御史。“汝之愚蠢,世所罕见!告诉汝,先有人,才有社稷,有了社稷才有君王。历朝历代,皆是君王再变,社稷没有变,人还是没变。汝勿要多言。愚蠢之人,不足为辩!既然你想听,我且问汝:是英雄造时势,还是时势造英雄?”
这位刚退下,这边又跳出了一个。朱霖心说,妈了逼的又来了。看来自己也得学一回诸葛武侯了。这帮文臣今个彻底给老子杠上了。
这位说道:“且问朱霖,你说君王在变,是不是暗指当今圣上也要变。朱霖看了看满头银发的官员,官还不小,三品大员了。“苍首匹夫,乱臣贼子,安得出此不忠不孝之言。吾就事论事,历朝历代,是不是君王在变大家有目共睹,但我没说当今圣上要变啊!当今圣上,励精图治,英明神武。为了江山社稷,日日忧思。汝不思报国之良策为吾皇解忧,却在这里咒当今圣上。其心可诛!”
这三品大员“你你你”的好一阵,捂住胸口。退了下去。这位刚退下,那边又来了一位。正是岑阁老。“朱霖,汝口口声声就事论事,说吾等不思报国之良策。你读过几本书,又为朝廷出了什么良策!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责这些朝廷重臣。”
朱霖心说,这岑阁老听说是皇帝的人的啊!怎么也跳了出来。既然跳出来就应战了,反正已经骂了两位阁老了,也不差这一位了。“今日之事,实在是汝等欺人太甚。吾没有任何指责诸位大人的意思,说的只是事实。就事论事而已。自吾踏入此殿,你们就一直为难吾之圣上。好!今个告诉汝等,书,吾并无读过几本。策,吾也没出过几条。蒙圣上之隆恩,钦点吾之为状元,吾惭愧不已。霖本是一流民尔,流寇李严破淮城之日,吾父成仁。幸上苍眷顾,托圣上洪福,吾三兄弟逃出淮城,一路向南,本遵守父之遗命前往岭南投奔吾舅。然,半路之上,食难裹腹,衣难蔽体,致霖大烧不止。以致差点丢命,幸得平北大军过路,袁大帅念当年于吾父之旧情,救下吾三兄弟。后平北大军开拔,留下吾二兄于吾居于泗城。时也天下大旱,战乱频发,天下生灵涂炭,饿殍千里。敢问阁老大人,似如此,你有机会读书否?时乃乱世,霖惶惶不可终日,不知路在何方,只想着活命。霖打井赚第一金,后造压水井为第二金。手中稍有余钱。心中稍安,念流民苦。拿出余钱买地,收流民。以减轻朝廷的负担。似如此,吾怎有机会去读书?吾想问朝堂之上的大臣,那时你们又为圣上议论出什么良策。当流民四处游荡,缺衣少食,饿死之流民,尸骨露与野,野狗尽啖时,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大臣又在什么地方?是躺在哪个小妾的床上,还是在哪个名妓那里听着小曲。还是在这庙堂之上为了芝麻绿豆大的事而争吵。因为得不到朝廷的赈济,多少流民为了一口吃食而铤而走险做了流寇,多少的女子为了一碗薄薄的稀粥而论为娼妇。多少的养不活的婴儿沦为“两脚小嫩羊”,流民没有吃的,一路吃来,树皮,草根,白泥只要能吃都不放过。以至到后来人竟相食,汝等可曾看见那人间的惨剧。你们谁看见过。那些也都是皇帝的子民!也是有血有肉和我们是一脉相承的华族人。不是一条狗一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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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一睹状元风采
朱霖在朝堂之上边流眼泪边对着文臣们大声咆哮着。咆哮完顿了顿又说道:“泗城往北至桐柏城之间有一地为落马凹,流民被驱赶至此,现今此地有个埋着两千人超大的坟茔。诸位大人,这只是一处。还有许多尸骨无存的流民没有计入在内。人市诸位大臣或亦有所闻,初时人市中一二八年龄的少女,花二两五钱银子就可以买到。流民中一壮劳力,不要钱就可以买到,只求二顿饭管饱。吾之初去人市,本想买两个丫鬟,谁知差点命丧泗城守备之手。泗城守备勾结官府倒卖流民,逼良为娼。也许有大臣就要问了,我们不是在各地设了粥厂了吗?可是各位大人谁去看过那粥厂施的什么粥?按说粥厂施的粥要立筷子而不倒!可是粥厂里却用霉烂的粮食换取官府的赈灾粮以赚取其中之差价,就是那种用霉米熬的粥也是稀的可见人影!一碗粥里面米粒不过十几二十粒!那时,敢问自称青天大老爷诸位大人你们又在哪里。你们高高在上,天天读着圣贤书,满口仁义礼智信。天天在这庙堂之上,长篇大论制定国策,可你们制定的什么国策,加税加捐。初时,连打一口井都要征税。我每招收一个流民就要付给官府一两五钱银子,称为:人丁捐。泗城知府胡为,到后期征收各种税捐多达一百多种。敢问一句,这些税捐可是诸位大人制定的?这些收上来的银两,又有多少进入了国库。又有多少进入了各位大臣的腰包!要知道那都是百姓的血汗钱啊!没一个大钱上,每一钱银子上,都沾满了一家人的血泪。你们收着难道就不怕天谴吗?大灾刚过,民生初定,一个平北税,逼的泗城一半的商户和地主卖地卖房卖儿卖女。倾家荡产。这一下,过年之前最少又增加了五万的流民。霖想问各位,你们议定的国策这是帮圣上呢,还是害圣上呢?圣上乃是天子,不可能面面俱到,全指望这殿陛之间的肱骨之臣为圣上分忧解难,可是你们怎么为圣上分的忧?霖地位卑下,不敢胡议国策。可是位卑却不敢忘忧国,吾倾其所有,建工坊,开垦荒地,招收流民。虽没给圣上出一策,但吾身体力行,使流民安居乐业。有一片栖身之地,不至流民沦为寇也。圣贤书未读几本,但亦明知事理,百姓安,天下则安!策未出一条,吾前后招收因天灾**落难之难民十九万又七千六百四十五人。这只是算招收的,救济过的未计算再内。吾一流民尔,亦能为圣上解除部分忧愁。然则位卑权小,只能如此。敢问诸位大人,你们居于庙堂之上,百姓困苦之季,落难之时,诸位大人可曾把家产全部拿来招收流民。且不说全部家产吧!就是拿出区区一两银子,就可以救活一个流民的时候,诸位大人可曾为圣上或是朝廷捐献过一两银子。咱也不说捐了。高高在上的大人们可曾为那些百姓减免一丝的税赋。安排赈抚流民一粒粮食!别说你们不会了,你们在朝堂之上蒙蔽圣听,报喜不报忧!压制正直之臣。臣敢问,朝中参奏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