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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探员咬着牙，遍布血丝的双眼直直地瞪着罗伯特教授“我相信他不会骗我！请告诉我教授，哪怕仅仅是理论上的推算，如果我加大剂量会怎么样？如果我直接将整颗药丸紧贴着皮肤，绑在左手腕内侧会怎么样？”
罗伯特教授叹息着转身回了实验室，约两个小时后，他带来了不可思议的答案“这简直颠覆了我所有的常识！我们已经进行了人体实验，将整颗药丸紧贴着皮肤，绑在左手腕内侧，受试者的精神会进入一种不可思议的状态，他会进入一种理论中的绝对理性的状态！”
大卫探员“他感觉不到‘苦’？”
罗伯特教授“不，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但对他的逻辑思考和行动不会造成任何影响！”
大卫探员“是一直处于这种状态吗？”
罗伯特教授“是的！我们的实验持续了十分钟，在这过程中没有发生任何异常！但因为连续使用，对药物消耗很大，只是十分钟的时间，就大约消耗了1/3的药丸。”
大卫探员“也就是说你们的实验只花了十分钟，那你怎么这么久才过来？”
罗伯特教授“因为刚把药丸拿下来，受试者就立刻陷入了深度昏迷，直到现在也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
大卫探员“那么他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吗？”
罗伯特教授“这正是不可思议的地方！受试者的身体经过我们最仔细的检查，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他只是单纯地昏迷不醒。你拿来的究竟是什么药物？”
大卫探员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说一部分实话“给我的人告诉我这种药物叫作苦药！它可以给使用它的人身心都带来‘苦’！”
罗伯特教授简直无法理解“怎么会有人研制这种药物？这根本毫无道理！”
大卫探员“不，这种药物是有价值的！它可以给凡人对抗神秘的力量！”
罗伯特教授自从和大卫探员谈话以后就把所有的力量都投入到苦药的研究中，不过研究好像陷入了困境。5月7号，吉莲探员给大卫探员带来了坏消息，她想尽了一切办法也没能找到李云龙以前用过的身份，大卫探员糟糕的预测成了现实。5月9号，罗伯特教授给大卫探员带来了新的消息“使用苦药之后会昏迷不醒的原因终于找到了。我的一个研究心理学的朋友自愿尝试了苦药，使用一分钟后他昏迷了整整三天才苏醒过来，他用自己的体会解开了这个迷！使用苦药的时候，全部的身心都被‘苦’填满！但在当时，人的精神状态处于一种奇妙的绝对理智状态，所以当时并不会有什么不利反应。可是停止使用苦药之后，精神状态就会脱离那种奇妙的绝对理智状态，在正常状态下，人是无法承受那种程度的‘苦’的！这就是造成受试者明明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却一直处于深度昏迷状态不能醒来的原因。他们宁可死去，也不愿意再次去品味那种‘苦’！”说到这里，罗伯特教授的脸色有些奇怪“我进来之前我的助手打电话告诉我，我的那位朋友死了，他吞枪自杀了。在死前，他在纸上留下了遗言！‘神啊，请宽恕我！我无法忘记那种苦！愿我能在死亡中长眠’！”
大卫探员的脸黑的能滴出水来，情绪显得极为压抑，但他抑制了自己的感情“教授，这种苦药你能够复制吗？”
罗伯特教授“可以。”
大卫探员“那么请您尽可能的帮我制造更多的苦药！”
5月29号，大卫探员在自己的办公室见到了来找自己的罗伯特教授，他身边还跟着一个不认识的男人。罗伯特教授拿出一个盒子打开放在大卫探员的面前，里面有六片特制的创可贴“这是给你的苦药，我将它制成了创可贴，撕开密封膜直接贴在手腕上就可以。每一份的标准药量可以持续五分钟。”
大卫探员站起身，将盒子收好，放进自己的口袋里“谢谢你，教授，请问这位和你一起来的朋友是？”
罗伯特教授咳嗽了两声“我来介绍一下，这一位是联邦调查局第十七分部的威尔士队长！”
威尔士队长脸上露出笑容，热情地伸出手“大卫探员，认识你很高兴。我是第十七分部的威尔士。”
大卫探员懒洋洋地伸出手，和威尔士队长握了一下手，就赶紧松开，态度不冷不热的“不知道威尔士队长有什么事来我这个小地方。”
罗伯特教授又咳嗽了两声，把话头抢了过来“大卫，你还不知道吧。苦药的制备成功率非常低，只有不到5％的成功率。造价又高得出奇！哪怕不计算失败造成的损失，光是你手上一个标准计量的苦药成本价就要超过1万美元。”
大卫探员吓了一跳，要是罗伯特教授说的都是真话，那么光是他手上这点儿苦药成本就要超过百万美元！
威尔士队长接着说“罗伯特教授的研究遇到了一点困难，我们十七分部为罗伯特教授提供了帮助。教授和我们分享了他的研究成果。”
大卫探员的脸色很难看，这跟他当初想的差太远了。
威尔士队长就像是没有看到大卫探员的脸色一样“我们对这种神奇的苦药非常感兴趣！我们更感兴趣的是大卫探员，你究竟是从哪里得到这种神奇的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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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制药流程
大卫探员的遭遇李云龙完全不知情，因为镜子游戏悬案的合作，李云龙对他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如果将来有合适的机会，李云龙觉得大可以再次合作。
两个探员离开后，李云龙就开始忙乎自己的事儿。5月6号，阿米莉亚再次来访，给李云龙带来了好消息。滋阴汤的专利申请已经踏入正轨，她的朋友告诉她大概一年左右就可以搞定所有的流程，这中间的时间并不能浪费，其他都好说，最重要的是李云龙得先想办法把制药的流程搞定。
偏偏在这一点上，连李云龙都没有办法给阿米莉亚肯定的答案。想要用复杂的制药流程代替制造滋阴汤的时候所需要应用的相对低级的神秘学仪式，让普通人也可以正常操作，从理论上来说难度不大，但实际上这个转化过程非常繁琐，往往其中某个步骤出了问题，就需要整个推倒重来，到最后成功需要花多长时间连李云龙自己心里都没底！
这下连阿米莉亚也心虚了“李，不会到专利都申请下来，你还搞不成吧？”
李云龙赶紧给她安心“绝对不会！阿米莉亚，你只管放宽心。实际上现在我就已经成功地研制出了一套流程。”
阿米莉亚又不傻“那么这套流程有什么问题呢？”
李云龙“使用的过程中必须运用血祭！”
阿米莉亚不愧是资本主义世界锻炼出来的精英，底线出乎预料的低“这也不是不可以！完全可以拿来当后备方案。正好你给我的滋阴汤也不多了。能让我尝试一下吗？”
李云龙觉得这是一个好办法，就带着阿米莉亚进了自己炼制药物的地下室。通往地下室的楼梯居然被李云龙做了简易的分割，用半透明的塑料膜分出了三个分隔间，里面还准备好了用来替换的无菌服。
阿米莉亚本来以为自己会看到电影中经典的巫师房间，在墙边摆着一个大大的木桌，上面堆满了叫不出名字的古怪物品。地面用深红色的颜料画满了不规则的魔法阵，各种象征性的符号填充其间。许多木柴堆在一起点燃成不息的篝火，上面架着巨大的药锅，散发着难闻气味的魔药在其中翻滚。
但是实际看到阿米莉亚才发现李云龙用地下室改装的制药实验室有着充足的光源，虽然没有窗户，却用人造光源将整个实验室照得通明彻亮，仔细倾听，还能听到隐藏的排风扇在不断的工作，确保实验室的空气清新。左边的墙壁摆着一张实验桌，跟大学的化学实验室使用的没有区别，阿米莉亚怀疑李云龙根本就是从化学实验室买的这套设备，上边的支架试管什么的阿米莉亚看着总觉得眼熟。右边的墙壁放着一个小型的工作站，持续不断的嗡鸣说明它正在工作，并不是摆在那里当样子。正对着房门的那面墙壁摆了一个特制的柜子，上面分门别类地摆满了各种材料。最引人注目的是摆在房间正中间的东方古典样式的炼丹炉，约有两人高，差一点儿就顶到房顶，这么大的东西，也不知道李云龙是怎么把它弄进来的。炼丹炉从上到下，在不同位置安装了近百个电加热装置，它们和同样数量的电冷却装置再加上数量更多的测温装置，一起经过精心排布的电路连接上工作站。这种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