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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让组织知道了小黑和雪子在一起了,而且还有个孩子,后果如果,不堪设想。我用最快的速度掩盖了一切,在贝尔摩得伸出爪牙之前掩盖了小黑和雪子之间有关系的这个事实。
直到我发现贝尔摩得对小黑,是带有一丝特殊的情感的。这一点的特殊,足够我们之间,脆弱的友情维持。
那位先生认可琴酒的实力,加之贝尔摩得这个特殊的例子存在,当我和贝尔摩得带小黑会组织复命的时候,他提出了一个条件。
如果小黑埋葬自己的过去,一切可以,既往不咎,他还会是琴酒。
答应,则生;不答应,则死。
如我所料,小黑答应了。我在赌他对雪子的感情有多深,最后,我赌赢了。
如果他不接受那个条件,他,雪子还有他们的女儿,都会死无葬身之地。到最后,连同隐藏了这一切的我,也会成为组织的另一个亡魂。
所以小黑他,必须答应。
――
那场大火,连同我心底最后残存的情感,消失殆尽。
那晚,我笑了。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是哭泣,我早已忘记,哭泣的感觉是什么,所以,我只能笑。
那一条留存的生路,不知为何被掩盖,原本可以狸猫换太子的一场大火,最后烧死的,的的确确是太子。
雪子死了,我只允许自己,悲伤一分钟,一分钟之后,一切按照新计划进行。
我不是不相信小黑,而是我从来都没有相信过他。如果那场大火无法掩人耳目,亦或者无法护雪子周全,我必须要做好后续的准备。
螺丝起子说,孩子被救了出来。当然,这件事小黑是不知道的。他两眼空洞无神,早已不知周遭发生了些什么,更何况,我也不会让他知道。
他失败了,他没有保护好雪子,我不会再相信他。所以,他的女儿是不是还活着,对他而言,没有任何意义。
保护不了自己想要保护的人,那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选择保护。
在我的眼中,小黑已经没有了做父亲的权利,从他失去做丈夫的权利的那一刻。
我终究还是和小黑不一样的,雪子的血脉,不管是和谁生的,都是雪子的孩子。我能做的,是不遗余力地让她,存活在这个世界上。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这大概是因为,我终究是一个女人吧。
十四年来,我从未去追问那个孩子的情况,我只知道,她在伦敦的某个地方,活着。
若不是后来,一个茶色的年轻人进入了组织,也许连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原来已经过了那么多年。那个茶色的少年,竟然也长大了。
最开始是一个黑发年轻人进入了组织,代号为苏格兰,我是没有怀疑的。
但是后来,一个代号为波本的茶发年轻人入了组织,我才开始怀疑起来。同一个茶发和黑发的少年,若是巧合,也太巧合了。
我知道他们是谁,他们的身份如何,但是,我选择了沉默。
他们的生活和那个女孩是交错的,唯有他们安全,那个女孩才是安全的。
可我高估了他们的实力。
苏格兰本身实力不错,只可惜急于得到结果,贸然进入组织内层,破绽百出。他必死无疑,而我开始隐隐不安。
两个人中如果死了一个,他是卧底的身份被暴露,那么和他相关联的人……这种不安在心中逐渐扩大,我开始派一直在伦敦的螺丝起子寻找那个女孩的下落。
我没有料到那个女孩的另一个身份是特工,更没有料到螺丝起子背叛了我,倒戈相向了琴酒那边。
我没有料到这一切,等到撒旦的信息暴露,螺丝起子被杀,上头下达了命令。
“kill satan!”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以为是雪子。她果然,像她的母亲,连同那一头乌黑的秀发,她笑起来的模样,她害羞时的模样。
那么多年,我竟然感觉到了眼角的湿润,没有眼泪垂落,可我的的确确感受到了。
雪子,终于是你回来了吗?
那时我的枪还对着她,只要下一秒我就能一枪打死她。可是……
我想我到底还是不忍心,就像一开始,发现她跟踪琴酒,我只好带走了她。
不能让她和琴酒见面,虽然我知道他们已经见过一面。
但是,琴酒是危险的。他早已不是十四年的前的他了。如果当年他还存有那么一丝慈悲之心,那么这么多年的生生死死,早已将那些残存的全部消磨殆尽。
就像雪莉,雪莉和雪子,那么相似,可他不也是,毫不留情地打算了结了她吗?
我不否认雪子在琴酒心中的地位,但我同时亦不能忘记,他手上沾染了多少的鲜血。
这十四年的无数条人命,他脚下踩下的亡魂,是我入组织30余年,也比不上的。
当那个叫中村由纪子的女孩消失的时候,我终于意识到:
雪子,不在了。
………………………………
番外:Vermouth
我是贝尔摩得。
什么,你想知道我的真名?呵呵,真是可笑,难道你忘了我的那句名言吗?
“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我的真名是什么,怎么会随随便便就告诉你们,秘密才是女人最好的武器!
我讨厌朗姆,这是个不争的事实。第一眼见到她就知道是个没有被爱过的女人,像她这样的人,是不会明白被许多人喜欢的感觉的。
知道我的人,应该都知道我在外界有两个身份,美国女明星莎朗・温亚德以及她的女儿克丽丝・温亚德。无论哪个,我都很受外界的欢迎,尤其是男人的欢迎。
我和朗姆,不一样。
说实话,第一次见到琴酒的时候,我的确被他吸引。但是他从未正眼看过我。不,确切的说,他从未正眼瞧过任何人。
他仿佛,没有了心。这是他给我的感觉。我也承认,我对这样的男人,毫无抵抗力。
成年人的世界里,包含了七情六欲。琴酒也不例外,他终究不是圣人。
他和朗姆之间微弱的关系,我一个女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也许就是,让我更加讨厌朗姆的原因。
为什么毫无特色的朗姆,只知道杀人的朗姆就可以拥有他,而我,性感迷人的女星,在组织里,他从未特殊对待过。
偶尔会和他一起出去执行任务,没有失败过,因为他冷血无情,我很欣赏他开枪时的样子。
银发四起,衣袂飘飘。
进入组织的时候,我20多岁。也许,作为一个女人,总是会幻想,自己会拥有一个怎样的男人,或者说,自己会爱上,什么样的男人。
而琴酒,符合我的所有设想。
我偶而也会勾引他,可是他从不上钩,只是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说了句:“真恶心。”
哼,我怎么可能会被这样的话打到。
我记得我的第一个任务,去杀死一个fbi探员,当时接应我的人,就是他。
我到现在还无法明白那一天究竟为何特殊,是因为我去杀了人吗?不可能吧!但是那一晚,我第一次和他,有了亲密接触。
只是他没有吻我。
对于女人而言,吻是极其重要的部分,他不愿意吻我,只能说明,我不重要。
我也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在他的心里,是重要的。
那之后没多久,他消失了。组织里没有人告诉我他去了哪里,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六个月,他再也没有出现了。
后来无意间听见宫野厚司和朗姆的对话,才知道他吞下了组织新研发的药物。我记得朗姆说琴酒是死了的,但是宫野厚司却摇了摇头,表示这不是他希望看到的结果。
如果死亡不是结果,那么什么才是呢?
我成为了第二个实验品。
我以为,我死了,醒来之后才发现,我变了。
我看到朗姆那不可思议的眼神,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回到了十几年前的模样,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一切不可思议的事情,竟然发生在我的身上。
也是那一瞬间,一个想法在我的脑海中浮现:如果琴酒也没有死呢?他是不是,也回到了少年时代?
我开始调查琴酒年轻时候的照片,十五岁到二十五岁之间的照片,只有寥寥几张,还大部分,是他刚入组织时候的照片。但这几张,也足够了。
我没想到的是,十五岁的他,竟也是如此,放荡不羁。
还有什么过去,我竟再也查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