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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名字了。她还是叫yukiko,但不再是由纪子,以后的名字,应该就是三个假名了吧。
话已至此,柯南不再说话了,两人之间出现了短暂的沉默,手中的照片就那样尴尬的伸在半空之中,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
两人,不约而同看向了窗外,回忆一起回到了过去不久前,发生的某一段时间。
半个月前。
医院。
一辆推车正在以最開的速度前进,降谷零浑身是血,但是他的目光只有推车上陷入昏迷,已经带上氧气罩的由纪子。
黑衣组织撤退,警察赶到,救护车也同时赶到。
“由纪子,由纪子!”降谷零不停地呼唤着由纪子的名字,他害怕由纪子就那样睡去永远不再醒来。
跟在后面的是柯南。
仔细看了降谷零,就会发现他的身上不仅仅是由纪子的血,还有自己的,身上的伤,除了枪伤之外,还有其他的外伤。
这其他的外伤,就是布兰的杰作,那一拳又一拳下去,触目惊心,柯南根本就拦不住,只好麻醉枪打晕了他。
不然,恐怕此刻同时躺在推车上的,还有降谷零了。
在进入手术室前,由纪子的右手突然动了一下,她挣扎着拽着降谷零的衣服。
柯南第一时刻发现了由纪子的嘴唇在动:“安室透先生,由纪子有话想和你说!”
降谷零将耳朵爬在扬起罩前,脸色渐渐地变了,末了,他抬起了头。
由纪子看着他,渴望地,等待着他的回应。
降谷零隐忍着泪水,握紧了她的手:“我答应你。”
由纪子这才安了心,跟随一声一同入了手术室。
降谷一脸颓废地跪坐在地,丝毫不在乎自己的腿还有枪伤。
“安室透先生,怎么了?由纪子她,说了什么?”
降谷零的声音异常冷静:
“她说,明日为她办一场葬礼,让中村由纪子这个人,从这个世上,消失。”
让中村由纪子永远的消失,这样,琴酒就再也不会,给出一些,所谓的生路。
因为唯一的生路,被她自己断送了。
这样,他不需为她同情;她亦不需,同情为他。
至此,两不相欠。
………………………………
结局中篇
“你,后悔过吗?”
“后悔什么?”
“后悔过去,后悔即将面对的未来。”
――
降谷零以为,十四年的点点滴滴,他会说很久,却没想到,两个人的咖啡还没续杯过,故事就这样结尾了。
或许有些故事,不需要去阐述,这些故事下发生的意义,想来琴酒此次前面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这个。
也许,他只是想知道,自己的女儿,过去的生活如何,在哪里,和谁在一起。
十四年来的风风雨雨,过去那个叫做中村由纪子的女孩,孤独与否,寂寞与否,害怕与否,事到如今,再也没有叙述的意义了。
这世上叫做中村由纪子的人或许还有很多,但是降谷零和琴酒都知道的中村由纪子,自始至终,都没有在户口上存在过。
咖啡的味道如何,琴酒再也无心品尝,早就喝腻了的苦涩,如今再喝一口,味道也不会改变。就像今天,他独身一人来见降谷零,想要从他的身上或多或少地了解一些关于由纪子的事情,其实,本身,没有太大的意义。
一个下午,就这样逝去了,一整个下午,都是降谷零在说,他在听,从未打断过一次,直到最后,故事讲完了。
琴酒点燃了一支烟,垂着眼起身,转身的一刹那,他停在原地,头微微向后倾斜,但是并没有看降谷零一眼。
“下一次,我不会再放过你。”
降谷零没说话,但是拳头握紧了。
琴酒转身,离开。也许是那一袭黑衣,又也许是他那银色的头发太过于显眼,离开的时候,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降谷零注视着琴酒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下一次,我不会再输了。”
某处。
琴酒一个人坐在车里,含着烟,静静地看着一份文件。
文件上,是最开始的时候,那个名为中村艾米莉,代号为撒旦的mi6特工,原本是没有照片的。
但是这一份,不知何时,竟有了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面无表情,本该是好奇的年纪,却没有一丝好奇的目光。
黑色的头发也盘了起来,整个人看上去干练额许多,但是这个样子,不像他熟悉的雪子。
琴酒默默无言,撕碎了手中的文件,连同照片一起,细碎的纸片扔出窗外,随风而逝。
引擎发动,车子离开了,只留下那一些纸片,随风摇曳,随风漂泊。
――
东京羽田国际机场。
偌大的机场,行人行色匆匆。布兰一个人推着行李箱,靠在柱子前,帽檐拉低了,整个人都耷拉着。
今日是离开的日子,mi6下达了最后的命令,明日赶不到,大概他的父亲,就要五花大绑带他回去了吧!
字里行间都是责怪的语气。
“为了一个女人成为这个样子,你不配是我们克林顿家的人。”
琼恩・克林顿,他的父亲,愤怒的话还回旋在耳边。
呵呵,他笑了,他说:“i dont care(我不在乎)”然后就挂了电话,任凭铃声一次又一次响起,布兰再也没有接起过。
只是让酒店代为订了今日的机票,本来,也不想呆了,这个他曾经陌生的地方,如今,他依旧陌生。
耳边响起了广播的声音,布兰听到了自己的航班,在甜美的女音中,缓缓流淌。他拖着行李箱,开始安检。
蓦地就睁大了双眼,布兰呆呆地停在原地,却不敢回头。如果,不是叫他呢?
但同时,也不敢挪开脚步半分。如果,就是她呢?
或喜或悲,一念之间,一瞬之间。
布兰再次挪动了脚步。
终于,当再一次的声音传来,布兰终于坚定了心中的那份猜想,再一次停下了脚步。转身,笑脸相迎。
撒旦走的极快。虽然故意穿了大一号的衣服,但是纱布和外套之间的摩擦,令她很不舒服,子弹距离心脏的位置很近,所以一旦走的快了些,伤口的位置疼痛了,心脏也痛。
不过最气的当然是手术后,她醒来的时候,执刀的医生看着她的眼神,色眯眯的。
当然更气的则是,布兰的不告而别。
本来想问问他要不要明天一起回国,结果电话一直不通,打到酒店询问,才知道,他竟然一声不吭地退了房,来了机场。
讲真,撒旦是比较生气的,那一刻心里一股气上不来下不去,还好自己那通电话及时,不然,她都不知道能不能赶得上见他一面。
不告而别,不就是为了逃避,若是她后一天回国,怕是也见不到他一次。
一刹那,她突然发现自己走向布兰的每一步,都是心痛至极的。当那一抹笑容展现在她的面前,她恰好离他最恰当的位置,
好痛,心脏的位置,好痛。
“为什么?”她问他。
他笑而不语,她咬唇不放。
静默时刻。
当广播声再一次响起的时候,布兰挪动了脚步,对她说:“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这一次,撒旦没有说话。
“さよなら。(代表长时间不会再见面,也可意为:永别。)”
他转身,没有看到她紧紧咬着的嘴唇渗出了血,亦没有看见她欲要挪动却最终还是停下的脚步。
自从上次由纪子突然出现,让主动变为被动的时候,她就隐隐不安了;当第二次,由纪子再一次主动出现的时候,撒旦她,终于明白了些什么。
所以,她不能挪动脚步,她只能停在原地。
或许,她就不应该,追到机场来。这个错误而又荒唐的冲动,这个决定。
好痛,心脏的位置,真的好痛。
――
撒旦地下了头,此时脸上的表情是不是悲伤,无从得知,看不到回头的背影,越来越远,看不见身影,已经远离了视线。
这一切告诉她,可以走了。
可是却,怎么也移不开脚步,向后退了,但还是回到了原处。
布兰认为,自己输了,输得太彻底,所以,他不在乎再一次输了。
当他猛然转身,拨开人群冲到撒旦的面前,狠狠地抱住她的那一刻,他就觉得,果然,他不在乎这次输得有多惨。
一、二、三。在心里数着即将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