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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的确是在梦中梦见了灰原不是。
“呵呵……”柯南只好干笑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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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兰进来的时候就是看到四个人欢声笑语。方才她还在担心的那个孩子,此刻,已经醒来,虽然纱布隐藏了他现在的表情,但是她知道,他是笑着的。
“柯南。”她唤了他一声。
柯南抬头,就看见小兰对着他笑,他也笑:“小兰姐姐!”
“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头疼不疼?”
她一脸关切的模样没入他眼底,柯南只觉得自己让太多人担心了,轻轻地摇头:“小兰姐姐我没事。对了,撒……由纪子姐姐呢?”
他还记得警察来之前,他和撒旦在一起。
一边的三人一听到由纪子,眼睛立刻就亮了。
步美:“唉?由纪子姐姐也受伤了吗?”
小兰连忙摇头:“没有哦,是她救了柯南,昨晚安室透已经把她带回家了,说是要好好休息。”
没事,柯南和其他三人放了心。也是这时柯南突然想起来,她怎么会有事,他们的最大的敌人是她的父亲,琴酒到底是存了一丝的私心,最后,离开了。
“但是啊。”小兰陷入了回忆,神情依旧是担忧的,“不知道为什么,由纪子对那个废弃的工厂恋恋不舍,我看得出来她想多待在那里一会儿,只是警方都已经勘察现场完毕,实在不宜多留。”
挂着担忧的侧颜映入眼帘,柯南呆了一会儿。
当然不愿意离开啊,那个地方,是一个叫苏格兰的人死去的地方,而那个人,对她有着不一般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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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特殊
柯南住院有一个多月,期间灰原哀竟然没有来看过他一次!
他总觉得,是灰原意识到了些什么,也许,她从看见照片的那一刻,就知道未来的某一天,他会知道,她和琴酒之间,某种特殊的关系。
到是中村艾米莉来过两次,一次是由纪子,一次是撒旦。而这两次,柯南分别问了她们是怎样看待灰原哀的。
因为当秘密不再是秘密,曾经的疑问也没有必要去隐瞒。
由纪子被问道这个问题的时候,她的表情微怔,有些尴尬,有些无奈,有些哀伤。
“怎么说呢?总觉得,她是母亲,即使我知道她不是。可是啊,父亲也认错了她,也对她特殊过。所以,这大概就是把曾经没有的情感移到她身上吧。我没亲眼见过母亲,有很多话,很多爱,想要表达出来,却不能够。
“我知道,这对她,是残忍的,所以我,也尽量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失控。
“或许,有些感情明明想要隐藏的很好,但是啊,却总在不经意间流露了,总想抱着她,想要知道她身上是不是有着母亲的味道,想着多和她聊聊,我忍住了冲动,却无法完全隐藏住情感,这是对她的不公。”
灯光下,由纪子的神情愈发黯淡了,随着言语间的语气而变化。
灯光下,柯南盯着她的那张脸,不禁感叹。
她,又是做错了什么呢?
一个失去母亲的少女,知道了这个世上有个和自己母亲极其相似的另一人,总是不然而然的,就对那个人有了特殊的感情,特殊的,微妙的感情。
而当他问撒旦同样的问题的时候,撒旦一脸阴沉,不屑地“啧”了一声,声音还是那样冷冷的。
“那个女人,就是个笨蛋。我讨厌她,不是因为她像母亲而是,她不仅像极了母亲,却和母亲一样,沦陷了。明知道会受伤,明知道结局如何,却总是义无反顾,就这样陷了进去,所以我讨厌她。
“我更讨厌她,什么都不愿意说的性格,明明心里害怕极了,却还是不愿意说,不愿意告诉,这一切的真相。
“那个女人,是个笨蛋!”
眉心微蹙了,她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短吁一声。
柯南微怔在原地几秒,忽地就笑了。
原来,不是因为真的讨厌啊,原来,是这种,早知如此,他就早些问了。
“为什么会对我感兴趣?你当时说的观众台,是草地女王密涅瓦的比赛吗?”
撒旦看着他,唇角一勾。
“你当时的表现,不可能不对你感兴趣啊。突然出来的少年,大喊自己是福尔摩斯的弟子,这种自信,我还是第一次从别人身上看到。”
柯南想起了当时的画面,尴尬地笑了笑,的确,当时为了找出犯人,他说自己是福尔摩斯的弟子。
“找出你,也没有花很大的力气,我天生对某些信息比较敏感,思考能力很强,别人觉得很正常的事,我会觉得还有深层的含义。所以,当工藤新一突然消失,而另一个叫江户川柯南的孩子突然出现,还和小时候的工藤新一长得一模一样,你说,我能不怀疑吗?
“我知道了你,也知道了灰原哀,最后,我知道了琴酒,我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的血缘在那里,我自看到他第一眼,我很害怕,害怕地想要毁了自己。这种不安伴随着真相一步一步,逼近我去了解他,最后,我知道了他是我的父亲。
“那是地狱。”
撒旦的声音微冷而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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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成风
狭长的黑暗小路,看不见的人影攒动,看不见的离合悲欢,只留那红星一点,若隐若现。
大抵,每每到此之时,他只会点一支烟完了,再一支烟,来掩饰他的沉默。
若不是偶尔的灯光闪过,或许他会单纯地以为,只有他一人。
“你来干什么?”黑眸阴冷,黑夜中,他深色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某一方。
那一处,低笑声传来,带着婉转的妩媚,沁入人心,却停留在他的心脏之外。
“只是想来见见,琴酒狼狈的模样。”偶尔的灯光扫过,黑暗中走出一位女子,白衣红唇,正红色的高跟鞋发出“嗒嗒”的响声。
琴酒没在看她了,只是默然地吸了烟,白烟缭绕,红星点点,微弱的光,却看不清,他的脸。
末了,一支烟吸尽了,他又冷冷地开口:“你知道她没死,你还隐藏了事实的真相,隐藏了14年。”
黑暗中,看不清朗姆此刻的神情,却总让人觉得,她在笑着:“你不觉得,她很像她母亲年轻时候的模样吗?和我们刚认识雪子的时候,简直是一模一样。”高跟鞋“嗒嗒”的声音又靠近了,似乎离琴酒只有一步之遥。
琴酒复沉默了,而这一次,沉默的时间,有点长,长到他一连串地点了两支烟,烟火弹尽,徒留一片灰色的尘埃。
“朗姆,你到底要干什么?!”
朗姆不语,黑夜中,偶尔的灯光路过了,琴酒看见了那红唇,勾起了最深的弧度,笑不露齿。
她言:“琴酒,你永远都不能忘记,你杀死了她,你不仅杀死了她,你还要杀了你们的女儿。
“父爱如山这个词,永远不能用在你的身上,永远。
“琴酒,你可知,我有多恨你,多少次,我都想要,杀了你。”
时间静止在那一刻,黑夜漫漫,长风起,夏日凉,凉了两人的心,痛了两人不一样的回忆。
琴酒再次点燃了一支烟,而这一次,这支烟的寿命竟然如此之长。
良久,他敛眸:“这是这一生,唯一让我后悔的事。”
空气中,他的声音低沉而又悲伤,刺痛了空气,仿佛那传播声音的速度,也慢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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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出院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了阿笠博士家,可谁知,她不在。
“自从你住了院,小哀就一直在你家住着,没再回来。”阿笠博士的语气怪怪的,眼睛也不看着他,只是手指不断地摸着自己的胡子。
大概,灰原选择了和冲矢昴一起,阿笠博士心里,也是奇怪的紧吧。
柯南微怒,突然觉得博士很不靠谱:“博士!这件事你去医院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重点是,住了一个月的院,阿笠博士几乎每天都去看他,可就是一句话都不说!
阿笠博士有些尴尬:“这,这我也没想到会这样,我以为她只会在那里待一两天,可谁知一拖,就到今天了。”
“我去找她!”柯南立刻就转身,欲去隔壁。
吓得阿笠博士立刻拦住了他:“新,新一,你还是别去了,我觉得小哀不会见你。”
柯南转头:“我明白,但是已经一个月了,一个月我没有打扰她,她如果不愿意解释,我不会强求。我只是想问她,为什么要逃避。”
听柯南这样说,阿笠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