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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折腾成这个样子很了不起吗?”,蒋靖似乎也有些不忍,便把头撇向了一边,“点几下穴道就能解决的事,偏要搞成这样,真是恶心人…”
话虽是这样说,蒋靖还是下马仔细询问了那人金昌城内的状况,对其兵马配置,城防布局都有了一定的了解。刘天倒也是机灵,故意说出几个错误信息让其纠正,发现他确实没有骗人,再加上几个被俘的小兵也交代了一些情况,便判定那人所说基本属实了。
“给他松绑吧,留他一条性命。”,蒋靖看着那人摇了摇头,便又将目光放到了拿着刀的刘天身上,“把武器放下,走吧,你借我之手报复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就不要再想着害他性命了。”
刘天笑了笑,依言放下了武器,可蒋靖却觉得他笑得有些诡异,就在这时,方才被折磨的那人忽得大叫一声,趁人不备便伏在一口长刀上自尽了,血漫在地上流着,他的眼睛却还没有闭上。
蒋靖突然有些不忍,他觉得从公正的角度来看,他起码能算一个好首领,可惜了,于是他看向刘天的眼神便带了些愤愤的味道,“他现在死了,你满意了吧?”
刘天没有说话,只是将自己的那把匕首在怀中揣好了,可嘴角的笑容却又让人感觉似乎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于是蒋靖便有些生气了,“滚,我不杀你,滚得远远的!打金昌城的时候别再让我看见你!”
“祝你攻打金昌旗开得胜!”,刘天朝蒋靖拱拱手,便踢拉着脚步走了,表面上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仿佛前时被官兵捕杀了大部分部下的匪首不是他,刚才把那人折磨得生不如死的也不是他,于是蒋靖更加来气了,“刘天,你现在欠我两条命!”
“哦,对了…”,听到蒋靖的喊声,刘天忽得停住脚步,转过身来,“差点忘了告诉你,金昌城的守将不久前换了,是个有本事的,隐隐有自立之势,所以你倒不必担心他们有援军的问题。”
“怎么回事?”,蒋靖眉头微蹙,似乎有些不太相信,“金昌城的地位自不待言,之前一直由皇室家将驻守,怎么会有了自立的念头?”
“现在的局势朝廷也清楚,金昌城既不能派废物,又舍不得让皇家人死在这里,思来想去,还不如派一个受排挤的干将来得实在。只可惜朝廷的算盘却打错了,乱世之中,连自家人都信不过,又何况是外戚?”,刘天笑笑,继续向前走去,“你是个聪明人,有些事情自己肯定能想清楚,如果不是想要自立,哪个守将这时候吃饱了撑的,还有工夫腾出手来管山贼的事?”
看着刘天的身影渐渐远去,蒋靖忽得觉得这个人实在有些特别,于是情不自禁地又生出了几年前那个相同的念头:我这次放了他,到底是对,还是错?
没有人给他答案,刘天就这样在他眼皮子底下再次消失了,而蒋靖接下来要思考的,还是如何顺利打下金昌城。
虽说他相信金昌城可能没有外援了,但依着他谨慎的性格,却也不会放弃排布,于是他命令部分兵士继续在这里修筑营寨沟壑,而他则率领大军继续向金昌城行去。
(本章完)
………………………………
第254章 怎么又是你?
这一路蒋靖都行得异常谨慎,可无奈大军过处,尘土飞扬,群鸟乱鸣,倒也讲究不了什么隐秘性,因此蒋靖便尽力做好前期的准备工作,在距金昌城五十里,三十里处都开始修筑营寨,挖沟建渠,为即将开始的大战赢得先机。
金昌城内也早已得知蒋靖率大军来攻的消息,本打算趁夜出城偷袭,可谁知蒋靖防守异常严密,不但偷袭失败,还中了他们的埋伏,只好败落回城,再图战机。
打退了城内守军的两次偷袭后,蒋靖也更加注意城外的防守,于是将大军分为三批,一批负责安营扎寨,一批负责侦查防守,另一批则临时休息以养精蓄锐,就这样轮换行动,终于在天亮前草草完成了筑基工作,而整夜严阵以待的金昌城守军也据城坚守,准备好了迎接即将到来的大战。
昨夜接连两次偷袭不成,反而遭遇惨败,让金昌城内的守军不得不提高警惕,重新审视城外这股来势汹汹的敌人。
不过蒋靖此时还未展现自己的全部实力,他的很多部队还都在距城七十里、五十里和三十里处坚守待命,这样既能保存实力,保持战略纵深,又能防止敌人突袭,可谓一举多得。
战争一开始,蒋靖并没有把主力部队放上去,而是选择了战力很差的一支队伍攻城。诸将对此大为不解,而蒋靖却有着自己的打算:战争一开始,城内敌军肯定会拼命作战以造成威慑,这样一来,蒋靖这边伤亡势必很大,所以他舍不得派出主力部队,只要打仗就会有炮灰,况且这样也能锻炼一下新兵的作战能力,让他们见识一下战场的真正残酷之处。二来则能够掩藏实力,让城内守军轻敌,从而诱他们出城决战。
可令蒋靖没有想到的是,由于攻城部队由二愣子丁鹏带领,他一上来就嗷嗷地往前冲,带的手下士兵一个个的也都不甘落后,再加上无知者无畏,一上来战场就进入了胶着状态,让蹲守在后面的蒋靖看得心惊肉跳的。
早就告诉丁鹏不可力敌,千万注意要保护好自己,怎么就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呢?看来以后真得给他把话点透,不能再和他打这种哑谜了。
就这样持续了好几个时辰,双方互有伤亡,而且数量都不少,攻城部队最终还是毫无悬念地败了下来,可一个个都跟打了胜仗似的,没有丝毫颓败之像,毕竟都是新兵,心气骄得很,再加上蒋靖也夸他们打得不错,并亲自摆酒相谢,更让他们从心底里相信自己这个头阵打得不错。
直到丁鹏一手捂着自己受伤的胳膊,一手端着酒碗,咧着大嘴过来询问蒋靖自己战力如何时,蒋靖才意识到自己的诱敌计划泡汤了,好不容易忍住了给丁鹏一鞭子的冲动,嘴角抽搐着叮嘱丁鹏下次打仗小心些,这憨货便一仰脖子把酒都喝了下去,然后龇牙咧嘴道这次的伤口有点深,让蒋靖翻了半天的白眼。
经此一战,城内守军也下定了决心:绝不轻易出击,最好能够据城坚守,反正城内粮草充足,最起码能够坚持三个月,而城外敌军情况不明,出城后没准还要吃亏,但只要能够拖得他们大军粮草耗尽,必定是不战自溃。
一方打算打持久战,能拖一刻是一刻,而蒋靖则期望速战速决,因为于他而言,粮草不继确实是个大问题。就在这样的状况下,双方持续打了三天,仍是不分胜负:金昌城内伤亡惨重,但城池仍是久攻不下。
看着不断被抬到后方的伤兵,蒋靖心中愈发焦急,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要耗死在金昌城下。而金昌城内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他们抱着死守城池的想法,但也不愿意真的这样干耗下去,死伤众多不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况且金昌城内的守将又抱着自立的想法,更加不愿意让这座城池有过多的损伤,因此双方都打算等待一个时机来决一死战,以避免这种过度的消耗。
就在这时,蒋靖的军营中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而对于此人,蒋靖还真说不上来到底是想见还是不想见。
“不是说了让你滚得远远的,怎么又跑回来了?”,蒋靖挥挥手示意营帐内的几个兵士出去,便盯着眼前的刘天发起愣来,“在打下金昌城之前我是真的不愿再看见你,其实以后也不想再见到了…说吧,有什么事?”
“如果不是你最后一句话,我真的要抬脚就走了。”,刘天朝蒋靖笑了笑,毫不客气地拣了张凳子就坐了下去,“不过估计等我说了下面的话,你就舍不得让我走了。”
蒋靖冷笑着看了刘天一眼,却没有说话,只是抬起下巴,望着帐篷外发呆。
刘天苦笑一声,“好,算你厉害,你不问,我也说。”
“算你识趣。”,蒋靖会心一笑,终于有了一种压他一头的感觉,“你说吧,我倒要听听是什么事。”
“除了这些人马,你应该还有富余的吧?”,刘天问得倒是不经意,可蒋靖一下子就提高了警惕,“你想干什么?”
刘天此时方才意识到自己问了不该问的事情,可他也并不慌乱,只是转口解释道,“别着急,只是想送份礼物给你…”
看着蒋靖那严肃的神情,刘天也不打算卖关子,于是话说得也直接了,“你也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贼都不走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