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生怕这傻子又弄一堆东西拿去娘家,桑叶就说道:“我爹娘不计较那些俗礼,明天随便拿点东西就好,我看井里吊的肉还有一些,拿一块就很不错。”
知道妻子是为自己省东西,郑凛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回门礼在接你回来前就准备好了,就十斤猪肉和鸡鸭各两只,其他的糖和点心家里也还有,明天一道拿去,不用再另外花银子,已经够省了。”
桑叶眼角一抽,冲男人翻了个白眼:“这回门礼够重了,你当你家开养猪养鸡养鸭场呢!”
郑凛一愣,想了想就说道:“要不咱们家就开个养猪场?”
话音落下,他自己就先摇头了:“还是算了,猪也好,鸡鸭也好,多了就难伺候,味道也重,养好了还不一定能卖出去。”要是不幸染上疫病什么的,一年就白干了。
桑叶就更没有把这个提议当回事了,不过话题也从回门礼转到了置业上:“我手里有些银子,等这阵子过了就去看看能不能买到良田,等以后有钱了就置个庄子什么的,发不了大财至少能保证衣食无忧。”
郑凛一听,毫不犹豫的反对:“养家糊口是男人的事,你的银子你自己留着傍身,你想置地也好,买庄子也好,你想要什么为夫都会为你挣回来。”
这话无疑很让人感动,可桑叶感动归感动,却不会真的什么都不管,试图说服他:“夫妻一体,这个家是你的也是我的,你能出力我怎么就不能了?难道你的能是我的,我的就不能是你的了?分那么清楚做什么。”
听着似乎很有道理,郑凛也颇为感触,只是他跟世上绝大多数男人一样,总觉得养家糊口是男人的事,一旦用了女人的银子就是吃软饭,尽管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妻子。
是以桑叶把道理都说明白了,他依然不肯松口:“我的是你的,你的是你自己的,无论如何你的嫁妆不能动。”
见男人一脸坚决,桑叶就知道一时半会儿很难说服他,想了想便暂时打消了继续说服的念头,妥协道:“行行行,你想自己挣你就自己挣吧,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将来我要是用自己的嫁妆买个铺子做什么的,你也不许反对。”
郑凛刚想说为夫给你买,只是一想到自己的全部家当只有几十两银子,就没有底气说出口了,闷闷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心里却琢磨着怎么样在最短的时间里尽可能多的挣到银子,好给媳妇儿买买买。
夫妻俩待在厨房里帮忙,就完全没有孟氏插手的余地了。孟氏妥协了,放手让儿子儿媳妇烧晚饭,自己到院子里烧水跟女儿一道给孙子孙女们提前洗澡,最后就连桓儿也被她按在了水盆里。
等五个小家伙儿洗刷干净了,晚饭也熟了,郑老头也从地里把散放了一天马和牛牵回了圈儿里,还放了一捆稻草进去,让马和牛晚上也有得吃。
一家人坐在一起热热你闹闹的吃了个晚饭。碗筷一放下,郑春香就主动收拾拿去厨房洗了。桑叶见她不干活儿似乎就很不安,只能由着她去了,心里对这个小姑子的同情又添了几分。
稍稍消食后,郑凛就迫不及待的把桑叶拽回了房间,顺道拎了一大桶刚烧好的开水倒在了浴桶里,等调好水温后就让桑叶去洗澡,自己就去院子里专门洗澡的屋子里了。
浴桶比桑叶在娘家用的那只还要大,关上房门脱衣服的时候,她也没有多想,只当男人粗枝大叶买大了,于是身心愉悦的泡在了浴桶里,有一下没一下的用丝瓜络擦洗着身子。
结果洗了不到半刻,房门就猛地被推开了,门口站着的不是刚刚去外面洗澡的那人又是谁?
对上男人灼热似火的目光,桑叶还有什么不明的?她在心里狠狠地啐骂了一句“色胚”,就赶紧把身子没入了桶里,嘴里也没忘记出声赶人。
仿佛没有发现桑叶的拒绝,郑凛一边抬布往浴桶边上凑,一边动手脱掉仅着的亵衣亵裤,本就低沉的声音变得更加暗哑:“媳妇儿,我们一起洗!”
说完,一条大长腿已经迈进了浴桶中,激起一阵阵涟漪。
鸳鸯浴什么的太羞耻了,桑叶的内心是拒绝的,想也想不想就伸手把人往外推:“出去出去,你赶紧出去,我不要跟你一起洗。”
沉浸在一片彩色的幻想中的男人肯听她的才有鬼,等两条腿全部没入浴桶里时,他长臂一伸就把闭着眼睛想要逃出去的小女人按在了怀里,狠狠地堵住了她嘴。
许是羞臊,许是紧张,许是泡久了缺氧,等桑叶被男人放开的时候,她浑身发软的靠在男人的胸膛,脑子里一片混沌,只是下意识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等桑叶的理智终于回笼,她已经被急色的男人抱到了大床上。两人俱是光溜溜的,似乎更好办事了。
昨晚的一切历历在目,桑叶的身上到现在还不大舒服呢,加上明天回门要早起,还没有开始就吓得她赶紧以此为借口出声求饶了:“我到现在还疼着呢,今晚要是再胡闹,明天就要起不来了,这事暂时放一放好不好?”
郑凛正在媳妇儿的颈间忙碌着,两只手也不忘上下求索,闻言停止了动作,脸上就露出跟昨晚如出一辙的可怜之色:“媳妇儿,今晚为夫没喝酒,不会像昨晚那样胡来,保证不会累着你。”
桑叶以为男人记起了昨晚的一切,察觉到他的身子紧绷的厉害,额头上全是隐忍的汗珠,心里就有些不忍了,犹豫道:“你说话算话,真不会胡来?”
郑凛严肃脸,重重点头:“为夫保证不乱来。”
桑叶切身领教过男人的体力,况且这种事情进行了就很难控制,她眼珠转了转还是不大放心,最后咬牙说道:“就一次,不能再多了。”
郑凛皱起了眉头,思索着一次解决光棍二十七年的积攒的问题的可能性,至于昨晚直接被他忽略了。他很清楚媳妇儿的话要听,不然下次没准儿连床都碰不着,还是走可持续发展的路子比较稳妥。
想通这一点,郑凛果断的点头:“好,为夫听你的。”
桑叶狠松了一口气,不用男人动手,自己摊开四肢仰面躺在了床上,瞅着男人如壮士断腕:“来吧!”
看着鲜嫩可口的媳妇儿发出明晃晃的邀请,郑凛要是能忍住就不是男人了,下一刻,就一个饿狼扑食猛扑了过去
一刻过去了,两刻过去了,三刻过去了桑叶两眼呆滞的盯着头顶上不住的晃动着的帐顶,嘴里无意识的发出哼唧声,心里有无数只草泥马狂奔而过,说好的一次呢?
意料之中的,第二天桑叶又起晚了。直到前来接她回门的桑树桑林两兄弟喝光了整整一壶茶,她才在郑凛的支撑下,两条腿打着颤的走到了前堂。
桑树桑林粗枝大叶,只是看出妹妹精神不大好,以为是换了个地方没有休息好的缘故,倒是没有往少儿不宜的方向想。
孟氏就细心多了,暗自在心里高兴,一双眼睛不住的往桑叶的小腹处瞄,总觉得再过不久自己又有孙子或是孙女抱了。
拿着不菲的回门礼,四人就带着桓儿说说笑笑的往桑家去了。
桑叶走不快,郑凛就处处将就着她,没有丝毫不耐烦。反观桑叶的态度就恶劣多了,一路上几乎只跟两个哥哥说话,对郑凛始终没有好脸色,也不搭理他。
桑树桑林终于看出了不妥,兄弟俩面面相觑以为妹妹跟妹夫闹矛盾了,心里很是着急,却又毫无办法。
所幸两家离的不远,桑叶就是走的再慢花了两刻时间也走到了。夫妻俩跪拜过桑老实和木氏,就在跟于氏刘氏打招呼的时候,桑树桑林就把各自看到的说给了娘听,希望娘能劝说妹妹一二。
在他们看来,妹夫一路上处处陪小心,就算做错了真惹的妹妹生气了,妹妹也不该气太久以免影响夫妻感情。毕竟这一辈子还有几十年要相处呢,要是天天怄气早晚得怄死。
木氏听说后,也是跟两个儿子一样的看法。她默默地观察着女儿女婿,见女儿对女婿的态度确实不对劲,就找了个借口把女儿拉到了房里,细细的询问起来。
房中不和谐这种事,桑叶哪有脸说,就随便找了个理由想糊弄过去。
“你是娘生的,有没有说实话你当娘看不出来呢?”木氏无奈的戳了戳女儿的额头,只能按捺住担忧慢慢的引导她说实话:“这夫妻都是相互包容才能扶持着过一辈子,阿凛对你的心意娘不怀疑,要是没有做错啥大事,你呀,就别计较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