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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之美人权术-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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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豫游拿出准备好的香烛点燃,又在一个三脚青铜香炉中盛了土,摆在两个烛台中间,安之借着烛火点燃三只檀香,吹灭明火,香烟袅袅,宛如轻云。安之持檀香,将未燃的一端举至额头,以表敬意。然后再将三支檀香依次插在香炉之中。

    茹兰一面一张一张的烧着手中如玉蝴蝶一般的雪白纸钱,一面默默流泪。安之双膝跪地面向卫国方向,正色说道:“谨以此祭,敬拜所有屈死之人,呜呼哀哉,上飨。”便叩首下拜。

    “荣盛三年九月初七,安之于百玦闻丧,大悲若无,生何以相见,死何以长眠?谨以此祭,告吾至亲之亡灵。”

    安之念完这几句便将整张祭文烧了,那火舌吞吐,宛若毒舌的芯子。烧过的散碎纸片伴着烟尘飞舞盘旋,又像一只只烧焦的蝴蝶般坠落。

    生命就是这样悄无声息,往往被关注的是,人前的显贵,至于你何时生何时死,于人不过只一条新闻罢了,那张祭文上的内容茹兰不知道,安之永远也不打算念给她听。

    烧光了纸钱,安之一行人打算离开了,为着卢郅隆交付的那枚平安扣,为着存国的希望,为着成就一个真正受命于天的强者,唯有前行。

    四下无人,豫游便问道:“虽为四国,毕竟弱小,若是四国不敢,该当如何?”

    安之右手用折扇遮住刺眼的如光,回答道:“许国、祝国、宋国、严施国,虽是四个弹丸小国,但连成一线,围在东渚国边缘。从局势上看,没有任何国家比他们占有更有优越的地利。

    卫国现下攻打东渚,这是天时。东渚自腆大国,常常欺压周围四国,此为人和。三者皆全,此为有利。”

    豫游道:“只怕四国彼此不和。尔虞我诈,不好驾驭。”

    安之笑道:“还是那句话,合于利而动,不合于利而止。不和正好,彼此牵制。不然我们红口白牙的几句话,就让人家搭上性命,怎么可能?”

    豫游驻马道:“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说。”

    安之亦停住道:“你与长兄生死之交,从今往后,你我名为主仆,实为兄妹。无话不谈。”

    豫游微蹙剑眉道:“正是利益不清,太子枉死,不见你伤心落泪,反倒是越来越像卫王,谋划起江山社稷。”

    安之颔首,垂下眼睑,轻声道:“大悲若无,我正是要把长兄的遗志肩负起来,意志尚在,长兄不死。就算我现在什么也不会,我也绝不放弃,我不信这世间有人想做而不成功的事。”

    豫游的马向前徐徐踱步,豫游用力勒住缰绳,豫游想了想,叹了口气道:“德功兄若泉下有知,不知是喜是悲。”

    安之道:“逝者已矣,我只要用自己的方式寄托哀思,长兄不会怪我的。只可惜,戏谑之言,一语成谶。”

    茹兰在马车里见久久不前,不知出了什么事,便问赶车的顺子道:“怎么不走了?”

    豫游和安之离车子远些,故意悄声说话,叫茹兰等了许久,一时远远听她问起,便拨马前行,顺子见两位主子要赛马,便支会茹兰一声,也抽打着拉车的两匹马赶上去,唯恐落后。

    却说二人起的马皆是品种名贵的好马,耐力又好又灵活,只是略骑的快些好赶路,也为了马车跟得上,开阔的一片平地上,两匹黑马纵情狂奔,恰似两个执着宏远的志向。

    哭泣,那是女子软弱的象征。安之人生中最最痛彻心扉的一次哭泣正是她一生最难以抹去的低谷。人要学会忍耐,痛苦是与生俱来的。像一叠宣纸,掀去这一页有污渍的,下一页还是干净整洁的。
………………………………

第十二章 游说万乘苦不早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秋日…………凄婉而曼妙的象征忧伤爱情的舒爽季节。踏着轻柔欢愉的舞步,秋日的幻丽色彩浅浅浸染,就像滴入清水的墨汁,渗透,融入,化作美妙的弧线翘着优雅的勾曲。

    天边雁群带着有力的节奏一下又一下,挥舞着有力的双翅,似在追寻那充满神圣色彩的“美人” 。渺渺兮予怀,望美人兮天一方。

    鸿雁高飞的故事并不似字面那般令人神往,这是有志者历经的悲哀,是不得重用者曾经的痛楚。远走高飞,永不停下追寻的脚步,直至追寻到心中思慕的贤能之士。

    安之不愿意做鸿雁,安之要做万人敬仰的鸿鹄,扶摇直上,乘风而起。

    通过宋国王都……忞都城门的时候,日间西斜,余晖融融,令人陶醉的晚霞摄人心魄,离开百玦转眼已有十五天。

    《左传》有言“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安之亦感觉到自己的信心与决心正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一点的消磨。

    这样的念头让安之隐隐不安,一旦决心衰竭,就意味着自己将在一次面临失意与混沌,安之不想让自己再一次陷入盲目与堕落。

    金枢钱可若着人在宋国的手下早早备下了一座宽敞的庭院,虽然吃穿用度一概比不上从前,但好歹也终于有了一个像样的栖身之所,安之对此很是感激。

    “豫游兄,可以教我射箭么?”安之从豫游身后的弓架子上挑了一把轻巧些的,拿在手里。豫游嗖的一声,射中了五十米外的靶心。

    停下手,望着安之笑道:“六艺之一,你在宫里时,难道没有练过?”

    安之略显惭愧的回答道:“练是练过的,只是学得不精,你是知道的,宫里那些人左不过是奉承罢了。”安之也搭上一支箭,拉开弓,端正的瞄了片刻,箭射出去时力道不足,将将射在最外一环,差一点掉在地上。

    安之诧异道:“这把弓似乎很紧。”豫游笑道:“这是一把柘木弓,西汉时飞将军李广便有一把。

    并不是弓紧,而是你力气太小。”豫游转过身又拿过一把颜色略显紫红色的弓,递给安之道:“再试试这把,紫杉木的,这把弓强度好些,韧性差些。”

    安之试图拉开弓,然而这一把比刚才的还要紧,安之嗅到弓木上淡淡的香气。

    豫游笑道:“是有股香气,正是这气味能够驱虫耐腐。”安之一面试着架上的弓箭,一面把豫游的话默默记在心里。

    豫游讲了约一盏茶的功夫,见安之仍旧兴趣盎然的听着,便笑道:“你果然和别人不同,当真想学?”安之点点头道:“一定要学。”

    豫游从安之手中接过桑木弓放回架上,转身郑重的问道:“如果你肯吃苦,我不仅教你射箭,还可以教你几招防身的剑术,免得成日里腰间挂一个摆设。”

    安之颔首一笑,道一声有劳。

    卫国攻打东渚的战事仍在持续,传言卫国扬言每攻下一城,便要血洗一城,虽不知真假,只是东渚各城纷纷坚壁清野,甚至以铁水浇灌城门,人人心头都绷着一根弦,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四国国君虽不昏庸,奈何国家弱小,经不起战火,常常称臣自保。

    宋国最得宠的两位大臣莫过于令尹索修和上卿裴辕功二人,两人有政见分歧,现下当务之急就是在二人中选一个,押宝要压的准,荣华富贵唾手可得,压的不准,便要粉身碎骨,身败名裂。飞鸽传讯,豫游收到消息称卫国已攻克东渚四城。

    安之吃了一惊,四城?战线推进竟如此迅速,然而着同样意味着卫国强攻损失惨重,这样的战争不会持续多久。

    安之指着在纸上写的两个人当中一人,吩咐道:“准备礼品,我要亲自会会这位大人。”奶色的宣纸上赫然写着“令尹”两个遒劲有力的大字。豫游拱手道:“属下这就去安排。”

    趁着夜色,大道上除了巡逻的军士,便只有安之与豫游两个人。令尹府管家从后门把卫安请了进来,一行三人便似鬼影般借着灯笼发昏的光亮来到园内一所偏堂,堂上挂一匾额,上书“明丽轩”,令尹早在小轩暖阁烹茶等候。

    豫游见令尹时,像是早就相熟,抱拳施礼道:“大人久等,这位便是我家公子。”

    安之双手取下墨色漳绒斗篷帽子,整冠拱手道:“卫安之见过令尹大人。”

    令尹听得一个卫字,狐疑道:“公子从卫国来,该不会是卫国王室中人吧?”

    安之嘴角轻轻一翘不加以解释。道:“巧合而已。”令尹将信将疑的点点头,安之的身份他已心中有数。众人落了座,令尹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道:“公子远道而来,又送我许多贵重的礼物,究竟所谓何事啊?”

    安之笑道:“不成敬意,大人如此诚恳,卫某便开门见山。我在卫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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