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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小绺走的非常快,一眨眼就走开了四五米。严不闻为了防止这位小偷溜走,一边追,一边大喊:“抓小偷,有人偷钱了。”
听到严不闻这一声大喊,周围人赶紧看看自己的荷包,终于那位被这位青年小绺绺窃的人发现自己的荷包不见了,连忙大喊道:“哎呀,我的钱被偷了,赶紧抓小偷。”
众人顺着严不闻的眼光看过去,看见一位低头快步走的人,那人听到严不闻一声大喊,连忙往前跑。这下被人认出来了,周围的人连忙像冲去抓住他。这位小绺身材不高,比较瘦小,在人群中钻来钻去,一时间根本没人能抓到他。严不闻也赶紧跟去,可这小绺实在是太狡猾,窜来窜去,逐渐都看不到身影。
“抓小绺啦,抓住他!”众人大喊着,这下在这条街所有人都知道出小绺了。众人赶紧帮忙追,那小绺一路逃跑,撞到了多个路人。终于撞到一个壮硕的汉子,一个反弹,小绺就被弹到在地。那汉子大喊道:“抓住他!”
“哼,就凭你们,也想抓住我?”那小绺一个鲤鱼打挺,从地翻起来,然后迅速从袖子中抽出一把匕首,对着面前的人挥舞,一时间,这些寻常路人老百姓都不敢前。壮硕的汉子大笑一声:“拿把小刀吓唬人。”
壮硕的汉子才准备去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绺,这时,一道身影从旁边飞蹿过来,然后扑倒这位壮硕的汉子,紧接着对着那位瘦弱的小绺喊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跑?”
小绺之前也是虚张声势,看到这位壮硕的大汉也害怕,还怕自己被抓走。现在有人救自己,连忙往一边跑去,一边跑,还一边拿着匕首挥舞:“我看谁敢过来,谁过来,我杀了他!”
小绺这恐吓的手段对路人来说还挺管用,路人赶紧避开一条道,小绺也就穿过人群,钻入一旁的胡同中。转瞬间就没了人影。
“那小绺跑了,抓住他的同伙。”众人喊道。那位壮硕的大喊也从地爬起来,但发现刚才扑倒自己的人已经不见了踪迹,只能晦气的拍拍手。
“妈的,两个都跑了。”
……
“嘶。”逃到胡同内的小绺,将自己左腿的裤子挽一点,小腿部刚才被划了一个大口子。
北京的胡同四通八达,如果不经常在这片胡同区走,极容易迷路。连接着很多家的四合院,胡同已经成了一个迷宫,当然也是小绺逃跑的最佳路线,何况还是一位对胡同路线无比熟悉的小绺。北京的小绺和乞丐一样都有帮派,当然也划定片区。每个片区有一个“瓢把子”,也就是该片区小绺的头儿。小绺也有小绺的规矩,绺窃的时候只能在自己的片区。当然不排除有不怕死的,或者是没帮没派的,哪都敢偷,这种不讲道义的小绺往往只有两个下场,要么被片区的“瓢把子”打死,要么偷到有权有势人头,被人弄死。
当小绺,最重要的就是熟悉地形。从被师傅带的第一天起,跟着师傅每天去街道转悠,就成了必备的功课。所以这条胡同,这位小绺走了没有一万遍也有八千遍了,熟的不能再熟,找了个平常没人经过的死胡同,躲藏起来处理伤口。
“嘶。”小绺从衣服扯开一小块布,然后将自己左腿的伤口给包扎起来,暂时血也止住,小绺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发现没什么异常,于是准备离开。
“你这样包扎不行的,容易留下隐患。”小绺才走到胡同口,就听到旁边有人说话。自己也是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摸住了自己袖子中的小匕首。
“你就这样对你的救命恩人的?”小绺才摸出刀,就被人抓住手腕,然后一抖,手中的匕首就已经掉落到地面,金属与青砖地面碰撞出一声脆响。小绺的手很修长,大约是为了绺窃的时候方便。平常小偷偷窃的时候,都是站在被偷人旁边。民国的时候,衣裳纽扣都是在右边,小绺挨着人的右边解纽扣,入托儿窃取财物。或者从被偷者右边经过的时候,假意撞一下,然后顺手将财物窃取走。像这位小绺一招江湖失传的“苏秦背剑”,确实让人看的非常过瘾。这一招施展的时机,错片刻都不行。
这招绝学,民国时期,只有一位小绺会。
“关你什么事?”小绺冷目一对,手直接从那人手中抽出,滑的如同一个泥鳅,然后小绺迅速从身抽出一根绳索,然后一个背身转到那人背后,手臂如蛇一般,缠绕住那人的双臂,之后一路下滑,将那人手臂绕在背后,用绳索一扣,那人的双手就已经被扣在身后。
“好手段。”那人赞叹道。小绺拍拍手,很是自豪,这一招十字扣,将那人锁的牢牢的。而且自己这身体从小就开始练,能像蛇一样弯曲,韧性极强,所以才能施展这么高难度的动作。
“好了,现在你告诉我,你是谁?还有为什么要救我。”那位小绺凑到那人面前,这人虽然身材比自己高大,但现在已经被绑住,自己毫无惧意,于是冷声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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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于碗,锅碗瓢盆的碗(三更,求订阅)
“在下严不闻,来海有点事情,在火车时,被一位你的同道给偷窃了衣服,衣服倒是无所谓,只是里面有重要的信件,希望能寻回。而我见小兄弟,和偷窃我衣服的乃是同道中人,于是想问一下,小兄弟认不认识此人,如果能帮我找到他,必当万谢,届时我会给小兄弟一百元的酬劳。”严不闻也是实话实说。
“一百元,不错嘛?看不出来,你这么寒酸的人,还能这么有钱,一百元说来就来?”小绺拍了拍严不闻的肩膀,很是不敢相信,但也似乎没有不相信的理由,也就暂时勉强相信吧。
“小兄弟,衣服都被偷了,钱包什么都在里面,能找件衣服穿就不错了,哪有那么讲究。”
小绺看严不闻这样,笑了笑:“说的也是,不过偷你衣服的人是不是有恶趣味啊,或者是一位女小绺,说不准还是好事呢。”
严不闻笑了笑,不做反驳,现在希望全在这小兄弟……或者说瘦弱的一位小姑娘还差不多,虽然穿着臃肿的棉袄,遮挡了身材,带着一个毡帽,将头发全部遮挡住,加黝黑的脸蛋,面还铺满了仆仆的灰尘。但那女孩的声线,没有喉结,和一个小鹅蛋脸,如果严不闻这都看不出来她是一位姑娘。恐怕真得去看眼科了。
不过为了不引起这小姑娘的反应,于是还是假装看不出来,以“小兄弟”问候。
“不知道,小兄弟可否帮下忙?”
“可以啊,白赚的钱不赚白不赚,我可说好了,你说的人我认识我就帮你们介绍,如果我不认识,那我可就没辙了。还有,先……”小绺笑着伸出手,摩擦了一下食指和大拇指。严不闻只能将口袋中仅剩的三块八毛递给了这位小绺。
“就这么点啊,起码也得五十块吧。”小绺嘟着嘴。
“大哥,我被偷了啊,随身携带的银号票据全在里面,我能拿出三块八已经不错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被偷了,行吧,看来你也是个信得过的人,说吧,那人长啥样,说不准我还真认识。”小绺看着手中的三块八笑个不停,她绺窃一周恐怕都没这么多钱。像刚才从一人绺窃到的一个荷包,里面也就几厘钱,真是让她无语,装个几厘钱还用这么大个荷包,也不嫌丢人。
小绺将手中的三块八数了好几遍,数一遍,笑一遍,真有这么好的事。
严不闻回想了一下,道:“这家伙贼眉鼠眼,鞋拔子脸,瘦的跟猴子一样……”
“在哪碰见的?”
“天津去北京的火车。”
“哦哦,你接着说吧。”
“哦,对了,鼻子旁边还有颗痣。”严不闻想起来,这颗痣就是他最大的特色。瘦皮候,鞋拔子脸,痣,基本能描绘出一个轮廓了。面前这小绺听严不闻说完,惊讶的睁大了嘴巴:“有颗痣,是不是穿的还挺整齐,衣装革履的?不像我们穿个大棉袄。”
“你怎么知道?”严不闻好奇问道。
“哎呀,没办法了,你这东西怕是要不回来了。我也不要你钱了,这个忙我没法帮。”小绺将钱塞给严不闻,严不闻没手拿,于是小绺就将钱塞到他胸口,小绺也讲道义,不该贪的便宜不贪,于是就准备走。
严不闻赶紧拦住:“小兄弟此话怎讲?”
“我实话跟你说吧,这个人我确实认识,在我们这“老荣”圈,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