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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草药是治疗洛妃的药,你给磨碎了。”
依薰儿指了指桌子上的那一小盒的草药,只看见里面都是上等罕见的紫参和白姜。
“就只需这两味药?”
滕扬看了看眼里平常的药物,惊讶地看着依薰儿。
“小石磨在那里。”
依薰儿并没有回到滕扬,指了指石磨,便坐下来拿起一本书就看。
依薰儿一看就傻眼了,这些都是什么字,咋就看不懂的,歪歪扭扭就像虫子似的。
滕扬见依薰儿不搭理自己,便按照吩咐去磨药粉了。
一个大王居然给小丫头当下手,说出去得让人笑话了!可是滕扬却真的卖力地磨起药粉来。
“磨好了。”
“拿过来。”
滕扬小心的拿着装着药粉的碗送到了依薰儿的面前,这个男人,很爱洛妃吧。
依薰儿拿起手边的一把短刀,猛地从自己的手掌深深划下去,血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你干什么!”
………………………………
第七章 医者仁心
滕扬惊讶地看着这个对别人无情,对自己同样无情的人。
依薰儿面无表情地让手里面不断流出来的血滴在药碗里面,只看见药粉遇血即化,很快和血融化在一起。
看着鲜红的血像小水注一样地流了下去,这血至毒的同时也是至烈,配上具有火性的紫参和白姜,必能冲掉洛妃身体里面至寒的毒性。
不消上一会,碗便满了。
“拿去给她喝,血冷之前喝才有效,我只配一碗,过时了,就不要再问我。”
她用着坚决的眼神看着滕扬,里面有着倔强,有着坚定,同时还有很多滕扬看不明白的东西,这个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子。
“还不去?”
依薰儿冷喝道,滕扬一下子惊醒,便小心翼翼地捧着碗急匆匆地出门去了。在离开书房门口的时候,滕扬回头望了一下,只看见依薰儿疲惫地把头仰在了椅子上。
失血之人,当是最弱之人了。
滕扬的心里面一紧,想到那边洛妃也在等着,捧着这温热的碗飞快的走了出去。
“薰儿!你怎么了!”滕寓看到脸色苍白的依薰儿,突然从门外冲了进来,看到依薰儿手里面的血,他立马就点住了她的穴位用以止血。
大惊小怪!
依薰儿冷冷地看着一脸紧张的滕寓,只看见猛地一把抱住了依薰儿:“薰儿!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别吓我啊!”
依薰儿脸一黑,冷喝道:“干什么!放开!”
依薰儿虽然虚弱了点,不过也是无大碍的,看到滕寓把自己抱得紧紧的,她用指甲狠狠地掐了下去:“放开!”
“我不!你身子这样冷!你怎么这样想不开!我皇兄呢?”
她被一个身躯强大的男人抱着,就像是一个小兔子进入了大灰狼的怀抱了,挣脱不是,坚持也不是!
滕寓身体的温暖就在这个时候紧紧地包围着依薰儿,来得很快很彻底,而且,很舒服
原来,这就是人的温度
依薰儿从来都没有遇过这样的温暖,这样的暖是彻底地包围自己的,而不是那报纸燃烧起来的火焰,只能看不能够接近。
这个时候她有点恍然,这就是幸福?
滕寓着急地念叨着:“怎么办,怎么办。”
正当依薰儿想告诉滕寓自己没事的时候,滕寓一把抱起她,对她说:“挺住!我们去找大夫!”
一路疾走,依薰儿的挣脱只是让他抱得越紧。
如若是其他男人,依薰儿肯定是把他的手都给砍下来,可是她发现自己对着这个白痴的滕寓根本下不了手。
因为有了滕寓的体温,依薰儿的身体很快就暖了起来,脸色也红润了。
皇医殿门前,滕寓一脚踹开了门,大声喊道:“来人!来人!”
他的脸因为剧烈的疾走而脸色发白,倒是怀抱里面的病人红如桃花。
滕寓把依薰儿放在病床处,气喘吁吁地抹了抹汗。
一群皇医看见王爷急匆匆而来,便冲了过来:“王爷你怎么了!”
“她她不行了。”滕寓一说完,郎眼一翻就倒了下去。
到底是谁不行了?
皇医愣了愣,猛摇滕寓:“王爷醒醒!这是中邪了?”
他脸色乌青,呼吸不均,只一眼依薰儿便看出这是心脏病!
这白痴!
她一下子就跳起来,把围在滕寓身边的皇医几脚就踹开了。趴在他胸口听了听,心脏在剧烈地跳动着。
死白痴!你敢死给我看看!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着急了起来,兴许是因为他和木鱼哥哥的面容有几分相似。
依薰儿迅速用内力逼出寒气直供这个沸腾着血液的身体,寒气如若游丝游走身体,依薰儿把手放在滕寓的胸前感应着心跳的频率,终于是慢下来了。
随后捏着滕寓的掌心,引血气缓慢流动,终于他的脸青色渐退,恢复到了如玉的白皙。
旁边的皇医看得四目相对,这是什么疗法,也从未见过。
滕寓睁开了眼睛,开口便问:“薰儿!你好了?”
依薰儿看着这个开口只问自己安危的人,在心里面叹了一口气,然后没好气地对着滕寓说:“比你好多了。”
滕寓摸了摸微微疼的胸口:“薰儿?你救了我?他们都说是不治之症!”
明知自己有病还到处跑!
依薰儿冷眼看了看站在旁边不敢吭声的皇医:“走,回去吧。”
他用着崇拜的眼神看着依薰儿,果然是医术高明,这样的宝怎么以前就没有看到呢。
就在两人刚刚踏出皇医殿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三声钟鸣,浑厚的钟声回荡在王宫上空。
滕寓侧耳听了听,便对着依薰儿说:“呀,有喜事。”
依薰儿冷冷地点点头,估算了一下时间,估计是洛妃醒过来了。
此刻,一个绿色的影子急急地赶来,原来是青禾:“小姐,总算是找到你了,大王差人接王爷和你去大殿呢!”
滕寓笑着说:“不用接了,我们从这里直接去。”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大殿,整个大殿张灯结彩,看起来是那么地喜气洋洋,滕寓摇摇头:“浪费浪费,你看这些灯笼啊,挂一次就扔了。”
这惋惜的语气,就好像割他肉一样。
文武百官早已经在大殿候着,滕寓和依薰儿两个人慢腾腾走进大殿,滕寓不时地对着旁边的人挥手笑,她鄙视了一眼滕寓,这又不是t台。
滕扬和一个女子高高在上地坐在大殿上,只看见两个人衣着非一般隆重华贵,这样猛一看去就好像了两只镶满金子的猴子一样。
依薰儿忍不住笑了一下,自己的这个比喻真是好。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得一把威严却苍老的声音颤抖地从右边传来:“你……你……”
依薰儿依然目光炯炯地看着滕扬,滕寓轻轻推了推她:“你爹叫你呢。”
这个依权不是从来看不到自己的么。
她冷哼一下,只顾看高高在上的洛妃,果然是红润得喜人,她能得一个男人如此待他,也算是十辈子的幸运了。
滕寓拉着依薰儿在一个位置站好,文武百官在心里面纷纷猜测这个女子到底是何人,居然可以和寓王站一起。
滕越站在了依薰儿的对面,依薰儿看着面无表情的他,正如拂袖而去的冷然一样,如此不近人。
滕扬的声音在这个大殿显得分外威严:“今日召你们入宫,是有喜事要分享,本王的洛妃娘娘已经在一名神医的治疗下神奇般地痊愈了!”
一时,文武百官齐齐跪下:“恭喜大王,恭喜洛妃娘娘”
依薰儿并没有下跪,冷眼扫了一眼父亲,依薰儿此生不跪任何人!管他是天王老子!
滕扬看着依然傲然站立的依薰儿,便轻微地咳嗽一下:“大臣们平身!依薰儿听旨!因你治愈洛妃娘娘有功,特赐你天下第一名医称号,黄金千两,锦帛百匹。”
名号倒是挺响的,但是怎么都不如钱来的划算!
可是她哪里知道,这个名号足以让她锦衣玉食一辈子!
滕扬看到依薰儿没有谢恩的意思,深知这女子性格本就是如此。
他转移话题对着右丞相依权装做没事地地说:“宰相,你有这样的女儿,真是有福气啊!”
依权想到家里的一败涂地,哑巴吃黄连点点头:“谢大王夸奖。”
现在每个人都把眼光集中在她的身上,而偏偏是滕越,视她如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