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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妃是怎么了,奇奇怪怪的。刚才不是还是好好的?”滕寓拍了拍滕越的肩膀:“现在是多事之秋,让老王妃多保重身体了。”
刚走出殿门的依薰儿听到腾寓这般宽慰,心中不由一酸。
“薰儿,你别走。”滕越看到她后,一把拉住了她的衣服。
一想起他娘亲如此狠毒,依薰儿就觉得浑身不舒服,连忙甩开他的手。
“放开。”
“三皇弟,就让薰儿去吧。”依薰儿的敌意他看出来了,可是滕寓却不解这是为何,薰儿和老王妃突然之间都怪怪的。
“你有事情瞒着我。”滕越的声音几分冰冷,他是一个聪明的人。
依薰儿从来不会莫名其妙地做一件事情。
事出,必有因。
老王妃一直隐瞒真相,不就是想让滕越过得好么,这样自私又狠毒的女人,真是恶心。依薰儿冷哼一声:“不关你的事。你要是想知道什么,回去问你娘去!”
她又不是十万个为什么,逢问必答。
而滕扬和如谦是知晓滕寓心脏病出现是因为受惊吓的原理,可并不知道具体事情发展经过。
那个时候他们还很小,而老王妃也不可能留有证据。
依薰儿不需要表面功夫般的证据,她在寒风中疾走,心中满是对老王妃这个毒女人的不屑。
“裘福,太后被杀一事可有眉目?”
“大王,最近并没有可疑的人出入皇宫。”
“下去吧……”滕扬眉宇清明,却又带上几丝疲惫。
依薰儿默默站在远处看着这一幕,外面雪花飞起,飘到她的脸上,带上了阵阵的冷意。
“咻!”突然一个黑色的身影飞过了屋檐,好一个鬼鬼祟祟的人。
依薰儿眸光一闪,飞身追上,她身轻如燕,前面的黑影更是如同鬼魅那样在皇宫中转移。
看来此人对皇宫是轻车熟路,依薰儿闭着气息,跟着黑影走动在皇宫之中。
大雪纷飞,遮住了依薰儿的视线。不用是一个转瞬的功夫,那个黑影便不见了。
依薰儿立在屋顶之上,四处都是皑皑白雪。自从滕扬把皇宫里面的红梅都移走之后,皇宫看起来更加地冷清,却也更加地干净。
依薰儿有点沮丧地回到滕扬的寝殿,这样也能跟丢!
滕扬此时在愁眉紧锁地看着宫册,依薰儿拿过一看,上面写着各个宫殿的名字和住的妃子。
“看这个是干什么。”
“说好后宫只有你一个,我在想怎么处理。”
“不用。你娶我之后,不再见她们就是。”依薰儿顿了顿:“我要当王后。”
“当然。”滕扬扬了扬眉,“我怎么舍得让你做妃子。”
“呃……”依薰儿的胸口又开始刺痛,她捂着发痛的位置,想是因为新内力还没有完全融合的缘故。
“快坐下。”滕扬点住了她的穴位,疼痛骤减。
“幸好有你。”滕扬忽然冒出一句话,继而有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有你,我想母后的医术后继无人了。”
“不是还有你吗。”
“我不能碰灵族的医术,这样太明显了。”
“也对。”依薰儿身体通畅了很多,木鱼的冰凉让她感觉很是舒服。
“扶尔说,他哥哥的遗物都留在了石室,去让人送回来。”
“好。”
“那个石室原本是太后的地方吧。”想起清婉一进去故地重游的模样,依薰儿是有几分把握。
“是的,大王赏赐给母后。后来滕越的父亲接过傅荣的官位之后,在一次执行任务中受伤,母后就把它赏给了老王爷疗伤。”
“石室有故事。”
“没什么故事,也就是滕越王爷在那次病得太重,是母后出手救了他。所以滕越父亲就知道母后灵族的身份,所幸老王爷到死也没有说出来。”
“嗯。”
“不过自此母后因为有所顾忌,便总是对老王爷谦让三分,就让父王吃醋了。”
“真没意思。”先是滕越的二娘让两个人结了梁子,后又有太后相救,真是剪不清理还乱。皇宫的关系从来都是牵一发动全身,少了哪个,关系都成谜了。
“大婚你想怎么办?”
“随便。”依薰儿随手拿起书翻阅,太后刚走,不宜太奢华。
“那就交给滕寓办了,他向来对这方面拿手。”
“那是你们这些当哥当弟的,成亲太多。”依薰儿冷着脸,一针见血。
滕扬无奈一笑,天下人皆以为君王多情,可高处不胜寒。红粉在旁,可是能渗透这冰冷地域的人,又有几个。
而依薰儿非常特别,她比这高处不胜寒的地域还要冰冷,他被她所吸引,而不是她来主动来渗透。
这样的吸引力真够致命的。
依薰儿红唇不语,外面大雪纷纷扬扬。这个冬天,真长。
四十九天过去,宫里宫外相安无事,新依府依然张灯结彩。
只因大婚在即。
………………………………
第九十七章 腾寓的爱
“快点把红灯笼给挂上了!歪了,歪了!”时茗在依府忙进忙出,太后葬礼之后,时茗将注意力转移到这次大喜事之上。
这也是太后想看到的场景,现在人即使不在了,她也一定把事情做好。
“有什么需要的,跟我说就是了。”滕寓给一盆花草打上彩结;嘱咐时茗一定要处处细致。
“王爷请放心。”
滕寓点点头,便去御厨查看婚宴上的食材原料。
经过皇家花园之时,依薰儿正盘坐在一块石头上闭目养神。
寒风阵阵,这丫头也不怕冷。滕寓给依薰儿披上一件风衣,笑道:“就要当新娘了,可别冻感冒了。”
“嗯。”依薰儿眼睛没有睁开,可是她脑海却有滕寓一如既往的温暖笑容。
得知她要嫁人,滕寓病倒在家中,但最后依旧拖着病体坚持操办着一切。
依薰儿装作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即使她担心他心脉是否承受得住。即使她知道此时的他,心酸满腹。
两天之前滕扬在大殿上宣布婚讯之时,依薰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谁都没见。
她知道,滕寓会有很多为什么来询问,所以除了躲避之外别无他法。
“薰儿,看看我可以么?”
腾寓独特的嗓音让依薰儿心中一颤,她睫毛颤抖,睁开了眼睛。他美颜如玉,眉目清朗,眼前男子容貌天下无双,眼神柔美,却又自有男子特有硬朗的气质。
“薰儿,你躲着我干什么呢。知道你要当新娘我很高兴,我皇兄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看着他那双清澈的双眼,她多么想要告诉他,滕寓,我们成亲只是治疗外番和誓,以及……
依薰儿只觉心里满是酸楚,滕寓喜欢她,天下人皆知。
小气的他,有什么好东西总是想着依薰儿,即使心脏不如常人的他,在听闻她死后,孤身犯险。
他说,总有一天依薰儿会答应嫁给他的。
依薰儿此时满满的都是亏欠之意,她什么都不能给他。对于依薰儿来说,滕寓更像一个家人。
她甚至,连一点爱情都不会给他,有的只是亲情。
“别这样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滕寓温柔一笑:“我去准备其他的东西,大冬天的,不要在花园里面修炼。早点回去。”
雪地上留下一串脚印,他没出生就惨遭谋害,如果心脉正常,谁说他不是一个威震天下的英雄?
依薰儿继续闭目眼神,她并没有在修炼。在最近五十一天里面,她每天都在这里留意皇宫里的内力变化。
可是,依薰儿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暴风雨前的宁静。虽然皇宫里面尽然是喜庆的红色,可依薰儿心里却有一丝丝虚浮着的不安,特别是看到滕寓的时候在,这种感觉更是明显。
“小姐,大王请你过去一趟。”
时茗前来通报,自从太后死后,时茗便来到依薰儿的身边代替了青梧的位置。
时茗事事俱到,和青禾青梧一样把依府打理得妥妥帖帖的。
依薰儿来到书房,只看滕越和意红正一边站着。这个半路捡回来的丫头,看起来越来越精神,把初初来到的土气扫个清光。
“滕越来送贺礼,意红说要见你。”滕扬知道依薰儿朋友甚少,有一个意红愿意来亲近她,倒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小姐!你要成亲了,真的是好突然。意红没有什么好东西给你,这个给你。”
是一只草鹤,修长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