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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逃出古村,这些势力也摸索出来,开始寻找我的位置。
先不管那么多,暂时先帮灵儿扳倒诨泽这个邪道,夺回道观,与村子村民相比,我能多活这么久已经算很有福气。
方媛已经睡着了,天大亮后,我和灵儿陪着妇人去了一趟警厅,报警的理由为诨泽骗财,并没提及骗色,涉及方媛的名声,一旦这事传出去,恐怕方媛没法再嫁出去。
关于鼠精的事情也不能提,否则警察非得把我们送到精神病院。
妇人说完报警理由后,两名比较年轻的小警察决定跟我们去一趟道观,调查这件事情。道观今天没开门,警察敲了门之后,过了很久才有人开门。
开门的人是睿识,鼻子上包裹着一层纱布,看到我时,脸色闪过一抹凶色,可是在两位警察面前不好发作,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问:“二位警官,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警察指着他的鼻子问:“你这鼻子怎么回事?”
睿识捂住鼻子笑着说:“昨晚上茅厕,天黑没看清路,这就给摔了一跤,真是倒霉。”
我取笑道:“我看你这鼻子不像是摔的,更像是别人打的。”
“胡说些什么呢,被打的还是摔的,难道你比我清楚?”睿识依旧沉得住气,对警察嬉皮笑脸地说:“二位警官来访,是为何事?”
警察说:“我身后这位妇人状告你师父骗了她的钱,所以我们来调查一下。”
睿识连忙把人给请进去了,我们三人也跟着进去。
我和灵儿早就商量好了,等警察进了院子,就把院子里的鼠精和大老鼠都揪出来,让警察眼见为实,警察以此逮捕诨泽,抓他入牢。
可是一入院,我就发觉事情不大对劲,院子里很安静,也很整洁,我特意去菜地那边看看,菜地被重新耕种过,栽种了西红柿和玉米幼苗,还浇了水。睿识的鼻血、大老鼠和鼠精的脑浆都被收拾的干干净净,这儿一点都没打斗的痕迹,看起来真有道观的祥和之感。
诨泽从道观内大步走出来,拱手说:“两位警官,有什么要紧事吗?”
警察把妇人的诉状与诨泽说了一遍,诨泽立刻否决:“钱是我与妇人谈妥之后才拿到的,前后一共十五块,应该没有任何争端,何来骗财一说。”
妇人见到诨泽,情绪顿时爆发了,张牙舞爪地扑向诨泽:“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还我女儿的清白来,骗了我的钱,还污我女儿的清白,我要杀了你。”
不知道诨泽是故意不躲还是躲闪不及,被妇人的指甲抓破了脸,两名警察立刻拉住妇人,告诉她打人是违法的,如果对方追究起来还得赔钱。
诨泽此刻表现的像个大好人,一脸无辜地说:“我只是赚了你十五块钱,什么时候污你女儿的清白了,我都没见过你女儿长的什么样子。既然你觉得我骗了你的财,那就把钱还给你,请你以后不要再找本道解决麻烦。睿识,去取十五块钱还给她。”
睿识从道观里取出十五块钱,丢给妇人,妇人还是不依不饶,要跟诨泽拼命,最终被警察给拉出道观。
诨泽的确有些本事,不但摆平村长,还把院子恢复的很干净,一点破绽也没有。我让灵儿找出村长的位置,但灵儿感应不到半点邪气,她说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是村长被灭了第二种可能是村长被封了。不管怎么说,今天找不到任何证据,警察根本无法抓人。
警察把十五块钱强塞给妇人,拖着她离开道观。
我和灵儿临走之前,被诨泽喊住,诨泽一脸阴险地对我们说:“本道混江湖也有些年头了,你们想扳倒我还真没那么容易,道观我是不会让给你们,不过如果你们帮我做事,钱财方面都可以商量。”
灵儿嗤之以鼻地说:“我呸,谁愿意与你一个邪道同流合污。你的掐算不过是个欺名而已,其实就是靠老鼠给你当眼线。”
诨泽笑了笑:“没错,老鼠这种生物虽然下贱、卑微,实力也不行,但数量多,行动隐蔽,好好利用,价值很大。”
灵儿说:“最下贱、卑微的是你,养妖是大忌,必须吸收人的精华来喂养,所以你是在害人。我问你,你的眼线是否延伸到了古村?”
诨泽说:“这个村子很有意思,那么多高人盯上这个村子,我为何不能瞧上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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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栽赃(第一更)
我和灵儿都为之一惊,难道诨泽也是隐藏于古村的高人之一?
看到我和灵儿的脸色十分丰富,诨泽略有些玩味地说:“那村子当真是凶险无比,我派出那么多眼线,最终没几个能回来。早些年,崂山那帮老家伙们派人前往一个神秘的村子去执行某项任务,我寻思着是宝贝,于是一路追随,最终失去他的线索,后来我就找到古村,无意间发现这座村子里隐藏着各路高人,我断定崂山那帮老家伙的目标也是这座村子,不过我认为他们的目标都在村子后山的山洞里,可惜山洞甚是凶煞,恐怕那帮家伙到现在都没法进洞,所以一直隐藏在村子里不露面。”
灵儿的目光微微一凛:“看来你知道很多事情。”
诨泽说:“那当然,没想到你们两能跑出来,说明你两的命大,我劝你们少跟我作对,好好珍惜自己的小命。”
灵儿不再跟诨泽多说,拉着我就往道观外走。
我小声问:“既然他知道那么多事情,何不多问几个问题,也许能解开一些秘密。”
灵儿的脸色比较沉,看了我一眼,随后说:“他的确知道古村的一些事,但他不知道一个最关键的人。”
“最关键的人?谁?”
灵儿看向我:“你!事情的一切都是围绕你展开,我认为你才是最关键的人,那些高人不抓你,大概是在等候契机,这个契机不来,你对他们而言一点用处也没,等契机一到,他们分分钟就能抓住你。诨泽显然还不知道你是最关键的人,所以一直在那儿装模作样罢了,其实他知道的事情不多,老鼠这种生物虽然擅长隐蔽,但在聚阴阵内存活不了多久。”
灵儿拉着我走,是担心诨泽意识到最关键的人物是我,从而打我的主意。
这些日子,发生在我周围的事情的确很多,但我始终不认为这个关键人物是我,我一个出生在大山里的孩子有什么东西值得这群人挣来抢去。
妇人在我和灵儿的劝说下才回家,灵儿画了两张镇妖符,分别贴在妇人和方媛的房间门口,阻止邪物入内。诨泽经此波折,元气大伤,短时间内肯定再出来害人,要害也是害我和灵儿。经过这件事之后,想必我和灵儿已经成为诨泽的眼中钉肉中刺。
这几日,灵儿依旧在集市路边摆摊,却是没一桩生意上门,我习惯性地坐在摊子旁的小凳子上看道经,虽然没看太懂,但识了很多字,现在很少找灵儿讨教这个字怎么念,是什么意思,灵儿被问烦了,总是让我滚一边呆着。
看道经之余,我还喜欢偷看灵儿的侧脸,她画符的时候,那副认真的神态着实充满魅力。每当夕阳西下,温暖的斜阳照射在灵儿的脸上时,侧面看去,饱满的五官勾勒而成的就是一幅生动的画,可惜我不是画家,无法画出这番美景,那个年代没条件拥有相机,否则我要给灵儿拍下几百张照片。
这日清晨,我和灵儿刚出摊,就有个穿着麻布衣的大叔走过来,从怀里掏出一只剔透的玉镯,他说这是在镇子附近的坟山上捡到的,当时还以为发了财,准备拿玉镯去当铺典当一些钱贴补家用,可是还没到当铺,他就做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梦,梦里一只有个女人追着他要玉镯,说如果他敢卖了,那就终生缠着他。大叔不信这个梦,可刚走到镇上,他老感觉脖子发凉,这种感觉直到现在还未消退,所以他认为这只玉镯不干净,不知道怎么处理,刚好看到“驱鬼捉妖”的摊位,决计把这个玉镯交给灵儿处理。
大叔交代完后,丢下玉镯就跑了。
灵儿拿起玉镯仔细端详,没瞧出什么端倪:“这玉镯是普通玉石制的,成色还凑合,典当的话,顶多能卖个一块五。奇怪,这人若是真的遇鬼,身上定然带有阴气,可他的身上干干净净的,没什么地方有异常。”
我笑着说:“灵儿,你正好没有手镯,不如戴上吧。”
灵儿白了我一眼:“来历不明的东西你敢戴?万一是死人的东西,戴在手上还不吉利。我先收着,以后再把它给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