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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面色凝重地说道:“我不知道是谁,但肯定是人所为。”
我问道:“你怎么确定是人而不是鬼?”
灵儿指着井口说道:“封的这么死,肯定是想闷死我们,也让外面的人听不到我们的呼救声,但他肯定没想到井底有别的出口,说明这位想置我们于死地的人并不知道隐藏在古村背后的阴谋,说明他并没有与你奶奶或者幕后的神秘人有任何接触,所以我判定封井的是人。”
目前为止,我只知道隐藏在古村的有奶奶和拉我上岸的神秘人,神秘人既然救我,自然不会杀我,可以将他排除在外,奶奶是地婆煞,也可以排除在外,这么说,想杀我和灵儿的另有其人。
我仔细想想,村子里谁想杀我,或者说还有另外一个人潜藏在古村。
这些谜暂时都无法获得答案,我和灵儿先回家休息,换套干净的衣服,这身湿哒哒的衣服穿在身上简直冰冷彻骨。
晚上,刚过晚饭的点,村子出事了。
“不好了,诈尸了,安福和莲子诈尸了。”
二牛和栓柱的喊声传遍古村的大街小巷,我和灵儿立刻赶过去,只见二牛坐在村子的大路上,浑身直哆嗦,栓柱就蹲在他旁边,不断地拍他的肩膀,应该是受了惊吓。
大部分村民都来了,村长过来说道:“二牛,大晚上你瞎咋呼什么?”
“村…村长,我…。”
“二牛说他看到莲子和安福手牵手跑了。”二牛的嘴皮子直抖,栓柱接过话说道。
村长的老花眼瞪的老大:“怎么可能?”
栓柱说道:“二牛胆子大,不会无缘无故被吓的这么狠,不如我们去看看安福和莲子姐的尸体还在不在。”
村长立刻招呼四个人分头去查看安福和莲子的尸体。
这些人去了之后,没几分钟就回来了,都是一脸惊悚的表情。
“村长,安福的尸体不见了。”
“我们这边也是,下午我还看到莲子的尸体在灵棚的棺材里,现在却没了影。”
回来的人说出这些话之后,村民们立刻慌了。
“这不但是诈尸,还是携手私奔呐。”
“这么看来,莲子真是安福给害了,不然为啥死了还呆在一起?”
“邪门,咱们村这是要大难临头了吗,我活了五十多岁就没见过这么邪门的事情。”
灵儿拉着我悄悄离开,到了一条小巷后我才开口问道:“你干嘛拉我走?”
灵儿说道:“你没注意到有几个大人看你的眼神吗,你再留在那里,估计这些愚昧的人又要往你身上泼脏水,没准儿还会对你做什么。”
原来灵儿是为我考虑,我暖心地笑了笑:“村民们说的也没什么错,这段时间发生那么多事,就连我都怀疑自己是扫把星,更何况他们。”
啪
我的脑袋狠狠挨了灵儿的爆栗子,疼的要死。
灵儿蛮横地说道:“哇,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没用的男人,居然这么怀疑自己,那本姑娘还留在这破村子里浪费什么时间,还不如回我的道观继承我师父的衣钵,享受安静快活的小日子。”
我愣了愣神,问道:“你来古村不是为了调查尸洞吗?”
“笨蛋,你管我调查什么,反正你不准这样轻易贬低自己,否则本姑娘就不伺候了,今晚就走。”
“别别别,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一激动就抓住了灵儿的手,她的手很暖,很柔软,抓住就不想再放开。
灵儿迟疑一下,立刻把手抽走。
我挠了挠脑袋,尴尬地笑道:“对不起。”
灵儿不说话,沿着小巷子往另一端走去。
我喊道:“那不是回家的路,去哪呀?”
“去取我挂在井壁上的布袋,我有不好的预感,今晚必须找到安福和莲子的尸体。”灵儿头也不回地说道。
我紧跟上去,和灵儿走到宽敞的石板路时,恰好撞见走过来的二麻子。
我跟这个流氓一样的村霸没啥好说的,低着头不打算搭理他,可是他抬头看到我和灵儿时,脸上露出无比惊恐的神色,眼珠子都快瞪出来,浑身都在哆嗦,一步步地往后退,嘴里喊着:“鬼,鬼啊。”
二麻子踉跄地跌坐在地上,然后爬起来往后跑。
………………………………
第34章:田野苟且之事
虽然光线比较暗,但应该可以看清楚我和灵儿的面孔吧,居然把我们两个大活人当成鬼,二麻子这家伙真是欠揍,我要是有大牛那么大的力气,非得把他拧起来打一顿。
看他那般魂飞魄散的样子,真是把我们当成鬼咯。
灵儿说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莲子肯定是他害的。”
我点头说道:“他这种人不知道做了多少亏心事,在外头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买卖,得罪了大人物没法混就回村里躲着,前些日子还把白云婶家的鸡偷了,白云婶的大儿子明德哥前去说理,还被他打一顿,这样的人我们还是甭搭理他。”
我费尽力气搬走压在井口的磨盘和石板,取来钩子将布袋勾上来交给灵儿。
灵儿取出朱砂、毛笔和一张空白的黄符,毛笔尖沾了一点朱砂,在黄符上慢慢勾勒出符文的痕迹,歪歪扭扭的,就像爬行的蚯蚓。
先描边,再刻画,我以为画符很轻松,但灵儿画完一张符之后已经是满头大汗,可见画符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简单。
灵儿放好毛笔和朱砂,捡起画好的黄符仔细打量,然后满意地点点头。她见我一副愕然且好奇的样子,大概猜到我心中的想法,徐徐说道:“画符不是涂鸦,必须集中全身精神刻画好每个位置,用的毛笔、朱砂、黄符都是在三清道尊面前供奉三年以上的宝贝,须得经过三清道尊的道光普照,才能发挥作用。在刻画符纸时如有差池,轻者受到反噬受轻伤,重则伤及根基,折损道行。”
我吃惊地说道:“灵儿你居然都有道行了?”
灵儿得意地笑了笑:“当然,不过我的道行微薄,只能刻画这种最低级的追阴符,像之前打跑你奶奶的那张三清符,以我的道行是万万不能刻画的,那张符是我师父不吃不喝,花了三天三夜才刻画好,中间一刻都没停过,算是我师父的至宝了吧。”
我心里暗暗吃惊,并不是因为灵儿她师父的道行,而是奶奶的实力,她受了三清符的打击后依然没有魂飞魄散,反而还能在村子搞出这么多动静,比一般厉鬼强悍多了。
不过灵儿说过,符纸的厉害与否不仅与刻画符纸之人的道行有关系,还跟发动的人有关系,或许是灵儿的道行太低,才给奶奶喘息逃走的机会。
灵儿和我来到莲子姐的灵棚前,发动追阴符,在追阴符中冒出一缕青光,汇聚成一根细线,朝村子西边的位置延伸过去。
“走,我刻画的追阴符没有师父的追阴符完善,维持不了多长时间。”
我和灵儿循着光线往村子西边赶去,那是一片田野,我们村的大片田地都在那儿,现在是春播季节,稻田里种了稻子,只有田埂小路可以走。
踏上田埂泥巴小路,我和灵儿放缓脚步,此时我们与村子已经有些距离,只能看到村子零星的火光。
微风吹过稻田,发出哗啦啦的声音,我略微感到很凉,想必灵儿也是如此吧。
追阴符的光线越来越淡,直到肉眼难以察觉,这张追阴符的时效还没井底使用的那张追阴符的时效的一半长,看来灵儿说的不错,以她的道行,只能做到这些,毕竟还年轻。
灵儿忽然停下步子,示意我蹲下身子,我顺着她的目光朝前方看去,看到两道黑影子紧紧抱在一起,还有一些细微的动作。
“他们在干嘛?”我揉了揉眼睛,想要瞧个究竟,隐约看到一个身子白花花的女人正被一个赤身**的男人抱着,两只手在女人的身上来回摸索,卧槽,原来在野外干这等龌龊之事。
这女人就是莲子,男人是头发稀疏的安福。
两个人的尸体在夜里尽情地狂欢,享受鱼水之欢。
灵儿捂住我的眼睛,小声说道:“小孩子不能看,眼睛会长肉刺。”
我心想你跟我不是一般大吗,虽然那是两具尸体,但我还是有点想看,之所以情愿被捂住眼睛而不去欣赏这么刺激的画面,那是因为不好意思当着灵儿的面去看这种画面,还有,我不想对不住大牛。
灵儿说道:“奇怪,莲子应该是二麻子害的,为什么会和安福在这里做这种事,难道凶手是安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