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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骗子。把他们当做什么一样耍着玩?!聪明的人一点就透,看着这个情况轻而易举就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们不会说出来,因为有些事情说出来了,就没有意思了。
有些事情自己想明白才是最好的。
陌璟澜撇眸,望着被锦衣绸缎做的衣裳也包裹不住的肥胖,道:“但是我有说不要证明么?你不过是一个局外人,凭什么可以左右别人的决定?还是说,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末了,不再言语。
这场游戏,他玩够了,却感觉很无聊。所以,干脆很轻易的解决,就算了。再这么玩下去,只能够算是浪费时间。宫城也是有律法规定的,宵禁的时间距离现在还有两个时辰,只是现在才刚刚玩着,还有那么多地方还没有去过。浪费时间不好,因为没有让她开心。
君离殇也懂得陌璟澜的意思,看够了,就做事了。笑着,她第一次向一个禁卫统领屈膝,随后唤了陌璟澜:“夫君。”
众人明了,终于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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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怒斥不成反自食
原来压根就不是他们想的那样,然后就自然而然是有一点尴尬,毕竟是他们自己没有关注到事情发生的情况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倒戈。原来也不完全是他们想的那样,其实贵族当中也是有好人的,他们也实在是有些偏颇了。居然把对贵族的怨恨自然而然就转移到了贵族的身上,也没有注意究竟谁是好人。在场的人大部分都是看过情况的,只是有些不明事理,所以因此也有些尴尬,不知道应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歉意。
而后又看向韩福焦急十分的样子,一个个眼睛当中一闪而逝隐暗情绪,这可真是导演的一首好戏。
把他们当戏子一样的来玩弄,编排着他们去做这做那,其实他们明明有机会可以反抗的,只是傻傻的听从了他的编排,给别人看了一出好戏。
如此看来,其实世界上有些人,比得上那些欺负他们的贵族更加厚颜无耻的,比如说现在这个人。明明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商人的儿子,身份也不见得比他们高贵多少,不过都是同类人。
只是看他这个样子,越看越是不讨喜,之前总是不知道事情发生的原因的话,他们当真的还是以为韩福是有一颗侠肝义胆,只是没有想到只是一个局,利用他们去做了这样见不得人的事情。这模样,明摆着就是家教不严,小小年纪就一副花花肠子,身上满满的胭脂水粉味儿,不知道去那样地方有了多少次。而且现在知道了事情经过,明摆着就是他看中了人家夫妻里面那位少妇,借此机会想要牡丹花下死,真是太恐怖。事情真的办好,反而居然还生了这样的坏心思。这样看来的话,他那个老爹也算不上什么好东西。毕竟上梁不正下梁歪,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这个下梁歪成这样,那个上梁都不知道是有不少不正。
韩福纵然是想要忽视也不忽视不了了,估计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自己就清楚了什么事。真是丢人,美人儿没有得到,反而弄成这样的狼狈。鄙视的目光的确让人不好受,和窑子里面的姑娘看他的眼神比起来,那叫一个天差地别。
面子都丢尽了,现在只是感觉是很抬不起头来,都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只可惜没有这个能力,其实有这个能力他也是不敢的。他还没有那么傻不过,自己这么做的话就摆明了自己是害怕别人的目光和鄙视的语言。
像韩福这样的人,又是奸商的儿子,因此自然而然身旁总是会有着一些小弟。看着老大脸上没有光,他们其实心里也是有害怕的。之前那个帮他出谋划策的小弟,为了不被冷落,连忙上去示好:“老大啊,看这个情况我们还是先走吧!”
韩福心里面也是这样想,看着熟悉的面容,心里面是气的不行,气急败坏的嚷嚷了一句,“等下再收拾你!”
然后就带着一群小弟灰溜溜的趁着他们都不注意离开,只可惜不能如愿。
禁卫军统领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这些家伙,明明是自己做错了事情,非要把粗鲁推到别人身上,还希望从中谋取暴利。当真是十分的厚颜,心里面再知道了自己被耍的的那一刻,怒火中烧。他们也是很忙的,偌大的一个皇城,都要等着他们去巡视,而且还是在就应重要的日子里,人流量很多,不知道会不会很容易有一些不法之徒威胁到城里面人的安全。在这里耽误了很多时间,说不生气是假的。
后面跟随的一群禁卫抽出带着冷光的刀,露出邪恶的笑。
老大都这样了,他们还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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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忘不了的噩梦(
一个瞬间时间的罗盘静止,周围的一切都不在真实。人流川流不息,灯火阑珊,一切的一切都静止了,倒退回去七年前的黄昏。天边即将陷入黑暗,但是太阳留下来的最后一道光却是越来越浓重,沉甸甸的,第一次是那样的美丽,像是沾染了的血的颜色。
夕阳下的寒月凝竹和以前一样的茂盛,在风中摇曳,熠熠生辉,把周围的不安静的一切全部隔绝在了这里的外面。阁楼修建的很是漂亮,外观从那一角度看都是很漂亮的,但是明显有些破旧了,大概也有几个年头了。外面的恬静伴随着夕阳的流光远去,里面靠着窗边的位置放了一张地铺,女人躺在上面,身上是很厚的棉被,表皮已经有些久了,颜色完全都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女人身上穿的寝衣如果认真看的话是用上好的布料,设计的也是很好,衬托出她优美的曲线,即使是一个背影,也美得不像话。
她就那么静静的躺着,究竟不知道躺了几个时辰。总而言之就是一直望着遥远的窗外,不知道究竟在看一些什么,一直都没有歇息过。
叹了一口气,低低的笑出声来,自己又是在奢求一些什么?他早就忘了,谁还会记得富丽堂皇中当年自己的结发妻,自己如今,不过就是一个在别人眼中狠心得连一个未出世的孩子都能下得去手的被废了的帝妃而已。想着想着,想到了他们的以前,那时候的十里红妆,盛世花嫁,云家碧曦嫁给了惊才艳绝的皇子殿下陌玄觞,是当时每个人都想要拥有的佳话。
大婚之日,他挑开她的盖头,轻轻地吻着她的眉眼,道,“碧曦,我一辈子对你好。”
到了后来,生下了那两个小子,他说,“谢谢你,碧曦。”
不是说一辈子都会对我好么?
可是现在呢?过着是什么样的生活,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谁还会记得当初那个容颜未老时候的轻歌曼舞的女子?不会了,再也没有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再也回不去了。或许这件事就是一个契机,激发了他们之间看起来美好的假象,从当初的那一刻,一切都不再单纯了。当初那个说,待她一辈子好的陌玄觞已经死了,现在的这个人是她不认识的帝君。
却是因为那些冠冕堂皇的证据将她的囚禁,当初那个说一只会对她好的人,当初那个说我只会相信你的那个人,却变成了这个样子。一日夫妻百日恩,整整几十年,他们的信任居然就是这样容易击破的。罢了,罢了,都是自己当初看错了眼。
几年前被囚禁,到现在,她再也没有见过陌玄觞了。你知道我最大的渴望是什么么?我希望你在我即将走的时候,来看我一眼,即使是骗我也可以,说一声,“原谅”。
可惜都没有,她费尽心思买通了大监帮忙把自己写的信交给他,可是都多久了,多少封信,整整三个箱子,寄托了多少的思念。年轻的鲜活不一样了,她最近越来越喜欢看窗外的风景,看窗外的风景里面他住的那个地方,即使不能看见他。又恨?恨不得,如若没有爱,怎么来的恨?
“母妃。”
一声轻唤把她拉回了现实世界,云碧曦努力翻身,看见的是一双白色长靴,从下面移上去,是一个风华初具的小小少年,漆黑墨发,素白衣袂,淡薄如水的眸子。笑了,“阿澜来了,好像比之前长高了。”
“母妃……”陌璟澜看着日渐消瘦的风韵犹存的妇人,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一直都知道母妃看着什么,那个人,是她心里面的痛。可是偏偏是自己的父君,的确是有些恨的,虽然说现在陌玄觞终于想起了自己还有两个儿子,自己不至于活的跟以前一样的艰难。但是……还是会为母妃感到不平。
“这次,是得了手谕过来么?如果不是,以后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