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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陈御医抱拳应声,随后便连忙退出了寝宫。
“皇上,这靖王没死?”五德子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先前的头颅他可是一点也没看出破绽,如今看了,真是长了见识。
“你眼瞎么?”安靖笙可没好心气儿再和五德子在这里闲聊,他要做的一件事都没有办到,如今却还栽了跟头,不仅手里的筹码没了,反而还放了虎归山。
必定后患无穷!
安靖笙心理一阵恼火,他身边有可用之人么?一群废物!
听到安靖笙的呵斥,五德子吓得两腿一软,瘫跪在了地上。
“皇上莫急,莫急。”即使刚挨了骂,五德子也不忘安慰一声。
见安靖笙没有理会,五德子抬头偷看了安靖笙两眼,安靖笙扶着额头,皱眉的落在案台上。
“皇上以为这是谁做的?”他心中早有人选,只是不知道皇上到底怎么想。
“除了秦歌,这天地下还有谁有这样的能耐?”安靖笙冷声,果然和五德子想法一致。
如此想来,这安逸尘的伤伤的倒是理所应当,为何?因为安逸尘是为了掩护霍连城,一定是安逸尘暗中与秦歌有书信往来。
当年的只不过是一个无关痛痒的丫鬟,只不过安逸尘的性子好,天性温纯善良,若说他为了思念一个丫鬟来到这地牢触景生情,他信,但眼下秦歌的事情发生在前,安逸尘绝没有这个心思去回忆。
“去天牢把锦如给我叫回来。”安靖笙思绪许久开口道。
转身,五德子出了寝宫,便命了守卫前去地牢。
没过片刻,锦如提剑上前抱拳作揖道:“锦如叩见皇上。”
“起来吧!”
“不知皇上深夜召锦如前来所为何事?”锦如当然不能等着安靖笙开口问,若是安靖笙先开了口,那显然锦如一定知道什么。
“我问你,四皇子近日可曾有与人书信来往?”锦如是他安排在四皇子手底下的,一方面是为了保护安逸尘另一方面也是方便他熟知安逸尘的动静。
“回皇上,自打靖王妃走后,四皇子就不曾出过四皇子府,只今日突然朝着说梦见了那五年前的什么丫鬟。”锦如的话说的模糊不清,正是模糊不清才让安靖笙勉强相信。
“锦如,你应当知道背叛朕是什么下场。”
“锦如不敢,锦如却是寸步不离四皇子,自靖王妃走后,四皇子便一直消沉,是昨日做了噩梦,想见了以为故人,晚上才随着四皇子来看看这地牢,说是这地牢曾囚着一个四皇子很珍惜的一个人。”锦如连忙跪倒在地上,说话时明显提了语速。
自那守卫召他前去寝殿,她便做足了心理准备。
“很好,你先下去吧!”安靖笙转身坐回了龙椅上。他很确定,这地牢除了他和先皇知道,别人都未曾知道,只是后来大肆翻修皇宫时,安靖笙只秘密的告诉了几个人,四皇子绝不会知道。
此事可疑就可疑在这地牢这件事上。
龙非墨没死,秦歌就更不可能死,霍连城又赶回了介域,只怕再给多给龙非墨一些时间,这帝都便凶多吉少。
他早就收到了龙非墨查到了十年前他母亲之死的真相,若龙非墨再回帝都恐怕便不是来找他叙旧了。
霍连城驾了马车,一路上未休息片刻,马车疾驰在印川的街道上,行人三两,见马车行驶如此急速,行人纷纷跑的远远的。
“老爷,你慢点。”霍夫人在车内小声叮嘱,这一路上颠簸,他们几个人肠胃都快垫出来了。
“要命就得快,安靖笙现在恐怕是刚发现我们逃跑了,若是路上懈怠了,追上了我们,那便是死。
见霍连城气喘吁吁道,霍夫人也不再开口。
终于,又行了约莫有一个时辰的路程,出了印川,便是一座小河,河水不深,过了河便是介域之地了,霍连城索性决定弃了轿子,带着霍夫人和两个女儿一前一后的躺着河水过了印川的边境。
“啊呜。”一声狼叫,霍夫人和两个女儿连忙缩成了一团,可站在一旁的霍连城却是淡定得很,这冰狼不是敌人,准确的说应该是帮凶。
离开介域之时,若不是这冰狼配合了他和血痕,他们也不会那么快收拾了上百余人的杀手。
“莫怕,这是靖王妃的狼宠。”话音一出,两个女儿便直冷冷的瞪着霍连城。
他到底在说什么?狼还能当宠物,这是什么世道啊?
跟着霍连城,几人终于过了河,便在介域的凉亭下少呆了一会儿。
望着身后那座大山,只隐约可见远处的山峰,霍家的两个女儿似乎有些有气无力道:“父亲,我们真要爬过这座山么?”
这山可不是一星半点的高!纵使他们身体再好,可也不是男儿那样的体力,怎么都会透支的。
“没事,你放心,有父亲在。”霍连城放下包袱,随即将包袱里的木鸢打开,又挂在了腰间。
霍连城只轻轻的按下了那木鸢的顶端,顿时间,一股冷风将霍连城吹的连根拔起。
霍连城的大女儿紧追着霍连城的步子,手死死的抓住了霍连城的裤脚。
“放心,这东西结实的很。”见霍大小姐终于开口,霍连城心下便放心许多,死人死了,可活人还活着,不能为了死人放弃,这便是霍连城的生存之道。
她还有妻女,他不能看着她们去死,若能他就不会大老远的跑来介域了。
………………………………
第184章 似真似幻
终于,过了约莫一个时辰有余,几人翻过了山。
血痕早早便在山下等着,只要介域之地有一点动静,那狼宠都会如实通知。
“还少一个人呢?”血痕数了数本应该是五个人的,这么少了一个。
听见血痕的话,霍夫人顿时又失了声,手帕挡在鼻子前面,哇哇又是一顿大哭。
血痕也不问了,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他当然不能再问,眼神碰触,霍连城也摇了摇头。
“几位随我回去吧!到了这里就安全了。”血痕连声道,做了个请字,便邀着几人一同跟着前往。
龙非墨早早便在这里等着他们,让秦歌飞去的信中,讲了详细的安排,若是安逸尘有这个能力,那必定是在他预料的时间内,霍连城一家老小赶到介域。
“老夫拜见靖王。”霍连城推了门,迎面便是龙非墨坐在案台上,霍连城身后的三个女子也一同行了跪拜之礼。
先前他与靖王那是感情好,可感情归感情,恩情归恩情,靖王此次救他,可是豁出去了,这样的恩情,他怎能忘记。
“谢本王做什么,若谢那就谢靖王妃和四皇子吧!”龙非墨把自己撇的清楚,他没有出力,一切都是安逸尘的帮衬。
见龙非墨并不受礼,这刚一进门的秦歌可是吓了一跳:“诶呀!”
“老夫一家老小谢过靖王妃,靖王妃的大恩大德,我霍连城没齿难忘。”
“快起来吧!”这刚一进门,便是几个人跪在眼前,她最讨厌别人跪她了,这放在现代,下跪不是给父母就是给祖辈死去的人,她又没老没死的,可受不起这大礼。
扶着霍连城起来,霍连城的一家也紧跟着站起身。
“既然到了这里,帝都就别在想着回去了,这里就是自己家,以后我们便是家人相互照应。”秦歌也没什么要特地交代的,该说的她也都说了。
“你先出去吧!”见秦歌说完话,龙非墨冷声道,秦歌便转身出了房门。
霍家的两个大小姐二小姐,全部盯着秦歌的脸,直至秦歌出门,他们才回过神来,这秦相府家的二小姐,到底有什么样的能耐?这么难看甚至恶心的一张脸,竟然能做的了靖王妃?
那靖王是何等的人物?那是他们只敢远远看着的神祇一样的男人。
“霍叔,可是从那地牢里逃出来的?”如果龙非墨没有记错,他让秦歌写了信,从那密道里逃出去,这件事恐怕是安靖笙也不知道。
那密道是先皇也就是龙非墨的父皇留给龙非墨的最后一个礼物,危难之时便可从这密道逃离,这件事,先皇只告诉了龙非墨一人,就连安靖笙也毫不知晓。
现在他才知道,原来这密道是因为先皇早就想到会有这一天,这密道也迟早会派上用场。
“是。”霍连城应声,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霍叔以为此次出逃,安靖笙当如何想?”龙非墨这句话,没有问明白,但字面的意思是安靖笙针对霍连城从地牢逃跑的事情作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