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正宗的山西人张黑子毫不推辞,他说:“能在异地他乡温州喝到家乡的汾酒,真是人生最幸福的时刻。”他端起酒杯同温州人阿坤碰杯,“来,先干为敬。”他一扬脖子就喝下一大口,然后咂咂嘴,“真是山西正宗的好酒。”
“山西酒好,人也好。”温州人阿坤也端起酒杯,同张黑子碰了一下。然后又对王光丽说,“山西人更美。喝。”他一口喝下半杯酒,赶忙夹了一只鲍鱼给王光丽,“这就算是我阿坤给你敬个酒,请笑纳。”
“多谢老板的关爱。”王光丽也很圆滑地接腔,“以后多请老板关照,今天这笔生意做成了,以后就由我这位弟弟,”她指了指望明月,“他全权代替我到温州来进货。”他又指了指张黑子,“由他开车拉货。”
“那是。那是。”温州人阿坤连连点头,“理所应该。都是生意人嘛,生意是建立在互信互利之上,只要大家都讲诚信,守信用,生意就好做。”他拍了拍胸脯,“我今天不是说酒话,从今往后,我阿坤就把别的客户辞掉一两个,把你们当常年客户,我认准了这个小弟弟。”他指了指望明月,又指了指张黑子,“也认准了这个络腮胡子司机。喝酒,喝酒。”他们又饮下了半杯白酒。
就这样,在吃吃喝喝之中,也在酒席上把生意谈成了,双方敲定了数量、规格、花色、品种、单价,望明月就记在笔记本上。他怕酒桌上的君子协定,在酒席之后烟消云散,就让温州人阿坤在上面签上一个名字、日期,下次来找他进货之时也算一个文字依据。
温州人阿坤,签下名字之后,心里佩服这个嘴上还没长毛的望明月,是一个精明的角色。王光丽更是喜欢望明月,总是想在她前头,也做在她的前面。下次完全可以放手让他和自己的丈夫跑长途运输,单独进货了。只要望明月按照这些约定的品种、数量、价格订货,记清账目,由她丈夫付款,再向她交代账目,核对钱数就行了,她不必要长途劳累奔波,在北方等着送货,联系客户即可。王光丽在心里打了这个主意,她想只有这样,既管住了望明月,又管住了自己的丈夫,不让他在外面瞎花钱。
他们各自拿定好主意,酒席已散场了。温州人阿坤就让张黑子把车开到他的生产车间外,装上三吨货。王光丽就照价付款。
“这样吧。”温州人阿坤看到张黑子喝酒喝的满脸红彤彤,就说,“你就在驾驶室里休息一会儿,等酒醒之后再开车。我把我们自己的小卡车开到另外几家生产厂家拉货过来,就在这儿装车付款,免得你们开车不方便。”
“好。好。”王光丽满口答应,她害怕张黑子喝了酒之后开车,在温州地界闯出祸事来,难以收场,“那就麻烦老板,谢谢老板。”
“不用客气,你们就到我客房里休息吧。”温州人阿坤说。
“不了。”张黑子就打开驾驶室的门,说,“这点酒还放不倒我,就在这驾驶室里打个盹儿。”他就歪在驾驶室内,“我睡一会儿,酒就醒过来了。”
王光丽只好站在大卡车边看守着车上的货物。
“这样也行。”温州人阿坤就从一个大院内,开出一辆小货车,从驾驶室里伸出头来说,“我就去装货,你们在这儿等着吧,别走远了。”
“好,我们就在这儿等候着。”王光丽满口答应。
海边的风吹了过来,带着咸咸的海水味道。温州人阿坤就开着小货车去了,他为王光丽收集货物去了。
温州是改革开放得最早的城市之一,私营经济发展较早,为望明月提供职场的磨炼……
(本章完)
………………………………
第32章
望明月今天饮了小半杯白酒,浑身有些躁热,又在海风的吹拂下,心里有些发闷的感觉。于是,他向着小货车开去了方向走去,看看温州的街景,熟悉一下温州的环境。听王光丽的口气,好像要在这里建立长期的供应关系,到时,他要跟着大卡车来回的跑,先不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将来如何在这里忙碌呢?!
南方的城市,因为雨水充足,经常有雨,灰尘比干燥的北方要少得多。房子也比内地要气派,整齐。并不像内地城市,楼房是火柴盒一样,四四方方。温州的楼房建造的很有特色,从外形上看,圆的楼房,扁的楼房,菱形楼房,在望明月眼里多姿多彩,。就在他继续往前走的时候,在一个围墙围着一大栋楼房的墙外边的大马路上,迎面开过来小厢式货车,一个急刹车停在望明月的跟前。望明月被吓得往人行道上一跳,再回过头来的时候,看到温州人阿坤从驾驶室伸出头来,招呼道:
“小兄弟,你怎么到这里来呢?”
“我随便走走。”望明月看到车子的后厢堆满布料,说,“这么快就拉来货物?”他心里有些狐疑。
“转去吧?”温州人阿坤问,“上来吧?”
“不,我走一走,看一看。”望明月就在人行道上往回走。温州人阿坤就开着小厢式货车去下货了。他跟着小货车走了一段路,看到小厢式货车消失在他眼里,有一股风吹来,湿热。他猛地一惊,又回过身来,继续往前走,跟着围墙转进一条巷子式的街道里,走出去,又是一条街道。他还是绕着围墙的这条街道转,当他看到围墙开了一个大门,大铁栅门开着,他就走进去,那里好像是仓库,有几个工人在仓库的大门前晃动,是在等车装货的样子。望明月就凑上前去,一看仓库里堆有半仓库的化纤布料,各类颜色、规格的涤纺布料码在那里。其中有一个工人问他:
“你是来进货的商人吗?”
“啊?”望明月点点头,答道,“是的。我们是来温州进这种布料。”他指了指仓库的化纤布料,“有这么多货,是别的商家订购的吗?”
“有人要,就来装货吧!”工人答道,“我们的老板还在发货,刚才已经转走一车货,马上要来拉第二车货。”
“是一辆小厢式的货车吗?”望明月皱了一下眉头,问道,“是阿坤老板?一个中年人?”
“你怎么认识我们的老板?”工人笑道。
“我就是他的客户。”望明月点点头笑道,“是给我们装的货。”他边说边往铁栅栏门外走来。这时,他听到了巷子街道里有喇叭声,是那辆小厢式货车出了巷道口。望明月赶忙闪身到人行道上的一棵大榕树后,看到温州人阿坤开着小厢式货车进了大铁栅门。他忽然明白了温州人阿坤的意图,在这个围墙里的厂房一边是生产车间,一边是仓库。他为了证实自己的推断,就绕着围墙继续走过去,又是一条竖街。他穿过去,远远地看到了大车停在生车间的门口,王光丽在车厢前后走动,并向那边张望。
望明月心里暗自发笑,他快步走过去。王光丽正好转过身来,冲望明月叫道:“你跑哪里去了呢?我正急着让你哥去找你呢?”
“啊?”王明月笑道,“我抱着围墙转了一圈。看看风景。”
“丢不了。”张黑子在驾驶室里说,“一个大活人怎么走失呢?把车上的货看好就行了。”他边说边跳出驾驶室,“我已经睡好了,酒已醒过来了。”他抬头看看天,头顶上有一大块乌云压顶,好像要下雨的样子,“我们把帆布盖上,要是让雨水淋湿了,这么金贵的布料没有一个卖相。”他让望明月爬到驾驶室顶上,把帆布放下来。他在车厢一边放开卷着的帆布,盖在已堆满大半车厢的布料上。
就在这时,温州人阿坤开着小厢式货车来了,也带来了刚才望明月在前面仓库里看到的那几个工人。他将小货车停在大卡车的后面,调头将车厢对准车厢,然后问道:“你们不要下面的货了?”
“要啊!”王光丽回应道,“谁说不要呢?”
“我看你们在盖帆布,是准备走了。”温州人阿坤指挥那几个工人往大卡车上搬布料,说,“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几个朋友的生产厂家里挤出的货物,费了这么大的周折,你们要是不要,就亏了。”
“要,要。”张黑子在卷帆布,他说,“能不要吗?我是看到天上有乌云遮过来,怕下雨,先把帆布盖上,等装好货物后,就走。”
王光丽在与温州人阿坤结算最后的货款,她说:“下次,就这样,给我们留着货物,价款就按这个价格结算。”
“一定。”温州人阿坤满面笑容的答应,“一定按这个价款结算。我一定给你留着好布料,哪怕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