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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同类,就是死死守在神石的身前,不肯退后半步,它们居然在阻止那只最庞大的飞行甲虫获得那枚武魂神石。
这一幕,大大出乎了江城的意料,江城本以为,同一种类的虫子之间都存在一个王者,而那些普通的虫子必须无条件服从它们的王,看来,江城对于讯息的掌握还是出现了偏差。
它们唯一服从的虫子只有一只,便是那只四、级虫皇,只有皇者才能号令同族群虫,因为它是所有虫子的母亲。
终于,无数的飞行甲虫厮杀在一起,它们彼此撕咬着,用刀腿互相攻杀着,终于发生了昏天黑地的混战。
最后,活下来的虫子只有一只,那是一只十分弱小的飞行甲虫,它身体只有普通长角甲虫那么大。
当它成为最后幸存者的时候,江城都感到惊讶,这只虫子的运气也太好了,江城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是这样一只飞行甲虫活到最后。
看到这样的场景,江城差点没笑出来。
他本来已经打定主意,这几天一定要一直跟着这群虫子,直到在获取神石的飞行甲虫落单的时候,才杀虫夺石。
其实,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江城不会飞行,这群虫子会飞,他到最后很可能跟丢,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情,然而,这一切担忧都随着飞行甲虫的内斗而消失。
最后的甲虫,用它那贪婪的目光看着眼前眼前的黑色神石,这一刻,它笑了,那是来自胜利的喜悦。
没错,这只虫子就是在笑,他张开狰狞的口器,吱吱地叫着,那声音就像是来自虫子的狂笑。
同样也在大笑的,还有藏身在虫子身后的江城,他手中斜握着古刀,一步步走向那只因为兴奋,而忘记危险的虫子。
手起刀落下,这只兴奋的发狂的虫子怎么也没有想到,他背后还存在着一直窥视着它劳动成果的可恶人类。
那个人类的速度太快了,以至于它连转过头来反击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彻底击杀,临死前,它想扭过头来,看看究竟是谁杀了它,可是它的生命流逝的太快,在绝望与不甘心之中,这只傻呵呵的虫子失去了它的生命。
酒吧一条街上只剩下一个幸存者,他就是江城,一个看上去只有三四岁的小孩,江城从大衣口袋里抽出一支烟,他自顾自的点着了,之后狠狠吸了一口。
这一刻,他的手都是哆嗦的,这是因为太激动的原因的,得到了这枚武技神石,江城保命的手段又多了一个。
看到这枚晶莹的黑色武技神石,江城哈哈大笑起来,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丹田深处,黑色的云彩破体而出,之后将那枚武技神石紧紧包裹,几乎没给那神石任何挣扎的机会,江城直接引导心灵,将那枚颤抖的神石吸收到自己的本命武魂之内。
孟浪劲入体的那一刻,这门武技与江城的心灵不断融合,仅仅一会的功夫,江城便将这门武技领悟到了三层。
也就是说,江城现在透支生命全力一击,可以发出四十个元气量的攻击,这种攻击十分可怕,大概能达到七八万斤的力量,可以轻易轰塌一座大厦。
此刻的江城信心倍增,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已经无法阻挡他的脚步。在现在的海城,江城说自己第二,相信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
如果换做别人得到这门武技,可能领悟三四年都没有江城一刻钟得到的成就高,这一切都源自体内的黑暗吞噬武魂。
黑暗吞噬武魂可以吞噬各种异世界掉落下来的神石,并且被吞噬之后,江城能快速与被吞噬掉的神石建立神秘的联系,从而让神石上的种种神秘力量快速与自己的心灵融合。
这就相当于灵魂吞噬与融合一样,你夺舍了一个人的灵魂,自然就会获得他的记忆,领悟他的功法,这东西玄之又玄,却又真实存在,
接连得到了好几块逆天的神石,不过江城并没有因此而满足,通过上一世得到的资讯,江城知道,海城内其他几大势力的地盘上,大多都掉落了一些十分逆天的神石。
江城早就为自己定好了下一站的目标,吸收完了这枚武技神石,江城再一次回到自己的酒吧之中,他在等待一个契机,一个进入天醒教的契机。
一天后的晚上,那个中年妇女再一次光顾江城的酒吧,她来到江城面前,口苦婆心的劝说,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
“孩子,你父母呢?”
“逃出海城了。”
“他们没带上你?”
“没有,我让他们先走了。”
中年妇女显然不太相信江城说的话,父母怎么可能扔下这么小的一个孩子?不过他并没有点破江城的谎言。
“这里不光冷,还孤单,不如跟阿姨走吧!”如果不知道底细,江城肯定以为这个女人是人贩子。
“你那里有食物?”江城希冀地说到。
“有啊!阿姨那里什么都有。”
中年妇女本来都要放弃了,江城的话再一次给了她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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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可怜的人
天醒教的临时总部坐落在一座大型的工厂里面,这里临近海城郊区,曾经是一座生产玻璃的大型工厂。
工厂占地面积十分广阔,江城粗略估计一番,这座工厂比自己曾经上过的北开大学还要大个五六倍。
深夜,江城和中年妇女走工厂大门,这里的人都还没睡,江城刚一进来就发现,这家玻璃厂的院内聚集着很多难民,通过观看他们的衣着,江城知道,他们大多都是海城最贫苦的阶层,其中妇女和儿童居多,江城甚至还能在里面看到为数不多的残疾人。
此刻,月光如华,映照在这群难民身上,让江城的视线也变得更加清晰。
这些难民好像是在祷告,夜里很冷,可他们根本不惧这严寒,此刻,这群穿着有些单薄的难民,正跪在冷清的工厂院内,他们每人头上都顶着一条白手绢或者白毛巾,神态无比的虔诚与宁静。
厂子的院子很大,足以容纳十几万人同时集会,江城略微扫了一眼,发现这群教徒把整个院子都挤的满满登登,这样算下来,在这里祷告的难民应该是达到了一个十几万人的数字。
就连江城这个没有宗教信仰的独立人,也为自己看到的景象而感到震惊。
“孩子,你一定是饿了,来,阿姨带你去吃好吃的。”从来时的路上,直到进入厂子,那中年妇女都没有和江城提任何有关信教的事情。
他带领江城来车间之中的维修科,这里被改造成了临时的厨房,此刻,厨房内饭香四溢,里面显然有厨师在做饭。
中年妇女在教会中的地位应该属于比较高的那种,他径直走进厨房之中,警戒人员却并没有阻止。
一会的功夫,他从里面走出来,手里还端着一个碗,江城看到了碗里装着的白面饼子。
“孩子,你饿了,快吃吧!”
中年妇女把饼子递到江城的手中,白面饼子上面甚至还残留着那妇女手上的温度。
在末世中生存,江城见惯了杀戮,见惯了人性的狡诈与邪恶,在这一时刻,在这个粮食弥足珍贵的乱世,一个陌生人忽然递过来的一张白面饼子,让江城感到一阵阵恍惚。
他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阳光时代,那个有道德,有关爱的社会。
对于教会,江城一直不是很了解,他是一个有着三十多岁思维的人,有自己独立的思想,至于国家宣传那些邪、教如何如何祸害家庭的事情,江城始终保持着半信半疑。
任何一个威胁到国家统治的机构,一般都会被冠以邪恶和反派的代名词,这个世界,只有胜利者才能拥有正义。只有统治者才能肆无忌惮的修改历史,引导舆论。
就拿民国时期的国民、党来说,当时国内正面抗衡日军的部队大部分都来自国民、党,可是作为内战之中的失败者,它最后落得的名声自然是国家**、官员与地主勾结等等的骂名。
胜利者必将代表正义一方,这是历史的必然,也是舆论的必然。
教会也是一样,也许它最初的目的是好的,希望人们可以向善,可是一旦威胁到国家的长治久安,就定然会被冠以邪、教的名头。
这些教会的人,大多都是最贫苦的难民,如果心中没有信仰,他们现在的精神世界应该已经坍塌,说不定大部分都在街道上杀人和抢劫。
虽然教会组织的领导人可能存在一些邪门歪道的想法,可不得不说,这些底层教民确实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