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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李彦定原本是想让毒蛇要死端木青的,却被端木青设计害死了自己。
今天又被祖父祖母大伯三人一起训了一顿,他正满肚子火无处可撒,便想到不如将端木青解决了。
说不定还能够让全家人感激他,在家里的日子也就能够好过一点儿了,以后要拿钱也会更加爽快些。
再来也算是给他的四个报了仇。
如此一举数得的事情,越想越觉得可行,便有了此刻这一招。
端木青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自顾自地坐下,给自己到了杯茶。
“那么五少爷认为你和我们姐妹之间还有什么别的可以做么?对于五少爷所会的那些玩意儿,我们姐妹可不懂,不能陪你玩呢!”
“少废话!”李彦吉忍不住蹙眉,这间包厢极大,在这张桌子后面是一个小型的舞台,原本是用来行乐的,但是此时上面却摆满了刑具。
原本以为端木青会害怕,谁知道她只是淡淡的一眼扫过,脸上的笑容丝毫没有变化,好像完全没有看到一般。
“端木青,我就老老实实地告诉你,我今天让你过来就是要你的命的。”李彦吉脸上带着恶狠狠的表情道。
“哦?”端木青脸上的笑容不减反增,“这事为什么?我自认没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五少爷,怎么就到了要端木青命的份上了呢?”
“你害死我四哥,以为我不知道么?难道你还敢否认?”
“哈哈哈哈……”端木青闻言笑出声来,“五少爷啊五少爷,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在府里的兄弟里头最不得宠了,就来李开庶出的儿子也比你混得好。”
“你在说什么?”想不到这个女人一开口直接就踩了自己的痛脚,李彦吉顿时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跳了起来。
“因为你蠢!”笑容像是被凝在嘴角的一般,端木青脸上蓦然间带上了些寒意。
“你什么意思?”猛然间抽出一条长鞭,飞快地甩向端木青,将她面前的餐具击得粉碎。
在碎瓷纷飞中,端木青面不改色,依旧定定地看着他,“你四哥确实是我杀的,那又如何?”
“那我今日便要替我四哥报仇!”李彦吉此时已经被眼前这个女人脸上嘲讽的神色气得发狂了。
“可是你有什么证据是我杀了你四哥呢?”
李彦吉被端木青问得一愣,随即脱口而出,“四哥的丫鬟和小厮都招了,你……”
“我用你四哥要害我的毒蛇咬死了他,对不对?”端木青笑道,“你觉得这样的理由,你们家的人会说出来么?”
李彦吉一脸愤怒,但是不等他开口,端木青便接着道:“我杀李彦定,你们家里人拿我没有一点儿办法,但是你杀我……”
说着脸上笑容更盛了,像是看着一个无知小孩一般地看着李彦吉。
“我从万庄银楼出来,银楼门前看到我跟着你的人离开的不少,你觉得你真的能够将自己摘得干净?还是你觉得你们家有那个能力能够将这件事情摆平?”
瞧着李彦定起伏的胸膛,端木青接着道:“如今我可是陛下亲封的郡君,杀了我可算是直接对陛下不满了,你觉得你祖父会为了你而如此公然与陛下对抗?你未免也将自己看得太重了些吧!”
随着端木青的言语,李彦吉的脸色如同夏雨前变幻的云层一般,变幻不定。
端木青自顾自地将面前一团乱的碎瓷拂开,重新拿了一只完好的杯子给自己倒了杯水,“这个地方的茶水真是不错,这样的包厢,定金是多少钱啊?”
她如此轻描淡写的转移话题,让李彦吉更加的不爽,心里头那股刚刚被吓下去了的怒意,突然间又冒了出来。
蓦然间跑到后面的“刑具”场里抽出一把长剑,架到端木素的脖子上,“你是郡君,她不是,你若是想她活命,就用你的命来换吧!”
端木素原本听着两个人之间的对话,神经就十分的紧张,此时肩头上蓦然间多了一把沉重的剑,一张脸立刻吓得雪白。
端木青脸上的笑容终于散去,眼底泛出森冷的寒意,“把剑放下!”
看到她终于色变,李彦吉尝到了一种从未曾有过的胜利感,更加觉得自己的主意绝妙。
“我说了,你想要让她活命,就用你自己的名来换,你到城楼上去自杀,从那上面跳下来,而且说是你自己不想活了,我知道你死了,自然就放过了她。”
端木青盯着他洋洋得意的脸,语气森然地再说了一遍,“把剑放下!”
“你先答……答应我!”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再看眼前女子的神色,李彦吉陡然间从心底里生出一丝惧意来。
但是一想到自己此刻正拿捏住了对方的弱点,便又强忍着惧意,挺起了胸膛,重新摆出倨傲的表情来。
“知不知道我最不喜欢别人这样威胁我,我要保护的人,就一定要保护,如果你敢动端木素一根汗毛,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一丝的怒意,声音也十分的平静,平静到像是沉在海底的万年玄冰。
“端木青,你给我看清楚,如今端木素在我手里,你要听我的,少在这里吓唬人。”
李彦吉听着她的话,心底里蓦然间就生出一股寒意来,可是愤怒支撑着他,让他早就忘记了去思考,只是觉得一定要让眼前的女子低头。
这样想着,手里的剑竟然还向里面靠了靠,顿时端木素两道秀眉就拧做了一团。
粉白的脖颈上瞬间便出现了一道血痕,在白色衣服的映衬下十分明显。
“姐姐,”端木青刚要开口,端木素却盈盈着泪眼看着她,“素儿不怕的,这个人是个疯子,你跟他讲不清楚道理,素儿原本就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若不是姐姐,只怕也撑不到现在,姐姐不要为了素儿答应他任何条件。”
端木青听她说完,却没有结果她的话,而是仍旧看向李彦吉,“你好大的胆子!”
“你去不去?!”李彦吉干脆转过脸不看她,而是看着手上的剑,却终究不敢再递进分毫。
“黄泉这条路不好走,我看还是由五少爷先前往探探路吧!”
端木青也不再看他,自顾自地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河面,负手而立。
“你……”李彦定还没想明白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感觉到自己的右臂传来钻心的疼痛。
一转脸就看到自己的右臂如同断藕一般断落在地,端木素被带到了一个深紫色衣衫拿着长剑的女子怀里。
被如此钻心的疼痛袭到心底,李彦吉瞬间瘫倒在地抽出起来。
一张十分年轻的脸上汗如雨下,煞白一片,刚要痛喊出声,嘴巴就被堵上了。
“五少爷是要找你的属下么?”此时端木青的声音遥远得像是从天边传来。
李彦吉一抬眼就看到那些他带来的府中的二等侍卫一个个像是死鱼一般堆在屋子的那一边。
惊吓像是一颗炸弹一般在他的心底里炸开,让他瞬间忘记了胳膊上传来的痛感。
这是头一回,他感觉到死神离他这样的近,在转脸看端木青,她却还是淡淡的笑容。
可是现在再看她这笑容,他却觉得那像是从地狱里捞出来的一般,绝对是噬人骨肉的。
端木青转脸看向到现在还隐在暗处的莫失,“让他死得好看些,齐国公府的人需要一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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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哑巴黄连
就在天京乃至整个西岐为皇帝寿辰而忙得一团乱的时候,天京却突然间爆发出一个大新闻。
被称为西岐第一酒楼的栖水洲发生了命案。
齐国公五少爷不知道在第二天早晨被发现吊在栖水洲的桥头上。
据看到的人说,李家五少爷死状十分难看,整个头被割下了五分之四,只剩下一点点皮肉连接着身子和头颅。
四肢都被砍断了,就堆放在尸体的下面,一张脸却是干干净净,如同睡着一般,教人看得心惊。
消息传进皇宫,皇帝震怒,立即下令严查。
由于万寿节将近,死者又是齐国公府的嫡孙,皇后的侄子。
是以京兆尹和顺天府几乎是马不停蹄,立刻将栖水洲里里外外翻了个遍。
让人讶异的是,最后竟然查出这个栖水阁与当年的白焰教有勾结,皇帝听闻十分愤怒,毅然将栖水阁封了,所有财物充入国库。
而栖水阁的产业也由顺天府登记造册,允许他人购买,所得的银子,用于国库开销。
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