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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些后怕和庆幸,没有丝毫温柔,似乎是原始本能地攻占着。
这样粗暴的吻,让端木青感到嘴唇微微刺痛,忍不住皱了眉,下意识地便要去推他。
感觉到她的抵制,韩凌肆清醒了一些,却并没有放开她。
左手移到她的背上轻轻地抚摸着,让她一点点的安静下来。
而正进行的吻,也开始变得温柔,一点一点,慢慢地牵引着她。
端木青在他宽厚手掌的轻抚下,竟真的感觉到一丝宁静。
渐渐沉迷在他的温柔,竟不自觉地回应起他的吻。
感觉到伊人的反应,韩凌肆大喜过望,他不是第一次吻她,她却是第一次回吻。
两人一时间竟然完全忘记了时间地点。
真个世界,好像就只有彼此,唇齿相依,相濡以沫。
如同深潭里欢乐游曳的两条自由的锦鲤。
“小姐……”
莫失刚从小儿胡同来,想也没想便窜了进来。
而一向惊醒的韩凌肆却因为这个吻,完全没有察觉到。
陡然间,两人都停了下来。
一转脸,莫失却因为看到他们正在做的事情,已经飞快地避了出去。
再转回来,看到彼此如此相近的脸,却不知道该以何致意。
端木青的脸上还有未曾褪去的潮红,提醒着他们的忘情。
韩凌肆终于笑出声,将她拥入怀中。
“你总算醒了,总算醒了。”
说到最后一个字,竟微微地有些颤抖。
从这颤抖中,端木青感觉到他来自心底的疼惜。
而此时,她的记忆终于苏醒,也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想到李为,想到那个晚上。
猛然间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露稀呢!”
看她这个样子,韩凌肆终于放了心,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她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你放心。”
放心?如何能够放心?!
端木青二话不说,便要下床,动作稍微大了一点,便发现全身上下钻心的疼,立刻呻吟出声。
韩凌肆一慌,连忙扶住她:“怎么了?你身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不可以乱动。”
原本采薇和小婉听到莫失的声音,都要进来,却被立刻出来的莫失拦住了。
此时听到端木青的呼痛声,采薇哪里还忍得住,立刻推门而入,小婉想要拉住她,却都来不及。
一看到半靠在韩凌肆怀里的端木青,采薇张了张嘴,半天还是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只是眼泪却不停地滑落。
“采薇……”
看到她那个样子,端木青也是心头一酸。
她此时哪里还和彼时相同,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脸色惨白,看上去十分疲惫。
刚才看到韩凌肆此番模样,便知道这段日子大家肯定都不好过。
想到此,眼泪也跟这掉下来。
小婉倒是比较会控制情绪,一看到端木青落泪,飞快地上前,用帕子给她吸掉了。
“王妃,你的伤口都不能沾水,若是眼泪流到上面了,只怕是要发炎呢!”
听她这么说,端木青才发觉自己脸上痒痒的,正要用手去挠,却被韩凌肆拦住了。
“别抓,云千说了,你的这些伤口愈合会发痒,但是千万不能用手抓。”
虽然有些难耐,但是他都这么说了,端木青便也只好忍着。
“姐姐!”端木素一直都住在这里,刚刚要过来,就听到小丫鬟去通报。
顿时也顾不得其他,深一脚浅一脚地就跑了过来。
端木青一手拉着采薇,一手拉住端木素,才刚控制住的眼泪又要掉下来。
小婉忙笑道:“好了好了,王妃醒了,这下子大家都可以放心了,就不要再哭哭啼啼的了。”
听到小婉这么说,端木素连忙点头,飞快地用帕子拭去了眼泪:“是啊!小婉说得没错,这是高兴的事儿。”
韩凌肆感觉心都开了,忙道:“你们这一群人都聚在我的床边,我连起床都不好意思了。”
一听这话,端木素立刻红了脸。
在这里,采薇和小婉都是丫鬟,伺候主子起床是分内之事。
端木青是他的妻子,自然也并无不妥。
但是她……
顿时飞快地避了出去。
端木青一见,白了他一眼:“都是你,素儿何时这样不顾形象的跑过?”
说得小婉都笑了起来,韩凌肆却一甩头发:“本来就是嘛!我的睡姿本来就是给我妻子看的,她非要这样冒冒失失地进来我有什么办法。”
不得不说,这样的韩凌肆才比较正常,刚刚醒过来,两人之间的旖旎气氛,也终于冲散了一些。
“王爷,小婉伺候您起床洗漱。”小婉一边将两人的鞋子放好,一边恭恭敬敬道。
被他轻轻地放回到枕头上,端木青正想要说什么。
他却突然低头在她的唇上猛然间啄了一下:“刚刚被打断了,该补偿补偿,先收点利息,其他的回头再说。”
当着别人的面,他竟如此,叫人遐想连篇,端木青瞬间又羞又气,却又无可奈何。
嘿嘿一笑,韩凌肆一跃而起,眨了眨眼睛,往净房走去。
………………………………
第一百八十四章:露稀症状
听说端木青醒了,端木赫和云千也匆匆赶了过来。
云千仔细地将她的情况检查了一遍,啧啧称赞:“倒真是想不到,你恢复的竟然这样快。
当时真的以为你会死在这上头,说实话,这还是我第一次对一个人的病情如此没有把握呢!”
端木青淡淡一笑,虽然她知道,云千没有说慌,也可以猜到当时自己有多么凶险。
但是,既然此刻她还能活过来,就说明,那些已经过去了。
“不过你的身子有些偏弱,这伤口恢复可能还要一段时间。
尽量不要吹风,不要沾染到灰尘,尤其不能用手去挠。”
如此吩咐了一番之后,便也不再多做打扰。
端木赫放下心,虽然有些不舍,但是也知道她现在需要静养,便仍旧回永定侯府去了。
至于端木素,早就跟端木竣说过,她会在这里过年,所以,此时若是回去倒还会引起怀疑,干脆当真在韩府过完年再回去。
听到端木素的描述,端木青才知道自己竟然昏睡了那么久,也知道了这些天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知道是韩凌肆去长淮山给她取来了天池冰蝉,才让她得以续命,但是是怎么得到的,众人却不知道。
待到晚上两人安寝时,端木青问起,韩凌肆却嘻嘻哈哈,说若是她热情地吻他一百遍才告诉她。
提起这个,她便忍不住想到那天早上发生的事情。
首先自己便脸红成了一片,哪里还会再提。
而且就算是他不说,听端木素他们的描述,也知道那定然是极为不易的。
想到这里,她的心里,总觉得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带着些窒息,去又似乎有一股热热的东西流过,还有一些感动,埋藏得很深很深的感动。
然而,每当她才刚开始这样想的时候,那个男人便如上了瘾般地缠上她的身子。
将她整个人都禁锢在他的怀里,任她怎么挣扎都不放开,只说是为了避免她自己挠伤口。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因为她的伤口每到半夜就会其痒无比。
若非有他在,她是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了自己的。
只是她此时并不是在昏迷中,这样被禁锢着实在是有些难受。
但是实际上,最难受的不是她,而是那个缠在她身上的男人。
每天晚上搂着这么一具柔软的身子在怀里,还扭来扭去的。
简直是欲火焚身,却偏偏什么都不能干,全凭意志力而已。
直到元宵过去,端木青身上的伤口才结痂掉落,呈现出一种粉红色来,终于不会再痒了。
当云千说可以出门之后,端木青想都不想立刻便要去小儿胡同。
而直到这个时候,端木青才知道,其实露稀的情况很不好。
身上的伤也如端木青一样,好得差不多了,但是精神状态非常差。
几乎不愿意见任何人,就是采薇去,也不愿意见。
就算是见着面,也一语不发,就坐在角落里,眼睛看着地面。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端木青轻轻地推开那扇门。
门发出“吱呀”一声响,接着她便看清了屋里的陈设。
简单,大方。
在门的右手边有一张床,刮着靛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