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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甚者,似乎对于她的出身感到很高兴一般。
“这些等我们爽完了,你还有力气回去告状再说吧!哈哈哈哈……”
安宁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就听到他陡然间吹了声口哨。
顿时间,林子四面八方便走出许多人来,一个个都是一副流浪汉模样。
但是无一不是垂涎地看着她。
直到此时,安宁才真的慌了,立刻转身,拔足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只是还没有跑两步,就被那车夫抓了回来。
“弟兄们,怎么样?我说了可以弄得过来吧!”
“这就是那个欲求不满跟畜生交合的**郡主?”
“果然长得水灵,兄弟们今天可以饱干一顿啦!哈哈哈哈哈……”
一群人说着下流的话,便将手向安宁袭去……
与此同时,早朝大殿上,端木竣连同顺天府尹袁天冲带着两个人同时站在大殿中央。
“陛下,此事证据确凿,还请陛下定夺。”
端木竣神色认真,依旧是一副儒雅学士的模样,尽管所说之事并不是无关痛痒。
坐在上面的皇帝,此时也皱紧了眉头。
今天一大早,便传来永定侯府遭人强闯的消息。
果然,早朝之上,顺天府便将案状递了上来。
而这指控所指之人,却是景阳侯府的安宁郡主。
此时整个天京,她可算是最为热门的人物了。
大街小巷,男女老少谁人不知道这位郡主的名字?
谁知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此刻竟然又闹出这样的事情来。
皇帝心里好容易因她平息下的怒气,陡然间又冒了出来。
一时,竟无话。
“陛下,陛下明察,安宁年幼,怎会做出如此罪大恶极之事来?”
慌慌张张跑出来,跪在地上之人,自然就是今日被指控之罪魁――安宁郡主――的父亲景阳侯了。
“侯爷,昨夜歹人闯入,好在我府上防备甚是严密,方才没有酿成惨剧,且活捉了几个。
他们口口声声指认是安宁郡主指派,也在刺客身上发现贵府暗卫的证据。
而袁大人也前去敝府调查过了,此案毫无疑点,难道还会错认了不成?”
这一次端木竣却并非如方才那般温言温语,疾厉的话语直接便向景阳侯招呼过去。
“那……那……”听到这话,景阳侯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好半天才又顿首不停:“陛下,安宁也是因为年幼,一时间鬼迷了心窍,定然不是故意而为,望陛下恕罪。”
这话一出,众皆哗然。
皇帝也想不到景阳侯竟如此经不得事,被端木竣一番话一吓,便说出这么一堆话来。
这言语间不就是明确地承认了,这确实是安宁所为么?
若是最开始还能争辩一二,此时被景阳侯如此一说,哪里还有机会。
“请陛下明察。”
端木竣此时却是丝毫不让,神态平和却坚持,显然是对此事十分在意。
在向皇帝讨一个说法。
安宁郡主是谁,朝堂上谁不知,那是皇帝胞姐的女儿,最得皇帝喜欢的郡主。
平日里的宠爱绝对不亚于公主。
但是,此时闹到朝堂上来,绝对不是可以等闲视之的。
此时皇帝若是再行偏袒,可就算是要寒了所有做臣子的心了。
“安宁郡主此时何在?”威严的声音从上头传来,所有人都忍不住震了一震。
“安……安宁……”
景阳侯吞吞吐吐,一时间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缘故,竟迟疑了许久。
“陛下……不好了……”陡然间一个内侍急匆匆跑上殿来。
………………………………
第一百六十四章:三朝回门
“怎么回事?!”皇帝微微皱紧了眉头。
来人是管事公公,平日里经手的都是重要的事情。
朝堂百官对于他,却是多有奉承的。
“回禀陛下,安宁……安宁郡主坠崖死了!”
“啊?!”所有人听到这个消息都是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郡主到底是要闹出多大的事情才肯罢休!
此时正在审理她的案子,她竟然就死了?!
景阳侯一听这话,陡然间像是发了疯一般,冲上去便抓住那内侍的衣服:“你说什么?安宁……安宁怎么会……”
这么大的年纪,竟然在朝堂上就哭了出来。
一直都说景阳侯对与安宁这个女儿,可以说是百依百顺,宠爱如明珠。
此时一见,果然如此。
若说皇帝此时心里不痛心是假的,毕竟是真心疼过宠过的甥女。
但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在处理安宁的事情,使得原本十分的心,此时也淡了几分。
是以此时在他的心里反倒也松了一口气,刚才对于安宁的处罚,还有些下不去手。
此时也算是天定,不用再纠结于此事了。
眼看着皇帝因为此事心情烦躁,挥手宣布退朝,端木竣和袁天冲也没有再说什么。
这郡主使人前往永定侯府行凶之事也就这样不清不楚地掀了过去。
前朝如此,市井却并不。
前些时日关于安宁郡主的丑闻还未平息,不知道行凶之事又是怎么传了出去。
天京本就是整个西岐的政治中心,自然不乏读书人在。
是以,就算是安宁此时已经是魂归西方,还是不乏有读书子弟对她口诛笔伐。
在这样的情形下,皇帝再看到那因为坠落悬崖和野兽啃啮而几乎不能辨认的尸体时,早就没有了疼惜之情。
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的,皇帝宣布安宁行为乖张,有辱皇家体面,褫夺封号,贬为庶民。
这也算是对天下的一个交代,将这一片彻底的翻过去。
所以安宁的丧事办得极简,墓地也只是选在了一处普通的小山上,无任何出奇之处。
景阳侯却表现得令人惊讶,皇帝的旨意下来之后,他并没有如众人想象的那般找皇帝要说法。
相反的,竟然一语不发地遵守圣意。
据说也是十分悲伤,面对他人的相问,也只是垂泪道:“本就是安宁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陛下圣裁,并无不妥。”
这一来,倒是让整个朝堂对这个平日里唯唯诺诺的景阳侯有了极大的改观。
丧女之痛,让他在朝堂上难免有些形销骨立的萧索之感。
倒是让皇帝心生愧疚,并没有因为安宁的死而对景阳侯府冷落。
当然这都是后话。
三朝回门,端木青陡然间觉得自己阔别永定侯府已经很久。
端木竣却同其他人不同,知道端木青要回来,竟在门口迎接,让众人讶异。
“爹,那晚你可受到了惊吓?”
扶着端木竣的胳膊,端木青关切问道。
摆了摆手,端木竣笑道:“不过是几个宵小之徒,你父亲哪里那么经不得事。”
听到这话,端木青也忍不住笑了,确实是自己多虑。
“只是秦姨娘倒是受了点儿轻伤。”话锋一转,端木竣陡然道。
这倒是让端木青讶异,想了想便对露稀道:“拿点儿东西去看看秦姨奶奶。”
自从端木竚的那一次流产之后,虽然大家心里都清楚了事情的始末与端木青委实无关。
但是端木青总觉得,秦姨娘跟她之间到底还是不如从前那般亲昵了。
走进墨园,一眼便看到那边开得姹紫嫣红的菊花。
“几日没来,爹爹花园里的菊花好像又开了好些,连鹤舞祥云都种的出来,园艺师傅倒真是个人才。”
端木竣也不以为意,点头一笑便算是带过。
“爹爹的膝盖可好些了?”
说道此处,端木竣脸上忍不住浮现起笑意来:“倒是没有想到你有这么一手,吃你的药,竟比那吃了多年的要好。”
听到他说起那药,端木青眸中一冷,脸上并不露分毫。
“岳父大人,君昊来迟了。”
原本韩凌肆是跟端木青一起过来的,谁知道路上突然间被皇帝叫了去,此时方才过来。
端木竣原本看他没有随女儿一起来,还以为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自然而然地就联想到那安宁身上,正要开口相问,他却来了。
解释了一下迟到的原因,韩凌肆便跟端木竣聊起天来。
“爹,我去舞墨阁一趟。”
端木竣点头:“素儿那天晚上受了些惊吓,此时只怕还有些不好,你去瞧瞧吧!”
一心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