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我知道啊,呵呵。知道的。”
“最近我能感受到你挺喜欢孩子的,应该不是你不想结婚生孩子,是任浩那边吧?”我直言问她。
黄心宜呵呵笑了笑,“明天休息,我明天再来找你玩啊,我先走了。”
她使劲抽出手,拿起包灰溜溜走了。
我一个人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偏头发现她把手机落在沙发上了,刚刚拿起来就一个电话打过来,慕总。
犹豫了接听,屏住呼吸没说话,那头传来慕云初冷冰冰又客气的声音,比跟我谈话时还冷。
“我走之后,她情况怎么样?”
我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慕云初是问黄心宜我的反应怎么样。
这冷冰冰的声音挺奇怪的,我没开口,想着他问这个干什么?难道就是单纯关心我?有点可笑。
慕云初真的是个很敏感的男人,立马发现不对劲,声音微重了些问:“你不是黄心宜?”
“嗯,不是。”
那头的慕云初默了两秒钟,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就是感觉正常人被人听见这种话,对方应该感到窘迫吧?
不知道那头的他是不是也有些窘迫。
“文华打电话告诉我,你跟她提辞职了。”
我讶异了。文华这么快就跟慕云初说了,也不知道他们背着我聊了什么。
“嗯,是的。”
慕云初又默了几秒钟,“为什么突然辞职?”
“你不是一直想我去你手下吗?”
慕云初不答反问:“你是不是猜出些的什么了?”
难得他也能用这样不肯定的语气问我,我故意迟疑了几秒钟,淡淡道:“我能猜出什么?你们又是怕我猜到什么?”
“秦深。”他语气重了些。“不要自作聪明。”
他这话像威胁,又像提醒,说不出什么感觉。就是一下让我心里堵着了。
我缓了一口气问:“那你的秘书为什么还不跟心宜求婚,是不是因为你这个上司的原因?”
“跟我有什么关系。”慕云初语气不好,“你别什么事都朝我头上扣。”
“难道不是因为你给任浩开出多少岁不能结婚的原因吗?”
他阴冷一笑,“那我该不该给他开个六十岁?”
“”
“这件事不是任浩这本的原因,你有兴趣就问问黄心宜。”
“哦。”
“还有什么可问的吗?”
听着慕云初语气好了些,我毫不客气问:“你跟效爷是不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那头一阵沉默,我似乎感觉到寒冷气息从手机里传出来,刚要开口说不想说就算了,慕云初竟直接撂了电话。
就这样撂了电话,不是摆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将黄心宜手机放到沙发上。我走出小屋去隔壁任洋阳那串门,他门大敞着没关。我轻手轻脚走进去,见他坐在沙发上捣鼓着什么。
等走近了,站在后面见他手里把玩着一把精致复古的匕首,不时转来转去玩着花样,刀刃锋利散着光芒。
“你干嘛呢?”我好奇地问。
任洋阳随手见匕首套进匕首外壳里,别到后腰上,坐得端正一些。
我狐疑的绕到前面坐到他身边,朝他伸手道:“看起来挺漂亮,给我看看呗?”
“匕首有什么好看的。”
“不好看,你刚刚把玩什么?”
他揉了揉鼻头,“这是男孩子玩的,女孩子玩点柔性的东西。”
“什么是柔性的东西?”
他挠了挠头,“比如翡翠之类的啊!花啊,很多嘛”
“谁跟你说的这些?”我感觉以任洋阳自己的性子说不出这番话来。
任洋阳也不藏着掖着。大方道:“效爷没事跟大家说的,我就记住了。”
“你家效爷是不是还告诉你,男人就应该玩刀枪这种热血危险玩意?”
他顿时一脸烦躁,斜眼看了我两眼:“你这明显针对效爷,对那奸商怎么就一脸好说话啊!”
“”有针对么?我可不认为,就是对他现在的处境表示不满意啊!想他踏踏实实找份工作,别搞**似的以效爷马首是瞻。
见我不说话,任洋阳可能以为自己伤害到我了,立马跟我勾肩搭背。笑嘻嘻道:“刚好过年前两天你出月子,对吧?”
“嗯,怎么了?”
“要不我开车载你回一趟老家?”
我皱眉。“我听说我爸前两年回去都拆了老家房子,在村里本来就没一个亲人,回去都没地方住。”
“不住啊,去看一趟就回来。找找小时候的感觉。”
听着是不错,但是宝宝还小,我不太想去。
想到他老不愿意说他家的事。就忙道:“去你家睡不就对了,你爸妈还在老家吧?”
任洋阳身体一僵,立马拿下搁在我肩膀上的手臂。揉了揉鼻子道:“村里怪冷的,还是等开年挑个暖和日子去吧。”
我狐疑的打量他,他直接伸出一只手扣我脸上,不轻不重推了我一下。
“别这么看着我,眼睛特贼!”
“为什么不愿意跟我说你们家的事?”我发现了这么多事,有黄心宜和任洋阳在身边陪着,可却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什么情况,不免多心忧愁。
“有什么好说的啊,大家都听好的。”
“听好的还一提到你爸妈姐姐。就表情变了?藏都藏不住。”
任洋阳喉结滚动了下,偏脸看向一旁。
我拽了他一把,他拨开我的手。
“别闹。烦着呢。”
“你们家到底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
“那”
“别问了,赶紧滚去隔壁回房睡觉吧!”他站起来,吊儿郎当伸了个懒腰,“我累了,要睡觉了。”
我坐着没动,他换了几秒钟回头朝我嬉皮笑脸。
“深儿你是想跟我一起睡吗?反正小时候一起睡过午觉,我是不介意的。”
“神经!”
小时候没几岁,我妈跟任洋阳妈妈喜欢相互串门聊天看电视什么的,我俩午睡的时候就会放一张床上。
本来倒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听着他语气轻佻说出来,觉得有些丢人啊!
任洋阳得逞的哈哈大笑了几声,说又没什么,我没事害什么臊。
我瞪了他一眼,站起来要走。他突然握住我手腕,一脸茫然从他看过去。
他难得很正经很严肃道:“要是小学毕业后,我们还能在一起上学,你说我们会不会有”
我的心狠狠跳了一下,连忙道:“不早了,去睡吧。”
他嘴角弯了弯,似是苦笑,慢慢松开我的手,无声的指了指门口。
我低下头快步走出去,顺手给他关上门,站在门外搓了搓被他握过的手腕,莫名感觉有点儿伤感。
在我心里他就是好伙伴、好朋友,压根没想过超越那种友情的关系,可是他近日来的表现都在说明他跟我是不一样的。
措手不及的,房门突然打开,一阵冷风吹在我后背上。
我惊慌般回头,只见任洋阳背对着屋子里的灯光,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
………………………………
135 幼稚子宫
任洋阳这样子看起来有些阴暗,我连忙问:“怎么了?”
“深儿。”任洋阳的嗓音突然很低沉,一只手支在门框上。“你离那奸商远点,行吗?”
任洋阳跟我说这话不是第一次了,越说越让我迷糊。
“咩咩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
“没什么,就是希望你过平平静静的生活。”
“我问你。就最后问你一次,你不说,以后我可能也会知道。效爷跟慕云初是不是兄弟关系?慕文华是效爷的姐姐?”
任洋阳低下头,我等了几秒钟他都没吭声,以为他是不会说了。
“是,你猜对了。”
他突然承认了,反而让我不知道说什么。
他低沉缓缓地说:“一个私生子卑劣的让他们姐弟俩从慕家除名,你说他能有多好?将来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你跟他走得那么近一定是没好处的。”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突然就说:“你就只看到效爷他们现在的处境,又站在慕云初那边想过吗?他是个私生子,可这是他能选择的吗?”
“抢人家东西,就是错了!”任洋阳阴狠道:“我最恨这种抢别人东西的人。坏透了,应该下十八层地狱。”
我被这样陌生的任洋阳给吓着了,一字一句里透着恨意。听着让我毛骨悚然的。
我就想到他那个他不想提的家庭啊,朝他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