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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富和大长老面面相觑了一下,接着二人同时都叹息了一声。松雅也苦笑,摇了摇头说:“我知道你们劝说我,也是为了我好。可是传统就是传统,我们可以抛弃那些让人厌恶的,可是它既然留存了近千年,就自然有它的道理。大祭司我可以不当,权利我也可以不要,可你们不能让这份传统消失,这是对祖先的亵渎!”
这顶大帽子一扣上,大长老顿时就成了黎族的千古罪人了。估计松雅说这话的时候也没往这方面去想,当大长老气呼呼的离开后,松雅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李大富看着她,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他稍微迟疑了半晌,最后对着松雅缓缓的开了口:“松雅,都到了这个份上了,有件事我可能要跟你说明一下。”
松雅点头,李大富接着说道:“那就是大祭司的死,跟我有关系。不,或许应该直接点说,大祭司是被我亲手杀死的。”
松雅一骇:“你说什么?”
李大富确认道:“你没听错,大祭司是被我杀死的。而且你们拜祭的神灵,也根本就不是什么神灵。他是上古至今最为邪恶的存在之一,他叫做洪荒,是一个三界壁垒封印当中的印灵。”
松雅不可置信的摇头:“不可能,神灵不会是邪恶的。”
李大富暗自松了口气,松雅这话,明显说明松雅对于神灵,要比大祭司本身更加的关注。松雅没有揪着他杀了大祭司的事情追问,而是出言为洪荒袒护。
李大富有些轻松,于是解释起来:“我不知道你们拜祭的神灵是否真的存在,但是在数百年前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至少就算没有那位神灵,你们的大祭司也不是邪恶的。可是当洪荒出现在你们的神坛之后,这些事就有所改变了。”
李大富将洪荒的出现,以及大祭司可能被力量诱惑的事情说了出来,松雅听得一愣一愣的,但表情看起来却是始终都无法接受。
最后松雅依旧坚定的摇着脑袋:“不可能,神灵绝对不会像你说得那么邪恶。这些话是你临时编造出来的,目的就是想让我放弃,让我放弃对大祭司之名的坚持。”
这丫头实在太执拗了,李大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了。
他决定将事情的真相全都说出来,当然也有一部分的目的是希望松雅能够迷途知返,但是更多的还是让松雅看清事实,给她一个选择正确道路的机会。
可是松雅却根本就不相信,哪怕李大富对天发誓,信誓旦旦的说自己就是杀了大祭司的凶手。可松雅到头来却还是不相信,甚至最后有些激动的都要赶李大富走了。
李大富被她推搡着,只能是败下阵来:“好、好、好!我不说了,一切都是我再骗你的行了吧?”
松雅听到他这么说,这才稍微消了些气。
不过松雅很明显也没有立即就原谅他,虽然不再推搡他了,但还是气呼呼的坐在一边不理他了。
李大富无奈,这场面让他感觉十分的棘手。他不想眼睁睁的看着松雅送死,同样现在了解了大长老的立场和意图,他也不想跟大长老方面的土著们发生冲突。
两方其实都没有错,错只错在洪荒不应该来这里打扰到黎族山顶寨居民们安逸的生活。如果没有他的出现,山顶寨依然会过着过去千年来的平静生活,可是他出现了,他带来的力量让大祭司迷失,同样也让长老会跟大祭司之间产生了不和调和的矛盾。
李大富真的很恨洪荒,他觉得也就是自己没有那份实力,不然他一定会将洪荒从封印当中释放出来,然后将洪荒打得魂飞魄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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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谈崩了
大长老还算厚道,没有趁着阿鲁没回来之前就对竹屋发动攻击。
当天晚上李大富和松雅虽然都没有睡着,但是二人在竹屋里也还是过了相对平静的一夜。
没有人打扰,直到第二天的清晨,阿鲁风尘仆仆的赶回来为止。
大长老在阿鲁进屋后在外面喊了几声,松雅翻译说:“我已经给了你们机会,既然你们还冥顽不灵,那我就为大祭司报仇了。”
李大富苦笑,大长老是个难对付的对手,到了现在他们之间已经开诚布公的谈过话了,但大长老依然要紧握着道德制高点。
看起来,若是没有什么奇迹的发生,他们将要遭受到的围攻,将会是前所未有的惨烈。
阿鲁不知道自己走后都发生了什么,听了松雅的翻译有些迷惑,不过李大富不等阿鲁问出口,就已经是问阿鲁道:“余晓雅怎么样了?”
阿鲁摇了摇头,接着又点了点头:“伤的很重,但是没有生命危险,不过看样子她要在医院住上一阵了。”
李大富松了口气:“也不是没有时间,大不了我们等在这里,等余晓雅的伤全好利索了,我们再走也不迟。”
阿鲁苦笑:“话是这么说的,不过我上山之前杨老给我来了个电话。他说在西藏又查到了一些古怪的事情,让我们尽快赶过去看看。”
杨老一般都不会在他们做事的时候打扰他们,除非是碰到了什么非常棘手,必须要让他们尽快赶过去的事情。
这次杨老把电话打到阿鲁那里,估计事情就很紧急了。
李大富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电话而感觉到措手不及,他看了看表情当中带着坚毅的松雅,顿时就感觉一阵头大。
外面大长老已经开始布置起攻击阵型了,众多土著都将李大富和阿鲁当成了协助松雅谋害大祭司的同谋,在没有了土著们的阻拦后,对李大富三人的攻击将会毫无阻力的展开。
而且这些土著还会成为卫兵们的后续力量,哪怕以如今李大富和阿鲁的身手,面对这样的场面也是感觉一阵阵的头皮发麻。
“真要打啊?”阿鲁喉结干涩的滚动了一下,接着问道:“外面那些居民为什么不帮我们了?我走了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大富用最简短的话语将阿鲁走后的事情陈述了一遍,阿鲁听后先是一阵咬牙切齿,最后却又佩服的摇头赞叹。
“这大长老还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竟然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想到了这种让人百口莫辩的谎话来。”
李大富也点头:“头脑不简单,而且人也很正直。”
阿鲁虽然不想承认,毕竟他跟大长老之间可是真真正正打过一场的人,而且他还受了些皮肉伤,对大长老的印象很不好。
但是听完了李大富刚刚说的那些事,他也不得不承认,如果站在旁观者的立场来看,大长老其实做的也没什么问题。
甚至相比较来说,大长老可能还算处于更接近正义的一方。
倒是松雅,看起来却有些冥顽不化了。
阿鲁叹了口气,松雅虽然有错,可松雅如今的危机毕竟是因为他们而起,他跟李大富也不能甩手不管眼睁睁看着松雅去送死。
事到如今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能兵不血刃的救下松雅当然好,若是真不能的话,哪怕为此付出一定的代价至少也能让良心过意的去。
李大富和阿鲁各自交换了一下目光,接着他们二人就一左一右的站在了松雅的身旁。松雅没有看他们俩,松雅盯着竹屋的房门,深呼吸了一口气,接着就向着房门走了过去。
在外面包围的众多卫兵注视下,松雅将房门缓缓的打开了,清晨微醺的阳光透过头顶稀疏的树叶洒在松雅的面庞上,那黝黑细腻的肌肤竟然好像能反射阳光一样,甚是让人感觉耀眼。
一个年轻的生命,一个年轻的姑娘,因为她自己的坚持,今天似乎注定要命丧在这里了。
这是一个让人悲伤的故事的开始,过程注定会很血腥,结局也注定会让人感觉到悲怆。
李大富和阿鲁被这氛围压抑的有些喘不过气来,对面的长老们以及卫兵们也都因为松雅的出场而屏住了呼吸。
松雅这次出现,没有穿着她应该穿着的大祭司服饰,她只是穿着简简单单的日常服装,可她手里却拿着让人无法忽视的手杖。
这根大祭司的手杖,在黎族的山顶寨存在了上千年,自从他们举族迁徙到了这里之后,这根手杖就一直存在着。
到了今天,手杖的使命似乎也要走到尽头了。它好像也有灵性一般,知道自己今天的命运将要终结似的,在阳光下,它也反射出了让人不敢直视的耀目光芒。
松雅就那样站着,环视了一圈周围的所有人,她用慷慨的声音宣布道:“我没有谋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