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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长松了口气、又叹了口气,此时此刻,心里说不出是个啥滋味儿。
强顺这时候,死死拉着我一条胳膊,刚才那梦幻般的一幕,显然把他给吓到了。过去,他经常问我,为啥送鬼送魂,都要到十字路上,这回,他应该明白为啥了。
等火堆烧尽,我们离开十字路,返回大娘家里,不过,还没等我们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哭声,我心里顿时一跳,难道,大娘的儿子死了,要不然咋会有哭声呢,心里随即更不是滋味儿了,烧了狗牙,大娘的儿子还没了命,那我这是图了个啥?!
连忙一拉强顺,两个人快速走进堂屋,哭声是从里屋里传来的,又赶紧走进里屋,打眼朝里面一看,大娘、还有大娘的儿媳妇,这时都床边儿上坐着,呜呜哭个不停。
我又往床上一看,就见床上,大娘的儿子已经起来了,呆呆地在床上坐着,我暗松了口气,原来没死,不过,大娘儿子这时候看上去一脸木讷,眼神儿还特别呆滞。
大娘见我们俩进屋,止住了哭声,擦了擦脸上眼泪,我忙问她:“大娘,这是咋了,你们都哭啥呀?”
大娘哽咽着说道:“你们刚走没一会儿,儿子的烧就退咧、人也醒咧,可是……可是不会说话、不认识人咧……”
我一听,又朝床上的儿子看看,心说,这恐怕不是不说话、不认人那么简单,看着他样子,好像是——傻了!
大娘的儿子,确实是傻了,按照他们村里大夫的话说,高烧烧的太厉害,把脑子给烧坏了。
我们离开大娘家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大娘家里当时一片愁云惨雾,不过说真的,大娘的儿子傻掉,还不如死掉呢,这等于是给大娘家里添了个累赘跟负担。
我一看这情况,就有些后悔,后悔把狗牙烧掉、把黑狗送走,这要是不管他们的事儿,让黑狗把这儿子直接弄死,大娘家里的人,还能少受点儿罪,黑狗呢,也能出它那口恶气了。现在可好,黑狗带着怨气离开了,大娘的儿子还傻掉了,可以说,两败俱伤,这不是我想要看到的结果,这心里边儿呀,随即自责又恼火!
下午,我们回到了老姑庙,我一进庙堂,朝里面的神像一看,心里的火儿又上来了,事情出现这么一个结局,归根结底,都是这老姑仙造成的,它要是没下那场暴雨,大娘儿子会打伞给我们开门吗?不打伞,过路鬼能附到他身上吗,不附身,他能被我们抬进大娘屋里吗,没抬进大娘屋里,他能……
从整个事件上来看,好像是我做的不对,其实,这一连串的连锁反应,都是这老姑仙一手造成的,我只是连锁反应中一个推波助澜的棋子而已!
越想越生气,我心里当即就来了火气,你这个老家伙,你不让别人好受,我也不会叫你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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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四章 神挡杀神
(猫扑中文 ) 《论语》有云:“不迁怒,不二过。”我这时候并不是在迁怒老姑仙,整件事下来,我没有错,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越想越恼火,我让陈辉他们几个、包括庙祝妇女在内,全都出门回避,我把庙门一关,一个人面对老姑仙的神像,把她狠狠质问了一通。
我问她到底是啥意思,到底是在帮大娘、还是在害她,她儿子变成了傻子,她这辈子还能好过吗?她上辈子这到底是对你有恩、还是跟你有仇?大娘他们家里的事儿,本来跟我没一点儿关系,为啥把我也要扯进去,之前已经好的事情,你为啥还要往上加码,被火烧死的那兄弟俩,你到底有没有把他们留下?
一通质问,泥胎像真就是个泥胎像,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就好像我自己一个人在自言自语耍酒疯似的。
气愤难消,我把庙祝妇女喊了进来,想让她跟老姑仙对几句话,庙祝妇女对着神像叽里咕噜一通,最后跟我,老姑仙她老人家今不在家。
我狐疑地朝妇女看了一眼,就见她神色异常,似乎在撒谎,出门又把强顺喊了进来,也不管强顺同不同意,强行抹掉他胸口的血,让他看看老姑仙到底在不在。强顺见我一脸怒火,像是动了真格,二话没,打眼朝神像一看,很快了句,老姑仙就在庙里坐着,就是不话。
我一听,当即暴怒了,好哇,还真沉得住气,我叫你不话!
转身出了庙堂,庙祝妇女见我不对劲儿,赶紧追了出来,问我要干啥,我冷冷回了她一句,不用你管!
绕过庙堂,快步来到后院,后院不大,除了一棵老树,再没啥别的东西,不过,我在后墙根上,发现了一把梯子,这梯子可能是上房顶补换砖瓦用的。
我抄起梯子放到了树身上,庙祝妇女也追到了后院,见我顺着梯子要往树上爬,立马儿着了急,就想过来把我揪下去,强顺也跟了过来,我冲强顺叫了一声,拦住她!
强顺不知道我要干啥,不过,他这时候当然是向着我的,过来拦住了妇女,我很快顺着梯子爬到了树上。
妇女在树下喊道:“兄弟,你可不能干傻事儿呀!”
我没理会她,抓着乱七八糟的树杈,很快爬到了大鸟窝跟前,我冲鸟窝叫道:“老姑仙,这就是你的老巢吧,那你也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儿吧!”着,我从身上把火机掏了出来,又叫道:“有本事你就再下一场雨。”
我用火机把鸟窝给点着了。
妇女在树下大叫一声,想爬上来救火,不过给强顺死死拉着胳膊,动弹不得。
鸟窝似乎没有被昨的暴雨淋到,非常干燥,点着没一会儿,烧成了一个大火球。
这时候,陈辉也赶到了树下,见鸟窝被我点着,大惊失色,冲我大吼了一声:“黄河,你干啥呢!”
我怕鸟窝飘出来的火星子落到身上,赶紧从树上下来了,就在这时候,鸟窝里“哇哇”几声怪叫,扑棱棱从里面飞出一只硕大无比的大老鸹,老鸹身上的羽毛有一些也着了火,像只火鸦似的,身上冒着烟,仓皇地飞向了远方的际。
我顿时狠狠出了口恶气,奶奶的,我叫你作!
陈辉冲过来,一巴掌打在了我脸上,陈辉暴怒了,那位庙祝妇女呢,直接瘫坐在地上,用手点指着我、嘴里诅咒我:你会遭报应的,你会遭报应的……
我揉了揉被陈辉打中的脸,瞥了妇女一眼,心,我遭报应?我遭不遭报应还不一定,反正它先遭了报应了,老窝没了,身上也给点着了,好好的一个仙家不干正事儿,还他妈来招惹我,它这叫自作自受、玩火*!
强顺跟傻牛都劝起了陈辉,陈辉这时候,虽然生气,但是拿我没一点办法,他要是再打,我还能把脸伸过去接着。
陈辉一看这阵势,老姑庙是呆不下去了,连忙给庙祝妇女陪了个不是,招呼强顺傻牛,收拾收拾行李,赶紧把黄河弄走!
临走的时候,陈辉给庙里留下一些香火钱,具体多少我不知道,应该不会太少。
离开老姑庙以后,南下的路上,陈辉又急又气,他本来就是沉默寡言的老头儿,这时候嘴里不停教训着我,我越来越不像话了,什么事都敢干了,连仙家府邸都敢烧。
对于陈辉的话,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还暗自撇撇嘴,心,这老姑仙明显没按啥好心,应该想整黑狗跟大娘家里的人,但是它又不好意思亲自动手,就拿我当替罪羊,可它别忘了,整别人的同时,自己也不会有啥好下场。
我估计,鸟窝给它一烧,它肯定要换道场了,我只是很奇怪,这种管人魂的地仙,级别都不低了,为啥也会变着法儿整人呢,难道这些都是冥冥中注定的,百思不得其解!
几后,我们来到了火车站,陈辉,要是步行去罗家,得好几个月,现在身上的钱也不多了,买几张车票直接过去,也能省些买食物的钱。
坐了几几夜的火车,中间还倒了两次车,最后具体是在哪儿下的车,我已经没印象了,记得那是一个很的火车站,好像是个什么镇子。下了车以后,又开始坐长途汽车,基本上坐了三四个时,一路颠簸,最后来到一个很像村子又像山寨的地方。
当时一下车就傻了眼了,记得停车场北边,紧挨着一座大青山,山上的林子特别茂密,看上去郁郁葱葱的,对于我们这几个北方人来,那根本就不是山,那是用绿色堆起来的巨岭,一点儿都不像北方的山,上面一块石头都看不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