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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再次浑身一激灵,脑袋一耷拉,身子紧跟着像没了筋骨似的软了下来。
我顿时大松了一口气,招呼傻牛跟强顺,赶紧从他身上下来,别再给他压坏了。
等两个人从男人身上下来,男人嘴角流出了白沫,我一看,一时半会是醒不过来了,收起鱼骨针,转身去看旁边地上的大娘,就见大娘这时候双眼紧闭,鼻孔里还不停往外淌着血水,看来这一巴掌打的不轻,都打昏迷了。
帮大娘擦了擦鼻血,我用大拇指摁住大娘的人中,指头使劲儿一掐,大娘猛地倒抽了一口气,可能把嘴边的泥水也吸进了气管里,剧烈地咳嗽起来,紧跟着“哇哇”干呕了两下,眼睛缓缓睁开了。
我又松了口气,醒了就没啥事儿了,连忙招呼傻牛强顺,把男人背起来,把他们母子俩先弄进家里再说。
家里,院门开着,东屋的灯亮着,东屋的门也开着,堂屋黑漆漆的,我们进了院以后,直奔堂屋,不过,在东屋门口,愣愣地站着那个年轻女人,也就是大娘的儿媳妇,她可能听见外面的喊叫声,想出门看看。
这时候,年轻女人见我们三个背着母子俩进院,顿时惊叫了一声,我连忙冲她说道:“大姐你别怕,是我,你能不能把堂屋的灯给我们打开。”
女人一脸惊魂未卜,抱着脑袋挡着雨水,跑进了堂屋,我们三个跟着也进去了。
堂屋的灯很快亮了,这时候,大娘也恢复了一点儿意识,朝屋里看看,迷迷糊糊说了句:“这是咋咧?”
我没工夫给她解释,问年轻女人,“你们家里有席子吗,得先把大哥找个地方放下。”
年轻女人这时候依旧一脸惶恐,跑回他们东屋,拿来一张凉席,凉席铺到堂屋地面上,傻牛把男人放了上去。
我这时候把大娘扶到中堂椅子上坐下,大娘似乎彻底回了神儿,抬手捂住被打的那半张脸,都肿起来了,冲地上的男人骂道:“你个兔孙孩子,连亲娘都打,早知道就不该把你生下来……”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对大娘说道:“您别骂了大娘,您儿子不是真想打您,他刚才是给鬼上身了,我们现在已经帮他把鬼赶走了。”
“那他现在……是睡着了吗?”年轻女人轻声问了我一句,我扭头朝她一看,一脸的担心。
我安慰道:“大姐你也别担心,大哥现在算是睡着了,等明天就能醒过来了。”说着,我咬了咬下嘴唇,很不情愿地把鱼骨针又从身上掏了出来,在手指上扎出血,把指血抹在了男人的额头上。这是防止他再被别的东西上身,男人这时候主要就是阳气弱,等阳气恢复以后,自然就会醒过来。
强顺见我给男人抹血,也想让我给他胸口抹血,我没同意,对他说了一句,“咱的事儿还没完呢,等完了再给你抹。”
强顺一撇嘴:“还有啥事儿呀!”
我问道:“那鬼给我扎出来以后,跑哪儿去了,你看见没有?”
强顺摇了摇头,“没注意。”
这时候,年轻女人给我们拿来几条毛巾,让我们几个擦擦身子,不过,我们三个大男生,她们婆媳俩,不太方便,年轻女人就陪着大娘去了东屋,我们留在了堂屋。
房门关上,我们三个把衣裳脱下来,用毛巾擦了擦身子,又把湿衣裳全都拧了拧,又穿回了身上,虽然黏糊糊的吧,总比湿漉漉的强。
等几个人收拾好以后,婆媳俩又从东屋回来了,大娘招呼年轻女人,赶紧烧火,做点儿热饭暖暖身子。大娘自己拿上一个干毛巾,给地上的男人擦起了身子。
我这时候,还在想着刚才那只鬼,又问了强顺一句,到底看见那鬼跑哪儿了没有,强顺又摇了摇头,“我真没注意,谁知道它跑哪儿咧。”
我蹙了蹙眉头,合计道:“下这么大的雨,它肯定不会跑,鬼比人还要怕下雨,肯定一出来就躲起来了,不过,它能躲哪儿呢?”随即我招呼强顺,“你赶紧咱们几个都看看,看是不是躲谁身上了。”
强顺扭头屋里个人全都扫了一遍,最后摇了摇头。
我自言自语道:“这就奇怪了昂,给我一扎出来就不见了,这么大的雨,怎么可能呢……对了!”我连忙冲男人身边的大娘问道:“大娘,你们家里有红线吗?”
大娘扭头答了一声,“有呀,小师傅,你用红线干啥呀?”
我说道:“我有用,您把线拿来就行了。”
这时候,大娘给男人擦的也差不多了,从地上站起身,从里屋拿出一团红线。
我朝自己手指上看看,刚才扎破的口子还没愈合,使劲一挤,血又冒出来了,揪出红线一根线头,把血往线上面一撸。
强顺问道:“黄河,你这是要干啥呀?”
我把线头又缠回了线团上,说道:“我知道那鬼躲在哪儿了,我现在去把它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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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章 过路鬼魂
脑子不是太清醒,写了一章的废话,等明天好好修改修改。
拿着线团,一个人出了门,这时候雨似乎下的稍微小了一点,来到院门口,我朝门口地面上看了看,露出一丝笑。
几步走出院门,将地面上那把已经变形的雨伞拿了起来,一手拿伞,一手从线团里揪出线头,把雨伞捆了个结结实实。
转身返回院子,走进屋里,我把雨伞往地上一扔,招呼强顺,“那东西应该就躲在这里面,你看看有没有。”
强顺低头朝雨伞看了一眼,确定地点了点头,“还真在里边儿……”紧跟着问我,“黄河,你咋知道它躲在伞里边儿嘞?”
我笑道:“刚我不是说了嘛,鬼比人还要怕雨,鬼在雨里呆不住,之前这大哥把雨伞收起来砸我,它没地方躲了,只好上了这大哥的身,我给它扎出来以后,它在雨里又没法儿呆了,只能就近找地方躲起来,除了咱们几个人身上,他只能躲在这把伞里了。”
强顺听罢,上下打量我几眼,说了句,“刘黄河,你脑子是咋长的,你咋这么机灵嘞?”
我瞥了他一下,“你就别说废话了,赶紧问问伞里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东西,是不是大娘他们梦见的那个。”
强顺又朝雨伞看看,说道:“你把它捆的太紧了,它可能说不出话咧。”
强顺话音没落,旁边的大娘把眼睛瞪大了,看看强顺,扭头冲我问道:“小师傅,刚才我就想问咧,这位小师傅,能、能看见鬼么?”
我点了下头,“我这位师弟有阴阳眼。”随即,我把话锋一转,对大娘说道:“大娘,要不,您先回避一下吧,等我们问完了再说。”
大娘这时候一脸战战兢兢的,连忙点了点头,“我……我去帮媳妇儿给你们做饭去。”说着,大娘离开了房间。
这时候,强顺蹲下身子伸手要去解伞上面的红线,所幸我这时候把注意力转移了回来,一把揪住了他,“你干啥呢!”
强顺说道:“它说绳子把它捆的太紧咧,都说不出话咧。”
我叫道:“都说不出话了,它还会说绳子捆的太紧了呀,就这么问吧,要是把绳子松了,弄不好就给它跑了。”
强顺砸砸手,伸出一根手指头捅了捅雨伞,“哎,我问你,你是鬼还是妖?”问罢,强顺抬起头对我说道:“它说它是鬼。”
我说道:“你再问,是不是大娘他们家梦里那个。”
强顺低头又问,问完一会儿,抬头又对我说道:“它不知道啥梦,它说它就是个过路的。”
“过路的?”这话能信吗?反正我是不相信,虽然鬼这东西很少撒谎,但是,也有例外的,刚才它叫强顺给它松绳子,就说明它够精的。
我对强顺说道:“你叫它老老实实交代,不然我就叫它吃点儿苦头!”
强顺说道:“我感觉这只不像坏鬼,它可能真是个过路的。”
我瞥了强顺一眼,“你今天咋回事儿,咋帮着鬼说话呢。”
强顺说道:“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儿,反正就是觉得……觉得这只鬼不坏。”
“少废话,赶紧问。”我沉吟了一下,“问他有啥心愿没有。”
强顺问了,问完说道:“它啥心愿都没有。”
我一愣,“没有?没有他咋缠着大娘他们家呢?”
强顺说道:“它真是个过路鬼,说有急事要办,得赶紧走,咱把他放了吧。”
“放了?”我说道:“你别听它的鬼话,有些鬼比人还狡猾,要是把它放了,又该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