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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又把行李检查了一遍,所幸行李没再被啥东西动过,装食物的包袱也没破。陈辉把木人放进了他自己的行李里,几个人各自背上行李,朝不远处的村子走去。
前面这个村子,我跟强顺已经来过好几次了,还算比较熟悉,我跟陈辉说,他们村里没有空房子,不过,穿过他们村子,有一座破道观,那里好像没人住,陈辉这时候似乎还在生我的气,没有吭声儿。
几个人穿过村子,来到了他们村东北边的道观门口,这道观是个小院落,不大,里面只有一间石头垒成的瓦顶房子。
院子没有门,我们几个走进院里一看,十分简陋,院里只有一个大石头凿成的香炉,可能因为被落雪覆盖,整个院子里看着还算干净。
走过小院来到房门口,两扇房门关着,上面落着一把铁锁,强顺见状说了一句,“锁着门咋进去呀?”
我笑道:“跳窗户呀。”陈辉没吭声,似乎默认了我跳窗户的主意。
在观门左右两边,有两个老式的木头窗户,窗户扇上面一个个木质的方形格子,制作的十分讲究,一看就知道是过去有经验的老木匠做的。格子里面,糊着一层窗户纸,看上去,很有民国时期老房子的味道,在我很小的时候,我们家老房子就是这种窗户。
窗户分为上下两扇,下扇是死的,上扇是活的,上下扇之间,有两个小绊子,中间一根横橙,横櫈上有根活动的木栓子,把木栓子竖着一拧,绊在两个小绊子上,窗户就能从里面锁上了,不过这绊子年头一久很容易坏掉。
我在外面把两扇窗户都拉了拉,其中一扇关的死死的,看来里面的绊子没有坏掉,而另一扇,拉着有些松动,仔细一看,就见上下扇之间,用一根细铁丝绑着,铁丝也因为年头够久,已经生锈了。
我笑了,把铁丝朝外拉了拉,然后用双手捏住,来回可劲折了几下,本来就锈的不成样子的铁丝,无声地被折断掉了,我随即把上扇的窗户朝外一拉,窗户打开了,落下来不少灰尘,看样子很久没人开过。
我连忙把身上的行李卸掉,纵身跳上窗户台,从窗户钻进了观里,观里边儿黑漆漆的,也看不出个啥,我也没在意,招呼外面的人,先把行李递进来,强顺跟傻牛都应了一声,站到窗户边儿上,抱着行李往窗户里递,我在里面接着,递进来一个,我就放到脚边。
递到第三个的时候,怎么都塞不进来了,看着行李也不太,我以为是哪儿挂住了,让外面的强顺跟傻牛看看,行李是不是被窗户的那个地方挂住了,俩人检查了以后,都说没有。
我又扯了扯,怎么都扯不进来,随后又招呼他们,使劲儿往里面推,俩人都说,用了最大的劲儿,就是推不进去,强顺还说我,别光叫俺们俩使劲儿,你那边也使点劲儿!我顿时满肚子火气,我这边已经使上最大的劲儿了。
也就在这时候,“啪嗒”一声,从行李里掉出个物件儿,掉到了窗户外面,我顿时觉得行李一轻,瞬间被我从窗户外面扯进了来,因为一直用的最大力气,这时候猛然失力,抱着行李在屋里噔噔噔倒退好几步,“噗通”一下坐在了地上,与此同时,就听外面的强顺“妈呀”一声惊叫!
感谢“爱谁是谁”的百元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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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三章 捕阵
草稿,明天早起再修改吧,明天有位朋友要过来看事儿,我这几天精神不是太好,今天早早上传,静修一下,明天拿出最好的状态。各位也别激动,别说我咋整天不是出门看事儿,就是有人找你看事儿。现在,但凡看事儿的,都是我的读者,而且,都是在磨铁上特别支持我的人,也都是朋友,这要是有事儿,我再不管,不说别的,我自己良心上都过不去。之前写末代1的时候,一门心思都在书上,啥都不想管,眼下呢,我也应该为长久以来支持我的读者们做点儿啥了。有时候,事儿得放自己身上想想,自己家里人或者自己,遇上了这种事儿,是个啥心情呢。
下面是正文:
我顿时暗叫一声不好,扔掉怀里的包袱,从地上跳起来冲到窗户边儿上,冲外面急叫道:“你咋了强顺,出啥事儿了?”
就见强顺在外面地上坐着,浑身哆嗦,似乎吓得已经说不出话了,陈辉走到窗户边上一弯腰,从地上捡起个啥东西,我打眼朝他手里一瞧,正是那个木头人!
我皱起了眉头,刚才那包袱,应该是陈辉的,这个木头人……这时候也容不得我多想,翻身又从窗户跳到了院里。
傻牛过去把强顺从地上拉了起来,陈辉拿着木人问强顺:“你看见什么了,咋吓成了这样儿?”
强顺抬起手指指陈辉手里的木头人,“有、有东西从它身上跑出去咧!”强顺的阴阳眼从山上下来就一直开着。
我听了连忙问道:“是个啥东西,是不是上你身的那东西?”
强顺战战兢兢朝我看了一眼,“没、没看清楚,太快、太吓人咧。”
我连忙又问:“往哪儿跑了?”
“不不、不知道,应该跑出院子咧。”
我徒劳无功地朝院门那里看了看,当然啥也看不见,我郁闷地说道:“没看清楚也能把你吓成这样儿呀。”
强顺说道:“我见木头人从包袱里掉出来咧,就低头去捡,谁知道它突然从里面跳出来,你说吓人不吓人。”
“到底是个啥呀?”我急道。
强顺茫然地摇了摇头,“不、不知道哇。”我随即看向陈辉,说道:“道长,咱下山的时候我就跟您说过了,这木头人不干净,现在还真从里面跑出东西了,我看……要不您把它给我吧。”说着,我冲陈辉伸出了手,我想要过来把它烧掉。
陈辉犹豫了一下,说道:“刚才从木人里跑出去的,未必就是个邪物,或许是山里那位上仙吐的一口灵气,他把咱们送到这里,灵气就被他收了回去……”
“灵气?”听陈辉这么说,我一脸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这说法儿也太自欺欺人了。口吐灵气这个,我倒是听奶奶说过,不但仙家能吐灵气,活人修炼到一定程度,也能口吐灵气,一口气吐到某个物件儿上面,这物件就暂时带上了“灵气儿”,也有说“仙气儿”的。不过,这些灵气附着的时间都很短,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点儿都散尽了。要说“灵气儿”能化成形体,从物件上面跑出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就像我的血能辟邪,我把血抹到某个地方让它辟邪,血还能自己跑掉么?
陈辉有时候,太敬重这些仙仙怪怪的东西,仙不见得都是好的,鬼也不见得都是坏的,不管你信仰啥,都得先分出好坏再说。
我想了想,把当下话题稍微转变一下,我问陈辉:“道长,咱刚才往屋里递的那个包袱,是您的吧?”
陈辉点了点头,“是我的,我之前把木人放进了包袱里。”
我抬头朝身后的房子一指,又问道:“您看看这是啥地方?”
陈辉闻言,朝我看看没吭声儿,之前早就说是座道观了,在任何人看来,我问这句话都像是多余的,我接着说道:“这是一座道观,也是仙家接收供奉的地方,这观里现在可能有仙家坐镇,妖邪不能入内,刚才您的包袱拉不进去,就因为这木头人,它是个邪物儿,里面的仙家不让它进去,所以它才从包袱里掉出来的。”
我这么一说,陈辉又朝我看了看,说了句,“你说的,好似有几分道理。”我一听,赶紧趁热打铁,又接着说道:“您要是不相信,现在可以拿着木头人亲自试试,看能不能从窗户把它放进屋里。”
不过,说完这话我就后悔了,暗自埋怨自己嘴太快、没经大脑,陈辉闻言,还真拿着木人走到了窗户底下上,我想出言阻止,但是,刚说出去的话,我转脸就出尔反尔,陈辉又该觉得我撒谎了,憋着气儿没吭声儿,心里暗自祈祷观里的仙家能再阻挡木人一次。
然而,陈辉拿着木头人一伸手,轻轻松松伸进了窗户里,然后一踮脚,好像把木头人放到了窗户里面的窗户台上,我顿时干咽了口吐沫,得,我就知道会是这结果,这下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试想,上面那邪物刚才已经跑了,现在的木头人只是块烂木头,观里的仙家没必要跟一块烂木头较劲,当然会放行。
陈辉空手从窗户里抽了出来,看了我一眼,好像在说,事实才能证明一切,刚才你说的那些,只能是凭空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