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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这时候,我能看得出来,病急乱投医了,我一个陌生人,空口白话,说能救她儿子,她就敢把我往屋里引,也不怕我骗她。
到了屋里,居然在没旁人,就老太太一个,老太太让我坐下,连忙给我倒水,我说道:“老奶奶,您别忙了,您家里现在有香吗,我给你儿子看看,看完以后,今天夜里睡一夜,明天就能好了。”
“真的?”老太太闻言,喜出外望,水也不倒了,连忙到里屋拿出一捆香,我又让她给我弄了大半碗米,香点着插进了米碗里。
我坐在米碗旁边,眼睛盯着燃烧的香,停了一会儿,我对着香,叽里咕噜了一阵,然后,点了点头,一脸释然地说了句,“明白了,你走吧。”随后,把香从米碗里拔出来,倒转香头,插进米碗里,把香熄灭了。
老太太在旁边看得,大气儿都不敢喘,见我把香熄灭,这才小心翼翼问我:“小兄弟,看得咋样儿呀?”
我冲老太太一点头,“刚才我喊来一个小鬼,问清楚了,您儿子的因果,在六月初六那天正午……”说到这儿,我朝老太太看了一眼,老太太一脸迷惑,我又说道:“您儿子六月初六那天正午,在山里犯了错事儿,跟他一起的,还有两个人,他们三个,是受人指使的。”
“犯了啥错事儿?”老太太一脸心惊胆战。
我说道:“犯了啥错事儿,等他明天好了以后,您问他自己,还有,您必须问出另外两个人是谁,叫什么名字,家住在哪里,是谁让他们三个到山上去的,让他们去的那个人,现在在哪儿,您记住了吗?”
老太太眨巴了两下眼睛,“小兄弟,你说的太快了,能在说一遍吗?”
我一口气,又给老太太说了两遍,老太太终于点了点头,“记住了记住了,儿子醒来以后,问他六月初六正午,犯了啥错事儿,跟他一起犯事的两个人,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还有,谁让他们去的,让他们去的那个人,现在在那里……”
我一点头,“对,您问出来以后,用黄纸把那两个人的名字和家庭住址写上,还有,让他们去办坏事的那个人,也写上,然后,您在明天傍晚,用红布把黄纸包了,压到你们镇子东边的十字路口南边,别让人看见。”
老太太闻言,连忙点头,问道:“小兄弟,我儿子今天晚上睡一觉,明天真的能好么?”
我说道:“我保证明天就能好过来,不过,您明天要是没问出另外两个人的名字和家庭住址,不去十字路口压黄纸,那您儿子明天晚上就得再犯病,病的比现在还要严重!”
老太太一听,诚惶诚恐,“你放心你放心,他明天只要好过来,我一定问,一定去压黄纸。”
“那就好。”我转身离开了,脸上一脸平静,心里恶浪滔天!
感谢“邓丽君”的百元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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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五章 报仇2
第二天,不到傍晚的时候,我来到了镇子东边的十字路,在十字路找了块隐秘的地方,猫了进去。
约莫一个小时以后,天色暗了下来,那老太太十分谨慎地过来了,走到十字路南边,左右看看,见没旁人,从怀里掏出一块叠的十分工整的红布包,在地方找了找,用一块破砖把红布包压上了。
等老太太走远以后,我从隐秘地方出来,踢开破砖,把红布包拿起来打开一看,恨恨地长出了口气。
只不过,老太太那疯儿子,只好了那一天,第三天接着又疯了,疯得比过去还严重。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店里暂时没客人,强顺过来坐到了我身边,朝我手里看看,疑惑地问道:“黄河,你今天一天,手里咋一直玩儿根筷子嘞?”
我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没吭声儿,强顺从身上掏出一根烟,递向了我,“都一个多月咧,你想开点儿吧。”
我又看了他一眼,依旧没吭声,强顺叫道:“给你烟呢,你接不接?”
“你自己抽吧……”
又几天后,他们镇医院几个护士过来吃早餐,几个白衣天使一边吃一边议论着:“昨天送来那个病号真吓人,筷子扎进了眼睛里,听他们家属说,那病号在家吃着饭,给饭呛住,打了个喷嚏,手里的一根筷子就扎进眼睛里了。”
“打个喷嚏筷子能扎眼睛里,怎么扎进去的呀?”
“那谁知道呢……”
半个月后,我跟厨师大哥请了一天假,厨师大哥问我请假去干嘛,我冷冷回了他一句,我的事儿,不用你问。
拿着一个编制袋,我在山里转了一整天,饭店快打烊的时候,我回到了饭店,这时候,饭店里已经没了客人,饭店里的人正在吃饭,吃过饭收拾收拾,就该打烊了。
我把编织袋的口子使劲儿拧了拧,用一块石头压上,放到了饭店旁边一个没人注意的角落。
陈辉他们几个见我回来,先是一愣,陈辉随后从饭桌前站起来,忧心忡忡地问我,“黄河呀,你这一整天都去哪儿了呀?”
我看了陈辉一眼,“还有饭吗?我饿了。”
陈辉连忙招呼强顺去给我盛饭。
吃过饭,打了烊,我要求一个人留下来看店,陈辉他们三个不同意,几个人争执不下,最后强顺把陈辉拉到一边,跟陈辉小声嘀咕了几句,陈辉点点头,带着傻牛离开了。
强顺笑眯眯地返回,冲我说道:“黄河,我知道,蓉蓉死了以后,你心里不高兴,不过,这都快俩月咧,你咋还这样呢?”
我看了他一眼,从身上掏出一根烟,闷头抽了起来,强顺凑过来鬼鬼祟祟打量我几眼,“你把胡慧慧忘了么?”
我猛地抬起了头,“别跟我提胡慧慧。”
“你真把她忘了呀,咱俩从小一起长大,我知道你啥样儿,可你别忘了,蓉蓉已经死啦。”
我狠狠抽了口烟,“滚!”
强顺脸上有点儿挂不住了,叫道:“刘黄河,俺们都是为你好,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俺们都不认识你咧!”
强顺说完,转身离开了,导致我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儿,偌大个饭店,就剩下了我一个人。
夜深以后,我把编织袋拿进了饭店,来到厨房,给厨房煤气灶上面放了一口小锅,小锅里放上大半锅水,打开煤气灶。
编织袋里,是我从山里抓来的一只活物儿,把活物从编织袋里拿出来,解开锅盖,直接把活物扔进了锅里,随着小锅的温度升高,锅里的活物开始奋力挣扎起来,我一把将手摁在了锅盖上,脸上冷冷地,任凭活物在逐渐升温的小锅里折腾……
一个月后的一天夜里,我出现了镇子附近某个村子上,蹲在一家门口,等了一会儿,几个人从这家抬出一口黑漆漆的大物件儿,像是口棺材。
棺材后面,老老少少跟着几个人,看着挺悲戚,却没一个人敢哭出声儿,其中,有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一脸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
等一众人走远以后,我看着上即将圆了的月亮,冷森森地笑了起来,笑声里面,有悲戚、有痛苦、也有一股子复仇的快感……
我很快跟上了送丧的队伍,等他们把棺材下葬,纷纷返回以后,我用几根桃木楔子,打进了坟堆里,恶狠狠咬牙切齿,“我叫你永世不得超生!”
狠是狠了点儿,但是对于这段经历,我从来都没后悔过。其实说真的,当时的真实情况是,两死一残,具体是咋回事儿,我就不再写了,要不然,多数读者很可能接受不了,可能会说,刘黄河书里看似个仁义君子,原来是个心狠手辣之辈。而且那个“残”的,也不是眼睛,是别的地方。不过各位可以放心,我现在早就不干这种事儿了,除了三十岁那年,强顺癌症死后,我又干了一回以外,这么多年了,从来再没动过这些,因为啥呢,这也是后话,这书里也不会写了。
我记得,这件事儿完了以后,没几天,八月中秋节到了,那天饭店里吃饭的人特别的多,我们一直忙活到后半夜两点多钟。
等客人全都离开以后,厨师大哥给我们摆了一大桌子,在后院摆的,当空是月亮,桌上是月饼,我这时候呢,因为大仇得报,心情也放开了一些,但是,依旧不会笑,不是我自己不想笑,而是怎么都笑不出来。
厨师大哥陪我们喝了几杯就离开了,我们几个一直喝到四五点钟,全都没回家,都睡在了饭店里。
第二天,八月十六,我莫名其妙地病倒了,高烧不止,卧床不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