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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挡。
陈辉的眼神被我挡住,收了回去,看向我问道:“我刚才过来,听强顺说,你在破铜牌?”
我连忙点了点头,说道:“不过,我破铜牌的时候,不能给别人看见,道长,您、您要不先回避一下吧,等我把铜牌破掉以后,我们就能回家了!”
陈辉顿时一皱眉,上下又打量了我几眼,痛心疾首道:“你真的中那瞎子的邪术?”
我一听陈辉这话,有点儿闹不明白了,问道:“道长,您、您也见过那瞎子了?”
陈辉点了点头,说道:“我就是跟着他们才找到你们的。”
我更不明白了,问道:“您跟着他们?您怎么会跟着他们呢?”
陈辉一摆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那瞎子好像有些本事,他们现在……恐怕已经知道你还没死……”
“啥?”
陈辉没给我解释,催促道:“你跟我走,咱先离开这里再说。”
我回头朝坟堆上看了一眼,说道:“道长,您等我把铜牌破掉再走吧。”
陈辉顿时把眉头皱的更紧了,愕然地看了我一眼,问道:“难道你真的忘了吗?”
我一怔,看着陈辉没说话,心说,我忘啥了?我好像啥也没忘吧。
陈辉又催促道:“破铜牌事先放一放,你现在赶紧跟我走。”
说着,陈辉要过来拉我的胳膊,我连忙朝身后一躲,说道:“跟您走可以,您先回避一下,我把坟堆上的东西收了。”
陈辉点点头,一转身,把后背对向了我,我也一转身,迅速把铜牌跟破铜牌的物件儿收进了衣兜里,旋即暗松了口气,还好我用身子挡住了,破铜牌的物件没让陈辉看到。
从地上把之前的那根木棍捡起来,我知会了陈辉一声,“道长,我好了,咱可以走了。”
陈辉闻言,并没有转身,直接朝不远处的强顺跟傻牛走了过去。强顺跟傻牛这时候,已经从草窝里站了起来,正在朝我们这里张望着。
四个人很快汇合到一块儿,陈辉二话不说,带着我们就下山,这时候还没等我问,强顺先问上了,“道长,您带着俺们去哪儿呀?”
陈辉回头看了强顺一眼,“下了山再说。”
我一听,也不敢在问啥了。四个人很快来到山下,陈辉朝四下里看了起来,我们这时候身处在群山包围之中,在我们前面,就是那条小溪,陈辉看完,居然领着我们直接原路返回,也就是我们刚才来时的路。
我这时候,也忍不住了,拄着木棍吃力地追上陈辉问道:“道长,您到底要带我们去哪儿呀?”
陈辉看了我一眼,并没有回答,反而反问我:“你刚才在做什么?”
我回道:“破铜牌呀?”
陈辉又问:“破铜牌需要什么条件?”
我连想都没想,回道:“山水之间,阴阳之地呀。”
“还有呢?”
“还有吗?”我眨巴了两下眼睛,看看陈辉坚定的眼神,我不确定地回道:“好像……没、没了吧?”
“有!”强顺后面追了上来,说道:“你过去说过,还要正午时分,还要啥……应啥日子……”
陈辉看了强顺一眼,似乎把矛头对向了强顺,陈辉说道:“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提醒黄河一声?”
强顺顿时一噎,委屈道:“黄河说……说要我听他的,等破了铜牌就能回家,我、我就听他的呗,他说啥就是啥……”
“糊涂!”陈辉喝斥了强顺一声,强顺顿时把头一低,放慢脚步,不敢再跟我们并行,和后面的傻牛走在了一起。
陈辉随即又看向了我,问道:“你听见了吗?破铜牌不但需要山水之间、阴阳之地,还需要正午时分,这些话,还是你亲口说的,你忘了吗?一年只有四天能破铜牌,你是这么做的吗?”
我顿时一愣,脑子里紧跟着“嗡”地一声,眼前一黑,差点儿没一头栽地上,连忙停下脚步,扶着手里的木棍,瘫坐在了地上。
就听陈辉继续说着:“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中了罗四眼的邪术,不过,从你第二次破铜牌的时候,你已经被他的邪术迷失了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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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得停
真不好意思各位,这几天身体一直不太舒服,这次,对于我来说,损伤挺大的,估计得好几天才能恢复过来,有些细心的读者,已经从我这几天更新的章节里看出来了,我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其实我身体更差劲儿。
我在末代1里早就说过,做个普通人最好了,别追崇电影里、灵异小说里、给人驱邪驱鬼威风八面的阴阳师傅,那都是胡说八道的。
其实,真正的、像我们这种人,说句不好听的,杀敌一千自损三百,尤其是管一些特别凶的事儿,对自身伤害更大。
我们家里的祖祖辈辈,是靠祖上的荫德和自身的福寿帮人看事儿的,我们是在给自己、家族积阴德不假,但是自身需要承受一定的磨难跟痛苦,驱邪驱鬼人背后,每一个都有不为人知的痛楚一面,只是每个人,把这些伤痛全隐藏在了最暗处,露出给别人看的,都是最光鲜明亮的。
假如说我没写书的话,有谁知道,我身上会有这么多伤痛?又有谁知道,我经历了这么多磨难?
做个普通人,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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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觉醒
这时候脑子里虽然“嗡嗡”乱响着,但是陈辉的话,我听得清清楚楚,第二次破铜牌的时候,我已经被瞎子的邪术迷失了心智,也就是说,在岛上破铜牌的时候,我已经中了咒,怪不得之前拔掉癞蛤蟆头顶的尖角以后,夜里失眠,第二天就头晕眼花,这已经是中了咒。不过,当时还比较轻,还记得破铜牌需要的时辰跟地点,再后来,连时辰都忘了,如果再接着下去,我可能连地点也会忘记。
想明白这一点,我忿忿地一咬牙,怪不得呢,怪不得铜牌一直没被破不掉。
强顺跟傻牛过来把我从地上搀了起来,我这时候,两条腿都是软的,站都站不起来了,眼前发黑、浑身无力,只剩下大脑还有一些思维。
我又前后一寻思,不错,破铜牌需要的条件,不但是山水之间、阴阳之地,还要需要应时辰、对日子。我苦笑了一下,脑子里总算转过来弯儿了,一年里只有四天可以破铜牌,分别是三月三初阳、六月六正阳、九月九重阳、十二月十二末阳,我这时候闷着头破铜牌,真是在瞎胡闹!
用尽全身的力气,我把手抬起来,使劲儿拍了一下头顶,小声骂道:“这猪脑子,咋把这些重要的事儿都忘了呢,怪不得强顺老说我不对劲儿,真是傻了呀!”
陈辉闻言又叹了口气,说道:“黄河呀,这不怪你,要怪只怪那罗四眼,心太狠手太毒呀。”
我强打起精神朝陈辉看了一眼,问道:“道长,您是咋知道这些的?您咋知道我中了瞎子的邪术呢?”
陈辉没有着急回答,朝我们来时的路一指,说道:“走,咱一边走我一边告诉你们……”
原来,陈辉跟我们分开以后,又用罗家人的邪器做了一次法,他当时还没有走远,他就发现,罗家人不但没朝他追过来,反而又回去了,他一寻思,我们三个,当时是朝南走的,会不会是我们三个在路上和罗家人遇上了,罗家人不再追他,返回头跟上了我们呢。
陈辉猜测的没错,其实就是这么回事儿,瞎子跟疤脸在公路上发现我们以后,他们就不再用邪器追陈辉,返回头跟上了我们,之后,就有了我们跟他们在老婆婆家里遭遇的一幕。
陈辉当时一看罗家人返回,他跟着就过来了,利用罗家人的邪器,最后找到了瞎子跟疤脸。瞎子他不认识,不过,他认识疤脸,能跟疤脸在一块儿的人,那肯定也不是啥好人,之后,陈辉就把罗家人的法器藏了起来,悄悄跟上了瞎子和疤脸。
瞎子跟疤脸那时候,一门心思在我们后面跟着我们,并不知道他们也被人跟上了。
陈辉在偷听了瞎子跟疤脸的几次谈话以后,这才知道了瞎子的名字。之后,又从他们俩的谈话当中,得到很多信息。比如,瞎子有一段话是这么说的,瞎子说,他在老头儿坟里下的那个咒,足能够要了我的命,只要他们俩不用再跟我们正面冲突,只要在我们后面悄悄跟着就行了,等我一死,就没人能把铜牌破掉了,剩下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