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出逃或者背叛等等,所等待他的惩罚也是极为严厉的,而对于这种奴仆来讲,相反妓(女)倒是要好上一些,妓(女)则多是活卖。
因为活卖可以赎回,就给了她们继续活下去的希望,也就在被侵害之后,最终妥协,想着去挣更多钱的,来为自己赎身,如果妓院采取绝卖,只怕很多妓(女)都会选择一头撞死,没有希望,那么哪里还愿意曲笑逢迎的去为鸨(bao)母挣钱?
了然的点点头,“别人我管不了,但还是希望王爷可以善待家仆,你的一点儿的恩惠和善意,就会让他们死心塌地的追随。”
“你整天倒是操不完的心,你打算在琅琊山长住么?”
池初夏支起下巴,尽力忽视一身的酸痛,“我要等个消息,日后会再做打算,暂时先住下来吧,记得初次了解到琅琊山,还是因为欧阳修撰写并命名的《醉翁亭记》,而且你说这里的植被很丰富,正好合了我的兴趣。”
“醉翁亭啊?嘁,一个破亭子,没什么好看的,就恶心那些个老头子们吃饱了没事儿干写那么些个破玩意儿去渲染一些根本没有生命的事物,我倒是比较喜欢里面的深秀湖和石板路,尤其是石板路,找个下小雨儿的日子,打个油纸伞,挺不错的。”少年垂着的眼角有笑意在攒动。
池初夏以前未仔细观察过这少年,现在才发现他的眼角还有一颗不是很明显的泪痣,很小的一点,若是长长,恐怕会很动人。
“哟,你意境倒是不错。”池初夏略带调侃道。
“不是,我记得很小的时候,我父亲就牵着我母亲的手撑着油纸伞在前面的石板路上走,我在后面打着小伞跟着,他们会唤着我的乳名儿教我一些话语,现在这些年过去,脑子里似乎也就只剩下那么一副场景,总是萦绕在脑海里,觉得蛮亲切。”少年望向车窗外,窗外的阳光很好,没有要下雨的迹象。
或许每个人都有自己不为人知的忧伤一面吧,池初夏抿着唇看着少年。
“呃……”靖江王愕然地抬起眼皮,看着那只纤细的葱白玉手竟在自己脑门上扒拉安抚,那悲伤的情绪瞬间被赶走,臭下了一张脸,“做什么?”
“就当我们下凡来历劫了,尝一尝人世间的酸甜苦辣。”
“嘁,下凡历劫,那你前世是天上的哪一尊神佛?”少年扬起唇角,一如既往的说话带着嘲弄味儿,不过微微下垂的眼角里却并未有真的生气。
“你觉得我是哪一尊?”
“观世音菩萨吧,老是想着普度众生。”少年一脸嫌弃,略带鄙夷。
“呵!我才不是观世音,为嘛不说我是女娲?女娲娘娘不也素有悲天悯人的抱负?”池初夏哼哼一声,表示不满,虽然她也很敬重菩萨,但是她并不觉得众生需要普度。
“女娲娘娘自来就是人面蛇身,生性孤僻,从不多说话,你哪里像得?用你的话来说就是整一个话篓。”朱守谦满眼笑意打趣道,看来心情好了许多。
“我看你啊,就是天上的一品铲屎官!”
“何为铲屎官?”
两人一路吵吵闹闹,十几里路倒是没过太久就走完,眼前的琅琊山,并不算高,而风景往往在手机画面里极美,而在眼睛里,又多了许多杂乱的东西,而且北方的山总是少了一些南方的灵秀,不过却又多了丝壮丽,俗话说看景不如听景,大概就是如此,也各有优势吧。
山脚下入山口修着一些房子,而朱守谦给池初夏找的住处,则是在山里,这也是应了她的要求,而且这琅琊山海拔较低,不过二三百米而已,池初夏所带的东西倒也好往上面运。
尽管如此,安顿好一切,也已尽黄昏,他们落脚的地方是依山修建的庄园,临着湖水而建,有的楼台则就修建在水面之上,房子中间还围着一大片的空地,空地沿着湖水延伸,在上面修建了石拱桥,建在水上的长廊链接着那石拱桥的中心处,则修着一座亭台,风景当真是极美。
“可还满意?”朱守谦背着手,走到站在湖边观赏风景的池初夏身旁。
“这里真是漂亮,很满意。”她扭过脸,笑容趁着夕阳,美的令人怦然心动。
………………………………
第六十四章 接踵而来
这里有皇家人员看管,也经常会有一些文人墨客过来游玩,不过他们大多住的都是皇家专门修建的庄园,或者一些当地百姓的农家小院儿,池初夏住这个,则是朱守谦自己弄的别院,免了许多打扰,反正这琅琊山整个区域跨度达到了几百公里,甚至更大,因为少了现代那些高楼大厦,公路汽车,置身在这山水之中,还真有种如临仙境的感觉。
搬了椅子坐到湖边,此时的柳树初发芽儿,垂在水面生机勃勃的,而池初夏也终于第一次体验到了,山中狼嚎的声音,真的是可以听到远处偶尔传来的狼嚎声。
“姐,我怕!”荷叶有些胆小。
“不怕,不是还有人经常进山狩猎么,不过以后大家不要单独行动知道么?出去的话一定要带好武器和工具。”池初夏挺担心何冰那猴崽子的,这话就是说给他听的。
此时朱守谦已经回去了滁州城,他是奉命从南京来的滁州,还有很多的任务要处理,不能呆在这里陪池初夏游山玩水,而且毕竟他父亲曾犯谋逆大罪,尽管太祖对他宠爱,但也少不了二分猜忌与忌惮,暗中有人监视也很有可能。
池初夏把一路整理的植被信息重新规划分类,也有许多的东西想要制作,更多的期望是武当派那边能快些传来张三丰的消息,不过有时她又觉得失落,若张三丰当真是那另外一个穿越者,那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他都未找到回现代的方法,莫非,他们真的回不去了?
明月朦朦照楼台……她坐在院子里,思绪飘渺起来。
忽然后方荷叶的咒骂声传来,“你为何又跟来?告诉你陆北,我家姐只想在这里安安静静的生活,如果你再敢打什么坏主意,我一定崩了你。”
池初夏扭过脸,正在陆北一脸的为难,说白了,这也不过一个才十六七岁的小少年,池初夏也不会同他计较太多,况且,犯错的人是燕王,他一个侍卫,能怎样?
“陆北见过王……见过刘小姐。”
“你家王爷又过来了?”
“不曾,现在账册造假的案子在满朝官员中清查,王爷实在脱不开身,但是放心不下您的安全,所以派小北过来保护你们。”
荷叶走过来把手中的脸盆砰的一声摔放到地上,“哼,谁用你保护我们,你们不来害我们就谢天谢地。”
池初夏叹了口气,“好了荷叶,你不是怕狼?小北在这儿也确实多一分安全,你去给他收拾一间房间,弄一床新被。”
“姐……”荷叶幽怨。
“没事儿的小姐,我守夜,就睡外面就可以,等会儿随便给我找一条旧被子就可以,荷叶你别生气了。”看的出来,陆北挺在意荷叶的小情绪,以前在应天城外的桃林时,陆北就和荷叶他们的感情极好,只是作为主子的池初夏与燕王撕破脸,这底下的他们,关系自然也就跟着破裂了。
池初夏还是吩咐荷叶去给陆北准备了新被子,至于她,则又开始要荷叶与她同屋住,屋里的烛火都是整夜不灭她才能稍稍睡上一会儿。
……
与此同时,朝中也是上下一片灰色,惶恐不安。
“大人您可一定要救救我!”一个下品官员苦苦哀求。
“我能如何?这圣上对此事极为愤怒,是照着那账册抓人,凡是使用骑缝空印账册的人全都给抓了,现在这个当口,谁敢去说情?”
“大人,我冤呐,只是一本盖了印的空白账册,又不能用来做其他什么用,况且今年的钱粮数目对上了,我根本就没有用,这圣上下令处死主掌印官员,也太惩治过当了吧?”
“谁说不是,可偏巧有人在圣上耳边吹了风点了蜡,本来这事儿圣上就极为气愤,满朝官员都说惩治过当,这自然会拂了皇上的面子,本来咱们布政司是管理地方府州县的机构,与其他二司没有什么关系,但偏巧有按察司(这个部门掌控当时的司法与监督)的言臣也有掌印者,这三司各司其职,但言臣多与都司(掌控军权的部门)多有不睦(mu),这武官在朝堂上一阵的嘲讽,说他们的将士在前方抛头颅洒热血保国家太平安康,这些个文臣就搜刮着民脂民膏欺上瞒下,你的空印虽然没有使用,但依旧是带了呀,糊涂,糊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