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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曾经,同桌
我在c城,12:32,我独自走在回寝室的路上,我喜欢的人在离我117863公里外。
舒遥刚发完一条说说,关掉手机。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他会不会看到。舒遥又想起了以前……
舒遥读的高中是国中,学霸云集。每次月考后都要换一次座位,舒遥和黎一时坐成了同桌。舒遥和黎一时在成了同桌后很快就熟识了。
舒遥成绩平平,是个可爱清秀的女生,活泼开朗的性子,时常犯二,理智起来却是个汉子。
黎一时是班上的学霸,人也长的帅帅的,183的他和158的舒遥站在一起,简直就是最萌身高差。他物理好到令人发指。舒遥的物理差,勉勉强强的靠近及格线,所以舒遥常常找黎一时给她讲物理。黎一时一个爆栗给她,“笨!”,然后耐心的讲。
黎一时对舒遥很好,给她接开水,耐心的讲题。课间舒遥趴在桌上睡觉,黎一时从洗手间回来,也不叫醒她,直到上课铃响起,舒遥醒来,发现他站在座位边,
“你站在这干嘛,回座位呀。”舒遥不解。
“你在睡觉我过不了,怎么回座位?”
“哦哦”,舒遥赶忙站起来给黎一时让。
黎一时笑:“二货。”回到座位。
舒遥发现自己喜欢上黎一时是离高考还有一个多月的时候。
她不敢说出口,就连最好的闺蜜也不说。她不断否定自己这个一晃而过的想法。
“我不喜欢他,我们只是朋友……”舒遥这样告诉自己,要高考了,不要耽搁自己,更不要误了黎一时。
然后呢,他们毕业了,散伙饭完了,舒遥看见黎一时离开的时候,心里空空的。
然后是三个月的暑假,他们一直都没有联系,舒遥甚至以为自己都快忘记他了。可是当面对没有同桌的大学生活时,舒遥又想起了同桌,想起黎一时。
黎一时高考考的很好,在a大,一千公里外的a大。
他们又开始联系,每天在qq上聊天,说早晚安。
舒遥不知道还会这样多久,她还是不敢说,或许他是喜欢自己的,但如果不是呢,还是做朋友吧。
舒遥回到寝室给手机充上电,想起黎一时聊天里的关心,嘴角扬起一抹笑,拿起暖水壶向开水房走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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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凰耀帝国
凰耀帝国一千三百七十二年,帝曦语继皇位,为第一百五十八位皇帝。
一月前,凰耀帝国第一百五十七位帝王帝君兰因病去世,享年三十七岁。共有帝曦语一女,帝霆深,帝霆轩,帝霆均三子。帝曦语十六,帝霆深十九,帝霆轩十七,帝霆均仅五岁。
凰耀帝国历来女子为尊。女子十六成年,男子十八成年。成年后尚可订亲婚配。帝曦语为唯一的皇位继承人,其母帝驾崩后,众臣即立拥为皇,并于一月后举行登基大典。
其继位后封其兄帝霆深为长乐王,帝霆轩,帝霆均皆未成年,依例不得封,赐帝霆轩府邸于宫外居住,帝霆钧年幼仍养于宫内。
帝曦语,凰耀帝国的女帝,亦是凰耀帝国的第一美人。
容貌艳丽,身材高挑,腰仅盈握,眼若秋波,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红,三千青丝如瀑如缎。
她也是文武双全之人。自小习武,剑术弓马均十分了得,尤善弓箭;亦熟读史书、兵书,师承大儒林颢。
帝之正室称帝爵,侧室统称卿,侧室中第位高者为上卿,低者为少卿。帝曦语尚未娶正室,只有成年时母帝所赐的二人,继位后循例封的三人。其继位后母帝赐的兵部左尚书慕羽长子慕芝城,宁侯百里沁鸢次子百里谦叡,皆封为上卿;其余者,昌国公兰绛第三子兰禹陵,礼部尚书左萱第六子左鲤之,麟威将军叔栖北次子叔如蔺,皆为少卿。
这几人皆是美男子,但只不过是帝曦语奉命依例所纳之人,并不是她心悦之人,她心里始终住着那个少年。
帝君兰在帝曦语幼时便为其定亲,对方是荣国候左丞相祁婧长子祁时黎。他与帝曦语同岁略大几月,因需其方可成婚,加之国丧,即将婚事订在了凰耀帝国一千三百七十六年六月十五。
帝曦语继位以来励精图治,帝国呈现欣欣向荣之态。
可就在婚礼前三个月的春礼上却出了一件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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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春祀祭时
三月初,正是凰耀帝国一年一度的春祀。春祀意在祈求一年风调雨顺,五谷兴旺。
春祀是初一到初三,从初四起一直到初十便是百花节。
三月初一,春祀第一日,帝率众臣祭天地,三献祭,帝曦语献首祭,长乐王帝霆深与靖轩王献亚祭,荣国公与昌国公献季祭;
三月初二,春祀第二日,帝掌犁,行农耕;
三月初三,春祀第三日,帝率众臣游河泛舟,举夜宴。
祭祀与掌犁皆进行的很顺利,即到了春祀第三日。当日,百姓们早早的聚集在了御河边。
卯时一刻,四列御林军装束齐备,骑着骏马,两两分列,开道而来,队列中先是四列太监持香炉,拂尘等,急步行来;接着四位女官骑马,一字排开而来,再是一众宫娥步行而来;队伍浩浩荡荡,直到卯时三刻,才远远望见一众女官拥着帝辇而来。
辰时一刻,帝登上御舫;辰时二刻,长乐王、昌国公、荣国公与众臣登舫;辰时三刻,众臣受邀家属等舫。
巳时一刻,御舫开行,众人入坐。
岸上的百姓欣赏赞叹着,欢笑着,呼朋引伴着;御舫中,众人时作对,时举杯,时观舞,时赏乐;处处一片安乐祥和之景……
帝曦语脸上挂着淡然得体的微笑,终觉得有些落寞。她悄然下席,摒退随侍女官和宫娥,向御舫尾走去。人们大都在舫中参宴或在舫首赏光,此时舫尾只有一袭白衣的男子独自站在那。
“时黎哥哥”,帝曦语虽然没看见正面,但是她无比的熟悉那就她一直心念之人。
祁时黎转过身来,墨发半束,头上银色发,面容俊朗,剑眉星目,薄唇轻抿,素锦外袍,袍边、袖口皆是蜀绣技艺,银线刺绣镶玉的腰带,系了一枚墨绿玉珏,脚蹬白靴,靴面亦是蜀绣,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却持了一管赤红如火的血玉箫。
他看向一袭华服的帝曦语,微愣片刻,忙行礼道“参加陛下!”
帝曦语走向他的步伐一顿,“时黎哥哥,你……”
“还请陛下不要如此称臣,臣惶恐之至!”祁时黎连忙截断帝曦语接下来的话,心里丝丝苦涩泛开,却还是行礼的姿势。
帝曦语一时不知怎么办,她掌权天下,运筹帷幄,在他面前却只想做个普通人,可他……
看着仍跪着祁时黎,帝曦语压了压心底的苦涩,“时…免礼。”习惯叫出口的时黎哥哥却顿在口里。
祁时黎起身,不看帝曦语的脸,也不开口说话。
“你还好吗,这些年?”帝曦语的声音有些颤抖,从自己继位以来,俩人已经很少见面了,这样仅俩人相对,更是继位以来第一次。
努力的使自己的声音显的平静,“谢陛下关怀,都好。”祁黎时答。
“我们……一定要如此生疏吗?”帝曦语哽咽。“难道不能想从前一样吗?”
“陛下”祁时黎还没说后面的话就被帝曦语打短,“我不是你的陛下,我不喜欢你这样叫我!”帝曦语眼睛微润却目光坚定的说。
祁时黎看向帝曦语的眼,了解如他,自然知道帝曦语的坚持。叹口气,“曦儿,别这样。”
顿了顿,“君臣有别,你自然应该多注意,不要再任性了,已经不是以前了。”祁时黎眉头微皱。他虽不参与朝堂之事,但也猜的到她是耗了多少精神才使得帝国在三年之内强大了如此之多的。他懂得她年纪轻轻继位掌权的不易,他的疏离不过是想保护她。
但帝曦语不在乎什么,只想如以前一样唤他黎时哥哥,想以前一样……
“我不在乎所谓君臣之礼,我想和你在一起,平平凡凡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我知道你是在意我宫里的侧室,可是我从来没有对他们动心过,我只爱你一人!”帝曦语急于表白自己的心境,上前握住他的手,眼神坚定,微带泪光。
对于她宫中侧室,说不介意是假的,心里明明是刺痛的,可是为了她的帝王之业,他宁愿委屈自己。轻轻回握她的手,“曦儿”他一顿,继续说到:“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