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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殷冀病故得太突然,并没有立下遗嘱,王位究竟由谁来继承并未能马上定下来,这也是炎国朝廷慌乱的根本原因,而如何处理金国索要一万万两银子这件事。则成了众王族争夺王位的关键。无论是公子还是公主,若能把此事处理好,必定会赢得民心和声望,登顶王位也就成了顺理成章之事。
这时候,一向淡薄名利的二公子殷渊突然变得积极起来,到处游说朝中的大臣,让他们支持自己的想法,先满足金国的要求,等炎国局势稳定了以后再谋报复。
在殷渊积极的游说下。许多大臣改变立场,站到了殷渊这一边,朝堂之上,向金国妥协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见此情景,殷香大失所望,金国就是一只喂不饱的贪狼,这次它能向你索要一万万两银子,你若接受了。那么下次它会向你要两万万两、三万万两甚至更多,难道炎国还能一直妥协下去吗?
只可惜现在在炎国朝堂上大多都是文官。被殷渊用言语一吓唬,很多人都不敢再对金国坚持强硬的态度。
殷香思前想后,干脆放弃朝廷,直接去找刚刚归国的炎军。
长话段说,殷香根本没有知会朝廷,只带亲信离都。日夜兼程,在炎国的大言郡终于与回归都城的炎国大军汇合。
在军中看到父亲的灵柩,殷香放声大哭,想不到一世英明的父王,竟然会在视察的途中病故。她追问众炎将,父王到底是怎么过世的。
众炎将们都是满脸的悲切和无奈,张思图哽咽着说道:“大人的身体一向不好,这次长途跋涉视察国情,一路辛劳,加上水土不服,积劳成疾,所以……”
“父王在临终之前可有说过什么吗?”殷香抹了抹脸上的泪,让自己的情绪尽量平复下来。
众将纷纷摇头,张思图说道:“回禀公主,大人在临终之前已经是昏迷不醒数日。”
殷香暗叹口气,而后,她把金国的那封传书拿出来,交于众将,说道:“想必金国业已知道父王病故的消息,林浩天欲趁机占便宜,向我国索要一万万两的银子。”
啊?众将们急忙围拢上前,仔细观瞧书信中的内容。看罢之后,人们无不倒吸口气,张思图下意识地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咒骂道:“无耻!可恶!好个厚颜无耻的金国啊!”
一旁的布英开口说道:“难怪有探报称金国已将大军囤积于柳河,想来,索要银两是假,举兵入侵我国才是真!”
殷香眼中精光一闪,说道:“布将军,倘若真是如此,我国要如何应对?”
“很简单,要么满足金国的要求,交给他们一万万两银子,要么,与金军血战倒地,绝不退让半步!”布英一字一顿地说道。
殷香幽幽说道:“听说父王病故的消息,朝中的许多大臣们都已六神无主,更加畏惧金国的军力,皆想接受金国的要求。布将军,依你之见,我国是应该接受金国的要求还是应该拒绝?”
布英面色一正,拱手说道:“公主殿下,末将只是一介武夫,只懂打仗,不懂国务,不过,金国若是敢举兵来犯,末将定与金军血战到底!”
殷香暗暗点头,这才是她想听到的话,她说道:“大臣们贪图安逸,不愿打仗,也可以理解,不过,现在金国乘人之危,已骑到我炎国的头顶上,本宫绝不能容忍,只是现在王位未定,本宫手中亦无兵符,纵然想与金军一战,也指挥不了我大炎的将士们啊。”
听闻这话,众将面面相觑,顿了那么几秒钟,在场的张思图、杨召、吕尤、布英诸将齐刷刷单膝跪地,拱手说道:“末将愿听从公主调遣,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他们都是殷冀的近臣,自然最能明白殷冀的心思,传位于殷香这件事,殷冀找他们商议不止一两次了,基本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只是还未来得及写好遗诏罢了。在众将的眼中。殷香就是炎国的新任国君,殷香的命令就等同于王令。
还有一点,殷香主战的态度也正对他们的胃口,在众将们看来,金国简直是可恶到了极点,索要银两之事。它早不提晚不提,偏偏赶在大人病故的这个节骨眼上提出来,明显是在落井下石,乘人之危,金国如此的厚颜无耻,这次若不能给他们一个教训以后指不定要怎么变本加厉的欺负炎国呢。
看到跪倒一片的众将,殷香心情激动,不由得热泪盈眶,颤声说道:“诸位将军快快平身!”
等众人站起身后。她连续深吸数口气才算把激动的情绪平复下来,她眉头紧锁地说道:“布将军刚才的推测和本宫心里想的一样,金军勒索是假,出兵进犯才是真,只是本宫现在还无法确定金军会从何地入侵,我国又该在何地驻兵镇守。”
布英沉吟片刻,说道:“金军既然是于柳河集结,要出兵自然也是从柳河出兵。我国的雷泽郡与柳河接壤,想来。金军首先要进攻的地方也必然会是雷泽郡”
殷香边听边点头,觉得布英分析得很有道理,她问道:“那依布将军之见,金军的目标应该是哪里?”
布英一字一顿地说道:“双棠郡,玄谷关。”
“哦?”殷香惊讶地看着他。
布英正色道:“玄谷关是我国北方最重要的关卡之一,也是我国腹地连接雷泽郡、宜苏郡、双棠郡的咽喉所在。如果我是金军方面的统帅,此时用兵,必取玄谷关,只要能以迅雷之势拿下玄谷关,那么。雷泽、宜苏、双棠三郡也就成了金国的囊中之物,不攻自破。”
殷香吸了口气,喃喃说道:“原来如此。”
布英拱手说道:“当然,这些还只是末将的推测,至于金国方面到底是怎么打算的,末将也还不能确定。”
殷香咬了咬嘴唇,举目环视在场的众将,说道:“现在正是我国危难之时,不知哪位将军愿去抵御金军?”
众炎将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说话。此
战非同小可,胜利了固然是好,可一旦失败,金军将攻入炎国境内,自己也将成为炎国的千古罪人,再者说,金军又哪是那么好打的,己方和金军没少交过战,但却是胜少败多,当年四国伐金,占尽优势,但百万大军都铩羽而归,现在己方士气低落,反而金军气焰高涨,想取胜就更难了。
眼看着众炎将一个个低着头沉默不语,殷香动容问道:“难道在我大炎危难之际,就无一位将军能挺身而出吗?”
听闻这话,众人的身子同是一阵,布英看了看左右,跨步出列,拱手说道:“公主殿下,末将愿与金军决一死战!”
他话音刚落,张思远、杨召、吕尤等人也纷纷向前跨步,异口同声地说道:“末将愿往!”
殷香的目光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在她心目当中,张思远、杨召、吕尤、布英这些上将军的能力都差不多,若是硬要她挑出一位最放心的人,她会选布英。
布英为人低调,也不喜欢拉帮结伙,平日里大多时候都会待在家中钻研兵书战策,就统兵打仗的本事,他绝对称得上是最顶级的人才。
殷香思前想后,最后她的目光落在布英身上,说道:“这次,就由布将军率军御敌吧!不知布将军需要多少兵马?”
布英想了想,没有直接回答,反问道:“公主殿下能给末将多少兵马呢?”他这么问也是有试探之意,大人刚刚病故,现在是炎国最敏感的时期,无论是谁,只要手里握有重兵就等于具备了图谋不轨的先天条件。
布英这么问,也是想看看殷香的反应,她能给自己多少兵马,也就等于她对自己的信任有多深。
让布英大感意外的是,殷香连想都没想,正色说道:“现在这里有我军四十万将士,只要布将军能抵御住金军,这里的四十万将士任由布将军调遣。”
布英闻言心头一惊,他暗暗点头,别看公主只是一女子,但这份心胸和气度可胜过许多的男人啊!他撩起征袍,单膝跪地,插手说道:“末将愿领兵十万。固守边疆,金军若想侵入我国境内,必先踏过末将的尸体!”
殷香皱了皱眉头,正色说道:“据报,金军的兵力不下四十万,布将军只带十万将士御敌。实在太难了,这样吧,本宫给布将军二十万兵马,也希望布将军不要让本宫失望!”
布英正色说道:“请公主放心,末将誓与金军血战到底,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在金军准备趁着殷冀病故的这个机会大举入侵炎国的时候,殷香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