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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疯疯癫癫的模样,只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和以前派若两人。
雷娃儿听着云姐儿后半句话,差一点儿便以为是真正的云姐儿,差一点以为云姐儿不疯了,不仅他这么认为,就连瘫坐在地上的妇女也是很激动,她听到云姐儿说的如此流利的话,什么顾莲的安慰,翁小宝说的水鬼,直接扑倒了云姐儿的床边,脸上带着笑意,说道:“云姐儿,你不疯了。云姐儿,你可害地阿娘好一阵担心。雷娃儿当初是做的不对,但也不至于去死,你若是心里不开心,直接打他便是。怎么说,他还是你的亲弟弟。”
只是现在的云姐儿可不是她真正的女儿,听闻妇女这般的话,脸色顿时凶狠了起来,趁着所有人没有注意的时候,伸着一双手,便紧紧抓着妇女的脖颈,“芳婶子,既然你不肯他死,那就你去死!”
被云姐儿紧紧抓着脖子的妇女,顿时呼吸不过来,脸色开始缓缓的涨红起来,手上胡乱地搬弄着脖子上的手臂,可是被水鬼上身的云姐儿的力气,又哪里是她能够轻易能搬弄开的?
云姐儿的动作,震惊了雷娃儿,雷娃儿顿时脑袋一片空白,一下子扑了上来,也试着搬开着云姐儿的手,可是没想到的是,就算是加上了他,也依旧弄不动云姐儿的手。
雷娃儿顿时有些急了,已经失去了对自己极好的亲姐姐,眼看着阿娘快要翻起了白眼死在自己的面前,雷娃儿眼眶有些湿润了,他朝着云姐儿喊道:“别!别伤阿娘!我去死,我去跳河!”
雷娃儿的话,让那云姐儿的动作有所停顿,不再施加什么力量,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歪着头看着雷娃儿,“这样才是我的乖弟弟,快,现在就去小河边,去跳河!哈哈哈”
雷娃儿看了一眼阿娘,咬咬牙,准备转身离开,只是还转过身,就被人挡住了去路。
雷娃儿哪有那功夫去看挡路的人是谁,直接道:“你快让开,别挡着我。”
翁正看着此刻已经六神无主的雷娃儿,翻了翻白眼,让你去死,你就去死,真是傻上天了。
先前在旅馆门口的那股激灵劲呢?都死哪去了?
翁正哪里肯让他走,直接将他推了回去,“你这脑子是猪脑子?”
雷娃儿被人给推了回来,还在笑着的云姐儿,表情一下子沉了下来,什么话也不说了,直接发了狠的抓着妇女的脖子。
然而还没等她使力的时候,一股带着腥臊味的液体直接扑上了她的脸蛋。
下一刻,云姐儿的动作便是一僵,然后眼睛一闭,朝后倒了过去。
没了云姐儿的桎梏,那个妇女终于得以的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先是咳嗽了几声,便是捂着自己的脖子,狠狠地对着空气吸了几口。
只是吸着吸着,人又流起了泪。
那看似坚实的肩膀一下子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软了下来,一抖一抖的。
被翁正推回来的雷娃儿还想要朝着翁正怼上几句,结果还没开口,便看到妇女恢复了安全,一下子朝着妇女那爬了过去,手轻轻地搭在妇女的背上,说道:“阿娘,你没事吧?”
闻言的妇女,缓缓回过头,看着雷娃儿,而后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云姐儿,擦了擦眼泪,笑地有些勉强,“没,没事。”
此刻的她也不苛求什么了,在刚才生死间,她忽然明白,只要这两个孩子活着,其他的什么都好,哪怕是疯了,哪怕是傻了,只要他们还在,还陪在自己的身边。
见妇女没有什么事情,雷娃儿便一下子放宽了心,就在刚才,看着妇女脸色涨红,呼吸困难的时候,他的心便一直掉在那处,什么主张也没有了。
两人缓缓回过神来,转头看向床上紧闭着双眼的云姐儿,看着她的脸上还淌着浑浊色的粘稠液,一时间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那个妇女借着雷娃儿的支撑,使了点力气缓缓地从地上站起身来。
经过大哭大起大落的生死徘徊,妇女的脸上带着疲惫的神色,声音似乎有些无力:“小姑娘,我家云姐儿脸上淌着的是什么?怎么这么得腥臭?”
“黑狗血。”翁小宝若无其事的说道。
只是她说的无所谓,那两人却是内心里狠狠地恶心了一下,可是他们却也不敢对着翁小宝说什么,毕竟也是因为这黑狗血,救了妇女的命。
妇女微微叹了口气,示意雷娃儿放开手,微微摇着头道:“我没事了,站得住,你去找块湿布将云姐儿的脸擦擦,要是让别人看了,以后云姐儿就是恢复了,也会成为别人的笑柄,见不得人。”
雷娃儿有些不放心,犹犹豫豫的,可是看到躺在床上,已经看不出面貌的云姐儿,只能点头答应。
“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将那黑狗血给擦掉。”这个时候翁小宝出言提醒道。
随后将手指放在鼻尖下嗅了嗅,顿时便蹙着眉头,颇为嫌弃地移开了自己的手指。
“这黑狗血能够辟邪,尤其是这云姐儿,只剩下一魂一魄,又被水鬼标记了,你们若是将这黑狗血擦了,指不定,那个水鬼又要上了她的身,祸害谁去呢。”
闻言,两人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妇女小心翼翼地问道:“可这黑狗血一直贴在脸上,臭的不好闻啊。有没有别的办法,不让那水鬼附云姐儿的身?”
翁小宝看了一眼他们,道:“有啊。”
两人一听,脸上一喜,连忙问道:“什么法子?”
“将那水鬼除了就好。”翁小宝拿着湿巾擦了擦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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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开始
翁小宝说的轻轻松松,那两人也以为这件事情处理起来也相当的容易,脸上都挂着欣喜的笑容,望着翁小宝的脸,问道:“那,请问你们什么时候能够祛除那个水鬼?”
然而翁小宝则是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说道:“我说的是另外的一种方法,可不代表我们会驱鬼。可别理解错了。”
本还欣喜的脸上,听闻翁小宝这么一说,顿时所有的情绪仿若坐过山车一般,上下起落,很不是滋味。
两人似乎也没有料到翁小宝会有如此的回答,各自的脸上都敛去了欣喜的神色,露着惊慌担忧的神色,互看了一眼后,又伸着脖子试探性地问了一句,“那,还有没有其他的法子了?”
这一次,翁小宝也答的果断:“没有了。要么你美女就让云姐儿的脸上一直淌着黑狗血,要么,你美女就等着那水鬼上你们云姐儿的身,继续造作,”
“不过,还是一句话,你们云姐儿的体质现在很特殊,特别的容易碰到脏东西,尤其现在的她,还被水鬼做了记号,除非她死,否则,那水鬼是不会放过她的。”随后,翁小宝又补了一句。
“这……”一下子,妇女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了,望了一眼床上还在昏睡着的云姐儿,也只能选择放弃。
虽然这样是难看了些,但是能够保命的话,她也别无选择了。
“对了,云姐儿准备投身的那条河里,可是死过谁?”翁小宝想起了什么,问道。
这么突如起来的问题,让这两人目光微微的闪烁,垂放在两边的手,时而握着时而不握,似乎两人在犹豫什么。
他们这样的行为,翁小宝自然是注意到了,等了几分钟,见他们依旧什么也没说,便无所谓的耸耸肩,“你们不说,那就算了。本来,我还想着,或许还有其他的法子能够帮帮你们,看来,有心而无力了。我们还有事情,就先走了。”
说着,翁小宝给了秦泽几人眼势,准备离开。
然而还没走几步,就被人拉住了手臂,回头一看,居然是那个雷娃儿。
“是不是说了,你们就有法子帮我的云姐儿?”
见雷娃儿抓住了翁小宝的手,妇女欲言又止,最后低垂着眉,将躺在床上的云姐儿的睡姿摆摆好。
“可能有,也可能没有。”偏偏的,翁小宝就是不给他们一个准信儿。
可即便这样,那雷娃儿也只是挣扎了一会儿,便说道:“那条河里,其实死过不少人。”
翁小宝几人随即露着诧异的表情,翁小宝眉头紧锁,脑海里默默地思考着。
翁小宝问道:“死的第一个人是谁?”
“死的第一个人是个外乡人,本来我们村里的人也是好客的,那些外乡的人来,我们都很热情地将家里什么好吃的都准备好,结果几天后的晚上,有个外乡人便投河自尽了。”雷娃儿道。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翁小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