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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正心中默默的祈祷着,偷偷地深呼吸了几次后,踏着步子朝着左边的通道而去。
左边的通道与着右边的相差甚远,什么都没有,白色的墙面,黑色的门。
可尽管这样,翁正却觉得这里比右边的更加的恐怖,毕竟这种给人安全错觉的,和那明面上就给人一股无尽的危险,来得更加的恐怖。
不过,翁正这一回,却是相安无事地来到了门前。
正当翁正犹豫要不要将门打开的时候,门突然的从里面打了开来。
翁正心头微微一怔,悬着的心又一次的紧张起来,深色的眼珠子不敢乱飘。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突然地传入了翁正的耳朵里,“真是个乖孩子。”
陌生的声音,却带着莫名的邪意,翁正抱着蛋,不敢乱动。
接着,下一刻,一双惨白的手出现了翁正的眼前,然后伸手在那蛋壳的上面上下的抚摸着。
“这就是那头蛇说的龙种?”轻佻的声音。
翁正的心里仿佛被猫爪挠着一般,很想抬头将来人的模样给看个遍,可是为了不让对方发现自己是假装被控制的,翁正只能干干得低着头站在原地。
那手在那那蛋壳上敲击着,清脆的声音,让他有些疑惑:“这蛋除了大了些,好像和那些个鸡蛋也没有什么区别。”说着,又敲击了几下。
那敲击的声音,听得翁正心尖儿颤颤,内心不断地在呐喊着:轻点儿轻点儿,要是碎了,这货亲娘要找我算账的!
然,翁正面上却是什么表情也不敢有,就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
敲击了许久后,依旧见蛋没有什么动静,那惨白手的主人便将手收了回去。
接着,翁正便听到那人离去的脚步声,接着,翁正便听到那人道:“那蛋也到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沉默了良久,翁正终于是听到了回答的声音,那熟悉的声音,直接让翁正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为什么不是那个女人送过来的?!”
这声音赫然就是在墓穴之中那个疯狂的蛇头的声音!
翁正心中一个咯噔,感觉自己好像作了一个大死!
早知道,他特么的就不应该答应沈一天的话!
就在翁正心中默默腹诽的时候,那惨白手主人的话,又响了起来,他道:“只有他能够被蛇符控制,那个女人的话,既然她哥哥都送上门了,你说的那个女人又怎么可能不上门呢?”
闻言,翁正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他想着,有沈一天在的话,应该不会让翁小宝来冒这个险吧?可是,翁正想到翁小宝的性子后,心中又莫名的不确定起来。
怎么办?他现在似乎成了人质一般的存在,为的就是钓翁小宝。
莫名的,翁正的心中又一次的为自己愚蠢的行为唾骂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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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父凶手
时间哒哒的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翁正只觉得自己这么站着,腿脚都快要坚持不住了,怎么说,他都只是个人,没那么久的耐力。
脚底传来酥麻的感觉,让翁正忍不住想要抖了抖,最重要的是,手上捧着的蛋,也让他的手开始发酸,恨不得将手上拖着的蛋找个地方放置下,以减轻自己的负荷。
就在翁正的脑袋瓜子想东想西的时候,一只惨白的手突然地朝着翁正的下巴伸了过来,思绪早跑远的翁正,一瞅到眼前突然放大的手,本能的后仰了些。
这一动作,直接让翁正的心里暗道了一声糟糕。
“装到现在,很累吧。”一道声音幽幽地传入了翁正的耳里。
闻言,翁正也顿时明白,自己假装被控制,早就被人给揭穿了,偏偏的,自己还什么都不知道,像个跳梁小丑一样的在别人眼皮子底下,装模作样的。
想到这里,翁正索性狠下心,退后了几步,微微地抬头朝着那人看去。
忍了很久的好奇心,终于是看到了那人的庐山真面目,只是看到那个人的脸时,翁正微微的有些发怔,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眼前的人有些莫名的熟悉。
利落的短发,挺直的鼻梁,深邃的眼睛,虽说这样的面貌,放在大众群人的堆里是不怎么的起眼,只是这个男人的脸上,一道狰狞的疤痕,却是让人一眼就能从群人之中找到他。
你疤痕很是悠长,竟是占了大半个的脸。
翁正看了半晌,一时之间有些想不起来,不过此刻的他,却是面上强装着镇定,眼珠子偷偷地朝着那个人后面看了看,发现除了他,竟是一个人也没有!
奇怪,那头蛇呢?刚才明明听到了他的声音,为什么转眼,就不见他的影子了呢?
翁正心里有些纳闷的想着,不过,也因为那条蛇的不在,翁正的心里微微的放松了一些,毕竟比起这个人来,那条蛇的存在是更为的恐怖,那条蛇似乎除了杀人,便没有其他的爱好了。
翁正面上故作镇定,然后昂着脖子,道:“你什么时候发现我是假装的?”
那个人看着翁正的模样,面上轻笑了声,道:“从你进入这个大门的时候,我就发现了。”
翁正愣了愣,怎么说这里是个二十九层,而且在大门的那里,也没有**,他究竟是怎么看出来的?
翁正脑海里思索了起来,蓦然地想到了门卫室里的于老板,顿时有些惊愕的看着眼前的那个人。
那个人对于翁正的惊愕很是满意,然后悠悠然的坐回了自己的椅子,道:“看来你已经猜到了。”
翁正抿着唇,心头有着说不出的诡异感,紧了紧怀里的蛋,翁正道:“那个门卫室的人,不是已经死了很久的人吗?你怎么会?”
那个一手转着左手拇指上的玉扳指,幽幽地道:“动一下脑筋,你就知道了。”
翁正一怔,他没有想到眼前的人会这么的回答自己。
翁正思索了片刻,却是什么也想不出来,嘴唇蠕动了片刻,想要以什么也不知道来回答那个男人,只是,当目光瞥到那个男人桌子上静静地平躺着一枚蛇符时,翁正心中一凛,缓缓地开口道:“你难不成是用那个蛇符控制他的?”
那个人动作一顿,目光瞥到那静静躺在自己手边上的蛇符,缓缓地一勾唇,只是本该好看的脸,却因为这一勾,扯动了脸上狰狞的疤痕,一下子整张脸显得狰狞邪恶。
翁正看了一眼那张脸,视线不自然地放在了别处。
对于翁正的这个小动作,那个人没有在意,似乎也懒得在意,从自己有了这个疤痕后,所有人看着自己的目光,都带着惊恐以及憎恶,从开始的在意反抗,到了如今,已经在他的心中掀不起一丝的波澜。
他冷声的轻哼,道:“你只对了一半。”
一半?
翁正愣愣的。
不过,那个人却也不想再同他继续讨论这个问题,那带着玉扳指的手,缓缓地将手旁的蛇符拿起,眼底闪过一丝的寒光,一道黄色的符从衣袖里滑出,接着那个人的微微的蠕动了几下,一到红色的火焰,便将那蛇符烧的灰也不剩。
这一系列的变故,翁正站在那里看的有些发愣。
脑海之中,灵光一闪,翁正突然地惊呼的喊出了声:“你是吴命?”
脸上有疤痕,又会这阴阳之术的,翁正的脑海里便是想起了自己老爹留下来的那张照片。
那个人听着翁正的话,有些微微的发怔,尔后微微的眯起了眼睛,目光紧紧的盯着翁正的面容,他缓缓的说道:“我的记忆里可没有你这毛头小子的存在,你是怎么认识的我?”
翁正看着吴命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记不记得那个叫翁鑫的人。”
吴命眯着眼睛,将翁正从上到下的打量了起来,然后缓缓地勾起了唇,笑道:“记得,怎么不记得?我这脸上的伤还是因为他才会留下来的。怎么,你是他的儿子?”
一听这话,翁正的脸上一喜,正准备点头的时候,吴命的话头,又落了下来,“若是他的儿子,那么也便是巧了,他的命落在我的手上,他儿子的命,也要落在我的手上,呵呵,这命运的安排,真是巧呢。”
翁正脸上的喜色还没有完全的涌上来,却因为吴命的这句话,顿时觉得整个身体的血液都变得凉透的非常,甚至于那双眼睛里都带着不可置信的震惊。
沉默了良久,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声音的翁正,怔怔的看着吴命,他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吴命拍了拍自己的手心,似乎是想将手心上的脏东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