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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
靳明月却笑了,“这段时间以来,我遇到的危险还不够多吗?还是说,呆在秦时的身边,所有的危险都不算危险。”
徐寅衣食无言,他也清楚,没有比秦时更加危险的东西,不管是人,还是鬼。
“何况,我爱他”靳明月幽幽的望了秦时一眼,“若是他要,我便给。”
“不可以!”徐寅厉声拒绝,“你知道他要你魂魄的目的吗?你知道他是给谁用吗?如果他是给别的女人用的,你心里就不难过,不伤心,不恨他吗?”
靳明月一时间愣住了,她只想着,如果分开了,就算是忘记了,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至少不记得便不会痛苦。
可是她却忘记了,秦时留在他身边这么久的目的。
“他为什么?”她迟疑的问。
徐寅却在这时转过身,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徐大哥!”靳明月大叫。
她相信,他一定是知道什么的,只是他不想告诉他罢了。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明月,等他醒来你亲自问他吧,如果他想说,那就证明他的心里是有你的。如果他不说,那你就趁早对他断了心思,早早的了却这一切。”
他说完,就大步朝前走去,还没有走到门口,身子却一闪,消失不见了。
靳明月吓了一跳,这种来无影去无踪的功夫,她只在侵蚀身上见到过,没想到徐寅的修为也颇深。
愣愣的看着秦时,寄靳明月就有点撑不住了。
渐渐的,他身子歪在床边睡了过去,睡梦中依然是一场大火,火苗通红通红的,随风而长,很快将一座建筑物,吞噬在火焰里。
她愣愣的看着,很想冲进去,将常年在火里的那个男人救出来。
然而火势太大了,不管她想要做什么一切付出都很可能于事无补。
然而镜头一转,他看到,落地窗外,叫嚣着的秦氏一家以及他们疯狂的想要在他这里,榨取一切价值的面孔。
靳明月看到这里只觉得心口瑟瑟的发糖,接着他就行了。
这件事终归还是交给了警察来处理,除了简单的笔录见明月,没有任何意见既没有像警方求情,也没有向秦家求助。
靳明月想,海阔总会天空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下午的时候,秦时才悠悠转醒,看到在床上小睡的他,轻轻动动身子。
季明月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欣喜之情,难以言喻。
………………………………
第224章
“你醒了?”
秦时怔怔的看着她没有动。
“你感觉如何?”
其实这才回过神儿来,“好多了。”
他的冷静让靳明月的欣喜看起来有些可笑,她脸上的表情也慢慢的一点一点收敛。
挠了挠头,靳明月又点了点头,“那就好。”
这一觉让秦时想起了很多曾经他以为自己已经忘记的东西,这些年来他只记得自己坚持着,坚持着,寻找着寻找着,仿佛他的心底只剩下这么一个信念,而完成,这是他的目标。
现如今他想找的东西已经找到了,想要取走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不知为何,他竟然有些无法下手。
这长长的一觉,他想起了自己的死。
死可怕吗?在很久很久以前的他看来,是是不可怕的。
可是当自己一个人真的在火海中煎熬,火苗燃烧着她的肌肤,将他吞噬,变成面目全非的样子。
那种痛苦,那种火苗将皮肤里的油脂都炸出来的感觉没有人比他更了解。
就在那天,他以为,靳明月也要烧死了,他才惊觉,自己其实,并不想眼睁睁的看着它这样死掉。
爱是什么东西,他并不清楚,但是,作为一只有思想的鬼,他也能理解,他想要什么。
现如今,他并不想要靳明月去死,然而在不知不觉之间似乎有什么他坚持了数千年的东西,改变了。
靳明月下了床,出了房间,给自己弄了点东西吃。
昨天通过徐寅的话,靳明月知道,秦时留在他的身边,一定是想要她身上的东西的,比如魂魄。
他的轻松事情都可能会,为了钱财和富贵,而将她活活烧死,而秦时还给了她欢乐和幸福,甚至教会了她什么是爱,近年越觉得,就算是秦时真的是要她的性命,她也愿意给。
可是她又不清楚,以秦时的能力,如果想要她的命,或者想要魂魄的话,只要稍稍动动手就可以做到了,那为什么他一直没有动手呢?
靳明月想了很久,也没有明白。
洗好了碗,郑明月正想将碗筷放进柜子里,谁知秦时却突然出现在她的身边,靳明月吓了一跳,“你你怎么在这儿?”
冰凉的手指掀起她额头的长发,轻轻的碰了一下,靳明月这才感觉有些疼。
她低低的吸了一口气,眉心也蹙了起来,“你干嘛啊?”
头被人掰过去,靳明月从厨房的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额头上竟然顶着一个包。
也不知是她昨天太紧张了还是太累了,竟然一直都没有察觉到。
她的手指又在上面戳了戳,靳明月疼得直吸气。
忽然那冰凉的手掌竟然也一同附上来,死死的给他按了一下,靳明月疼的惨叫一声,“秦时,你要谋杀呀?”
男鬼冰凉的手一只按着她的额头,一只按着她的后脑勺儿,竟然就将她的头死死的给固定住了,不管她怎么挣扎,竟然都逃脱不得。
他不会就要这么死了吧?还是说这是另外一种勾魂的方法?
靳明月觉得,自己可能会成为被按头后脑勺死掉的头一人。
………………………………
第225章
片刻之后,靳明月就感觉额头上的疼痛渐渐褪去,鼓起的那个包似乎被他冰凉的手给冰镇了,只剩下酥酥麻麻的****。
靳明月冷冷,她茫然的抬头看向秦时。
又过了几分钟秦时抬起手,放开了她的头,季明月再次望向镜子里,却发现,镜子里的自己额头上鼓起的包已经消失不见了。
那你皮肤红润,光滑平坦,像是从来没有过那么一个包一样。
虽然她为她治伤已经不是一次了,可是靳明月还是感觉很惊讶。
片刻后,她眼睛里的惊讶慢慢褪去,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谢谢。”
秦时却微微一愣,看着她眼底的漠然和平静,心里猛然一阵酸涩,不知何时,她已经能平静的面对任何鬼所做出的任何举动和事情,似乎任何事情都不能在激起她心中的波澜,再也不能让她大笑或者大哭。
秦时不知道这到底是平静还是漠然,但是他的心里,有些难过。
这一刻他终于不能否认,他或许真的是爱她的。
只是这种爱并不能像前一段时间一样,堂堂正正的告诉她,宣之于口的那种爱。
因为直到此时他才明白,真正的爱是说不出口的,而随随便便就会宣之于口的爱那绝对不是爱。
“怎么了?看着我干什么?”靳明月看他久久不肯说话,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声音里夹杂着一声叹息,有些事情真的发生了,真的改变了,他才觉得很可惜。
“吃点东西,就再去休息一下吧,这两天的事情让秦家去处理,你不用费心。”
靳明月点了点头,进家的人对她做出这种事情,饶是靳明月是个圣母,这次也不敢再原谅他们了,何况她并不是圣母。
上了楼,靳明月回到房间很快就睡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刺激,她总是在做梦,梦到所谓的三郎,梦到曾经的靳明月,梦到大火蔓延在火海中挣扎的秦时。
渐渐的,靳明月梦到几十年后的自己,白发苍苍,垂垂老矣,行走在市井之间,身后的人对着她指指点点,似乎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醒来时,靳明月望着房顶发呆,她觉得自己的状态有点儿不对,她觉得似乎自己做梦太多了。
发了会儿呆,靳明月才发现秦时就在自己身边,望着他的目光似乎跟平时有些不同。
“怎么了?”
一张口,靳明月才意识到自己嗓音沙哑,像是一个在沙漠中行走了许久的人。
“没什么。”
一杯水出现在她的面前,靳明月丝毫没有犹豫,端起水来就喝了。
男鬼眼中闪过一抹复杂,“你就不怕我害了你?”
曾几何时,她对他竟然这么不设防了?
靳明月呵呵笑了,“这有什么?不过是一杯水而已,就算是你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