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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明月吊着水,发了一身的汗,到晚上的时候迷迷糊糊的醒了,她感觉有很多人在看着她,其中以一个明眸艳丽的女子让她看的最清楚。
她皱着眉,望着虚空的地方,不知道她为什么总是这么看着她?
靳明月觉得这个人有点眼熟,却不知道自己从哪里见过?
徐寅在她面前摆手,“明月,明月?”
“糟糕!”
秦时低叫一声,忽然扑了过来,徐寅也发现了,他皱了皱眉,立刻咬破手指,一滴鲜红的血滴在靳明月的眉心,“收!”
靳明月身子一怔,慢慢回了神。
“徐大哥?”她嗓子哑的厉害。
“喝水吗?”徐寅递过来一杯水,靳明月捧着杯子喝了,一转头却看到了秦时。
她愣了一下,距离做了那个决定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虽然只是看了一眼,可她觉得他变了太多。
可是,她只是看了一眼,就低下了头,不去看他。
爱就在一起,不爱就分开,的多么简单。
但是,对她来,在一起是一种折磨,不在一起,是一种心里折磨。
无论是哪一种,她都难以承受。
徐寅见她不想话,也就识趣的没有话,窝回角落的椅子里,当一个隐形人。
沁凉的空气无孔不入,靳明月将自己缩在被子里,闭着眼,努力的不去看,也不去感受。
可是,那些感觉还是疯狂的涌进她的脑海里,他用这种无声的方式,告诉她他的存在。
靳明月忽然从床上坐起来,撕开手背上的针,徐寅吓了一跳,“你怎么起来了?”
“我要回家。”
“现在?”徐寅呆了。
靳明月点头,“现在。”
徐寅又看了一眼秦时,靳明月补充道:“我要回我家。”
住院的东西不多,靳明月从医院出来,手里拿着药,就告别了徐寅,直接回了老宅子。
身边沁凉的空气如影随形,靳明月没有理会他,进了门之后,堂屋里摆放着两为老人的牌位,靳明月上前磕了个头,低声道:“我要为爷爷奶奶守孝,你去留随意吧,我就不招待了。”
………………………………
第192章 当他不存在
靳明月起身给爷爷奶奶上了香,就将去了自己的房间,她还有些烧,不想吃东西。
靳明月房间里没有空调,但是也很凉,是谁的功劳不必言说。
她静静的躺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是你搞的鬼?”
问的是哪件事不言而喻。
秦时的样子一点一点出现在她的面前,“是。”
“为什么?”既然不爱她,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
秦时许久都没有说话,直到靳明月快要睡着的时候,他才说:“你的八字不同他人,对我修炼有益。”
靳明月心如刀割。
她没有再看他,只是缓缓闭上了眼睛。
这真是她想要的吗?
哪怕知道对方不爱自己,自己也还能做到对他掏心掏肺吗?
靳明月皱着眉,后半夜再一次烧了起来,她浑浑噩噩的找不到药,秦时在一旁想要帮忙,但他一靠近,靳明月就冷的直往被子里钻,浑身哆嗦。
“你走,你走,我不要你!”她迷迷糊糊的,秦时没办法靠近,只能这么看着。
熬到天快亮的时候,不知道靳明月是烧糊涂了,还是怎么了,她起了身,开门直接走了出去。
她晃晃悠悠的,找了好几条被子回来,钻进去就开始睡。
又睡到中午,靳明月才慢慢醒过来。
看着坐在床边的秦时,靳明月又看了看手腕上的印记,已经越来越鲜红了。
“这是怎么回事?”她哑着嗓子问。
红绫被汤药泡的掉了,那条印记毫无遮掩,靳明月觉得这一定代表着什么,可她不知道。
秦时一言不发,仿佛成了哑巴。
靳明月没办法,只得自己下床弄了点吃的,就在院子里晒太阳。
冷意褪去,中午的阳光晒着她她却不觉得热,只觉得很舒服。
靳明月决定为爷爷奶奶守孝三年,不吃肉,不饮酒,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不嫁娶,不同房。
时间一长,靳明月相信,秦时就会去找别的女人了。
就算她八字再好,他也不会守着他三年只看不吃吧?况且,他有多急色,没人比她更清楚。
靳明月八方不动,也不再给秦时上供,反正,他也不需要。
每天的日子像个养老的人,做做饭,看看书,睡睡觉,秦时不出现的时候,靳明月就当自己生活里没有这个人了。
可是,秦时出现的时间却越来越多。
靳明月无视他,一天一天的不说话,他像一道影子一样跟在她身边,同样一言不发。
好像在相互较劲,看谁先认输,这一点,秦时自认一定会是赢家,可是,他却低估了靳明月的耐力。
渐渐的,秦时就发现她是真的当他不存在了。
每天上午到九点到十二点,靳明月在堂屋的排位前念经书,她也发现了,读一读经书可以让自己心神平静。
这段时间,她总是看到乱七八糟的东西,虽然没有尖叫,可是,她受到的惊吓却一点儿也不少。
以前老太太为了她没少念经,还有一串念珠。
靳明月读经书之后就将念珠戴在自己手腕上,读经书的时候就握在手里,随时拨弄,渐渐的,她发现自己看到的那些东西就少了。
………………………………
第193章 谁想要,便拿去好了
时间一长,秦时发现靳明月一天之中竟有七八个小时坐在那里读经书,一动不动的,仿佛将真的看破了红尘一般。
靳明月发现,每当自己拿起那些经书的时候,心里就会很轻松,就连一直在她身边徘徊刷存在感的秦时,自己也会忽略。
她心里有些懊悔,如果从小跟着奶奶一起读经书的话,或许,她和秦时都不会相遇。
不会相遇,也不会有现在十字路口的抉择,也就不必煎熬。
一夜之间,靳明月发现自己家里的经书都没有了。
戴在她手上的那串念珠也断成了一颗一颗的,洒了一地。
靳明月大怒,能做出这种事的,除了秦时,她想不到另外一个人。
“秦时,别以为你这样做我就会像你妥协!”
她蹲下身子一颗一颗的将珠子捡起来,阳光落在她的手上,她才发现,手腕上那条印记竟然有些淡了。
靳明月愕然,难道是那些佛珠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将念珠全部捡起,在抽屉里找了一条绳子,准备再次穿好。
可是,靳明月穿了一半,却看到一把剪刀横空穿过,绳子断裂,念珠滚落,跳跃着落在地上。
“秦时!”她恼怒的喝了一声,“你够了吧?”
仿佛是在告诉她不够,那些落在地上的念珠,在风吹过时,变成一片齑粉,随风而逝,消散在风里。
靳明月愕然。
她身子摇晃着,瘫软在地上,“你怎么能这样?”
秦时一点一点儿出现在她的面前,因为那些经书和念珠,他已经很久不能靠近她了。
他缓缓俯下身子,在她的颈侧轻嗅。
靳明月绝望的闭上眼睛,这个世界其实并无公平可言,或许自己付出了全部,也不会得到一丝一毫的公平对待。
清凉的风无痕的勾起她的裙角,靳明月被压在地上,毫无反抗之力。
她没动,甚至连挣扎都没有,只是呆呆的望着房顶,等着那只鬼餍足之后离去。
从中午到日落,秦时终于离开,走的时候十分有良心的将她放到了床上。
日暮降临,阴盛阳衰,靳明月身边没了防护之物,她清晰的看着森然惨笑的男鬼,身子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小美人,在等我吗?”男鬼淫笑两声,朝她扑了过来。
靳明月一动不动,只是闭上了眼睛,不去理会。
终于,那只鬼爱在不经意间碰到靳明月颈侧的那枚牙印时,秦时忽然出现,将那只鬼掀翻在地。
靳明月睁开眼睛,只看到房间里散落的四肢和一阵阵难闻的味道。
她皱了皱眉头,朝里转过了身。
“你想闹到什么时候?”
靳明月重新闭上眼睛,没有说话。
“为什么不反抗?”男鬼又问。
“为什么要反抗?”
靳明月叹了口气,颇为无奈,“你与他有什么分别?不过是看中了这具身子而已,既然如此,谁想要便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