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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明月的手一僵,既没有落下去真的推开对方,也没有收回。
她站在那里,感觉肩膀像是被人压住了一样。
她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竟然微微的有些疼,靳明月问道:“是……刚才累的?”
对方似乎有些意外这个问题,沉默了一下才别扭的回答:“还没有恢复而已。”
靳明月缓缓吐出一口气,不是因为她就好。
“那你……究竟为什么会变得这么虚弱啊?”
虚虚的从身后枕在她的肩头的人目光滞了一下,落在她的左手手腕上,沉吟良久,却什么都没有说。
靳明月已经不是第一次问了,这次依旧没有得到答案让她的心里有些不爽,所谓夫妻共患难,而他们这对鬼夫妻,恐怕相互汲取的多,相互信任的少。
不过,这也怨不得什么,就是她,也从没想过跟这位鬼丈夫长久。
想到这里,不知为何她的心里有些涩涩的。
靳明月推开秦时,“那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去做晚餐,如果你想用的话,一会儿可以再用点。”
她头也没回的走进厨房,没有察觉到背后的目光。
靳明月的晚餐做的很快,不到半小时,自己也准备好了两道菜,分量不大,盛了米饭之后就摆在了餐桌上。
她在餐桌上坐下,却发现手边有一张字条,“我需继续闭关,你兀自小心。”
靳明月看着那字条,心里有些酸,前些天他也是在闭关吗?所以始终都没有出现?
靳明月不能确定,不过,自从那之后,自己每天深夜不用再战战兢兢,虽然自己依旧没有睡好过。
她看着那张字条好一会儿,才转头拿起了筷子,心里默默的说:我会坚持给你上供的。
这可能,也是她唯一能做的了。
靳明月安静的吃了饭,安静的洗了碗,又安静的上楼,这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安静的可怕。
不过,靳明月是个很能耐得住寂寞的人,她打开带来的书仔细复习,困了就睡觉,睡醒了就继续去上课,一晃,时间竟然又过去了三天。
这天早晨,靳明月推着车子刚走到学校附近,手机就响了起来,许美嘉尖声叫着:“明月,快跑啊,别来学校,你那个泼妇继母又在门口堵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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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诡异的红绫
靳明月一听,立刻刹了闸,长腿支在地上问:“她有没有说是为什么?”
前两天她用公鸡啄破了靳东瑞的脸,那样的伤口,那样的流血量,长得跟小白脸一样的靳东瑞一定要养上许久才能恢复,不过,也不能保证是不是会毁容。
这如果被罗美芳知道了,能放得过自己才怪。
“好像是说……让你还靳东……东什么的一个公道,具体的我也没有听清,她现在把学校东门堵了,不知道是不是会冲到学校里来,反正今天没课,你就不要来了。”
“好,谢谢你,美嘉。”靳明月道谢,如果不是许美嘉,今天她可能又要撕逼一场。
挂了电话,靳明月转身往回走,反正今天没课,考试临近,上课也是复习而已,自己在哪里复习都一样。
她骑着车子回到家,就感觉股子冷意不期而至,玄关的门好像是楚汉分明的分割线,门里冰冷如寒冬,而门外,则是酷暑。
先前秦时绑着自己眼睛的那条红绫飘飘荡荡的挂在牌位上,靳明月毛骨悚然的搓了搓手臂,她确信,自己离开家的时候还不是这样的。
一时间,她一只脚踩在门里,一只脚踩在门外,身子僵在原地,竟然动也不敢动弹。
这是秦时做的吗?
秦时不是闭关去了吗?
为什么会把家里搞成这种诡异恐怖的样子?
靳明月额头上不知不觉挂了一脑门冷汗,她后背抵在玄关的门上,一动也不动。
而就在这时,那条红绫竟然又飘飘荡荡朝她飞了过来。
靳明月吓得魂都快飞了,她颤颤的叫了一声,“秦,秦时,你,你别胡来,我,我我我……”
就算靳明月抖若筛糠,红绫还是如期而至,在她身边飘荡了几圈之后,缓缓落在了她的肩膀上,再也没有动作了。
靳明月:“……”
她抖着身子在原地等了一会儿,见没有什么反映,才慢慢松了口气,指尖轻轻的抬起来碰了碰,才发现那条红绫竟然冰凉一片,冷的像是冻结在湖里的冰块。
她不由怔了怔,以前,这条红绫是没有这么长的。
“缠在你的手腕上。”秦时的声音忽然响起来,而且距离她很近,就在她的耳边。
靳明月耳朵一麻,她没敢转头去看,而是握着那条冰凉冰凉的红绫问,“这有什么用啊?”
“可以保护你。”
“怎么可能?”靳明月怪叫一声,她才不相信,“难道走在街上的时候它能分辨谁想揍我吗?也太只能了吧?”
秦时就没再说话,靳明月等了一会儿没有得到回答才不禁转头,谁曾想一眼就见那张英俊潇洒的脸正痴痴地看着她,靳明月心头一跳,在这专注的眼神下一张俏脸快速红了起来。
秦时没说话,可他那意思分明就是,能!
“那,那我就手下吧。”靳明月不自在的别开目光,右手拿着红绫,随手比划了一下,“那我缠在哪只手上啊?左手?右手?”
手这么一比划,红绫就自动在她左手的手腕上缠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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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你想我?
靳明月心头一跳,只觉得手腕一凉,忙拉了拉那条红绫,谁知,那条红绫竟然像是长在了她的皮肤上,竟然连摸都摸不出来了。
“秦时!”靳明月惊叫一声,嗓音几乎破了音。
“不必担心,”秦时说,靳明月只感觉一抹凉意在她的手腕上抚过,那条红绫竟然像一条丝绦柔软的垂落,“随时保护你而已。”
靳明月还是不太相信,从上次秦时突兀的出现差点把许美嘉弄死也吓了她一跳,他应该是可以随时跟在她身边的,现在又何必弄这样一条红绫呢?岂不是多此一举?
不过,她再低头去看,左手的手腕上,红绫戴在她的手上像是一条手链一样。
她皱了皱眉,再次拉了拉,还是扯不下来,像是长在了她的皮肤里。
她气闷的哼了一声,“这么说,你已经好了?”
“还没有,就是因为没有,才给你带上这个,否则,再发生前几天的事情该如何?”
靳明月无言,沉默的同时,她的心里竟然暖暖的。
垂着头好半晌,靳明月才低声问:“那你把这个给我,对你会有损害吗?”
身后的鬼似乎有些意外,许久才轻笑一声,幽幽的声音贴着她的耳畔想起,不知道是不是靳明月的错觉,只觉得耳畔有一阵微凉的吐息,她敏感的一颤,下意识挪开步子,却不料肩膀一沉。
只听那鬼幽幽的说:“怎么?你在担心我吗?”
“谁?谁担心你啊!”靳明月哼了一声,下意识反驳道。
可是,话音落下又觉得自己这样说太不近人情了,秦时也没有恢复啊,还用这样的方法来保护自己。
她默默的垂下头,又问:“那你要多久才能恢复?”
“难说,你想我?”
靳明月:“……”
虽然不想承认,可是,她的心里的确是有几分担心的。
没有得到她的回答,秦时也不曾在意,身子幽幽的在家里飘了一圈,视察工作一般。
他忽然问道:“你为何又回来了?”
靳明月抿了抿唇,“没什么,走到一半才想起来,今天没课。”
靳明月感觉秦时幽深的眸子落在她身上片刻,幽然收回,也不知道信了没有。
靳明月见他在房间里飘来飘去,一阵阵头大,也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接受自己嫁给了一只鬼的事实。
她硬着头皮说,“你这样不耗费体力吗?”
秦时幽幽的飘到她的身边,黑黝黝的眼睛直盯着靳明月,靳明月被看的一身鸡皮疙瘩,总是想起那具骷髅空洞的眼眶。
她别开眼睛,只听秦时说:“你在担心我?”
虽然是疑问的语气,可里面已经笃定了她在担心他。
靳明月被看的极不舒服,一只手轻轻触碰他的身体,将他推开,强装淡定的说:“你多虑了,我只是不想让自己整天被一条红绫保护着,你答应过会保护我的,不能食言。”
秦时又看了她一会儿,“嗖”的一下就飘走了。
靳明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