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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靳明月一惊。
梁成见状便叹了口气,“你遇到了是吗?”
靳明月下意识捂住自己的锁骨,梁成便知道这事的确是有了。
“我们进去说吧。”
靳明月只得又跟着他走了进去,一副忐忑不安的样子。
再次坐下来,李雪张了张嘴巴,有点同情的看着她,“明月……”
“梁医生,你说吧。”
梁成心里也颇多震撼,他一口气喝了半杯咖啡,才抹了下嘴巴说:“我也是听说的,并没有见过,你还是第一个。”
靳明月点了点头,反正她现在已经觉得不正常了,如今只差一个答案而已。
“还是我刚工作的那一年,带我的一个师傅说的,他说他曾经遇到过一个病人,不是在医院里,是在他老家,一个女人被打架的人误伤,流了很多血,眼看就要不行了,他们急急忙忙的将她送到医院,却发现她受伤的地方已经愈合了,而且一点儿伤疤也没有,在医院里只输了几袋血就回去了。”
靳明月眨了眨眼睛,“为什么呢?”
“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在老家那种地方,有个风吹草动都会迅速传遍全村,后来就有人观察着,发现她每次受伤都不用就医就能好,再后来,有人说,她的家里有一只鬼,这一切都是那只鬼在帮她。”
她不禁身子微微一哆嗦,李雪看在眼里,立刻坐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朝梁成瞪了一眼,“好了好了,你别说了,明月怎么可能招惹到鬼啊,而且现在都是文明社会了,哪里会有鬼。”
梁成苦笑了一下看着靳明月,靳明月默默的坐了一会儿,忽然拉开她的衣襟,露出半片锁骨,“你们看,现在是不是什么都没有了?”
“你……”李雪把她转过去看了看,又摸了摸,“你确定你受过伤?”
靳明月看着她的样子便忍不住苦笑了一声,“是啊,昨天晚上我睡觉的时候还是血淋淋的两道,很疼呢。”
李雪和梁成默默对视了一眼,忽然无话可说。
靳明月咬了咬唇,“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雪雪,我先回学校了。”
“我,我……”李雪握住她的手,“明月,要不然我晚上回学校陪你吧。”
“不用了,”靳明月看了梁成一眼,梁成满眼的不自然,被李雪看到时他有些歉然,但还是没有说什么,靳明月边说:“我没事,而且,事情发生在晚上,如果你在的话,我怕会伤到你,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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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他”又来了
拍了拍她的手,靳明月转身出了咖啡馆,只是站在咖啡馆外面,她的心里却像是翻江倒海一样,自己躲了这么多年,就还差两年,自己将这块白月牙戴满了24年,或许命运就会改变,而如今……她却可能好惹了一只鬼。
躲避了22年的命运,终究没有躲开吗?
她失魂落魄的回到学校,去食堂吃了晚餐就已经六点多了,再回到卧室的时候她有些害怕的搓了搓手臂,那个它,今天晚上还会出现吗?
自己可不可以跟它商量商量?靳明月天真的想。
她呆呆的坐在自己椅子上胡思乱想,快到七点钟的时候,她才拿着课本到图书馆仔细,一股不算陌生的凉意不期而至,靳明月抱着课本搓了搓手臂,昨晚诡异的细节放大一般在脑海中回荡,她加快速度试图甩开,可显然不太可能,到最后她小跑起来,登上三楼的最后一个台阶时踉跄了一下,被孙振泽扶住了。
“跑什么,我会一直等你的。”孙振泽微笑着说。
靳明月微微摇头,没有解释,她向后看了看,什么都没有看到,可那种凉意分明还在。
她问孙振泽,“你冷吗?”
孙振泽噗嗤一下笑了,“这么热的天怎么会冷,你冷?呃……你冷我也没办法把衣服给你,给了你我就光了,不过我可以回宿舍取一件。”
“谢谢,不用了。”
原来只有自己能够感觉到。
“啧,真有点冷啊,你等着,我去取件衣服给你。”
孙振泽匆匆走了,靳明月连想要拒绝都没来得及。她看了看三楼寥寥的几个人,选了个位子将书放下,靳明月抿了抿唇,低声道:“不管你是谁,你走吧,昨天晚上我误会了你,如果你是人也还罢了,可如果不是,人鬼终究殊途,请你放过我。”
周身的感觉再次降低了几度,靳明月搓了搓手臂,她今天穿的是短款高腰的短袖,下面是同色的半身裙,在这样的温度下她有种瑟瑟发抖的感觉,但是她不想求饶,抿紧了嘴唇抵抗。
“啪啪啪啪”
图书馆里的灯相继灭了,寥寥可数的学生们发出几声抱怨后又兴奋的抱着书走了,黑暗让靳明月有了几分舒适感,毕竟,自己看不见,别人也看不见,可是,她忘了,人和鬼不一样,人看不到的,不一定鬼看不到。
各种推拉椅子的声音响起,靳明月也摸索着站起来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可刚刚站起,她就感觉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肩头,纵然她想用力,身子也被人紧紧的钉在了椅子上。
“你……”在她想要大叫的瞬间,嘴巴被从后面捂住了,依旧是冰凉的触觉,在这个漆黑的图书馆里,视觉和味觉好像也一并失去了她的实用功能,只剩下她的触觉感知到的一切被百倍千倍的放大。
那股她无法言说和反抗的力量下,她被抵在图书馆的桌子上,可是,桌木的冰凉跟身后的冰凉完全不同,前面的她可以忍受,但后面的她却无法反抗。
冰冰凉的感觉在她的脖子上游弋,黏腻、湿滑,像酒精洒在身上的感觉,可又不像,因为那东西是软的,像蛇,可分明比蛇小了太多,短且宽,反而像是……人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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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吾名秦时
靳明月的身子都僵了,如果不是她还有呼吸的话,靳明月觉得她才是一具尸体。肩头的手还在压着她的身体,力气比刚才小了许多,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落在她和桌子相贴的地方,不像是恶鬼一样尖锐,反而有一种被呵护的感觉。
靳明月吞了吞口水,颤着声音道:“你是谁?我们,我们认识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没有人回答,甚至连喘息都没有,只有那啧啧之声,任何人听了都会耳根发麻,更不要说靳明月只是个二十出头不经世事的小姑娘。
在声音落下的瞬间,靳明月感觉身子蓦然被提起来放在了桌子上,像是一道祭品,人人品尝。
巨大的屈辱感让靳明月无法忍受,她挥拳砸了出去,触到一片冰凉,“你究竟是谁?”
她从小知道自己命格特殊,平时没少被奶奶叮嘱,可是,除了那次发烧之外,这种和另一种生物的相遇还是第一次,真是直面生命中的鲜血淋漓,她浑身都跟着发抖,可又不强加抑制,因为,你的软弱便是别人欺辱你的利器。
依旧没有人回答,短袖却被从下向上撩了起来,靳明月立刻抬手捂住,“不要!”
图书馆里已经没有了人,靳明月的低呼声没有被任何人听到,可是,舌头依旧不期而至,落在她腹部的一瞬她身子都紧绷了起来,靳明月再次挣扎着低叫:“你说话!”
她身体紧绷,胸口上下起伏,可不管她怎么挣扎,都会被人紧紧的按在桌子上,像是砧板上的肉。
盈盈之中,靳明月感觉到胸口的玉扣在发光,压制着她的东西也看了一眼,似乎有一声叹息,他停了下来。
靳明月如释重负,立刻从桌子上跳了下来,身子被挑拨的没力而摔在地上,磕到了膝盖,但此时她顾不得这些了,连连往后退了两步,第一次看到那个身影。
个子很高,足足有一米八多,一身黑色的西装穿在身上,看起来也英俊潇洒,只有一张脸,在月光下看起来惨白惨白的。
靳明月没敢去看他长成了什么样子,她只想知道怎么才能摆脱她。
她强自压抑住怦怦乱跳的心和拔腿就跑的**,双手合十朝着对方拜了拜,“这位先生,不知道小女子怎么得罪了你,但请相信,绝对是我的无心之失,我绝不是故意叨扰你的,都是我的罪过,不妨你留下姓名地址,来日我一定到府上拜祭,还有……还有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跟我说,我能给的一定都烧过去给你。”
忐忑之中,靳明月见到自己的书册被打开来,笔悬空动起来。
靳明月的一颗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心想,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