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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去……洗澡,你……不去跟上来,也不许偷窥!”
依旧无人回答。
靳明月抿了抿唇,“你听到了吗?给个回答啊!算了,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这一路走下来,靳明月的心态调整的也很快,既然不得不接受他在身边,他也能适当的给与自己一些保护,能挡去那些让自己一直惶恐不安的鬼,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靳明月叹了口气,转身往卫生间走去。
这个房间超大,而且,怎么看都有一种蜜月豪华套房的感觉,因为靳明月在走进房间的时候,看到床上摆成的心形的玫瑰花瓣。
靳明月嘴角抽了抽,找到睡袍之后,抱着进了卫生间,想了想她又不放心的将玉扣从脖子上摘了下来,放在桌子上。
既然徐寅说是这个玉扣带着秦时走的,那自己把玉扣放在这里应该就行了吧?
她放好玉扣转身刚要走,就听耳畔幽冷的声音说:“玉扣有保护你的功效,你还是带着吧?”
“就一会儿不带应该没事儿吧?”靳明月不怎么相信他的话,却已经没有再被他突兀的出现给吓到了。
“如果洗手间里有个水鬼呢?”
靳明月冷不丁被吓得一哆嗦,自己的体质,再被鬼盯上……
额角艰难的落下一滴冷汗在这六月份的天气里,靳明月下意识摸回了自己的玉扣,可还是有点不放心的说:“那你,你确定你不会……偷、跟着我?”
靳明月艰难的把偷窥改了口,慌忙看了他一眼,谁知秦时四平八稳的声音传来,“嗯,不会偷跟着你的。”
因为他会光明正大的跟着……
靳明月不疑有他,“好,君子一言,你要说话算数。”
秦时不置可否,靳明月抱着睡袍进了洗手间。
磨砂玻璃上开始映出水汽,靳明月的身影在水汽的蒸腾下越发模糊,一个身形高挑的男子逐渐在虚空中显性,宽大的长袍罩住了他的身子,此时,他缓缓深处一只手,细细摩挲磨砂玻璃上的影子。
渐渐的,他的影子从原地消失……
靳明月洗的是温水澡,奶奶从小教育她要爱护自己,不管一年四季都不能洗冷水澡。
只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洗着洗着,她感觉有点凉,长发贴在她的肩头像是被冻成了冰。
靳明月打了个寒颤,忽然感觉有一丝冷意将她从上到下全部包裹起来……
………………………………
第41章 偷窥
靳明月怔了一下,才从这冷意中回过神来,打着冷战问:“秦时?秦时是你吗?”
无人回答,那冷意却越来越凉,越来越凉,渐渐的,靳明月似乎感觉有一只手在她身上作怪。
靳明月哆嗦着,这才想起来自己根本身无寸缕。
难道真的有水鬼?
靳明月头皮多要乍起来了,“秦、秦时?是你吧?你不要恶作剧了?”
依旧无人回答。
靳明月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鬼都这么冷,反正每一次秦时只要心情不美丽的时候就会用冷气来冰冻她,但也不能排出其他鬼也这么冰冷的可能。
“秦时?你回答我啊?”
秦时没有回答。
靳明月皱着眉,她似乎能感觉的出来,对方是从身后抱住她的,但是浑身上下,最为能接触到的就是那只不断在她身上作乱的手。
她闭了闭眼睛,忍着恶心,猛地朝着墙上砸过去。
她力气极大,只听“嘭”的一声,背后传来一声闷哼,靳明月猛地回肘,又是一声闷哼。
靳明月不由分说,将身后的鬼一顿胖揍,她基本上确定了那只鬼的位置,虽然自己看不到对方,但下手极狠,几乎拿出了小时候打群架的时候的水平,花式单打!女子第一!
然而,她的手很快被钳住,男子冰冷中带着一丝虚弱的声音传来,“是我!”
靳明月愣了愣,半晌才反映过来,刚才的鬼是秦时!
靳明月瞬间炸了,“秦时你神经病啊!不是说好了你不能偷窥吗?你偷偷跑进来干嘛?你还非礼我?我叫你你还不答应?你想吓死我吗?”
“夫妻义务!”冰凉的四个字堵住了靳明月一肚子要脱口而出的话。
像是有一股子气,被生生憋在了心里,不管她怎么深呼吸都吐不出来。
郁结于心,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靳明月攥了攥拳,“行,你行!你……”
话音未落,身子猛地一转,她被压在了冰凉的瓷砖上,连脸都没幸免于难,靳明月毛了,“秦时你大爷的!”
“死了!”
男子冰凉的身子覆上来,靳明月打了个哆嗦,真的很冷,半个小时之前那种令人舒适的沁凉完全不存在了,如今的秦时,像是在冰库里埋藏了许久的冰块,摸一下就能将人冻伤。
可她,还得忍着去摸无数下。
对于夫妻义务,靳明月显然是抗拒的,不光是因为对方是一只鬼,还因为……他不知节制。
靳明月的眼睛上再次被蒙上了一段布条,靳明月不知道是为什么,只是在失去了视觉之后,那些触觉和感觉越发清晰和清楚,几乎每一个细胞都张开了。
洗个澡花了两个小时,靳明月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腿都是软的,男子在一旁扶着她,那股令她舒适的沁凉的感觉又出现了,欢心的围绕着她。
靳明月白了身边的鬼一眼,发现他的身子有点透明,跟先前不同。
她皱了皱眉,“你……这似乎有点不对啊,你怎么透明了?你能变成别的颜色吗?”
“你以为是捏彩泥?想捏什么颜色捏什么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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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不容拒绝
“那你能透明都能弄出来,换个颜色怎么了?唔……我们是龙的传人,黄种人,你就弄个黄色的吧,小黄人怎么样?”
秦时不做理会,靳明月有点无趣,瘫在床上装死,身体很累,精神也很累,偏偏一点儿睡意都没有。
直觉告诉她,秦时如今的状态是不对的,但是为什么不对,她却不清楚,看来还是要找徐寅去问一问。
不过,这家伙总跟着自己,这事儿还真不好办。
裹着睡袍睡觉不太舒服,但不这么睡,靳明月实在没有安全感,她将自己裹成了一个蚕蛹,只露出一颗头和两只白脚丫。
正眯着眼准备睡意的时候,一只温凉、饱满、富有弹性的手和她的指尖轻轻一触,一下一下沿着她的中指摸了过来,抚过她的手背和手腕,落在她的小臂上,然后顺着经脉一点点向上。
此时的秦时是温柔的,萦绕在她身边的温凉的感觉都带着欢心,这让靳明月有点不解他闯进卫生间里时那要冻死人的冰冷,为什么会相差这么多呢?
靳明月睁开眼睛看着他,忽然又叹了口气。
都道酒色误人,她没见过秦时的样子,可但从这只自己目前可看到的手来看,秦时的样貌定然是不差的,当然,是作为一个人的时候。
而她自己,竟然一时贪色,把自己的一生交代给了这样一个……鬼!
“你……”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那只鬼忽然覆身而上,布条掩在靳明月的眼睛上,靳明月刚才已经发现了,这布条不管她怎么挣扎都不会掉落。
“你还来!”靳明月大叫。
“不来就又冷了,难道你喜欢我冰凉的样子?”
靳明月条件反射的摇头,夏天人们喜欢凉快,但估计没人会喜欢那种冰冷吧?冻死人一样。
男鬼未再说话,只是从身后抵住了她,不容拒绝。
夜夜笙歌,从今日起。
靳明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忽然想起自己的衣服还在洗手间里忘了洗。
她忙从床上爬起来,耐不住身子一软,又险些跌回去,身畔的床上没有任何躺过的痕迹,只是一张大床凌乱不堪。
靳明月看着空荡荡的床和房间,还有不知道夜深人静不知道去哪儿了的丈夫,心里忽然生出几分悲凉,这就是她所谓的婚姻生活了吗?
靳明月撑着身子去卫生间里洗了衣服,后来不知道想起什么,又洗了个澡才重新回到床上。
一觉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晨曦的光从轻扬的窗帘中透进来,集中在她脖子上的玉扣上。
靳明月对这一切未曾察觉,在床上醒了会儿神就听到门外有人在敲门。
靳明月穿戴整齐,开门一看外面站的正是那位秦大少。
靳明月吓了一跳,“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