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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菲安了点心,正如杨崇所言,凌敬或许在两军对阵上差了点,但是谋略之才绝对是有的,这套方案还是比较保险,可以根据情况变化选择。五千人装马贼和突厥人都没问题,杨崇数次大胜,铁勒、突厥的战马过万,突厥人的武器、盔甲更多。孟翻看着地图问道:“夫人和元小姐谈的怎么样了。”
姜菲轻笑道:“如你所愿,那丫头对杨崇没得话说,杨崇回长安的一路就按你的计划,明天开始给孟鲲鹏、姜夺去信,要他们暗地里早作准备。”几个人全都笑起来,孟翻的主意众人早就知道,元袭人陪杨崇回长安,正好向元家提亲,掩饰杨崇的真正目的。
大业八年五月二十九日,杨玄感在黎阳起兵,武贲郎将王仲伯、汲郡赞治赵怀义等人积极呼应,不到数日便聚齐数万大军,在汲郡南渡黄河,杨玄感的檄文传出后,翟让在瓦岗聚义,韩相国在梁郡造反,叛乱附从者多如牛毛,河南数日间便硝烟弥漫。邸报一到,杨崇立即决定动身回长安。
百里涛带领的五百名士卒牧民两千六百匹战马,高北带着两百人的商队,在杨崇的车队前后保护,一路到了玉门关。玉门关的守将是杨崇旧识张巨,张巨当年曾护送杨崇去鄯善,现在古人重逢,是说不尽的话;杨崇此次大败突厥,在边军中已经是偶像级的人物,马队、车队、商队几乎都没检查。
杨崇不是傻子,送了张巨五匹战马,张巨乐得嘴都合不拢,宴席上一个劲地说:“杨大人,以后你的事就是我张巨的事,有机会,还望大人提携。”
杨崇让孟翻调查过张巨,张巨能做到玉门关的镇主,是因为西域战线前推,玉门关的作用下降,变成只留守一千人的边戍,但是推荐张巨的人是杨玄感,张巨就算没参加谋反,事后也会因为杨玄感丢官罢职。杨崇欣赏地笑笑说:“张将军是军中干才,可惜没人能赏识,对了,听说杨玄感在黎阳叛乱了。”
大业八年五月十九日,杨玄感在黎阳起兵,武贲郎将王仲伯、汲郡赞治赵怀义等人积极呼应,不到数日便聚齐数万大军,在汲郡南渡黄河,杨玄感的檄文传出后,翟让在瓦岗聚义,韩相国在梁郡造反,叛乱附从者多如牛毛。
张巨一听,正牵扯到自己的心思,顿时沉不住气说:“谁知道小越国公怎么想的,现在弄得关中乌烟脏气,听说尚书台一得到叛乱的消息,就在关中到处抓越国公的门生故吏和族人家仆,现在已经扩大到弘农杨氏,不知道最后还要伤及多少无辜。”
杨崇端着酒杯,玩味地说:“尚书台是病急乱投医,我回到长安,会去和卫玄商量,不能视人命为草芥。张将军,我杨崇搁一句话给你,只要你是真心的,以后有任何的困难,都可以来找我。”
张巨起身军伍,一步步走来经过许多风雨,自然听出杨崇招揽的意思,心头一喜,端起酒杯说:“大人,我敬你。”
张巨晓得杨崇去长安的目的不单纯,但是这有什么关系,只要杨崇能活着回来,那就说明杨崇的后台和实力够硬,值得自己投靠;要是杨崇受杨玄感的牵连回不来,今晚的话就当没说。
杨崇要的就是张巨这种心理,一个人的心理防线只要开了个缺口,在特地的时候就会强迫自己选择证明自己的结果,而不是对自己最有利的结果。很多赌钱的人赢钱不走,输钱也不走,最后被赌博拖垮,就因为他赌的是赌钱的感觉,而不是胜负;不到口袋最后一个铜钱掏尽,不会离场。
路过扶风的时候,杨崇坐马车逛街的时候,看到唐弼的客栈大门旁的墙上画了朵莲花,晓得寇九珙已经到了,会在自己前面抵达长安。街头上的行人不少,小商小贩的吆喝声不断,杨崇和元袭人在马车中看着路旁的风景,说说笑笑。猛然,前面出现一个老僧,瘦小精悍,目光深邃,拦在了马车前面,口宣佛号说:“弥勒教叶德拜见杨郡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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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护法金刚
弥勒教现在在大隋是名声鹊起,一个是因为弥勒教有粮食,为求一个饱字,大批的流民和灾民踊跃加入;一个是因为教中的四大护法金刚,大金刚叶德禅师、二金刚僧猛禅师、三金刚昙灵禅师、四金刚高昙晟,四人无不是能言善辩、武功强悍的僧人,遇到佛法相争不下的时候,就用拳头解决。
张果老勒住马的缰绳,铁狄纵马向前,喝道:“郡守大人不见客。”
叶德禅师微笑道:“杨郡守曾作诗一首,说‘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扫尘埃’,老衲愚钝,不知道该做何解?”
叶德禅师话锋隐含玄机,杨崇既然说本来无一物,若是解释就是打自己的脸,若是不解释,就等于承认被叶德刁难住了;杨崇在马车里朗声说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佛门的屠刀并非指的是真正杀人的屠刀,而是恶意、恶言、恶行及一切妄想、妄念、迷惑、颠倒、分别、执着,杨崇这句话的意思是:放下妄想、分别、执着,就是佛!
叶德禅师肃容道:“人间多难,百姓厌离,舍寿往生,弥勒接引。郡守大人,何妨见上一面,看你我是否有缘。”
杨崇笑着传出声音:“我和大师想法不同,强不执弱,众不劫寡,富不侮贫,贵不傲贱,诈不欺愚,这才是我的理想。往生难料,只争朝夕,我是个商人,大师若是开粥棚,我愿捐上二两黄金。”
铁狄一听,从怀中掏出两片一两的金叶子,递给叶德禅师;叶德禅师沉默半晌,接过去道谢,人让在道路旁。马车重新启动,杨崇在马车里说道:“大师,若是日后知道你没开粥棚,我会向扶风官府举报,说弥勒教诈骗钱财。”
叶德禅师恢复微笑说:“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一木一浮生,一笑一尘缘。郡守大人,无论结果如何,都是你我的尘缘,等大人重现墨家辉煌的时候,老衲自会登门道贺。”
马车滚滚而去,叶德禅师望着马车的背影一动不动,三金刚昙灵禅师从路旁酒肆中走出来,昙灵禅师身材胖大,笑容可掬地说:“驾车的老头是个顶级高手,但你我联手,未必胜他不过。”
叶德禅师摇头说:“我赢不了杨崇。”
“什么?”昙灵禅师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下人都知道杨崇是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叶德禅师静静地说:“那辆马车有古怪,表面上只是一般的马车,实际上是铁的,所以就算是两片龟兹马拉车,依旧感到负担不轻。你再看看地上的车轮印,是不是比一般马车重许多,所以马车里就算有弩箭,也不足为奇;好在杨崇是个识趣的人,二两黄金还是可以做文章的。”
昙灵禅师可惜道:“错过今天,我们就没有机会对付杨崇。”
叶德禅师不以为然地说:“不过是两千两黄金的事,如果我们把事情告诉杨崇,很容易就能挣到两千里黄金。”
昙灵禅师无声点头,杨崇确实有点石成金的能力,叶德禅师说的一点都没错;昙灵禅师朝四周做了手势,十几名小贩、行人迅速地在街道上退走,消失得无影无踪。两位金刚谈笑着朝杨崇相反的方向走去,看热闹的群众纷纷散去,在窗口一直注视着事态的唐弼松了一口气,扭头对一直在喝茶的寇九珙说:“你怎么不看上一眼?”
寇九珙靠在椅子上说:“谁知道暗地里有没有其他高手,你一个本地人看看没关系,我要是被让有心人人看见,你这个点就露馅了。说说看,除了弥勒教的人以外,你发现其他的可疑人没有?”
“有。”唐弼肯定地说:“很奇怪,是你们楼观道的道士,不是本地道观的人,从来没见过。”
寇九珙哦了一声,继续埋头喝茶,唐弼忍不住腹诽,寇九珙的谱有时候比杨崇还大;听见门外的吆喝声和笑骂声,唐弼知道来了新客人,急忙迎了出去,一看是熟客,白鹿原的商人向善志,难怪对伙计吆五喝六的。
向善志是个身躯粗壮、面带微须的中年男子,估计喝了不少酒,脸色有些兴奋,和伙计在胡乱开着玩笑,看见唐弼,大声说道:“听说你前些日子得到消息,出去做买卖了,捞到什么好东西没有?”
唐弼估计自己在高昌时,向善志来住过店,好在自己出发时没和伙计说到哪儿去,要不然非出幺蛾子不可。唐弼示意伙计登记,自己领着向善志往房间走,边走边说:“淘了点玉器和马匹,价钱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