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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去扩张领土,去讨伐前朝。而性情大变,以三皇子的出生为由,不过民间的谣言。
因为当年知晓云柯的母亲墨莺歌便是墨家后人的,并不多。而且刘勋当年与云柯的母亲很是恩爱,虽然刘勋花心,红颜知己无数,但是并不曾有任何一个私生子出现。
更不准,他的那些红颜知己在云柯的母亲面前晃动。所以这三皇子能出生,在那一年,肯定也是托了墨家的福。
看似太子殿下与云柯在朝中并无强大的后援力量,但是墨家这一派势力,无声无息,估计早已在刘家的势力当中,随着刘勋的称帝而隐藏的悄无声息。
所以他让云柯用这个条件去威胁,便是现今陛下犹豫,朝中肯定也会有墨家的人出来劝阻。
这一场命案,毕竟牵涉的,也是他们墨家的荣誉。
京都,第二日清晨,信件便已经送达。
是公主养的一只白鸽,在公主的寝宫里来回盘旋,腿上,绑着一个小信筒。公主殿中打扫的人见到后,便匆匆禀报了陛下。
这封信件的消息传到后,东宫太子妃前朝公主那也迅速的收到了消息,便以太子久不归京为由,面见陛下。
而且她消息得到的准时,得知公主的一只鸟飞回,便率先去面见陛下:“太子多日未归,儿臣心中颇为担心。听闻今晨太子与公主共同养的一只白鸽飞了回来。
不知,是否太子在途中有了什么消息。儿臣与太子毕竟新婚,作为新妇,思念更甚。”
陛下刘勋,嘴角抽了抽:“柯儿的那只鸟飞回来了?朕都未曾得到消息,太子妃就知道了,这思念可真甚。”
楚宁钰点头,微欠身:“父皇教训的是,儿臣日后,会改。”
之后,那只鸟被送来。陛下刘勋,从那只鸟腿绑着的信筒里,抽出一张纸条。
思索片刻,直接让人传与那太子妃。心中着急,那太子妃,同样是一愣。心中忧虑更甚。
公主那边已经有了事情进展的棋子,陛下的想法,是,反正这皇位最后不管谁得到,都会是他刘家的血脉。
所以他不偏袒,这云柯下的这枚棋子,开出的条约,他无法不答应,所以他应允。
然后眸光看向这前朝公主楚宁钰太子妃,楚宁钰微点了下头,欠身:“儿臣请求前往雍州一趟。”
刘勋摸着下巴:“你来不及。”
眸子微眯,变得狭长,奸而锋利。是那种深沉、沉着的老狐狸。
云柯那里竟然有棋子,从这里赶往雍州需要七日,快马加鞭的话三日可到,但是三日,这驸马与公主,指不定已经占了先机。
所以她完败。
楚宁钰上扬着头,原本看过信后,皱起的眉角,也舒展来。唇角向上扬起:“不巧,儿臣手中也有一枚棋子。驸马与公主提出的条件,儿臣无法阻拦陛下。
但雍州十七年前的命案,与墨家有关,也是赢取墨家支持的关键。儿臣有很重要的一个线索,要与太子说。”
有意思,刘勋微勾了勾唇角:“说出来。”
楚宁钰:“凶手。杀死墨卿酒的凶手。”
刘勋:“谁?”
楚宁钰:“公主手中握着的那枚棋子是何,父皇可否告知儿臣?”
刘勋不说话,板着脸。云柯若会告诉他,怎么可能?
一枚棋子,若是泄露了天机,这棋子,也就不算是真正的棋子了。最后摆摆手:“半月内回来。”
清晨,吃过早饭太子爷与楚宁远已经赶到衙门,毕竟是十七年前的命案,十七年前刘云琦五岁,在舅舅墨卿酒死时,墨家的人找过墨莺歌,也便是云琦的母亲。
当年的事,依稀可以记得舅舅墨卿酒是在自己的妻子被杀后,酗酒不幸落入水中、溺水而死。
但墨家谁都不信,在十七年前的一个晚上,他偷听到墨家之人找到母亲,与母亲的对话。
外祖父:“莺歌,你哥哥墨卿酒的尸体在水里被人打捞到,身体上并无打斗的伤痕。就在前夜,你哥一个人喝闷酒,把下属都遣散,可”
母亲:“不,这不可能。嫂嫂过世后,他连仇都没报,不可能会自杀。”
外祖父:“这容不得你不信,墨家现在,不可一日无主,还请与我们回去,把琦儿带上,毕竟云琦也是我们墨家的血脉。”
然后,是另一个人的声音:“小姐,墨家已经宣布少主墨卿酒疯掉了,因为精神崩溃而自杀。
墨家从此再无此人。所以墨家现在需要新的血液,需要一个新的继承者,作为我们的信仰。”
所以,当年的命案,应该有两条,一条人命是墨卿酒的新婚妻子,这个算是公输家族的人所杀。
凶手,具体的话,因为尸首早已被埋葬,所以无从可知而另外一条命人则是当时的墨家少主墨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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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疑点
他舅舅,毕竟在当时也算是与秦衍的父亲…刘勋齐名的枭雄,而且又是江湖出身。
武功高超,能暗杀他的,在这世上也并无几人。但凡是有可能的嫌疑者,墨家也一定会调查清楚。
就像当年鬼谷派的长弟子被追杀,逼至长海。
鬼谷派的那名弟子叫祭常,善用毒,即为名医,又为毒医,终日与蛇为伴。
武功没有规章,在舅舅墨卿酒死的那一天,祭常刚好在雍州城,而且在墨卿酒死的前几日,二人还见过。
所以,祭常对舅舅下手,对其下毒,并且造成其醉酒,自溺而死的假象,这也是一个很可能的猜疑。
针对祭常的那场追杀,应该是墨家所为。
所以今日这场案子能被拿出来,墨家肯定有确切的证据。只不过,是在找一个合适的刀而已。
秦衍在清晨的时候,便忙着让人整理桃花镇的一个闲置房子。带了余下的几人偷偷的搬了出去。
陛下下令,让处理好了十七年前的那场命案,再返回京都。
但那场命案,是江湖中的事,命案背后,牵涉到的,便是墨家曾经赫赫有名的继承者…墨卿酒。
人死不能复活,江湖中的报仇,又有几个,是要通过正规的官府渠道了?
墨家此次弄出当年的案子,恐怕不止报仇那么简单,如今之策,自然是退居一旁,静观其变。
公主云柯随同跟着,秦沐然以及绉太傅等人已经赶往京都,因为沐然威胁说,除非凌刃跟着,他绝不会代理太司空之位。
无奈,云柯便让凌刃借与其几天,秦衍身边,现就只剩下明迩、以及段容止。
外加一支暗卫,在附近驻扎。慕燕茹,是随凌刃一起的,因为怕明迩与段容止两情敌内讧,便让燕茹跟着凌刃一起。
至于丫鬟玲儿,毕竟是太子的人,留在身边,那就好比留一个内奸,云柯又不忍杀她,便给她一点**药,将其丢进其哥哥的客房中。
等一切办好后,云柯坐于通往桃花镇的马车上,手执笔,准备在白纸上,将一系列事情理顺。
秦衍看着她在那涂涂画画,微摇了摇头,侧耳:“现在你的身边已经没有女眷了,日后有什么事情,不想自己动手的,尽管招呼我来。”
云柯:“那刷马桶,算吗?”
秦衍直起身,别过头,一脸黑线。
然后又瞥向她:“你就不能说点正常的?”
刘云柯一眼白过去,他们现在压根就没在一条线上,云柯现在只想的,是把这些一系列事情都理顺。她没那么聪明,也日后不能万事都靠着秦衍吧?
可秦衍这家伙,现在真是闲的慌,无事可做,便不时的往她上蹭,捏捏她的耳朵,然后又碰碰她印上纸上的墨。
将未干的墨蘸与手上,又往她的鼻子上碰。
刘云柯无语,直接对着他:“你到底想做什么?”
秦衍:“嗯,别人不能做,而只有我能做的。譬如帮你暖床、沐浴、揉搓~”
然后身子,甚至在逐渐越靠越近。面红耳赤,刘云柯也不是什么薄脸皮的人,至少脸全红了,耳朵也发烫了,她竟然还是能忍住火。
然后心平气静的凑在他耳朵上一句:“换月事巾算不算?”
秦衍啪嗒下坐直身子,然后别过去头,又一眼扫过她:“那是什么?”
刘云柯眸子一斜:“你还让不让我自己学了?”
然后将笔墨往桌子上一放,往马车的车窗口一移,再移。
背着他,转向窗外,反正不管那些事,她正好安得清净。
秦衍见目的达成,便也一移,凑过去,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