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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东西很简单,但是布置喜庆,四周都有红绸,还有大大的红色喜字、用红绳编织的悬有七彩羽毛的铃铛。
云柯自然不会去看他,那种事,她成亲都被他弄那么随便了,那种事,也能这么随便吗?
而且,还是大白日,她也还完全没准备好。都说女子成亲,拜堂是在午时三刻,然后那个啥啥的是要在夜晚才开始,难道他不用去酬谢宾客?
然后想着,也便背对着他问了出口:“你不招待宾客吗?”
秦衍:“哦,都招待过了。这两日你昏睡,凌刃已经用内力扶着你与我拜过堂了,只是等着你醒,又重新拜了一次。”
云柯:“所以,这不是成亲当晚?”
公主直接跳了起来,啧啧的看着他:“好你个秦衍,你们竟然不经过我同意,你这叫骗婚。今晚,你就自己睡吧!”
然后也不管他,看了下这房间的格局,一旁是木格的柜子,应该是衣柜什么的,走过去拉开,取出一件衣服就朝房间的另一侧,有一处小门,算是卧室内部的耳房,推开,却发现是书房。
秦衍躺在床上很是忧郁的说:“浴房在另外一边,书房对面。”
然后用嘴巴咬住被子,往上拉,将自己盖住,顺势躺下。
长叹息一口气。
公主云柯拢拉着脸瞪他一眼,才慢慢的抱紧怀中干净衣服,一咬牙,蹑蹑的就往对面净房踱步,也不知道,她这都昏睡两天没洗了,他竟然还能下的去口。
走进去,然后把门拴好。
丫鬟玲儿一直在门口守着,同时,还有一位,与凌刃同样冷冰冰的秦衍身边暗卫-青木。
自明迩召~妓的事情发生后,慕燕茹与明迩的关系就一直很差,而慕燕茹又是负责盯着凌刃的,所以与凌刃形影不离。
凌刃性子虽冷,但不失为一个良好的倾听者。而且现在的局势,有些,多说多错,她还是少说的好。
于一处屋顶,凌刃铺一张毯子,半躺在上面望风,慕燕茹没做过暗卫的活,只知道暗卫是暗中守卫主人安全,哪里知晓随身还要带一张毯子的。
便蹭过去,也仗着她心情不好,把凌刃往一旁挤了挤。
凌刃没有说话,两人继续望天。
许久,凌刃从身上摸出一个酒袋,拔下塞子,喝了两口,慕燕茹闻到酒香,一把从她手中夺过:“女子喝什么酒?还是身为暗卫的,万一酒醉误事,公主的安危你担当得了吗?”
反正她现在是有气没地出,虽然那明迩也不算什么好东西,但毕竟是她当初执意要嫁的,而且他还在她面前发过誓,从今往后只碰她一个人。
可是现在,就这么吹了。
关键,他还竟然敢在她面前**。
实在是难受,而且不可忍。
凌刃看她一眼,简直就像个炸毛兽,而且还很聒噪。
便皱了皱眉,建议道:“要不要跟公子说说?”
慕燕茹从喝酒的空档,斜瞅她一眼:“公子是个男人,哪里会理我们这种小女人心思,而且这是家事,我若去请求公子解决,肯定会被嘲笑。”
凌刃:“那公主呢?”
现在公主已经嫁过来,秦衍部下内部家眷的事,自然得去打好关系。
凌刃不敢明说,便先提起了公子,然后又解释:“公主主意多,而且现在身为公子夫人,明迩动不了她,若是你想让公主帮你教训教训明迩,也是可以的。”
瞬间眸子一亮,吐出嘴里的酒塞子,不知何时她已经把凌刃腰间的另一壶酒也解了下来。
凌刃大惊,忙去打落她手中的酒壶,然后反手接好,拿起壶塞子,塞上。
凌刃:“这壶酒有毒,只有公主养着的一位白鹤能解。”
慕燕茹有些惊诧,“你那公主,不是弱不禁风?”
凌刃瞪她一眼:“谁与你说,公主弱不禁风的?前些日子,只不过是中毒,公主的能耐,可不比那颇有名气的前朝公主逊色。”
只不过公主低调,在先皇后死后,又避着以防被人谋害,所以在外人看来,公主很没存在感。
但是公主做的事,很多都是用假名办的,若是将那些事串起来,不说小有名气,就光在京城来说,就得街头小巷都得津津乐道。
凌刃身为暗卫,听觉极为灵敏,起身抬步快步走过去,然后在一处瓦片处停下,将屋顶上的瓦一层层剥开。
慕燕茹:“你想要偷看?”
慕燕茹跟着走过去,轻问。
公子新婚,自然在新婚里行新婚里该行的事。她只记得她成婚那晚,是夜已过了五更才睡的。
而这会公子应该是刚刚开始。
便不免来到凌刃身边时,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说,妹子,你还不会是个雏吧?”
凌刃白她一眼,在她唇边比划一个噤口的意思:“公主有事交代。”
然后将屋檐上的瓦掀到最后一层时,慕燕茹难免忍不住探过手来摁住她,这可揭的可是他们家公子的瓦,是他们老大的瓦。
万一被误伤,误杀?
咽了咽口水,摇头。
凌刃只别过头,眼睛冷冷的又白她一眼,动手用力把她的手拿开,将下面的瓦片揭开。
刘云柯在下面,在温泉池子的旁边,一身白净衣衫,冲上面的凌刃招了招手,然后又指了指秦衍所睡屋子的方向,作了一个噤声的口吻。
一切都显得尤为惊奇,慕燕茹就在凌刃的旁边,头垂在她的头上,将凌刃往一旁挤了挤,就看见下面的公主,有些冲动,刚要开口。
一双手伸了过来。
………………………………
第四十九章 终于
慕燕茹吓的大惊失色,这屋顶够高也够大,一般隐蔽起来呆在下面的人根本就看不到。
公主刘云柯从慕燕茹身后突然出现,然后冲她笑笑,让凌刃把屋顶上的瓦片重新垒好。
刘云柯:“幻术,墨家机关术中用来保身用的。”
慕燕茹:“可,可~”
便是幻术也不能这么用的啊,慕燕茹大惊,公主据说是不会武功的,怎么会幻术,怎么爬上来的?
这屋顶之上,云柯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淡定。
她最担心的,当然不是她昏睡的这两天所发生的事,而是八卦,以及接下来的这段日子,她如果才能在江东好好的活下去,还有慕燕茹的八卦。
屋顶很高,只要说话声音不是很大,下面的人根本听不到。
凌刃方才把公主拉上来后,便寻了一个更隐秘的地,三人一起小心的在屋檐上爬过去。
公主云柯想着,得先树个威言。便冷静着声音:“我听秦衍说,你要准备休夫,不如趁此时期,我们擂台比武再找一个。事不宜迟,就在他们明日发兵之后。”
慕燕茹霎时脸部抽了抽:“这,这不妥吧?”
男人们外出打仗,她跟公子的夫人,在窝里胡闹?
不好,不好。
凌刃在一旁默不吭声,把着风。
云柯:“有什么不妥?”
眼睛狐蔑一笑:“秦衍率兵去柔然,明迩好胜,必然也会跟着,中途我再写信给秦衍,告诉我们这里的情况,保证让他想回又回不来,弄的他心里七上八下的,嫉妒、恨。”
慕燕茹赶紧抱住她大腿:“夫人这可千万不可,公子是要带兵打仗的,我们不可添堵,要报复,也得行军回来之后啊。”
刘云柯白她一眼,眼睛蓦然的放大:“你以为,秦衍的部下,就非缺他不可吗?”
“自古以来,天下最不缺的就是迂腐木头的将才。”
那一记眼光极狠,而且给人一种压力。
慕燕茹极少认真的去看过这位公主,目光如炬,一双眸子极美,也仅这一双眸子,几乎概括了她身上的所有精华,有一种气场,向来以性格火辣、素有夜叉之称的她,竟然张着口无法去反驳。
哪怕那公主说的话,她也不认可。
之后,刘云柯骗取了那晚她抓奸时的详细情节,听完心满意足的在屋檐上躺着,晒了一会太阳。
又让凌刃掩护,偷跑到厨房。她性格也极易满足,一切睡饱了后,在厨房里借个灶,让凌刃打下手。烙着饼,当然,她是饿了,但是她绝不承认,是帮秦衍明日出兵所烙的干粮。
她懒,其实是个很想名副其实的懒人,她小时候懒读书,后来懒练功,但最后都被人督促着,一样也没懒成。
尤记得以前父亲出兵时,母亲总会事先烙些饼,她与哥哥都喜欢吃,特别是在趁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