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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快速的上了屋顶,几下,就将前开打探的所有人都杀了。
随后处理完尸体,继续打扫。
就是要给塞北那边一个迷惑的消息。
让他们先不知星棋带过去的那个是真是假,而后,秦衍那边才有时间去打拉锯战。
到后面几天,火候差不多了,再假装失手,让扮成云柯模样的‘月莹’被人带走。
云柯与秦沐然到达那边后,段容止自然也是听到了一些疯言疯语,便去问:“堂表哥呢?”
秦沐然淡淡的:“还等半日才能过来。凌刃回京了,说是太子那边有需要,这是我新的随从…旦墨。
是个哑巴。”
云柯上前一步,手中一个画轴,往下一放,上面正好写着四个字:“我是旦墨。”
头略低,是标准随从的行礼方式。
段容止也多打量他。
因为毕竟是随从,见完人后,秦沐然与段容止便走了进去。
云柯善用轻功,在他们进了房门后,就翻身直接上了屋顶。
在屋檐上面,如她这般的暗卫,多者呢。
许是段容止身边的高手多的没的用了,平均下来,一个屋顶上都有两个人,在来回走动。
云柯将画轴展开,上面是同样是四个字:“我是旦墨。”
但走进看去,在这四个字旁边还有一行小字:“沐然少爷的随从。”
顿时一切讲明了,本来都探过头来看她的人,也都别过了头去。
以往凌刃做暗卫的时候,那是自得其乐,只是躺在屋檐、树梢,但若有稍点的风吹草动。
那可是警惕的很,让她一动不动的在屋檐上守着,那是绝非不可能的。
在这屋檐走了一番后,便找了一棵树,悠闲的在树上躺着了。
现在想想,说她不会武功,实在是有点太勉强了。
轻功又怎么能不算武功呢?
她会用暗器,丢飞镖、拉弓射箭,那是准的狠,即便是手中给她一把剑,即便她不会使,但是只要轻功足够快,速度快过任何人。
装个模做个样,也能骗过大半人。
所以以前不论是师父还是父皇都跟她强调,她不会武功,这轻功学了也只是皮毛,是跑路、逃命用的。
其实不然,好歹父皇还教了她投掷、暗器,以及弓箭什么。
这些难道不是以防止什么正面冲突之类的?
她在身上批了件披风,披风里面的衣服虽是朴素、无华,但这披风却是好披风,有几个在屋檐上走动的暗卫想过去问。
但见她斜倚在树枝上,嘴里叼着跟草,很刁的样子。
似乎是真有什么真材实料。是大本事的人,而有本事的人,通常也都有怪癖。
正在这时,突然有劲风飞过,一道、道黑影来回穿着。
不怪云柯感觉敏锐,而是这些偷袭者的动作实在是太明显,难道是她已经遭到怀疑了?
手心快速的从袖口滑出三只飞镖,目光如鹰眼一般的盯着来回翻动的人影。
跟她比速度的人那都是找死。
一个快速的追赶,与其中一个的移动方向持平,因为她的速度更快,在经过那人时,手指间用了点阴招,一种毒气从指尖散出。
然后一脚下去,将那人给踢到了屋檐上。
整个人速度之快,只看到有人从那边树上掠起,而后在空中如长虹一般,看不出具体功夫门路。
而后一脚,一个人便从空中跳了下来。
而方才出脚踢的那人却借着往下踢的力,又重新弹回了原先的树上。
云柯侧耳去听,虽然她的耳力、眼力都不比那些练家子好,但是也不能阻止她装作能听到。
好歹也是在宅斗中,在宫斗中混过来的人,最擅长的,莫过于一个“装”字。
摔落到屋顶上的那人,不出多久,咬碎嘴里面的毒药自杀了。
四周顿时又安静了下来,云柯坐在树杈上,警惕的瞅着。
看来,的确是来针对她。
恐怕星棋跟老翁在昨天晚上就已经到了塞北了,塞北那边的人警惕,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骗。
即便那老翁是真的找到了七夜华花,能伪装的跟她一模一样,恐怕他们也会认为,是一模一样的女子假扮的吧?
不想自己那边得到的‘人质’是真的,自然会千方百计的寻找真实的‘她’的下落。
眼下只看凌刃那边是否能骗的过去吧。
在树上又警惕的呆了一会,再去屋檐上走动了下。
………………………………
第三百一十九章 塞北消息
不多会,秦沐然与段容止交谈完毕,已经从屋内走出来。
云柯从屋檐上施展轻功,很无声无息的落下,先落在门口的边角不引人注意的地方。
随后便跟着秦沐然往府门外走。
秦沐然不住在段容止这里,而是居住在鸾凤酒楼,因为鸾凤酒楼的凉州分行就在云城。不在乎居住的长远,关键是安全。
鸾凤酒楼毕竟都是自己的人,做什么事情,也能收放自如。
等到了后,云柯照样是跟在段容止后面,知道进去后。
在二楼的一个雅间内,秦沐然便坐下来点了些点心、酒水。
云柯初时是站着,秦沐然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后方才坐下。
但一句话不说,万事小心谨慎,是做足了一个随从跟一个主子的样子。
秦沐然喝了几口茶后,吃了两块点心,觉得不好。
心情郁闷便起身上了楼,云柯一副男装、随从模样跟上。防的也就是这酒楼里面的客人当中,会有尖细。
等到了三楼的那个专属房间,一切门窗紧闭,所有犄角旮旯都检查过后,云柯才舒了口气,直直就往太师椅上坐去。
是很没形象的坐,直接就是街头混混的样子,敲着二郎腿,手肘撑在桌子上,目光略眯了眯,略有意味的朝对面看着:“段容止怎么说?”
整个一大爷气势。
秦沐然在对面做好,又往对面看看,轻舒了口气。
在段容止那边时,屋顶上的动静,他又不是不知道,真是被吓了一场:“嫂嫂,在段容止那里,屋檐上有人偷袭,没暴露出什么吧?”
云柯吸了口气,打眼又瞅了下他:“我叫旦墨。叫我旦墨就好。我装什么像什么,怎么可能会暴露?”
何况她这一身轻功,可不是白练的。
又继续问:“你们在屋里商谈的结果是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看能不能帮得上忙?
再者,如果我的身份被怀疑了,就说我是萧恪的同门师弟。”
秦沐然点了下头,这才说起凉州目前的现状。
凉州粮草的位置以及看守的人员是全部都换了,但就是前线防守的位置,有几个点是守城的绝佳位置。
不能弃,即便那个几个位置,恐怕敌军已经知晓。
但也只有那几处才能在战争打起来,能清楚的瞧见的对面敌军的任何动静,而且位置隐秘又很难被人发现。
云柯直接看着他:“有图嘛?
那些个位置再隐秘,对我们来说是防守的好地点,但是我们这边的人也难免会有塞北那边的底细。
而且位置已经暴露了,即便是打仗时,从他们那边看不到那几个位置,但只要大致方位知道,用弓箭、用炮弹什么的一扔过去,我们自然损失严重。
可你又说,那些地方视野好,难道就没有其他地方视野也好的?”
秦沐然默了默:“有一处,就是位置抬高、隔的太远。”
云柯转念想到了一计,唇角略勾了勾:“凌刃的包袱,你知道放哪了吗?”
警惕心起,秦沐然:“怎么?
我们又没同居,我怎么知道?”
云柯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两口,因为是一身男装,整个人的动作也显得格外的仗义。
就像是褪去了身为女子的那份柔情,竟然满满的是地痞流氓,跟她哥那个伪装时,表面无所事事的痞子一样。
唇角带讽刺般的勾了勾,眼眸直接刺过去:“凌刃包袱里有什么东西你不知道?”
秦沐然不语,上下同样狐疑的在看着她,她这在诓他?
云柯随即站起了身,学着秦衍的模样,嫌弃他笨的样子,略摇了摇头:“凌刃包袱里有一能够远视,看清百里之内东西的物什。长筒状,她一般不带在身上。
你翻她包袱,自然就能找到。”
秦沐然是同样的狡黠:“万一,她带走了呢?”
云柯:“从这里到你那府宅,不过两个时辰的路程,派